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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世界哀歌里聆听武汉呜咽,我们除了“互爱”已无路可走
那年的老无所依
那年的满心愤恨
那年的生死转机
那年的万人空巷啊
那年的小心喘息
那年的铁栏罩住傲慢人
那年的生灵哭晚清
那年的昼夜难分眉不展
那年的冬盼天雨晴
安葬死者经过那么多的程序,就是要表明,他们曾经生活过,他们的生活方式有别于一块石头、一棵杜鹃花,或一头猩猩,他们的生活值得叙说和回忆 生活就是磨砺,一向如此。活着的圣徒尚不能摆脱尘世的欲火和刺激、保持贞操的艰难、以及良心的剧痛。一旦永别,一切都随着遗蜕的肉身化为一缕青烟,这正是我要告诉那位牧师的:死者一无所求。只有生者营营不休。 当我们安葬老人时,我们埋葬的是已知的过去。我们曾把它想象得比实际更好,但所有的过去都是一样的,其中的一部分我们曾栖身其中。记忆是压倒一切的主题,是最终的慰藉。
但埋葬孩子就是埋葬未来,难以控制的,不为人知的未来,充满希望和可能性,和被我们的梦想所拔高的没好前程。悲伤无边无际,无始无终。坐落在墓园一角和栅栏边的那些小小的坟冢,永远容纳不下心头的伤痛。有些哀伤永生难消。死去的婴儿没有给我们留下回忆,他们留下的是梦想。
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死是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
人是为活着本身而活着的,而不是为了活着之外的任何事物所活着。
一想到死,人就会特别善良。
人是为活着本身而活着的,而不是为了活着之外的任何事物所活着。
相信我,除了一句“互爱”,我说过的其他话你尽可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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