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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白||女演员的命运

黄小姐(黄佟佟) 蓝小姐和黄小姐 2019-04-15


月初的时候,“小青”陈美琪晒出《鉴证实录》演员重聚照:“20年聚首,疯了!”,



其中有一张是她和剧中妹妹绝对女主角陈慧珊的合影,二十年的时间,从容貌到际遇,两个人都经历颇多,真是让人很感慨。



这里不得不提到时代背景,上世纪九十年代,大陆的剧集没有现在繁盛,电视台放的都是港台电视连续剧。


与拖沓狗血的台湾电视剧相比,TVB的连续剧明快现代,尤其受到欢迎,说得严重一点,TVB剧集一度曾是大部分七零后八零后童年的精神食粮。


当年TVB的经典剧集很多,1997年和1999年两部《鉴证实录》之所以经典,大概因为它集人情、侦探、恐怖与深情为一炉,在案情里折射人间百态,让人很多年之后也忘不了。


而剧集中的这两位担纲女一女二的陈姓姐妹也深深地留在人们脑海里。


▲陈美琪在剧中扮演的是一个才华出众、独立又有气质的畅销书作家、广播主持人聂宝意。常在广播和书里为人指点迷津的她,生活里却是感情波折、说话尖刻,和女儿关系紧张的单亲妈妈。许多人认为聂宝意的形象有影射师太亦舒的嫌疑:才女作家、刻薄、毒舌、神经质的紧张、未婚先孕。


▲陈慧珊扮演的聂宝言,是一代人的记忆。一头顺贴的披肩发、轻巧的金属眼镜、珍珠耳钉、黑色竖纹西服套装,方跟高跟鞋,说话里不时蹦出几个专业名词,工作积极一丝不苟,极度专业,聂宝言的装扮、聂宝言的言行,就是80、90后完美职业女性的典范啊。据说当年《鉴证实录》出街后,法医一度成为香港的热门专业,好多后生仔女报读。

 
编剧把这两姐妹塑造得有血有肉,有令人喜爱的优点,也有令人切齿的缺点。


事实上,1997年的陈慧珊和陈美琪还真是两个世界的人,相差十二岁,差不多是两代人,境遇更不一样,一个意气风发,刚刚在演艺圈扬帆起航的知识分子太太,一个从豪门退役再战江湖准备着重遇第二春的老戏骨。


而二十年后,两人同是妈妈和家庭主妇,这其中的风风雨雨还真的是像两本书那么长。



先说陈美琪,漂亮的香港女孩,很早出来闯荡江湖。


▲陈美琪有一个特别不快乐的童年。生长在贫穷又兄弟姐妹多的家庭,2岁就被妈妈送去尼姑庵寄养。七八岁才被领回家,跟家人关系淡淡,相书上所说的亲缘单薄,因为性格倔强,她很快又被送进了孤儿院。从小就备尝孤单滋味的陈美琪在这种生活里从小就学会看人脸色,自立求生存。


▲1972年,16岁的陈美琪考入当时刚起步的TVB。1978年,她出演的第一部电视剧《强人》,搭档的是刚刚开始走红的发哥周润发,在戏里她和发哥演情侣、夫妻。两人戏里爱得死去活来,陈美琪先是为爱癫狂,在周润发的照料下又康复起来。


刚刚走红的陈美琪,却急急地嫁了人,七十年代末可能是她人生中最感幸福的年月,因为刚刚二十岁的她,事业如意,走红不久即风光大嫁,而且嫁的还是钻石王老五,香港著名的富二代公子马清伟。


▲早在陈美琪还就读艺员训练班的时候,两人就已经在一起了,据说马清伟足足追求了她五年,从小没有享受过家庭温暖,眼界还浅的陈美琪,面对富家公子的热烈追求,当面沦陷。1979年,21岁的陈美琪在事业冉冉升起的时候,开心地嫁给了25岁的马清伟,全面息影扚起心肝做全职太太。

马清伟是什么来头呢?


马清伟是香港60年代五大富豪马锦灿的长子,马家拥有香港大生银行与大生地产,当年是有点儿像香港的王思聪吧。


所以陈美琪在世俗人等的眼中,是真的嫁得好,相当于一无所有的灰姑娘嫁给了王子,是众人艳羡的对象,因为在那个时代,女明星能嫁给富商是最好的选择。



▲陈美琪出身苦,极能受委屈,而且极上进,虽然嫁入豪门,但她真心不只是个只会逛街喝咖啡,游手好闲的阔太。早年没条件念过大学,婚后陈美琪随即考入澳门大学,隔三差五要到澳门去进修。但据传就是在陈美琪去上课的时候,家里开始变天。


说起来,做阔太太也是一门风险极高的职业,因为阔人的诱惑太多了。


所以做阔太太有两种选择:


一种走强势路线,或者本身娘家极富有,来头甚大,丈夫不得不收敛万分,或者自已可以襄助老公事业,是说一不二的贤内助;


一种呢走弱势路线,委屈求全,忍气吞声,温柔等待,时日再久,再加上生个三儿四女,丈夫不看僧面看佛面,玩久了到最后总会回来,所谓的“守得云开见月出”。


但陈美琪这个阔太太做得太难了,一没有娘家援手,二没生儿子傍身,三也插足不进家庭生意,在这场实力悬殊的婚姻的博弈里,她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丈夫真正百无禁忌地玩。



你玩就玩罗,有很多阔太太选择“忍”,但问题是,你想“忍 ”,也要人家给你机会“忍”,陈阔太面对的情敌是美到不可方物的23岁关之琳。(此时的关之琳,刚刚结束上一段短促的婚姻,正想寻找下一段归宿,嫁人的意欲也是很强的。)


想“忍”,但是也要对方给你面子,给你台阶,这样的公开招摇的婚外恋怎么忍得下去呢,陈美琪只能绝地反击,她唯一的重型武器就是媒体。


于是乎,1985年社交版最轰动的新闻就此产生,故事的最高潮是关之琳被人控告“通奸”,关召开大型记者发布会,亲笔写下了“我没有勾引马清伟”的字眼,情形可谓非常之狗血。



据传当时陈美琪已经有孕在身,因此事导致小产,而该女星还打电话给陈美琪,嘲讽她“是只不会下蛋的鸡”,陈美琪身心俱惫,受到重创,1986年选择与马清伟离婚。



马先生也真是个风流公子,离婚后,他又成了快乐的单身汉,但奇怪的是,他没有选择与关之琳结婚,当然,也许因为那时的关之琳太多人追。


▲当年红衣的关之琳真是美到颠倒众生,再加上温柔不闹,是众多男性争抢的风头人物。


▲从1985年到1987年,关之琳是成龙大哥的御用女主角,因为是关山老前辈的女儿,演艺圈的大哥们多少要看顾几分,再加上她生得如此美貌,素来惜香怜玉的成龙少不免关爱备加。据说有一次拍动作戏,道具砸了下来,成龙急得大叫“之啊,小心啊”,而关大美人则用淡定得不得啦的表情回了一句“啊,吓死我了”。所以关之琳在采访中说她和别人分手只伤心一天我是信的,因为这么多年风风雨雨,她练就了不坏金身,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江湖人称”搪瓷娃娃“……众所周知,搪瓷娃娃是没有心的……


有趣的是,关之琳和马清伟的友情还有后续,在关结束与男模的恋情之后,马清伟也火速结束了第二段婚姻后,两人曾一度被传”复合“。


▲离婚后,马清伟和关之琳友情时断时续,被媒体拍到街头激吻。2004年,关之琳与霍建华拍摄《做头》时候,当年的八卦杂志行文是这样的,大家可在文中细细体会其中真义:“6月关之琳在上海拍摄电影《做头》时,就被记者拍到她与马清伟在上海知名夜店'官邸'里厮混。马清伟更专程到片场探班,不仅搂着关大美人咬耳朵,还站岗看她拍戏。当时已是凌晨1时,关之琳和马清伟在她的休息室外会合,两人不停以广东话交谈,有说有笑。就这样,一对旧情人在花圃旁的矮墙上,聊了足足半小时。说到开心处,马清伟伸手勾着关之琳的香肩和颈子,她则顺势贴着他的肩,柔顺地依偎在他胸前,两人忘情的举动,吓傻了一旁的工作人员。直至关之琳要走位拍摄,两人才依依分开。当晚关之琳拍戏到凌晨3时,马清伟也等到凌晨3时,这番痴等,浓情蜜意已尽在不言中。“


▲但是最终马关这对旧情人并没有结成正果,因为2007年,关小姐和台湾巨商陈泰铭恋爱了,关小姐在踏入五十岁之前以为自己泊到了一个好码头,但是八年之后,她亲自宣布离婚,称结婚原因是”没话可聊了“,此后她开始进击事业,开始自己的美容与睡衣设计事业,在重新出发后,接受《鲁豫有约》的采访,骄傲的大美人也开始松口,承认过去确实有伤害到别人。


歪一下楼哈,在1985年到2004年之间这二十年,有米有地的马清伟可没闲着。


首先,他又娶了一个大美女回家,跟《白蛇传》的“小青”离婚后,他又娶了一个“小青”——《倩女幽魂》里妖媚善妒的女鬼“小青”薛芷伦。



▲这个“小青”无论家世还是性情,都跟陈美琪有天壤之别。薛芷伦出身富裕之家,但她跟随母亲早早就独立生活,中学读的是九龙塘贵族学校,跟章小蕙做同学,大学去了美国留学,本来经济不算宽裕,但毕业回港之后父亲突然去世,她继承了爸爸留下的大笔遗产,所以她进娱乐圈实属误打误撞。身娇肉贵的薛芷伦也不怎么上心她的星途,她最出名的角色,你们一定有印象,就是《倩女幽魂》里长得又美又媚的女鬼,黑山老妖的小女仆,小青。在十来部戏里当了女配角后,索性就用心玩社交圈,是香港有名的社交皇后。


▲薛芷伦和马清伟是在社交圈里认识并迅速燃烧起爱火的。1989年,薛芷伦和马清伟拍拖三个月就奉子成婚。两人婚后有两子一女,温柔隐忍的陈美琪留不住马清伟不断猎艳的心,爱蒲又性感的薛芷伦一样留不住。马清伟和薛芷伦结婚后还是艳史不断,当然,薛芷伦也颇有男人缘,两人在2002年离婚。


▲纵横BALL场二十年的薛芷伦在离婚后原本过得精彩万分,但2009年她不幸患上乳腺癌,这时作为前夫的马清伟也算是有情有义,把她接回大宅一起居住。但术后的薛芷伦外形大变,成了惊悚片女主角。


▲香港的社交圈很小,薛芷伦情敌关之琳现在在ball场还偶有相遇,合照起来也大大方方,人生真是有意思,其实和生死比起来,所谓有的情感纠葛是一件多么小的事情。


拉拉杂杂说了这么多,其实是想说一个问题,为什么马公子这么多年可以赢得这么多美人的芳心?


当然是因为他有钱。


这里就涉及到一个社会学话题,传统上女性是不被鼓励直接参与社会竞争的(女性被允许出门工作还不到一百年),所以,对生活在传统思想里的大部分女性来说,她们唯一改善自己生活境遇的可能性就是嫁人,或者是跟人,也就是说,对于拥有资源的男性的争夺就是过去女人唯一的社会竞争方式。


当年没有经济基础的女人,陈美琪也好,关之琳也好,都渴望嫁给豪门;就算是有经济基础的女人,比如薛芷伦,也更希望通过豪门的联姻来稳固自己的社会阶层。当然,马清伟在1987年在芸芸众女性中选择薛芷伦,也当然因为她固然美,而且也颇为富有。


其实马公子花蝴蝶一般的花花公子生涯告诉我们两件事:


第一件事是:拥有强大社会资源的男性在婚恋关系会占尽便宜;


第二件事是:婚姻的选择上,其实上流社会的男女都非常现实以及势利的。



说回正题,在豪门太太的资源争夺战里,陈美琪显然是失败了。


因为此役,在财产的划分中,她也没有得到什么好处,有一段时间她曾经重度抑郁过。


但德艺双馨的刘欢老师早就用一首歌告诉所有人:看成败,人生豪迈,只不过是从头再来。



生命力很强的陈美琪当然要重头再来,她放下阔太太的身段,重新出发。


再出来演戏的时候她已经快30了,她宝贵的青春岁月已浪费在这段看上去美好但实质却一无所获的豪门婚姻里。(可见年轻貌美的姑娘太早嫁人也并末见得是好事啊。)


碍于年龄和外形,重投娱乐圈的她只能演姐姐和妈妈,最多也只能演个女二号。


▲伟仔、吴岱融版的《绝代双骄》,堪称经典。里面的邀月宫主你又何曾记得?


▲《连城诀》里面,她是人淡如菊的凌霜华。


▲在出演《新白娘子传奇》之前,陈美琪也演过一部相当类似的戏《奇幻人世间》,这部堪称TVB版的《白娘子》,陈美琪扮演的“白素素”跟我们认知里的白娘子不同,复杂而善妒。


其中最著名的就是《新白娘子》小青。



▲小青就是陈美琪最经典的银幕形象。观众爱着白素贞的坚贞和温柔,也喜欢她身边忠诚、黑白分明又讲义气的小青蛇。80后的小姑娘大多都会模仿过小青的模样,眼睛一闭,手指紧绷放到太阳穴,好像一道光波就能“滋”变出法术来。


十年奋斗之后,41岁的她再婚嫁给美籍华商忻尚永,当上了一儿一女的继母。


▲2001年,陈美琪低调嫁给美籍华商忻尚永。有传他们其实多年以前就认识。忻尚永结过一次婚,有一子一女,儿女们看起来和继母陈美琪关系还不错,陈甚至还出过一本有关如何当继母的书。


▲2008年,陈美琪在山西的垃圾堆捡到一个被抛弃的女婴。在孤儿院长大,小产后又无法再生育的陈美琪,说抱起这个女婴时候,就感觉彼此之间心灵是相通的。虽然这个女婴身体有不少缺陷,脑积水、脊椎有问题,但陈美琪和老公还是决定收养。收养女婴后,陈美琪天性里的母爱源源不断涌现,出现在人们视野中,母女俩常常是紧紧环抱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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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早的时候,陈美琪就展现出她的文字才华。《绝代双骄》里梁朝伟唱的《情丝牵我心》,就是陈美琪填的词。


▲再次为人妻、初为人母,陈美琪把自己的感悟也化成文字,写进书里。


如果说拍《鉴证实录》时陈美琪是刚好准备步入第二春的老行尊,陈慧珊则只能算刚入行的新人,之前陈慧珊是正宗的OL,她修读新闻学毕业,在波士顿电视台担任过助理编导,1994年随大自己十岁的男友回香港发展。


▲陈慧珊的男友是谁呢?网上的信息来源不一,有传是香港科技大学的教授,有传是诗人钟伟民,就是写张学友的《雪狼湖》的,而可确认的消息来源是陈慧珊的在美国和他认识,前夫哥在美国读博士,租住在陈慧珊家。每天他都刻意等陈慧珊出门,打个招呼再请吃个早餐。陈慧珊对这个留美博士一见钟情。不过两人谈了7年恋爱才结婚。婚后,陈慧珊随夫回港发展。


一开始陈慧珊只是在英文台当新闻节目主持。


https://v.qq.com/txp/iframe/player.html?vid=f05340c2brp&width=500&height=375&auto=0▲1997年,陈慧珊在明珠台的访谈节目《Citylife》中全英文采访当红歌星陈慧娴。嗯,科普一下,陈慧珊、陈慧娴、陈慧琳不是三姐妹,她们没有亲戚关系。


但那时TVB缺这种书卷味的女生,她被无线的监制邓特希看中,无心插柳成了艺人。


▲邓特希(左)也是港剧黄金史里绕不开的人物啊。他在TVB拍剧不多,但《壹号皇庭》系列、《妙手仁心》都是重磅的佳作他对TVB最大的贡献主要有两点,一是开创了港剧里的精英阶层风潮,二是挖掘了一众“精英脸”演员:陈慧珊、林保怡、宣萱、欧阳震华、吴启华、陶大宇……


▲陈慧珊第一部电视剧就是《壹号皇庭Ⅴ》。宣萱和陈慧珊扮演的律政女精英,应该算是港剧古早期的精英形象了,但其实戏外的她们,本身就是精英。陈慧珊读的是波士顿大学传播系,宣萱读的是英国帝国理工材料工程系,所以多绕口的专业名词从她们嘴里出来都毫无违和感。



▲陈慧珊美吗?蓝小姐到现在都欣赏不了陈慧珊的脸,瘦长、不精致;但“TVB视汁捞饭”长大的M4却表示小时侯很爱她(有型有范就很美啊!)陈慧珊当然算不上传统意义的美女,但能演高知女,除了腹有诗书的气质,还因为她有一张天然的“高级脸”。首先,眼距宽,眼睛细长。又大又圆的眼睛让人感觉可爱可亲,比如赵丽颖。但邻家小妹只会让人来一个摸头杀,不会肃然起敬。其次,额头宽而平、颧骨高、鼻直嘴宽,陈慧珊的脸看起来不是精致的,而是工整的。这样一张工整的脸自然更适合去扮演克制、冷静的角色,适合干练简练的装扮,一浮夸就容易走火入魔。


按陈慧珊的想法,她应该安安稳稳做一个博士夫人,但人算不如天算,她一下子就红了,成了香港最红的女艺人,与博士丈夫聚少离多,感情变淡,和平分手,多年夫妻成兄妹,离婚后,前夫还鼓励她要多认识人,多谈一点恋爱,是真正的好朋友。


▲陈慧珊和钟伟明感情日渐转淡的时候,传出一个绯闻,对象是当时还没当上香港财政司司长的梁锦松。据说陈慧珊曾供职大通银行香港区分行,而梁锦松正好是这家银行的高层。梁锦松常常开着一辆好几百万的豪车接送陈慧珊。更有言说陈慧珊因为梁锦松而结束了第一段婚姻。不过,陈慧珊面对这段绯闻否认得特别坚决。倒是梁锦松,2002年娶了一位神似陈慧珊的女子——“跳水皇后”伏明霞。


后一任丈夫则是多年老友,与她前夫也熟识。后来更担任她的经纪人,2006年两人结婚,2007年生下女儿,生活幸福。


▲钟家辉是钟伟民的朋友。原先也当过电影导演,后来转行做推广公司。2001年陈慧珊和钟伟明和平分手,后来和经纪人钟家辉牵手逛街被媒体拍到,两人大方承认在一起。04年陈慧珊离开TVB,转到内地工作。06年和钟家鸿在美国秘密结婚。陈慧珊说:“这个人令我好舒服,大家的价值观很相似,不会将所有时间都放在事业上。”


但两人的事业发展并不如人意,陈慧姗北上发展无果,2012年,她丈夫的公司宣布破产,港媒的标题是:“肩负着家庭重担不离不弃,42岁“30元超平”贺生”。


▲一夜白了头。钟家鸿破产后屡屡被媒体拍到神情落寞,逛便价超市。一般这时候,陈慧珊都不便出面,只在车里等着。


▲作为家里的唯一经济支柱,陈慧珊不得不出来多接戏拍广告,养家糊口,这大概也是硬颈的女性常见的选择,既然要自己主控人生,那么那些无常也是自己应该承受的。



陈美琪也好,陈慧珊也好,是两个时代的女明星,刚开始很显然是两种人:一个是江湖儿女,有野心,很好强;一个是知识女性,没有野心,低调内敛,但两种性格的女性婚姻都失败了,一个是在豪门女明星的资源争斗战里落败,一个是敌不过时间。


这充分说明了现代婚姻的脆弱


无论你是哪一种人,想在漫长的人生试图拥有始终如一的婚姻,其实真的是一件非常难的事,所谓的天长地久,可能在日新月异的现代生活里越来越不太可能,所以接受无常成了现代人要好好学习的功课。


当然,也说明了女性对于人生的主动性在增加


从前的婚姻里女性以隐忍换取保护,而现代的女性很显然不愿意再走那条老路,而且事实可见,两位不同的女性在婚姻失败之后,大家无一例外都靠着自己,走出阴霾,也走出了自己的一片天。


陈美琪一心想要做妈妈组织家庭,于是再婚,带大一对继子女之后,又再收养儿女,做慈善乐在其中。


▲陈美琪长年坚持到教会做义工,还以女儿的名义成立小型的“感恩基金”,捐给内地的儿童医学中心。


而陈慧珊素来热爱知识,一心想要完成未竟的学业,在港大博士念得风生水起,照顾女儿和家庭的同时,还时常在微博上分享自己读过的书,颇有知识分子的形态。


▲女儿刚出生头五年,陈慧珊蛰伏起来,专心凑女。老公破产后她挑起家庭重担之余,还在港大修完硕士,现在已经升上博士了。为了养家糊口,两公婆要拍住上,洽谈着电视节目,或许年底她就会跟老公一起上电视,这种相濡以沫的生活平淡里也见甜蜜。


陈慧珊和陈美琪都老了,但她们老得踏踏实实,毕竟生活是自己的,每一种感触都是切切实实的,拥有自己的家庭,拥有贴心贴肉的儿女,拥有平平常常的日子,一天一天地过,为了生存一点一点地打拼,普通人的幸福不就是如此么。


反之,当年艳冠群芳,俘获无数男心,绝杀陈美琪于痛苦里的所谓“人生赢家”关之琳却似乎颇为不快乐,出现在真人秀《我们来了》节目中的她,形状显得颇为疏离。


当年关大美人出了名不喜欢工作,怕苦怕累,电影虽然拍得多,却一直是走花瓶路线的她,在业内的后辈面前也并得不到太多的尊重,在年轻的九零后眼里,她不过是一个传说中的美人儿——再美,也是当年的事了。


▲持靓行凶三十多年的关大美人,感情辗转又离了婚,她近年来生命感悟颇多。上周在顺德举办的《我们来了》新闻发布会,关大美人也出现了。她在媒体招待会上再次重申自己不会再拍戏,毕竟自己的面容也不再受欢迎。但毕竟在娱乐圈,名声和流量还是能变现的,看见林青霞也参加过真人秀,确信安全可靠,思前想后就来了。看见关之琳真人的阿碗说,美人的皮肤依然很美,但毕竟迟暮,表情僵化,偶尔流露的落寞却是无处藏匿。


很感概,相比起六十岁的林青霞在这个真人秀里所受到的后辈满满的敬意,关之琳的存在感稍弱,这也许是认真工作和不认真工作的女人最大的区别:这种区别要到五十岁之后才见分晓。


到了五十岁以后,你拥有过多少男人,拥有过多少财富都不重要了,你活在这个世界上,为这个世界贡献过什么,你有没有为你的人生拼尽全力气,有没有在生活的挤压里奋力向上成为一个生动的可爱的人,很明显是一件更为重要的事情。


女演员是我们之中长得最好看的那些人,她们的命运各异,也映照了我们人生的归处,想要走什么样的路,想要成为什么样的人。太阳底下无新鲜事,无非也就是这些境遇与选择罢了,我想到了两句话。


第一句话是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没有永远的人生赢家


第二句话是:娱乐圈运气玄妙,婚姻波折易变,名气富贵不等于幸福,唯一能傍身到老的,不是男人的爱,也不是泼天的荣华富贵,而是我们胸腔里砰砰跳动的心脏。


坚强恒久远,一颗永流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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