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天黑了,我们摸摸索索聊点诗与风月
大家晚上好。
前几天问大家要不要聊聊诗这种东西,居然没有人理我。看来只有硬聊了。
也是,人家都在聊电商、骂微商、弄020,你聊诗算什么?最不济人家也是在做“在朋友圈卖面膜”这种正经事务。你聊诗?聊诗丢死仙人板板了,你有钱赚吗?
不过,别人怎么好言相劝,我这人就是改不了玩物丧志的本性。大不了,我们等天黑之后躲起来,悄悄的,不张扬,聊个块儿八毛的呗。
(插图作者:洪沂(著名的——猪的朋友))
我小时候对诗没啥感觉,光觉得琼瑶岑凯伦等阿姨的小说挺好看的,诗嘛,还是我们毛爷爷小时候写的最霸气了“独坐池塘如虎踞,绿荫树下养精神。春来我不先开口,哪个虫儿敢作声”。不像他嫡孙只会写“一师是个好学校”、“苍井空是个好女优”什么的。
不过后来上初中开始倒霉了,碰到个诗人做我们的语文老师(张老师你在南充,我在乐山,你来打我也打不到了哦)。老师姓张,张老师写东西喜欢敲回车——才写两个字,他又要另起一行。我说老师,虽说我们改革开放10几年富裕了些,但是这么浪费纸怎么教得好学生呢?老师说,你不懂,这是诗。下节课,我们就要讲舒婷的《致橡树》了。
原来除了五言绝句七言律诗,还有这种几个字一行的也是诗。这个太简单了,说不定我也能当个诗人呢。
当时张老师的诗集已经出版,我们班同学争相传阅——我们老师太厉害了,亲朋邻居们的小孩,有谁的老师是作家是诗人吗?只有我们班张老师才是,我们可牛逼了,跟小伙伴吵起架来也是底气十足。张老师当时才20出头(颜值也不输给你们目前喜欢的李易峰偶吧),对同学们的狂热膜拜非常受用,整天眉开眼笑,犯了错也舍不得打我们呢。
不过此时我仍然对这样的诗没有太大感觉,仅仅觉得我老师好帅气的——当时我好朋友就经常找借口去老师办公室溜达。直到有一天在课堂上,张老师给我们讲,诗意到底是什么,比如秋天来了,一篇落叶掉在你肩上,你描述成“噢,秋天拍了我一巴掌”,这就是诗呢。
张老师这一巴掌,让我感觉周遭的诗意都醒来了。于是就从看张老师的诗开始,渐渐读了一些,北岛顾城舒婷海子什么的,有时候他们说啥也不知道,但是觉得很有意思。不过我至今都只崇拜文字本身而不是文字所表达出来的某种意象。简单地说就是只追求文字的趣味和离奇而对它可能表达的内涵是不求甚解的。
当然这不是一种绝对的判断。只是,我往往都是那样的。可能智商限制了我理解的深度,也有可能本身就没什么。我要认为诗歌是一种娱乐产品,读诗是一种游戏,应该也没有人来找麻烦。不过,我想说的是,像我这么容易上当受骗又宽宏大量的人来说,我仍然接受不了乌青赵丽华等人的诗。
如果他们这些人写的也叫诗,那我们吐的痰也是诗,今夜我陪你们聊天喷的口水也是诗。
在我这里,起码要像这样,我就承认它是一首诗。
桃花:在故乡
春天这家杂志,在故乡
发表了大量的桃花
而我们必须销声匿迹
桃花的铃声整催逼着我们
在故乡,太阳大权在握
命令春风这架印刷机
印出湖泊中牛鬼的倒影
印出千年前追逐蜜蜂的苏小小
而我们必须销声匿迹
我们唯一能够发表的作品就是我们悲哀的脸
我们曾经在酒足饭饱之后停止搜索
如今我们在悲哀中初具遥远的意识
在故乡,我和月亮气味相投
就这个嫦娥,是我诗篇中的土特产
是我带着她奔月,前年的传说中
人们将我忘的如此之深
(作者:俞心樵)
如果你们想了解乌青的诗是什么样的,可以自行百度。(我没收他钱,唉,他一首诗卖30元呢,我叨逼叨一天也没人给我一毛钱,真让人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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