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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城印象·村落 ▏海边出生,海里成长——港门村

崖州君 古韵崖州 2022-08-02



崖州是三亚文明的发源地,而港门是崖州文明的重要组成部分。与崖州中心渔港一岸之隔的港门村,位于宁远河出海口地段,北望青山、南临大海。




近2000年的历史上,崖州湾一直是中国最南端的通商口岸,也是中国古代海上丝绸之路出发、补给的重要港湾。据史记载,明代这里已形成村落,人们以农耕或捕鱼为生。民国期间,崖州府所在地设在崖城,商贾贸易往来都要经此进入崖州府。




海路是生命线,港口是地区的先锋喉舌。以舟为车,以楫为马,港口有多少商贾贸易,便有多少往来舟楫。船只往来招呼声,岸上鸡鸣犬吠声,最是港门味道。




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碾压过历朝历代,碾压过千里江山,碾压过芸芸众生……如今这个历史悠久的宝藏渔村,如同琥珀,散发着岁月的光泽,被存留在其中的,一半是烟火,一半是诗意。




靠海吃海的港门人敬畏大海,每逢端午,都会组织声势浩大的龙舟竞渡,这是港门人最为盛大的赛事,港门村的龙舟竞渡至今已有300多年的历史。几百年来,港门人在年复一年的龙舟竞渡中,不甘落后、奋勇争先的精神,早已深深融入到港门人的血脉中,形成了港门村浓厚的“龙”文化。




 村口附近的酸豆树上挂满了果实,有人拿着杆子敲打树干,便下了一场酸豆雨。一群老小孩乐呵呵地去捡来,剥开一个酸豆咬下去,酸得皱起了眉头。




村口的树还是那棵树,可是老人家把生活过得像住“别墅”。午后太阳白花花的晃眼,躲在大树下,喝茶打牌,奢侈地消磨时光,才算享受当下。人这一生都在拼命追逐,或许在港门村的巷弄里,树荫下,才能找到与时光这只洪水猛兽和平相处的方式。




建筑以上是历史,建筑以下是生活。明清时期的一栋栋骑楼,见证了渔港往日的辉煌繁盛。灰白的墙面,染上旧雨,海风,以及时光的脚印。




窗外的麻雀,在电线杆多嘴,你说这一句,很有港门的感觉。




街头巷尾,家长里短,麻雀趁没人的时候落在地面上啄食,春困的人靠在椅上,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在港门村里,摆在街道边上的街机,才是原滋原味的街机,孩子专心地盯着屏幕,以至于没接住在热气里加快融化的冰糕。崖州君走过去,善意地伸出援助之手:“同学,要不然冰糕我先帮你吃吧,你腾出手打完这局好吗?“ 小学生委婉地拒绝了我——“NO。”




街边芒果树开花了,甜甜的,柔弱地经不起一阵海风,没来由地想起电影《初恋那件小事》的剧情,阿亮学长拿着一串芒果跳在小水面前。港门的巷子,转角就是沿海的邂逅。




有些人家至今还保留着使用压水井的习惯,清凉的井水,冰镇过无数个有西瓜的夏天,浸泡过巷弄的似水流年,洗涤过港口村镇的浮尘铅华。




街道边港门酸粉店,十余年如一日,味道依旧,老板依旧,食客依旧,酸甜的滋味渗透了港门人的生活,将“酸”的终极定义给了港门酸粉,纸短情长。




靠山吃山,靠海吃海,靠山靠海,吃港门粉哇!!!从早到晚的港门粉铺,温着海螺与猪骨熬成的汤底。因地制宜的港门村民在就地取材的饮食习惯中展现了独特功力,将米粉和海鲜完美碰撞,一碗港门粉,足以让港门村坐实鱼米之乡的宝座。




在港口,随处可见补网的人。世人慌慌张张,不过图碎银几两,而港门村的渔人悠闲自得随缘撒网,捞得到是自然的馈赠,捞不到是人生的经历。




阳光充足且扎实,地板晒得发烫,远处驶来的公交车如同海市蜃楼一般。海风中飘着咸腥的气味,如同旧雨拍进胸腔,做人如果跟咸鱼一样没有梦想,那跟无忧无虑有什么区别。




新鲜捕捞上来的鱼仔,要及时手工清洗,清理,再暴晒之后,才能成佐酒佐粥的神器,风味原产地的村民,最懂海的原味。日光下澈,笑意在脸,在骄阳下尤其生动。




黄昏十分,夕阳跌进大海的天边,带着热情褪切后的一点点倦,每一秒,都是流动的画卷。




夜幕拉开,地上热气还未散去,港口的宵夜江湖,已开始激烈上演。人间烟火气,最抚凡人心,食物背后那些属于味蕾的文化记忆,是隐藏在血脉中有关乡土的痕迹。




因海而生,港门人不乏对生活的坚守,向海而兴,港门人不缺面对未来的勇气。港门村最美的地方,是家门口写满故事的痕迹,和这些正在书写故事的人们。







主 编丨全 妍

统 筹丨李文华 

编 辑丨崖州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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