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黎，曹鑫 | 澳大利亚生涯教育新动态——“为学生未来而准备”国家生涯教育战略实施
✦潘黎，男，辽宁师范大学教育学院副院长，教授，博士生导师；
✦曹鑫，女，辽宁师范大学教育学院硕士研究生。
澳大利亚政府极为重视生涯教育，由于之前的相关生涯发展战略已经不能完全满足澳大利亚现在的发展需求，因此，在2013年施行的《国家生涯发展战略》（National Career Development Strategy）基础上，澳大利亚教育、技能和就业部(Australian Government Department of Education, Skills and Employment)于2019年2月公布了“为学生未来而准备”的国家生涯教育战略——《未来准备：以学生为中心的国家生涯教育战略》（Future Ready: A Student Focused National Career Education Strategy，简称《未来准备战略》）[1]，旨在提高对生涯教育的认识，并持续跟进各种资源项目予以落实。《未来准备战略》的愿景是：期望每所学校的每个学生都有机会接受高质量的生涯教育，培养弹性发展的人，以帮助学生适应工作的多变性质，从而根据自己的情况和需求从学校成功过渡到继续教育与工作培训。
一、《未来准备战略》提出的背景
（一）面对未知世界的探索，需要年轻人重塑自己
《未来准备战略》提出：“从今天开始学前班的孩子们将会进入一个尚待想象的世界，年轻人将被要求做尚未创造的工作，使用尚未发明的技术，并面临尚未预料到的社会、经济和环境挑战”[2]，这强调了未来世界的不确定性。“年轻人需要不同的技能组合才能在技术丰富、全球化加速、竞争激烈的就业市场中茁壮成长”[3]，这重申了年轻人提高自身的迫切性。澳大利亚认识到要成功地从资源型经济转型，需要具有适当技能和能力的公民，就要调整教育方式，让年轻人具备能在复杂的教育和就业环境中蓬勃发展的能力。这点明了“仅凭强大的认知能力是不足以在技术先进的行业中取得良好的表现，还需要同认知能力一样重要的社交和情感技能”[4]。由此，要在尚待想象的未来世界取得成就，年轻人需要掌握专业技术、提高生涯认知、增强生涯管理技能、提升生涯决策能力，才能自如驾驭未来的工作。无论是现在还是未来都需要年轻人重塑自身，为进入未来的工作场所作好充分准备。
（二）回应雇主期望的提高，明晰急需的就业能力
“随着企业雇主期望的提高，年轻人需要知道学习什么才能使他们的生涯抱负与技能需求相匹配，并了解招聘流程和当代工作场所的运作方式。”[5]因为各行业要求的技能在不断变化，企业雇主的期望和要求导致的市场变化会影响生涯教育的实施方向。雇主将寻求诚实、有责任感和职业道德的价值混合体，对劳动力的职业行为和所需技能提出了新的要求。[6]《未来准备战略》意图申明为什么要厘清劳动力急需的就业能力，以及什么样的就业能力会得到雇主青睐，因为企业雇主的活跃参与是生涯教育成功的关键，雇主完全有能力与资格就地区、国家和全球技能需求以及劳动力供需市场的变化提出建议。近年来，大多数的年轻人因缺乏必要的就业能力造成居高不下的失业率，雇主们愈发苦恼会招聘不到满意的劳动力，澳大利亚政府愈发意识到在校学生需要国家的帮助，期望让学生接受义务教育后更全面的生涯教育，同时让学生明晰当前雇主急需的就业能力，从而防止这种状况的继续恶化。
（三）基于生涯教育的成效，进一步实施战略升级
20世纪90年代起，澳大利亚开始关注并积极推行生涯教育，已逐渐建立了一个由小学到大学并贯穿整个教育阶段的较为完善的生涯教育体系，澳大利亚认识到不能止步于前，政府和学校需要共同提高认识并改善参与，在已经发展良好的生涯教育工作基础上再接再厉。于是，对2013年颁行的《国家生涯发展战略》进行战略升级，更新并颁布了《未来准备战略》。《未来准备战略》主要内容包括国家生涯发展蓝图与工作发展框架的核心技能，在课程的“八个学习领域”“七个一般能力”“三个跨课程优先事项”等多方面进行了补充，意在为参与生涯发展的人提供更系统全面的指导，并侧重于所有澳大利亚人的终身生涯发展。[7]《未来准备战略》期望通过分享、扩大和鼓励已经取得成效的生涯教育举措，来帮助学生以更好的姿态应对未来的工作和生活世界，确保学生为未来作好准备以有效规划人生。
二、澳大利亚生涯教育新动态的表现
（一）成立国家生涯研究所，提供生涯教育组织保障
为更好地贯彻《未来准备战略》，2019年7月，澳大利亚就业、技能、小企业和家庭企业部(Department of Employment, Skills, Small and Family Business)宣布成立国家生涯研究所(The National Careers Institute)，2020年2月政府通过改革机制将其移交给澳大利亚教育、技能和就业部。《强化技能：澳大利亚职业教育和培训体系专家评议》(Strengthening Skills: Expert Review of Australia's Vocational Education and Training System)指出国家生涯研究所致力于提供单一权威的政府生涯信息来源，尤为侧重于宣传和促进生涯发展。[8]国家生涯研究所与各国政府、工业界、雇主以及教育和培训提供者保持密切合作，期望帮助人们搜寻准确权威的生涯信息以及关于学习、培训和工作途径的咨询意见，以此支持人们作出决策，服务澳大利亚人的生涯发展。同时，国家生涯研究所开始积极展开一系列实际行动，与国家技能委员会（The National Skills Commission）和技能组织（Skills Organization）在澳大利亚各地举办了一系列讲习活动，与利益攸关方商讨生涯教育发展事宜。2020年5月，该研究所发布《这就是我们听到的》（This Is What We Heard）报告，其内容包括：确立国家生涯研究所的作用、目标以及优先事项；明确国家技能委员会的监督职责；完善澳大利亚的职业教育与培训系统和改善国家培训体系。[9]成立国家生涯研究所是为了确保各年龄阶段的澳大利亚人都能获得高质量的生涯信息和支持，该研究所在一定程度上广泛听取各方意见，统筹管理生涯教育活动的开展，促使各方机构在有效的组织系统内更好地发挥职能和作用，强化生涯教育事业落实的组织保障。
（二）宣布伙伴关系赠款方案，营造生涯教育政策环境
2020年3月，澳大利亚国家生涯研究所宣布为“伙伴关系赠款方案”（Partnership Grants Program）提供资金，提供2万到70万澳元的补助金，最长为期两年。[10]这项赠款方案意在支持更多的澳大利亚人获得雇主急需的技能，旨在克服教育和培训部门与雇主需求之间的脱节。学校、教育机构、雇主、行业团体以及研究人员等都可以申请该赠款方案的补助，这使有需要的群体能共同努力，改善生涯成果以及教育和培训途径，以便为处于生涯各阶段的人提供创新的生涯咨询产品和服务。该赠款方案期望达到的目标是：拓宽获得生涯信息和建议的渠道、制定提供生涯发展服务的创新方法、建立最佳实践生涯发展的证据基础、展示促进生涯发展的价值、提高对生涯道路和生涯信息的认识以及提升生涯信息咨询的质量。该赠款方案可进行的事项包括：与行业合作伙伴建立虚拟工作区、为政府提供相关研究项目信息、提高生涯顾问的能力以及扩大现有已证实方案的影响。[11]政府对赠款方案的申请资格、应用范围以及申请步骤作了明确规定，需求者可以通过官网政策指引，详细了解方案推行的实时动态。该方案引起了各方生涯教育利益攸关者的极大兴趣，第一轮就收到多份申请，投入数万澳元作为资助第一轮项目的预备资金。该赠款方案不仅提供了充足的资金保障，引起了良好的社会反响，同时吸引了生涯教育多方群体的参与兴趣，明晰生涯教育发展共识，为生涯教育的开展营造了良好的政策实施环境。
（三）设计校企合作工具包，创设生涯教育参与机制
澳大利亚生涯教育与经济社会的互动发展是其较为典型的特点，一直坚持校企合作并且面向市场需求，澳大利亚政府认识到良好的校企合作伙伴关系能帮助年轻人发展生涯管理技能，使其更好地了解进入新工作世界的生涯道路。澳大利亚青年基金会（The Foundation for Young Australians）意识到必须弥合教育和就业部门之间的差距，使学生为未来工作作好充分准备，并响应《未来准备战略》设计校企合作工具包（见图1）[12]，意在建立起良好的合作伙伴关系，具体包括教育者工具包、企业工具包和监护者工具包。这些工具包资源都是由《未来准备战略》提供，工具包能通过必要的步骤，指导“伙伴关系倡导者”建立牢固的校企伙伴关系，通过使用工作表和模板开发、设计、建立、审查、维护与发展校企合作伙伴关系，并能评估当前或未来的伙伴关系，使“伙伴关系倡导者”可以为他们的学生提供行业支持的生涯教育。工具包的设计创设了一个灵活多向的生涯教育参与机制，根据不同生涯教育主体，能划分对应的内容，呈现与参与主体相符合的路径选择，提供真正基于实践的学习机会和生涯教育，让广泛多样的生涯教育主体比以往更加密切地建立多向联系。
（四）利用网络虚拟信息技术，引领生涯教育开展的新形式
在线学习是更新技能或进行再培训的好方法，无论学习者情况如何或身在何处都可以通过在线生涯教育和培训获得益处。澳大利亚联邦科学与工业研究组织（Commonwealth Scientific and Industrial Research Organization, CSIRO）坚持以创新科技来解决最大的问题和挑战，发布“2019年试点方案”（The 2019 Pilot Program），也称“虚拟工作体验计划”（Virtual Work Experience Pilot Program,VWEP）[13]，作为《未来准备战略》的一部分。VWEP计划测试了不同形式的工作模式，将来自澳大利亚各地的学生聚集在一起，模仿CSIRO员工的工作方式，将VWEP计划的学生分成一组，以小组形式与行业专家一起开展基于科学、技术、工程和数学(Science,Technology,Engineering and Mathematics, STEM)的工作经验项目，通过协作平台和视频会议与行业主管和团队成员一起工作。CSIRO利用信息技术，以在线协作工具为高中生提供更多新的工作体验机会，让学生能从事与CSIRO研究和行业挑战相关的STEM项目。有经验的CSIRO工作人员或STEM行业专业人员使用安全的在线平台远程监督学生群体,指导学生的学习和生涯规划，为学生提供基于STEM的工作经验，帮助学生发展团队合作、沟通、谈判和适应力等关键的生涯技能，改变了高中生获取科学工作经验的方式。2020年，在新冠肺炎疫情笼罩的情况下，VWEP计划有效支持学生了解工作经验，并克服时间与空间等障碍，引领了生涯教育开展的新形式。VWEP计划可以使不在同一地点的学生进行在线协作学习，可以让学生参与以网络信息技术为支撑的课堂教学和小组活动，帮助他们获得及时的远程教育信息和经验,使偏远地区的学生受益。
三、澳大利亚生涯教育新动态发展特征
（一）完善生涯发展系统，生涯教育组织机构系统化
生涯发展系统帮助个人在一生中管理学习、工作、休闲和过渡，以满足个人愿望和目标。在澳大利亚，各种生涯发展产品和服务由政府、私营机构和非营利组织提供，以支持个人管理自己的生涯。2019年10月，澳大利亚发布《国家生涯研究所咨询与合作设计背景文件》（National Careers Institute Consultations and Co-design Background Paper - October 2019）[14]，重点介绍该研究所为什么以及如何协商设计其未来生涯发展系统。在此背景下，国家生涯研究所与国家技能委员会开展协同设计工作坊项目，举办讲习班活动，进一步扩充对生涯发展系统的认识。国家生涯研究所提供、连接和推广有针对性的生涯信息，旨在成为一个权威的生涯信息来源，作为连贯一致的“生涯发展系统”的一部分，让澳大利亚人对他们的生涯选择有更大的信心。国家技能委员会的工作是就澳大利亚劳动力市场的未来劳动力变化，提供高质量的咨询意见以支持研究所工作。在这个过程中完善生涯发展系统，帮助澳大利亚人更便捷地浏览生涯信息，获取有用、高质量的生涯支持服务，适应并跟上不断变化的生涯前景；确保生涯教育信息建立在可靠的数据基础上，帮助澳大利亚人在多个生涯阶段和“过渡”点上作出明智决定，选择最符合自己生涯目标和劳动力市场需求的教育或就业途径；加强现有政策方案的影响，使个人在看到社会生活或教育状况的同时，意识到分享变化所带来的机遇，提高生涯教育的理念认识。该研究所和各相关组织通过一系列工作完善生涯发展系统，确保生涯教育组织机构更加系统化。
（二）承载政府发展意愿，生涯教育政策制定导向化
澳大利亚政府响应《未来准备战略》积极推行生涯教育，投入高达70万澳元用于创新生涯发展理念，并踊跃呼吁在生涯发展服务方面提出新颖的想法。[15]这表明政府发展生涯教育的信心和决心，承载政府发展生涯教育的意愿，澳大利亚不仅根据实际需求制定相关生涯政策，为生涯教育实践提供政策指引，还依照政策落实情况进行实时调整，指导生涯教育推进，从政策拟定出发点到实施落脚点都为生涯教育的开展指明方向，力图为生涯教育的落实提供官方导向，回应生涯发展创新的理念呼吁。2020年10月，澳大利亚教育、技能和就业部颁行“学徒培训工作概况”（Boosting Apprenticeships Commencements Fact Sheet），启动援助计划支持企业与培训机构聘用新的学徒和员工，意在建立一条技术工人“管道”以维持经济的持续复苏，为所有雇用澳大利亚新学徒的雇主提供政策导向援助，帮助其从新冠肺炎疫情的影响中快速恢复，这是根据国内外实际发展情形，制定导向化政策。[16]在“伙伴关系赠款方案”火热实行并获得阶段性成效后，2021年1月，国家生涯研究所赠款方案网站进行更新，进一步提出加强伙伴关系、发展高质量生涯服务的新期望，并补充了该方案的预期成果——强化对生涯道路的认识，帮助所有澳大利亚人充分发挥生涯潜力；更好地了解雇主所青睐的技能；加强在提供生涯信息和咨询方面的协作。[17]澳大利亚注重政策导向的关键性，根据自身实际情况实行生涯教育发展政策，承载政府发展意愿，主张及时对政策方案的实施情况进行跟踪，并根据阶段性成效作出对应的反馈，对政策方案进行实时更新和补充，保证政策指导生涯教育开展的有效性，提升生涯教育政策制定的导向性。
（三）增进社会各界联系，生涯教育责任主体多元化
在生涯教育受到更多关注的今天，进行生涯教育早已不是学校和学生等单一主体的事情，澳大利亚认识到开展生涯教育需要把责任主体更紧密地联系起来，才能发挥出各主体的核心作用。“伙伴关系赠款方案”在推行过程中激起了教育部门、学校、行业机构、家长和工业社区等社会各界主体的参与兴趣，优惠政策激励着更多主体了解生涯教育，更加明确多方责任，为增进参与生涯教育主体的联系迈出第一步。通过设计校企合作工具包，把教育部门、学校、行业机构、家长及工业社区等多方力量联系起来，指导各界主体都参与生涯教育实践活动。这使在校学生有机会参与一系列实习工作，进行工作探索和接受其他与工作相关的生涯教育，将工作场所的应用与课堂学习联系起来。这样雇主在发展未来劳动力能力方面，可以充分表达自己的期望和要求；学校能提供有针对性的生涯教育课程，并给予学生适当的反馈；学生能在每一个环节反复打磨所接受的生涯教育；其他主体也都能认识并发挥自身作用。使用校企合作工具包构建了生涯教育多方力量参与的合作格局，参与机制有效激发了生涯教育多方主体的发展活力，增强了多元利益相关者的服务意识，使其更加积极地为年轻人提供服务，明确履行自身职责，强化服务职能，进一步增进了责任主体之间的联系。澳大利亚生涯教育从政策意识到指导活动，都吸引着越来越多的社会群体看到开展生涯教育的益处并参与其中，推动了生涯教育主体多元化发展。
（四）拓展生涯信息渠道，生涯教育信息服务网络化
澳大利亚通过指定对应网站、设计数字平台、制定评估工具等多渠道管理生涯教育信息。目前，其政府、行业协会、企业、教育和培训提供者等组织，在网站上会提供众多关于澳大利亚职业生涯的在线信息，但因为信息复杂纷乱，寻找生涯出路的人很难找到准确的信息。首先，政府指定对应网站支持人们获取生涯教育信息，如“我的技能”（My Skills）网站用于查找和比较课程，了解更多关于政府援助的信息；“工作展望”（Job Out Look）网站针对寻求改变的人，了解澳大利亚政府的生涯规划指南、劳动力市场趋势以及就业预测信息；“学习助手”（Study Assist）网站为寻找对应的政府援助提供指导。其次，澳大利亚为精简与加强生涯发展资讯、帮助人们找到准确权威的生涯信息，开发设计以生涯为重点的数字平台，提供最新的生涯信息。[18]数字平台的设计与实现基于用户需求，以信息技术基础作为支撑，为人们提供更简单的导航，支持各年龄阶段的人提供、搜索和传递有关生涯的建议，期望解决整个生涯市场提供的信息不一致问题。此外，政府运用“学校自我评估工具”（Self-Assessment Tool For Schools）[19]帮助学校审查学生与雇主重视的职业教育和培训方案，该工具围绕“生命周期”的方法构建，协助学校扩充多样生涯教育信息资源，方便学校管理生涯信息。信息技术创新促进了实用工具的开发和运用，拓展了多样化的生涯信息渠道，从而搭建起生涯教育服务网络为生涯教育提供便利，为个人获取生涯信息提供了更广阔的空间，推动着澳大利亚生涯教育向着信息服务网络化发展。
四、结语
澳大利亚极为重视开展生涯教育，认为生涯教育不管是对国家人才培养，还是对学生的成长选择都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其生涯教育发展新动态、新特征为我们探寻更深层次、多面性生涯教育提供了新视域。首先，澳大利亚成立国家生涯研究所，重视专门化的生涯教育机构在生涯发展指导领域扮演的重要角色，该研究所为其推行生涯教育提供了有效的组织保障，相关生涯教育组织能各司其职，配合研究所工作，强化了生涯教育的组织保障，形成完善的生涯发展系统。其次，澳大利亚公布“伙伴关系赠款方案”，营造了生涯教育政策环境，不仅为实行国家性生涯教育战略提供政策指引，还首次任命了国家生涯大使，带领生涯教育领导队伍指导生涯教育开展，从政策指导到人力配置为生涯教育的开展指明方向，力图给生涯教育的落实提供全面的政府导向。再次，澳大利亚认为生涯教育是整合性的教育，影响着整个教育体系的稳健发展，明晰多元主体责任是顺畅开展生涯教育的关键点，需要社会各方主体广泛参与和协调配合。澳大利亚设计校企合作工具包，创设了灵活的生涯教育参与机制，积极推动了多元主体的合作参与，为其开展生涯教育争取了更广泛的资源，在一定程度上为推进生涯教育革新消解了不同利益攸关者的阻力。最后，澳大利亚认识到信息技术的使用给生涯教育提供了前所未有的机遇和挑战，利用网络促进生涯教育的发展将是未来研究的主题之一，其重视利用虚拟信息技术，发布虚拟工作体验计划引领生涯教育开展的新形式。澳大利亚生涯教育新动态呈现出组织机构系统化、政策制定导向化、责任主体多元化、信息服务网络化等特征。依据澳大利亚生涯教育新动态，可以得出落实生涯教育的关键问题：构建生涯发展系统，规范生涯教育开展；贯彻政府政策指导，明确生涯教育发展方向；推动多元主体参与，形成生涯教育发展合力；创新信息服务技术，搭建生涯信息资源网络。
（因篇幅限制，详细参考文献信息见纸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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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刊登于《比较教育研究》2021年06期，若转载请注明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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