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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药神」故事解构!!!


《我不是药神》是近期最火爆的一部电影,7月1日小规模点映,就以仅仅7.5%的排片拿下当日票房榜亚军,7月3日的点映更是一举夺冠,上映9天,电影票房破20亿。对影片的整体质量,豆瓣给出了平均8.9分的成绩,是近年来华语电影的最高评分!


为什么能拿下口碑票房的双丰收?


除了成熟的视听技巧,选题独到,还有就是整个故事的改编成熟度。很多网友分析过《我不是药神》的剧作,不论从类型改编,还是人物角度,都近乎完美。所以wuhu君这一期特别来分享一下影视工业网特别采访了编剧之一钟伟老师。


本文授权转载自微信公众号:影视工业网



导演是如何思考的?



编剧钟伟


钟伟老师是该片的主要编剧之一,更多工作是对于故事的类型化的处理。所以整个故事他是如何处理,以及在处理的时候,考虑了哪些想法,这篇采访他给了我们一个完整解答。



Q:您是什么阶段参与到电影创作中?参与之后做了什么?


钟伟:我参与之前,已经有了韩家女老师的一版剧本,并且韩家女老师的那版剧本其实已经很完整了。但导演告诉我的诉求是想一个标准类型片的商业剧,所以,等于我接手了一个命题作文。


我接手之后改变了人物关系,之前的关系主要来自家庭,比较偏向文艺。我做了较大的改动,变成了来自病人生态上的一个大家庭。然后设置了4个病人和主角的人物关系。让主角变成一个来自底层过得非常潦倒的健康人,有很强的赚钱欲望,想要挽救他的家庭。我让这个人物相对第一稿的主角蹲的更低,从而去拉大人物弧光。



而周边其他角色也是做了外化,做成了主角潜在优点的性格外化,只是没有被激发出来。他有勇敢,勇敢是黄毛这个角色。有信仰,所以用牧师做代表。他被损害、侮辱,但是他懂得奉献,这个特点如果发挥到极至就是刘思慧的形象。还有就是不埋怨,为了亲人可以自己牺牲自己,这是吕受益。


吕受益身上看到程勇一些鸡贼、精明的东西,同时也能看到软弱、善良的一面。所以,把程勇潜在特点外化成4个人,这4个人就像天使一样引领程勇往前走,把他从一个平凡的小市民,成长为一个英雄,所以这4个角色也是做了扁平化的处理。



Q:编剧进行的工作流程是怎么样的?


钟伟:接到剧本后,作为编剧来说是要分析这个命题。这是一个关于疾病的故事,其实我对这个区域很陌生,所以前期有差不多一个半月的时间在了解、采访相关的知识和人,去了解到到病人更真实的状态。


之后也没有急于开始写作,而是和导演做了一个务虚的过程。我按照我写剧本的习惯,做纲的时候先做一个序列,每个序列只有8个字,然后一个序列的主要任务和意义都集中在一起。一个序列要讲什么,表达什么观念,要通过这个序列来完成。


1、 神秘假药,机场初见

2、 潦倒油贩,“妻离子散”

3、 父病无钱,铤而走险

4、 印度寻药,有惊无险


5、 初试身手,举步维艰

6、 招兵买马,大干一番

7、 谨小慎微,一隅偏安

9、 药贩夺药,自保离叛


10、  严打无药,苟延残喘

11、  受益自戕,震惊愧然

12、  代购救众,为求心安

13、  危机来袭,众人护全

14、  彭浩羅难,灵魂暗夜

15、  不计代价,英雄蜕变

16、  身陷囹圄,光荣终显


(第一幕第一个序列也是楔子,在正片中全部剪掉了。最后序列节奏是。 起:3承:4转:5和2。每个序列5-12场戏,因为现实题材信息量大,所以序列场量偏大。剧本原稿171场,成片150场左右。)


《我不是药神》的剧本共有16个序列,分成4幕,其实比较工整。当把骨架打好之后,接下来的任务就是找材质,梳理动作逻辑。开始往骨架里填肉,到了最后一步是做色彩。


电影里面呈现出来的一些黑色幽默都是最后梳理出来的,是从台词、人物表演、调度上考虑的。



Q:《我不是药神》的故事定位,是如何设定的?


钟伟:在这个电影里,我是一个解决问题的编剧,是要完成导演和资方的诉求,所以《我不是药神》的故事定位来自于导演。导演提出来想做一个商业片,做一个大类型,这个大类型是社会英雄题材。然后我在接手之后,我细分成几个东西。比如既然是社会英雄题材,那是什么英雄?是改变世界的英雄,还是被世界改变的英雄?这是两个非常不一样的东西。


《我不是药神》选择了第二种,被社会改变成为了英雄,这样的人物弧光会很漂亮。


程勇是一名普通的小人物,要成为一个英雄的话,他必须受到方方面面的激励、认可,他才能选择要不要成为一个英雄,以及为什么愿意选择成为英雄,这是我在这部片子定位上做的最大考虑。




梳理成类型片,其实中间我们尝试参考其他类型,去研究其他类型模式。我们也做了一些类型变体,比如电影前半段是带一点点带犯罪片的质感。


团队我们采用了金羊毛团队的结构形式和人物关系,金羊毛形式本来是需要在整个电影里一以贯之,但在中间部分我们做了变体,在故事到达高潮的时候,金羊毛团队解散了,任务戛然而止。所以这个电影的后半部分,也就是转合部分,做了一些不一样的变形。电影后面没有明确的反面力量,我们做了一个弥漫式的压力,有警察、有药商。这样的压力其实有一点散点,有一点小情节的处理方法。



Q:故事的驱动是依靠人物还是事件?能否举例,比如吕受益妻子到工厂找到程勇那场戏设定。


钟伟:人物推动故事是依靠内心的欲望,《我不是药神》里的人物欲望我们设定了两个,分别是表面欲望和潜在欲望。表面欲望是程勇要挣钱,去挽回他的家庭,而潜在欲望是尊严。表面欲望到中间部分已经完成,所以潜在欲望做了一个接力。


对于程勇来说,他不太清楚自己的潜在欲望,而且他的潜在欲望和表面欲望是矛盾的。所以当程勇意识到自己有尊严,当有群体和卖药小团体依赖他、甚至仰慕他的时候,他的自尊心开始复苏,然后整个病人的生态感动到他,让他的自尊里包含了一种责任感。


所以当他的表面欲望获得满足,收手的时候,实际上他在做最难的选择。雨夜的戏就非常关键,徐峥老师演的特别棒,我看到那一幕,深深感觉到角色的那种纠结。



当他看到吕受益在医院里的状态,他潜在的自尊和责任感开始被激发,他要拯救他的朋友。但这个时候他还是理性的,他是去帮他带药,但没有去大批量的走私。一直到吕受益去世,他决定帮助其他病人,这个时段,其实还是还在理性的阶段。在他失去黄毛的阶段,他已经彻底受不了。他把他小市民的精打细算、谨小慎微全部放下了,做了一个英雄的蜕变。


这个时候,他最大的褒奖是自尊的褒奖,他赔上了一切,但是赢了自尊。所以人物驱动故事,我是这样来理解的。但是中间其实很多事件驱动人物,其实我把事件当成他的一个外化动作或者是激励事件来处理。


事件是写作上不缺或者是不难做的,人物欲望驱动他做一些事情,他就有钱了。那他就不会再贩药,开始趋利避害。所以这时候他应该是一个小老板,所以他就开了一个工厂。但不会很有钱,所以他在领导或者商业合作伙伴面前,还是一个献媚的姿态。他回到他以为满足他欲望的世界,成为一个有钱人,实际他的自尊上反而低了。


从散伙开始,他的自尊心已经开始慢慢在挣扎,到吕妻来找他的时候,他的潜在欲望开始起作用。所以设计这场戏实际上就是一个苗头,让他看到欲望的发动机,并让发动机开始发动。



Q:电影中的人物是如何处理的?


钟伟按照传统的戏剧思路来说,要让程勇变的比较有色彩我也仔细考虑过。在我们没有考虑演员是谁的时候,把角色编成了:生旦净末丑。


这个团队最理想的状态就是5个人,程勇是武生,有一些鲁莽,但也有一些智慧。旦角是刘思慧,自然是花旦。黄毛是花脸,是否观念非常鲜明的一个人。然后刘牧师是末,是老生,他在团队里起到定海神针的作用。丑是吕受益,我们主要放大了他小市民的特点。



其他4个人物在戏剧创作上,我作了扁平化处理。扁平化是一个功能性用词,如果不是主角,而又承担某些功能的时候,这个人物必须要做扁平化处理,不然观众会分不清哪个是主角。


而且这些人物特别有色彩,很容易把故事讲成别人的。这4个人必须拿捏特点的特别准,准的地方就是要放大4个人的优点。他们在欲望上是一以贯之的,就是为了活命。而程勇是立体的,他没想过自己要成为这样的一个人,就是想赚钱而已,所以他作为主角就会有挣扎。


这也是4个人物角色跟主角处理不一样的地方。但是这样处理并不妨碍他们成为一个很好看的角色。这4个人的特点在最初没有想的那么精确。我把4个人列出来之后,跟导演反复讨论,最后认为要把他们做的非常准。类型片其实最缺少的是准确,然后再去做艺术化的处理,让刻意化的东西被打磨一些。



故事在起承转合的时候,转合选择反派的时候我们面临了一个问题,所以我们做了一个处理,把印象中的反面角色做了一个成长,他保全了程勇,他做了一个保护程勇的这个举动。以此来褒奖程勇,这条线就比较完整,而且这个人物也少见。



而刘立中是医药代表,是一个相当扁平的角色。刘立中作为这个故事里面负面力量最大的反派代表,其实他有自己的立场,但如果这个人物是写的立体,会让故事变成另外一个电影,变成一个探讨性的东西。


我们的电影是一个类型片,不是一个纪录片,也不是一个深度报道,要呈现的是一个精巧的人物和完整的故事,故事中必须要存在一个反面力量,所以免不了会有一些脸谱化。



Q:如何解决代入感的问题?喜剧和温情如何拿捏?


钟伟:观众看电影最关心的就是电影跟我有什么关系,其实代入感的问题就是角色处理的问题。首先,这个题材讲述了生老病死的事,观众都会关心。那作为编剧要处理的就是把主要人物做到一个真挚的欲望,欲望越真实,就越接地气,那观众的代入感就越强。


程勇面临孩子抚养权和父亲的生病的问题,让观众不难理解而且深有体会。至于说色彩方面,完全是按商业片来考虑的,就是这个故事一定要有卖相,不一味卖惨。


色彩的东西是最后一道工艺,它不太会影响到人物的动机、动作,但他会影响到观众的感受。这个电影的题材关于病,我怕它太沉重了。在剧本围读的时候,我们找了一些演员读剧本,去听和感受演员说的词。在听的时候就认为可以做了一些有意思的改变,让戏更灵动、幽默。


其实前面有一些剧情中的幽默,比如说程勇跟牧师聊天的内容,最初就有,这是程勇性格决定的。程勇是一个挺有韧劲的人,人物特质里面有一点幽默的感觉。然后整体的想法就是前面要轻松一些,往上抬一点。后面去流于一个自然的状态,需要付出的代价该多大,就是多大,让故事变的有分量。



Q:电影里出现了很多被观众记住的台词,在台词设定上您是如何考虑的?


钟伟:前期采访特别关键,电影里被观众列为比较好的台词,大多是采访时听病人说的。比如“世界上只有一种病,穷病”。这是他们多年生病的体会,不是靠聪明和智慧就能编写出的。我觉得这句话特别有分量,而且代表了大多数病人对这个世界生态的看法,也是一种绝望、压抑。


有些词需要反复拿捏,我在写剧本的时候,基本上会把潜台词全部写出来,写的会比导演要求的多。准确的潜台词被写出来之后,在调配的时候,如果戏剧功能达到了,就把这个潜台词拿掉,让它作为一个表演依据,演员会体会到这个潜台词。比如说吕受益在病房里,程勇问他怎么会变成这样。其实他回答的潜台词是:命不好,到了急变期就这样了。


电影并且没有表现这些潜台词,但是我们可以通过演员的表演,在银幕上面感受到这些。其实就是编剧要做加法,而导演后期去做减法,导演去选择保留哪些特点,故事递进中哪些信息必要和不重要。



导演是如何思考的?



导演文牧野和监制宁浩


这是导演文牧野第一次走入大众视野,《我不是药神》也是他的长片处女作。在此之前,文牧野拍摄过不少短片,并且入围洛伽诺电影节最佳国际短片单元。


下面介绍的文章主要分为5个方面:


作为导演,对于故事戏剧化和深度是如何抉择的?

故事在节奏上的控制以及影像风格的设计

还有最终要的是如何解决导演和演员

众多主创信任沟通的问题



导演专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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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药神》戏剧化和深度的选择


《我不是药神》故事是真实发生的,已经非常落地,所以我要做的是“戏剧化”,让故事更好看,更能吸引观众看下去。类型化也好,戏剧化也好,都是为了让故事更有利情感,更有商业诉求。


《我不是药神》里追车、打斗、俏皮话,都是为了让观众把心放在主角和这些角色身上,然后再跟着故事走,他们的苦难让观众感同身受。如果一开始就给观众一个特别贴地的事件,观众是不能感同身受的。可能知识分子可以做到,但是普通老百姓看不清楚这个问题。


《我不是药神》剧照


说到根源,一个电影的诉求到底是什么?是在曲高和寡的层面上讨论一个问题,还是想让更多人在这里得到一个正面的立场?《我不是药神》的诉求就是想让更多的人,一线二线三线四线的城市,甚至是更下层、更底层的人,去电影院感受到生的力量,感受到自己生活中这些病痛。


还有就是艺术性上的探讨,如果这个电影有很大的面,而“面”,有时候和深度是此消彼涨的关系,越深面不会越广,只有像针一样细,才能扎下去。所以越深入,人就越少。如果面越广,深度就不会深。这就是内容的取舍,也是我们电影工作者在做的时候要考虑的取舍。


《我不是药神》剧照


《我不是药神》故事节奏的把控


我在剧本阶段按照类型化写好四幕剧,然后分序列,每个序列有一个主事件,把三分钟一小笑,五分钟一大笑的点位找好。然后从表演角度在编写的时候,合理的编入情节和人物诉求,让每一个配角都在各自可控的空间里让观众代入。


比如:全片160场戏,程勇的戏有140场,然后配角也很多,比如说像刘思慧,看着好像挺耀眼,其实只有30场戏,在哪里让观众了解她就非常重要。比如说和程勇在家里纠缠的戏,还有她看着酒吧领班跳舞时给一个要哭的镜头,这些点需要砸的特别准,不然这个人物空间就窄了。这些所有的东西是建筑学,不是文学,需要认真的打好地基,搞好室外装潢。


《我不是药神》工作照(摄影师王博学和演员徐峥)


《我不是药神》的影像风格


首先我个人喜欢相对手持带有自然感的拍摄方式,这种视听风格也比较适合《我不是药神》。《我不是药神》是现实题材,呼吸感的镜头容易让观众代入,而且符合人眼诉求,当观众慢慢习惯了这种视听之后,就会被带到一个真实的语境里。然后镜头慢慢进入类型化趋势,随着故事慢慢镜头开始稳定,放到了三脚架上,是一个过渡的过程。


所以我们视听是从稠到稀的一个过程。前面很浓烈,色彩、声音都很浓烈,随着剧情慢慢进入到后边,当死寂出现的时候,故事开始转入负面,进入负面过程中之后,慢慢焦点就放到了主角身上,所有东西开始变得很稳,镜头也变得很慢。


这个过程需要一个视听路径,导演去给这个路径画一个曲线。美术设计要参照这个曲线去设计。



人物服装渐进变化图


比如故事前半段程勇、刘思慧他们的衣服非常花哨,甚至有豹纹,但是从中点往后,刘思慧再也没穿过豹纹的衣服,因为气氛不符。所以所有的部门,剪辑、美术、摄影、录音都要参照导演画出视听曲线,从战略上去辅助故事。到最后摘口罩的段落,已经变得很形而上。


如果电影一开始就呈现形而上的东西,观众是拒绝的。电影其实是一个时间艺术,前面先和观众混熟了,后面再给平常能接受的东西。


https://v.qq.com/txp/iframe/player.html?vid=o0514rorlfn&width=500&height=375&auto=0

《我不是药神》导演文牧野视频



关于“保一条”的工作习惯


当喊保一条,就说明上一条足够好。当喊了保一条之后,全部的主创,加上演员都会认为,导演拿到想要的,保这一条是不是可以给导演一些不一样的东西?最后我发现我剪辑到电影里的素材,50%是保的那一条。这样可以让演员变得不格式化,放松。所以当我说保一条的时候,演员经常会说:导演,我给你另外一个方式试试行吗?演完就会发现这是对的。


所以其实这是一个抓取意外之才的办法。而且现场要喊保一条,而不是再来一条。再来一条,演员会觉得上一条演的不够好。而保一条,会让演员认为一条演的足够好,可以不在乎这次好不好,会再给你一个新呈现。


《我不是药神》工作照


导演和演员以及其他主创的信任、沟通问题


开拍之前必须要解决信任和隔阂问题,用国内的说法就是思想政治工作。思想决定一切,我们要统一我们的愿景,然后要统一我们达到愿景的方式,这个过程非常重要。在生活中达成一个特别特别强的信任感,这种信任感会决定导演在现场能拍多少条。


真正帮助电影变好的,不是拍摄那一会儿,是不拍摄的时候,导演和演员的关系,演员和演员之间的关系决定的。


《我不是药神》工作照


《我不是药神》里面为什么演员们能演那么好?就是因为他们在生活中关系极好。电影中有一场散伙饭的戏(火锅),刚一开拍,谭卓看到火锅直接泪奔了。因为她已经搞不清楚自己是角色还是演员,一想到大家要分开,已经情不由衷。其他演员都是这样,他们之间私底下的关系已经决定了,他们在生死离别时的感情厚度,我跟他们之间的关系也是这样的。


所以其实拍电影最重要的,还是要在场下先建立政治互信,思想统一。这样到了现场之后就完全可以无缝衔接,可以让他相信你,你可以打造好。


导演的工作一半是艺术创作,一半是管理,这些其实是管理方面的工作。我在写剧本的时候,除了录音指导没定,所有人都确定了,所以主创方面经历了长期的磨合。也就是导演的准备工作不能只限于作为导演在剧本阶段做准备,你的准备要让你想传达的东西,必须传达的非常准确。


你可以用影像的方式传达给摄影,用音乐的方式传达给音乐。让他们在开拍的时候知道自己的目的。这个工作其实并不难,我跟主创进行过五次剧本沟通,一遍一遍的读剧本,哪个地方感觉有问题就提出问题,去探讨,达成共识在往下走,只有做到这个样子,才能够让主创完全一条心。



还想了解更多?


影视工业网建立了一个《我不是药神》创作圈,里面有很多关于幕后导演、摄影、美术、声音、剪辑...等等相关文章,你想要了解的,都会在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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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药神》幕后海报设计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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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这一期就到这里啦,想了解更多后续的介绍要锁定wuhu哦,微博的小伙伴可以关注我们的新浪微博:wuhu动画人空间,对了!如果你想看更多动画作品,去b站搜索wuhu动画人空间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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