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回答1978-2018:楼文龙40年的金院记忆
楼文龙
1978-1980年在浙江银行学校(现浙江金融职业学院)银行专业学习,毕业后曾在浙江银行学校、中国人民银行浙江分行、杭州金融监管办事处、中国人民银行总行、中国银行业监督管理委员会、北京监管局、中国农业银行工作。
此次我们的大学长回校,
是应学校“改革开放四十周年”校友征文活动之请,
特意回校“上交”了亲笔书写的8000字文章。
1978-2018,改革开放四十周年了,
也是楼行长进入金院的四十周年。
借着其回校之际,融融非常有幸能够与楼文龙行长面对面,
听楼行长讲述与金院的四十载情缘。
让融融带你穿越到1978,
走进40年前的金院......
进 银 校
一九七八年的十月踏入了浙江银行学校,那时的住宿是二十七人一间的大寝室,听课是一百人的大课堂,有些课本由老师写稿,打印或蜡纸刻版后装订成册的。三餐是自带饭盒蒸,用水缸里的水淘洗。学习生活上是不亚于准军队的管理模式,同学们都分别有过三至五年的社会实践磨练和管理体验,一下子变成学生自然有些不适应,但大家一切听从老师指挥,按校纪校规学习生活。
有一次周末下午,八组和二组男同学从文二街归校时,来了一个即兴吃“桂花红”年糕的比赛,二个组各派一位代表,要求从桑园地到校门口这段路间,把十条年糕吃完,比谁吃得快。八组我当代表,二组于庆国当代表。比赛结果两人一样快,都吃完,不分胜负,可见那时的胃口真大。后来得知于庆国在边吃边走的过程中丢掉了一条。现在想来还可笑,我是死拼没技巧,二组男同学谋略高。
搬 校 区
银行专业782班8组男同学搬老校区结束时在操场合影
一九七九年春节后开学不久,按照学校的准军事化安排,我们四点半起床抢搬新校舍——清泰门外一堡乌龙庙(定海村),包括桌椅板凳、高低床等等,也可以说是有可用的东西都尽力搬。浙江银行学校也就只用一天时间完成了由西北向东南的跨城迁徙。有人比喻是从看夕阳红的地方到了看太阳升起的地方。
搬了宿舍之后,学校将我们八组男同学分拆成二个寝室了,我们不愿意,说打地铺也要大家一起睡,结果没想到的是我们组同学住一个寝室了,一直不知其所以然。现在反思,其实不对,还是当时大局意识不强之故吧。
到新校址之后,老师们的办公、部分年轻教工宿舍和学生宿舍同在唯一的三层楼里,一个大平房食堂是我们的课堂,开始时还在校门口的猪圈旁的泥马路上做广播体操。后来经过老师和同学们的共同劳动,在“三层楼”的沟塘前面平整了一个泥土操场,同学们打排球或篮球时还时常发生球掉进沟塘里的景象。
楼文龙在新校区教学、宿舍楼走廊留影
郊 游 活 动
在我们782班里,还有二个响亮的代名字:即“老大哥”、“老大姐”,他(她)俩有“带头人”的风范。记得他(她)俩和吴晓庭组织带领过我们几次郊游活动,一次是登山比赛(见照片),一次是西湖游船(见照片),还有一次是游“烟霞洞”和“水乐洞”一线,这条路线我至今就游过这么一次,印象深刻。
银行专业782班8组同学登保俶山合照
银行专业782班8组同学游西湖合照
银行专业782班登保俶山活动获得名次同学合影
当时的体育活动主要是在一个泥土操场上打排球、篮球,还有大食堂里的乒乓球,以及校内路边的羽毛球。在二个人一组的教学训练中,我与黄沈箭是一对搭档,而且是校排球队员,那时校际比赛不少,记得有一次训练,为接一个球,我跌破膝盖,溃烂后再打青霉素,球技不高,代价不低,只是一种锻炼的爱好。
有一次吃晚饭前后打篮球结束,要洗脸、擦身,当时只有盖学生宿舍的工地旁有一个水龙头,我们刚放水,工地管理人员说不能用,是他们付钱的水,为此我还与他们发生了激烈的争论,此后也成了七九级校友谈笑的话题。刚搬到新校址的时候,学校只有一台电视机,我们这一级同学还要与住校的年轻老师搬着看,为此还专门成立了“电视机”管理小组。可见我们这一级同学“敢闯敢先”的胆量。
当时的校排球队男队员合影
实 习 期
一九七九年底至一九八零年初,我们奔赴相关县支行、办事处实习,我们实习是在当地行老师指导下,一人一岗,记得信贷股骆股长带我们跑企业搞调研,记得有一次到百货商场,还与一位老师的夫人发生过争论,因她不愿给我们介绍货架上的品种、数量、供销渠道、库存情况、周转天数等等,吃了个闭门羹。轮到储蓄柜台时,代当地行员工顶中午班,并与小熊老师一起做板报、标语的宣传。轮到会计岗时,向主办会计乌老师学联行账户核对,并学查错账,平总账,总账不平是不能下班的,有时要查到深夜,因总账不平,第二天开不了门,这也是银行的一条铁的纪律和要求。那时候的计算和试平账户,全靠人工的算盘和传票功夫,与现在电算化是不能比了,可见那时银行会计人员的辛劳。
银行专业782班8组同学在人行浦江支行实习时合影
在浦江实习期间,我还与杨克跃比过吃一斤半米饭,与邹水平玩过喝三大碗白酒的故事。在实习时,我们八组同学专门到义乌与二组同学相聚,因王利平(组长)在义乌实习,叶明他们半个组的同学也是从东阳赶到义乌的,当时听说叶明有一把短柄斧,是专门用来劈金华火腿用的,真是洒脱。可谓时光的记忆,同学的情谊。
留 校 任 教
一九八零年六月,学校拟定我留校任教。当时我个人还有不少抵触情绪,因为我个人认为毕业回到本县支行是最有价值的。记得六月中旬的一天,陈志传副校长找我谈话,严肃地批评了我的想法,还叫我学习《论共产党修养》,校领导亲自谈话对我压力确实很大,也只得服从。于是后来我成了农金教研室的一员。七月初,学校就派我参加了省农行在萧山举办的社队会计辅导班学习。事实上,我提前参加了工作,假期也没有过上。
一九八〇年八月,学校决定我做首招的农金专业二个班(803班、804班)的班主任,还要担任《社队会计》课程的教学工作,我高度紧张,可以说一下子带二个班,在过去的条件下也是一种考验。为了给自己和七八届同学争点光,不辜负母校的信任,当初真是“日以继夜”地工作,从阅新生档案,分组及编排座次、寝室,班组干部拟选,到报到接待等等,开学后的起床、早操、晚自习督导,就寝熄灯检查、公共卫生打扫等一系列流程按母校传承的准军事化管理模式。
“人生易老,天难老,历史车轮滚滚向前。四十年的光影已过,我们同届中的大多数同学已退休、离职,或称老年人了,但在历史的长河中也留下了足迹。就我个人而言,从浙江银行学校这个角度讲,既做过学生也当过老师;从金融实践这个角度讲,既做过监管者,也当过银行高管,因此对金融教育和实践可谓情结牢固,思念深重,有人说金融也有诗和远方,只愿夕阳之下闪余辉。但愿人长久,秉持敬校心,拥戴报国忠。”
文章节选自《永恒的一九七八——暨进浙银校和改革开放四十周年》
永恒的一九七八
是校友楼文龙的深厚情结
是四十年的光阴虽逝,初心依旧
融融希望金院学子也能
秉持敬校心、拥戴报国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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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编辑 | 张雯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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