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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Chat ID thefool_00 Intro 黑塞说,每个人的生命都是通向自我的征途。是对一条路道的尝试,是一条小径的悄然召唤。走上这条灵性修行的道路,你准备好了么 :) “死亡就在你的左肩,你没看到吗?”在肯的梦里,崔雅这么说。 “你的左肩上站着死亡。”唐望也这么说。 第一遍看《恩宠与勇气》的时候,我还在念书。读完在豆瓣上写的纪录是“2011年11月购于地坛书市。花了大约4节社概课的时间看完,每次都在最后一排泪流到忘我,但看到最后一页真的被崔雅的超脱所折服。崔雅面对死亡的勇气,她和肯之间的爱情,让我震撼、感动、钦佩。”这也是我入门身心灵的启蒙书之一,余味久久,可很长时间不敢再翻开,怕是伴着崔雅又死了一次,哭得没了力气。 幸得这本书作为读书会2.0的必读书目,让自己“不得不”重新阅读了一遍。 聪慧美丽的崔雅在她36岁的时候遇上了肯.威尔伯,那时候她还叫“泰利”。他们一见钟情,四目相对的瞬间彼此都有很强烈的能量感应。认识十天,肯向她求婚,她说“你若不问,我也会说的。”婚前一个月她被检查出胸部肿瘤,最终确诊为乳癌。接下来五年,他们一直都在和癌症抗争。与其说是抗争,倒不如说在崔雅最后的时光里,她是带着癌症也带着微笑积极地生活。癌细胞从乳腺转移到淋巴,在转移到大脑和肝脏……她每天要吃多达120片的药物,带着氧气瓶走上好几英里,药物作用让她痛得不成人形……但她反而是喜乐,她并不再为自己得了癌症而感到愧疚和自责,她觉得心中有许多的爱,想分给每一个人。她坚持静修,每日做自他交换(授施法),不再逃避苦难,加深了她的慈悲心,她的苦难得到救赎,也从自身的孤立的愁苦中跳脱出来,进入众生的体性中,不再感到孤独。她得到启示,决定将自己的名字改为“崔雅”,相较中性、不苟言笑的“泰利”,这个名字更温柔,更女性化,这也预示着在病痛中,她终与自己和解,与自己的女性特质和解,将自己与癌症一同生活的经历分享给了更多的人。 她和肯的爱情也在这个过程中得到了升华。期间他们也吵过架,甚至出过手。但他们都有过反思,是爱让肯五年间基本放下自己的工作,对崔雅不离不弃。崔雅在乳房切除手术后问他,是否会怀念自己的34D。肯坦言,会,但它没有那么重要。他说手术后崔雅对他的性吸引力大概“下降”了百分之十,但其他百分之九十的吸引力实在太大了。他爱的是崔雅这个人,是身心整体,而并不是躯体的某个部分。再后来,他学会了“服务”,在崔雅最后的日子里,他们有了心电感应般的互动,在崔雅还没有说出需求之前,他就已经感应到并准备好了。他答应崔雅的许诺,在她离开后,一定会再一次找到她。后来肯意识到:我是水滴,崔雅是那片大海。她并没有解脱,因为她早已解脱。真正得救的人是肯,因服侍她而得救。 “你真的不怕死吗?” “不怕。” “为什么?” “我感觉我和每个人都是联结的,当我死的时候,我只是融入了一切万有,有什么好怕的?” 作为一个群星(包括土星八宫)的人,死亡是我从小就挥之不去恐惧。每年三四月天冥刑起来的时候这个议题也要再被我翻出来想一想。 有记忆以来第一次细细地去想死亡大概是在四五岁的时候。大约是在一个春夏交接的日子里,我穿着白色的小背心坐在靠近阳台的餐椅上。椅子很高,以至于我的脚都够不到地面,悬在半空中。可能是个午后,但采光并不是很好,老旧的日光灯管散发出迷蒙的光。我就愣愣地坐在椅子上想,死后会是什么样的情景,周围会发生什么事情。起初只是好奇,想着自己无法亲眼看见的生活是怎样的。然后脑海中就浮现出了一个画面:我被埋在土里,半坐着,透过土能看见爷爷奶奶家的客厅,电视机正在播新闻联播,背景音乐是更古不变新闻联播的开场乐。想着想着我就哭了,觉得死亡很可怕——再也无法呼吸了,对于往生的事情只能靠想象,觉得无比的可怜与留恋。于是我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呜呜地哭,还恭请了观音菩萨和如来佛祖保佑我不要死掉。是怎么止住哭泣,我已经记不得了。 再大一些上小学之后,有次从爷爷奶奶家回去途经人民公园,里面正在办鬼屋,我爸问我要不要去看,我也不知道是怎么答应的,就去了。里面的造型全部都是十八层地狱的酷刑和死法,吊死鬼啊饿死鬼啊,还有割舌头的,冷不丁会出来吓人。至此奠定了我对鬼屋的恐惧,分分钟成为我的命门。还对死亡留下一个印象就是,死的过程很惨,死后也很惨,不单单只是无法想象和不可控了。(这大概能算上我儿时创伤记忆了?) 14年第二轮的团体小组让我意识到另外一个关于死亡的议题。这个问题在团体中被抛出来后,我“看”到了自己的一次“死亡”。 那一次是在室外,在脑中预期应该看得到自己的玻璃门前,完全没看到自己的身影,像整个人透明甚至肉身凭空消失掉。我当时第一反应是惊住了,“我”去了哪里?怎么消失了?“我”没有了!三步之后发现是一个误会,因为玻璃门被推开了,我的前面完全无挡,也就没有可以映照出人影的器具…… 但那次“误会”给我留下的印象极其深刻,就像肉身消失过一次,只留下惊恐的意识。那次之后我慢慢体会到,我对于死亡的恐惧还有一部分是源于“小我”的不肯放手,我害怕“我”真的消失,就跟从来没有来过这个世界一样。我依赖粗顿的肉身,如此执着地不想和万有相融,体会不到大精神,更不要谈解脱了。 我时常会用“出生死亡”的概念来“宽慰”自己。大多数时候我们会想起终有一天我们会死去,离开这个世界。但若我们往前去思索的话,“出生”其实也是一次“死亡”的过程,这和我们最终要面临的“死亡”有相似的过程——从一个习惯、舒服的环境(子宫vs人间)被迫(产道收缩vs自然/意外死亡)放逐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地球vs我也不知道哪里,也许是n+1(n趋于无穷大)维空间),甚至连呼吸方式都改变了(羊水吸入肺泡vs不需要呼吸)。这一世只是永恒沉默之间的电光石火,我们要回到自己来的地方,有什么好怕的呢? 后来慢慢在内关禅修、全息呼吸、以及其它一些法门中惊鸿一瞥地体会过肉身逐渐消融的感受,是好奇的、惊喜的,旋即也要面临一些更痛苦的挑战。“死亡”仍旧是我生命中需要学习和面对的重要课题,但至少它变得可碰触了。 死亡站在你我的左肩,时刻提醒着。欧文亚隆说:“你必须聆听心灵地下室里野狗的狂吠之声,才会变得更加智慧。”也如《恩宠与勇气》中写道:“因为不能忽视死亡,于是我更用心地活下去。” 晚安,早安 公众号:TheFool 长按识别二维码,轻松添加关注 感谢分享 :) 若所写也有触碰到你 :) Reward people gave a reward Author requires users to follow Official Account before leaving a comment Write a comment Write a comment Loading Most upvoted comments above Learn about writing a valuable comment Scan QR Code via WeChat to follow Official Accou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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