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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者如斯】悼文|哀悼天师大徐大同教授

本平台缅怀撰写 国关国政外交学人 2021-0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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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逝者如斯 ]

徐大同,天津市人,中国著名政治学家,中国政治学界“五老”之一,(另四位:北大赵宝煦、吉大王惠岩、苏大丘晓、中山夏书章)天津师范大学资深教授、博士生导师,在中西政治思想史研究工作方面,为中国政治学界做出了一系列杰出贡献。

2019年6月9日7时25分,中国著名政治学家,天津师范大学资深教授徐大同,在天津逝世,享年91岁。国关国政外交学人微信平台特发表致哀文讯,谨以此篇,缅怀千古。

德政徐徐,天下大同
延绵不绝的政治思想史研究

提起徐大同老师,学界首先想到的是那本具有生命厚度的《西方政治思想史》,无论是何种政治学科学人,无论作何用途,几近人手一册。开卷万遍,所得无限。


对于每一位从事学理研究和实务工作的学术人格而言,政治思想是一种最为连绵不绝的政治学表涵,思想是一切争议和共识的精神源头,它不同于研究方法之争,更有别于思潮主义之辨,简而言之,他是政治学研究议题的混元和中坚。


也正是基于此,思想史研究工作在领域分类当中便具有了某种神圣性,也使得徐老师早年在北大求学期间就立下了贯阅贯研中西政治思想的雄心壮志,绝非书生意气与少年狂游,此后余生,聚心而鉴。
在徐老师看来,思潮启蒙和东西对进是中西政治思想史研究的初心,教学与著作则是观点和论点的传承,而思想史研究追求的终极使命,是融会贯通,而这种融会贯通的前提便是要进行本土思想的构建,以期为思想史的深化与整合提供良好的培养基底,在这种特有的学术研究思考下,他始终立足于中国传统政治思想,进行时刻的本我剖析。研究政治思想史的学人必须要具有浪漫主义和政治学想象力,同时,也需要具有与时俱进的精神,要敢于时刻自我否定,解构和推翻自身的理论缺憾,以史学溯源工作推动政治思想的现世果效。
政治思想是身嵌且超然于制度化议题的存在,是思潮的沉淀,每一时期的思想持有,实际是一个理论与实践时期的盘点,思想只能论存在,却不能言成败。
冷板凳不“冷”——为学与做人的统一学术研究因爱国而知国,因知国而报国,在这样递进关系的推动下,使得徐老师在耄耋之年,仍能如沐春风,矍铄精神据多位徐老师的弟子回忆,徐老师不仅在学术志业上对其鞭策指导,更在生活生涯中予以其关注呵护——徐老师从不坐着上课,他喜欢家宴的感觉,喜欢看青年学生们为小问题而争论己见。在他看来,学生们的争论是为师者最佳的学习途径之一,因为通过学术声音的传播,将提供一种独特的学术介质,这是书本和讲台不曾教会自己的。
学界有太多的高山仰止。徐老师却始终喜欢从零做起(也就是他说的“从头越”)这或许也是其学术研究工作取得成功的秘诀之一,在纷繁复杂,万派争鸣的政治思想史研究领域,推崇清晰的思路、简约的心态以及持守的信念实属难能可贵——凡此种种,从徐老葬礼的治丧态度就可以看出。
在徐老师眼中,学术冷板凳可以坐的不那么冷,这并不是因为他追求繁华片刻,而是其常常能够从沉静中自得其乐,闲情偶寄。他喜欢京剧,是资深票友。在他的脑海里,必然满是舌战群儒的选段——可以让墨子和边沁为功利主义思潮而喋喋不休....这样的对话可以说是其捍卫学术志趣的重要源泉。
生前身后——开辟世界政治思想史研究新领域的可能性

在徐老师的生前身后,其已经开始对国别政治思想史的研究工作进行着力,可以说,在当下的研究形势下,中西政治思想和国别政治思想的分野已经具有了某种局限性,推动世界政治思想史的研究工作转向,可以说是这位学者留给我们最为宝贵的未竟之问与未竟之地。


遗风学言

教师的职责就是教好学生,就是要教做学问,教做人。


眼睛长在前面是让人前看、平视的,教学相长,学生身上也有很多可吸收的长处。


做学问应该总以新的姿态站在新的起点,展开新的追求,对自己的要求应该日日新,月月新,不滞留,形成自己为学的新陈代谢系统。


小编:Jl

本文仅作缅怀,不代表国关国政外交学人平台观点。

文章来源:国关国政外交学人微信公众平台撰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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