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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青往事:泪洒边疆除夕夜!难忘北大荒年夜饭

泪洒除夕夜作者:苏显力

转眼到了春节,因为战备形势紧张,连里只批准很少一部分人回家探亲。马宏鑫家里有事回去了,我和李玉秋、黄大利都没有给假,留在连里。郭宇红因刚来不到两年没有探亲假也没有走。

春节放假三天,每天开两顿饭。大年三十下午全连会餐。连队食堂做了很丰盛的饭菜,还有酒,大家也吃得很高兴。


我和几个要好的知青在一桌,大家还喝了老白干,因为毕竟是在边疆过春节,大家开怀畅饮。我不太能喝,只喝了一小碗白酒,就觉得有点晕晕乎乎。我们互祝春节欢乐,气氛挺热烈。


我还有意绕到了李玉秋她们的桌旁,以给连领导和连部战友祝酒的名义和李玉秋碰了一杯,她举着杯嫣然一笑小声说:“你少喝点。”我点点头。


连领导也是怕大家想家,饭后全连又在大食堂里召开春节联欢会,连宣传队表演了节目,各班排也都演出了节目,我还代表我们排说唱了一段毛主席语录歌,那时也没什么可演的,就是凑热闹,气氛还是很欢快的。

联欢会后我等在门口见到郭宇红,我祝她春节快乐,我真是怕她岁数小想家心情不好,不过看来她情绪还不错。


我从连里小卖店给她买来了冻柿子和两瓶桃子罐头还有半斤水果糖送给她。这些东西都是配给,按人发票供应,我愿意送给她,作为一个大哥的新春礼物。


我还撕下一张信纸,用红色钢笔水画了一张贺年卡。两个大红灯笼飘着红穗,我在下面写上祝郭宇红新春快乐!


郭宇红看了非常高兴,不断地说谢谢。她不要我给她的冻柿子和罐头,我硬塞给她。


不过一会儿她又回来,说班里那几个北京女孩也都希望要一张贺年卡,我又给她们每人做了一张,算送给这些北京小妹妹们的春节礼物吧,让她们心情高兴。


然后大家回到宿舍,但无事可做,宿舍里点着100度的灯泡,依然显得有些昏暗。这时要是在家里正是全家聚在一起欢度除夕的时候。


我们这些知青和父母亲人分离,独自在外过春节,那种“每逢佳节倍思亲”的感觉弥漫在心头。大家三五一堆聚在一起,我和黄大利、杨义明等几个知青在宿舍里围坐在一起,我们摇头晃脑的唱起《敖包相会》《九九艳阳天》等歌曲,虽然有时候走调,但似乎只有唱歌,才能排解此时心中对亲人和故乡的思念。这些歌当时是不让唱的,但是今天是除夕夜,连队领导也不管了。

我也很想知道李玉秋和小北京郭宇红在宿舍里怎样过除夕?说心里话,不想家是假的,只是大家都在有意或无意地避开对亲人和家乡思念这一触动感情的敏感话题,如果一旦有一个缺口,思家的感情会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倾泻出来。


就在这时一个姓宋的男知青突然叫起来说自己肚子疼,看到他痛苦的样子,每个人都很揪心,几个知青赶忙去找连队卫生员。卫生员此时也正在家里和全家人过除夕,听到有人肚子疼,他说一会儿就去检查治疗。


这时候肚子疼的宋知青就哭了,肯定是想家了。可是现在他妈妈却在遥远的故乡,他听不到母亲温馨的话语,也因为病痛使他呜咽抽泣进而泪流满面痛哭失声。


他的哭声引发了知青们隐藏在心底的思乡情,男知青还好没有掉眼泪的。而一墙之隔的女知青听到哭声后,跑到我们宿舍看了看就拥进来,随着也哭起来。她们先是低声抽泣,后来有的甚至抱头痛哭。


李玉秋先是劝大家别哭了,但是最后自己也泪眼朦胧,我也尽量安慰排里的知青一定要控制情绪。


这时连长、指导员和卫生员都闻讯来到知青宿舍,卫生员检查后心里有了数,认为没有大问题吃一些消化药就可以治好。


但宋知青的同学要求立即将他送团卫生队治疗,连领导和卫生员劝止不住,怕事情闹大也只好同意。于是套上了一挂马车,将小宋抬上去压上棉被奔向五十里外的团部医院。我们都跟着走出门外,站在刺骨的寒风中默默的为他们送行。


李玉秋让郭宇红先回屋别感冒了,也怕她难过。她和那几个北京女孩听话的回屋子里了。

此时已是晚上快七点了,夜色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又刮着呼呼的北风,气温在零下三十度,来回都要翻山越岭走几个小时。但他的几个同学义无反顾,坐上马车出发了。他们很快消失在浓浓的夜色之中,我们每一个人都心里牵挂着他们路上的平安,心情挺不好。


黑夜中一只温软的手悄悄握住了我的手,不用看我也知道,这是玉秋拉住我的手和我站在一起,我也握住她温暖的手。这个除夕夜心里涌出甜酸苦辣的滋味,让我们都感受到了真情的可贵,都需要一种心灵的慰藉。


望着夜色迷离的前方我们默默无语。天上飘起了雪花,一刹那间,心中百感交集,有对故乡的怀念,有对亲人的惦记,有对美好生活的憧憬,也有对真挚爱情的向往。


我不禁想起了那个凄冷夜色中我们与狼搏斗的情景,心中徒然涌起一种莫名的伤感,我也想哭,很想拥抱住玉秋,解脱心中的惆怅。


我想玉秋此时此刻也一定会有这种期待吧,我握紧了她的手,她也更紧地靠近我,在这漆黑的除夕之夜,传递着内心深处的情谊。


不过不到二十分钟马车又拉着他们回来了。原来他们刚走到连队小河边,小宋让马车停下来,他要下车到河边“大便”。回来说肚子已经不疼了,好了,不用去医院了。大家一片欢呼!万幸,五十里路零下三十多度的严寒又在夜晚,如果去不知会出什么事。


事后据医生说,小宋就是在会餐时吃得不太舒服,造成胃肠消化不良,所以肚子疼。但是只要活动活动再加上马车上一颠,大便排出去就好了。


这一顿闹腾,大家真把想家的事情忘到了九霄云外。可是当我躺在被窝里时,思家之情又悄然爬上心头。慈祥的奶奶身体怎样了?母亲的操劳使头上的白发又增添了好多根吧?爸爸的身体还好吗?弟弟妹妹们都好吗?春节前我给家里汇去了几十元钱,也不知道收到了没有?家里现在怎么过春节呢?我无法睡去,只是睁大眼睛默默的看着屋顶,静静的思念着远方的亲人。

我又想到了渺无音信的林晗,她现在究竟在哪里?还过得好吗?新年后我给她写了三封信,可是为什么她不给我回信?她出了什么事情?是不是她不愿意再和我联系了,但是我觉得不会。我想起我们在中学一起学习的美好时光,想起在血与火的战斗中一起浴血奋战,想起难忘的告别......真是千头万绪涌上心头。


我不觉又想起了李玉秋,她对我的一片真情,我修战备公路时候,她还给我织了毛围巾和买的毡袜,她对我那样好,我该怎么办......


不知什么时候屋外风停雪住,我带着对家乡带着对亲人的深深思念终于睡着了……

作者简介

苏显力,哈尔滨十八中67届初中生,1968年月下乡到黑龙江兵团一师二团。1979年返城。现已退休。

难忘“北大荒”那顿年夜饭周曙明

40年前,我到北大荒插队。在春节前,当时县和公社知青办下发通知,明确规定:浙江知青在下乡的当年是不准回家探亲的,要求留在农村过一个革命化的春节。遵照上级指示,我大队宁波知青基本上都留下来就地过年。


当时“北大荒”农村生活十分艰苦,平时我们吃的是苞米茬子、窝窝头、小米粥等粗粮,副食则是白菜、萝卜、大葱蘸大酱等“老三样”,一年到头难得吃上几次肉。


当时在偏僻的异乡,我们既没有收音机,更没有电视机,文化生活非常贫乏。过年无非是过饮食年,吃好、喝好,也就心满意足了。


当时,我们知青点还是集体伙食,大队为我们搞来了半只猪,分配了十几斤牛肉,和一批大米、白面,还有粉条、豆腐等副食,准备让我们好好改善一下生活。

除夕那天,我们七手八脚忙开了,男知青们动手宰鸡去毛,割肉炸油锅,女知青们则剁馅包饺子、擀油饼,一阵忙乎。年夜饭搞得比较丰盛,连附近鹤立河农场几位宁波、杭州知青哥们亦赶来与我们一同欢度春节。


北大荒冬天昼短夜长,下午3点多钟,天就黑了。外面尽管冰天雪地,室内却温暖如春。我们在热乎乎的大炕上,卷起铺盖,把几张炕桌拼放在一起,端上香喷喷的猪肉炖粉条、蘑菇炖小鸡、土豆烧牛肉、花生米、白菜木耳炒肉片、干豆腐菠菜瘦肉凉拌、血肠酸菜豆腐汤等东北菜,加上宁波家里寄来的带鱼干、黄鱼鲞、虾皮、紫菜等凑了十多个菜,主食有大米饭、水饺、油饼等佳肴美味,满满地摆在桌上。满屋热气腾腾,香气飘溢,令人垂涎欲滴。


男女知青都盘腿围坐在炕桌旁,嬉笑打闹,等着年夜饭开宴。为我们做饭的是大队治保主任翟大爷,他淳朴善良,如同慈父般经常关爱我们。他老人家打开一瓶60度“北大荒”白酒,我们纷纷用茶缸、饭碗斟满酒,女同胞则倒上低度果汁酒。老人家首先致词:“孩子们,你们十七八岁就离开父母,响应国家号召,从大老远南方来到俺这旮旯儿,真是不易啊!今天,这顿年夜饭一定要吃好、喝好,开开心心。来,干杯!”他的话音刚落,就响起了互相碰杯的撞击声,大家纷纷热烈地回敬翟大爷,异口同声祝他老人家健康长寿、新年快乐!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宴席场面变得火爆起来,吆五喝六的划拳行令声此起彼伏,男同胞嘴里叼着“迎春牌”香烟,推杯换盏,咕咚咕咚地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真是解馋解得痛快淋漓。女同胞则小心地啜着酒,尽量挑自己喜欢的菜往嘴里送。吃着、喝着,大家觉得还缺少了什么,似乎觉得还有点不过瘾,平时爱好乐器的阿根、阿杰、阿明和我,分别用笛子、二胡、吉他、口琴合奏起《喜洋洋》的乐曲,为大家助兴。在欢快的旋律中,知青们激情伴着酒精燃烧起来,纷纷拿起碗、筷、碟、盆,手舞足蹈地敲打起来,吼上一番。阿利早已按捺不住音乐的诱惑,用他那洪亮的男高音,唱起了《大海航行靠舵手》、《我爱祖国大草原》等歌曲。对酒当歌,人生几何?阿德也不甘寂寞,他唱了一首《谁不说俺家乡好》还不过瘾,在我们起哄下,他又一把拉起阿萍声情并茂地合唱了一首《敖包相会》,获得了大家的一片喝彩声。阿良也不甘示弱,借着酒劲,吼着嘶哑的嗓子,来了一段京剧“临行喝妈一碗酒,浑身是胆雄赳赳……”


面对开怀畅饮的热闹场面,被知青称为“百灵鸟”的阿芳姑娘,今天却心事重重,沉默寡言,怎么也乐不起来,在我们起劲鼓动下,她实在难以推辞,勉强用那低沉悦耳的声音唱起了“蓝蓝的天上,白云在飞翔,美丽的扬子江畔,是可爱的南京古城,我的家乡……”她唱着唱着,眼泪不禁顺着脸腮默默往下淌。这支来自扬子江畔的《知青之歌》,像长了翅膀一样,很快传遍了北大荒。“每逢佳节倍思亲”,我们也随着她的歌声,一起唱了起来,越唱越思念起魂牵梦萦的故乡和白发苍苍的父母双亲,不禁潸然泪下。在新春佳节里,谁不祈盼回家与家人团聚过年,这是人之常情,在遥远的北大荒,我们只能以泪水来洗刷乡思之苦。

素有“守岁”习俗的北大荒父老乡亲们,吃罢年夜饭,为怕我们寂寞想家,纷纷来到知青宿舍看望我们,有的还送来刚炒熟的香瓜子、热乎乎的粘豆包等。几名女知青被大队妇女主任连劝带哄拽着到她家去玩了,我也被翟大爷请去。他家两间新居窗明几净,门外大红灯笼高高挂,门上贴着一副“四海翻腾云水怒,五洲震荡风雷激”的大红对联。他的儿子、女儿、女婿、外孙,亲人团团圆圆,满屋喜气洋洋,热热闹闹。我沉浸在温馨的氛围中,与他们一起坐在炕上,喝着茶,嗑着瓜子,聊天打扑克,心里得到了莫大的宽慰,仿佛找到了家的感觉。

在北大荒过年李桂茹

一进腊月,农活儿也不忙了,老职工们就开始做过年的准备,杀猪。当地人有个很纯朴的风俗习惯,无论谁家杀猪,都要宴请街坊四邻到家里大吃一顿,以此来感谢一年来的互相照应之情。老赵和何士珍家关系不错,所以,也请我们去吃‘杀猪菜’。

自己灌的血肠,在大锅里煮的腾腾冒着热气,捞出来在菜墩上铛铛的剁上几刀,放在大海碗里;大块儿的白肉、三指膘、浇上点蒜泥、大盆的酸菜粉条散发着诱人香味儿,人们像一家人一样围坐在桌子边,大块儿吃肉,大碗喝酒、推杯换盏、一醉方休……


腊月二十三之后,老何家就开始准备包冻饺子。白天老何家属就把饺子馅和好、把面和好{面要硬一点。冻饺子一般都是用萝卜做馅,不怕冻},就等晚上吃完饭大家一起过来包了。有人从马号推来一挂马车,把车厢板上扫的干干净净的,放冻饺子用。屋里站满了人,揉面、揪剂、擀皮的各司其职、各显神通,包饺子{其实他们都是挤饺子}快手儿每人一把牛肋骨做的匙子上下飞舞着。说着、笑着,手里不停的忙活着,眼瞧着两大盆的馅慢慢的见少。放在院子里的饺子在零下30多度、滴水成冰的季节里不到几分钟就冻的嘎嘎的。

老职工(外号杜小鬼)的孩子、赶马车的苏金之的儿子(很不幸他在八几年因感情问题服毒自尽了)还有张广斋的孩子悄悄的每人用衣角兜着刚刚包好的饺子,眠着小嘴乐着跑向张广斋家烧水煮饺子吃去了。(当地人的风俗、愿意、喜欢让小孩‘偷吃’他们的冻饺子。曰:吃百家饭好养活)。看我们的饺子也要包完,有人点着了灶膛的火、架起了柈子,不一会儿,水就哗哗的开了,一个个像小肥猪似的饺子叽里咕噜的被推进了锅里。点水、推锅、片刻,喷香的牛肉萝卜饺子就出了锅,每人一大碗……

1969:那年乡下过春节孟国

1969年的春节,我们刚到扎兰屯插队半年,大家在饱尝了农村的艰辛后,仍对那里充满好奇,想领略一下北大荒的严寒。另外,我们也必须像当地农民那样利用冬天准备好转年的烧柴。于是我们决定要在农村过一个“革命化”的春节。

我们的决定给村里添了不少麻烦,周围的天津知青差不多都回去了,农民们感到怎么让我们过好年是他们的责任。老队长在会上提醒大家,要帮助知青过好年。农民们似乎很理解老队长的意图,也知道我们的所需。年前的几天,你就看吧:这家送来了新鲜的鸡蛋,那家送来了宰好的鸡;这家送来了酸菜,那家送来了粉条;这家送来了蘑菇,那家送来了木耳;还有的家送来了炒好的瓜子等过年的嚼物。年前那几天,我们的锅碗瓢盆都放满了农民送来的各种各样过年的东西。农民们送来的岂止是好吃的,那里充满了深情厚谊。这个春节我们没感到北大荒严冬的寒冷,没感到第一次离家过年的孤独,更没感到物质缺乏而造成的艰苦。


而我们也想办法回报农民的热情,按照天津过年的习惯,我们准备了红纸、笔、墨,编写“革命化”的春联。大年三十我们成群结队地到各家,把刚写好的红艳艳的春联贴到各家的门框上,顿时,村里充满了年味儿。


村里的年轻人也改变了年三十和家人在一起的习俗,来到了我们知青点,并带来各种好吃的零食,一边嗑瓜子儿,一边打扑克、下象棋、聊大天儿,好不热闹。不知怎的,一个知青忽然干咳起来,原来瓜子儿皮卡住了嗓子,咳了半天也没有咳出来。有人出主意,吃几口大饼子。虽然农民们一年四季都吃苞米面大饼子,可是过年了,谁家还贴啊?一个农民说:“我家可能还有点,年前剩的,没舍得扔。”这个大饼子还真的救了这个知青。事后这位老兄幽默地说:“大年三十,却必须要吃平常天天吃的大饼子,看来我就是吃大饼子的命呀。


”过春节怎么体现“革命化”呢?队领导和我们知青商量后,决定每个知青到一个农民家里吃年饭,当然这个农民必须是正宗的“贫下中农”,特别强调要吃“忆苦饭”,以示不忘“万恶的旧社会”。可是什么是“忆苦饭”呢?谁也说不清。我到了一个姓刘的农民家中,这家是当年“闯关东”的河北人。到他家时,饺子已经包好,正要下锅,我说:“不是说要吃‘忆苦饭’吗?”刘大娘愣了一下,说:“还真吃呀!”显然大娘家没准备,也不打算吃。可是我这么一说,他们也不好拒绝,因为那时“突出政治”高于一切,谁都怕因此招来麻烦。大娘灵机一动说:“正好篮子里还有半个大饼子,旧社会,过年我们吃的就是这个。”这样每人吃了一口大饼子,就算吃了“忆苦饭”了,然后高高兴兴地吃起饺子来。晚上回家,大家都兴致勃勃地交流着各家的“忆苦饭”:有的是荞麦面和团粉包的干菜馅儿饺子,这位知青说:味道还真不错;有的是把猪食菜和苞米面和到一起包的菜团子,这位知青说:别有风味;还有的把秋天晾的干白菜和苞米面一起蒸成窝窝头,这位知青说:比我们吃的大饼子好吃;也有的图省事,或是没有什么准备的,就拿大饼子和土豆充事。显然,农民对这种形式上的东西也看不惯的,但迫于形势又不得不搞。

这就是1969年我在农村过的第一个春节。谈不上温馨,因为我们是第一次没和父母在一起过春节;说不上热闹,因为没有鞭炮,没有成群结队拜年的人们;更不够丰盛,因为我们吃不到家里的荤腥、糕点水果。但这却是我一生中最难忘的春节。


来源:30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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