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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特拉斯丨帝国权力中心的分裂、犹豫和"内战"

2017-08-21 詹姆斯·佩特拉斯 察网

摘 要

唐纳德·特朗普总统主要的后果之一透露,在保持和扩大美国帝国在全球实力竞争中的复杂力量和关系。当人们通常谈到“帝国”时,没有意识到在负责设计美国政治权力不同方面的机构之间存在的相互关系和冲突。本文将分析现在帝国权力的分裂、利益和形成争议影响的方向。

引言

唐纳德·特朗普总统主要的后果之一透露,在保持和扩大美国帝国在全球实力竞争中的复杂力量和关系。

当人们通常谈到“帝国”时,没有意识到在负责设计美国政治权力不同方面的机构之间存在的相互关系和冲突。

本文将分析现在帝国权力的分裂、利益和形成争议影响的方向。

在建设帝国中对立的力量

“帝国”是一个很有欺骗性的观念,它所指的一整套同类的、有连贯的和有聚合力的机构,它们追求类似的利益。“帝国”确实是一个简单和普通的词,它包括一个机构、人士和权力中心,某些盟友和其他越来越对立的盟友争夺的巨大领域。

尽管谈到“帝国”可能让人理解为所有的人都在追求统治和剥削国家、地区、市场、资源和选择的劳动力以及介入的力量(选择适当的时机和行动的焦点)这个共同的总目标,这由对立的力量做出决定。

在现在这个时期,对立的力量出现了一种绝对的转向:这些力量之一企图篡夺权力,打败其他的力量。现在他们中的第一股力量采取司法的、媒体的机制和立法手段修改特定的政策。但是,在表面之下,其目标是罢免在职的敌人,将对手的权力强加于人。

谁统治“帝国”

最终是行政当局统治“帝国”。可以说到总理、总统、独裁者、将军们或他们的集合体。在他们的大部分人当中,“帝国”的负责人致力于“立法”和“执行”战略和战术的政策。当发生危机的时候,行政当局可以受到反对它的立法权力或司法权力的质询,这个进程可以靠罢免(一种软政变)而结束。

一般来说,行政当局将权力集中,尽管可以磋商、避免或欺骗主要的议员或司法官员。在任何时候投票者都没有任何话可说。

行政权力通过政府各部和专业的秘书处行使:财政部、外交部(或国务秘书处)、内政部以及不同的安全机构。在大多数情况下,不同的机构不同程度地竞争预算,所建议的计划和得到行使行政权力的人,做出主要的决定。

在危机的时期,当行政的领导人受到质询时,这个垂直的级别就衰落了。于是出现的问题谁来治理和颁布帝国的政策。

由于唐纳德·特朗普就任美国总统,帝国的政府已经变成一个争夺激烈的战场,在这个战场上坚定的渴望者进行竞争,其意图是民主地打败当选的政权。

尽管是总统在进行统治,现在国家的整个结构已经分裂为对抗的权力中心。在这个时候,所有那些企图得到权力的人都处在“战争”中,以便进入帝国的指挥部。

首先,安全的战略机构已经不在总统的控制下,而是与国会起义的权力中心、逆向的大众媒体和寡头(企业、商人、武器制造商、犹太复国主义者和维护特殊利益的院外集团)在政府之外权力的配置协调行动。

国家机构和官僚的某些部门致力于调查执政者,没有保留地向媒体透露有损害的报告,扭曲、制造或赞扬事件。他们公开地坚持一条目标是改变政权的道路。

联邦调查局、国家安全局、中央情报局和其他的权力机构正在作为支持政变的人重要盟友而行动,这些人寻求破坏总统对帝国的控制。没有疑问的是,地区当局的多重的派别在等待之中,正紧张地观察总统是否垮台,败在这些权力机构的对手或幸存的人手里,清除现在的主管们。

在五角大楼内部,我们可能是遇到两类人,支持总统权力的人和反对总统权力的人。某些现役的将军们已经和主要的“变更政权”的推动者结盟,而另外的将军反对这样做。双方争夺的力量影响到帝国的军事政策。

最明显和侵略成性的“变更政权”的推动者身在民主党军国主义之翼的内部。他们在国会结合在一起,在华盛顿内外与警察国家的军人们结成联盟。

支持政变的人利用他们在机构里的存在开始进行一系列“调查”,以便制造用于大众媒体的宣传,为支持或至少接受一种奇特的“变更政权”准备公众舆论。

民主党议员和媒体的复合体利用传播安全机构价值可疑的某些秘密,包括迷人心窍的闲话,以便打败现在的政权,这些可能是很突出的。

总统的帝国当局在立法机构、安全机构和五角大楼之间已经分裂为权势的碎片。总统的权力在为了帝国的权力不可调和的斗争中取决于部长们的内阁和它的机构,因此政治制度完全分化了。

总统反击

特朗普的政权有许多战略上的敌人,强有力的捍卫者很少。他的顾问们屈从于一种连续的打击:某些人已经被赶走,其他人正在被调查,必须对一起监听案作证,最后他们已经没有资格,处在第二位,他们主要的品德是忠诚。他的内阁部长们曾经试图实施由他们的总统捍卫的计划,包括废除奥巴马灾难性的医改法案和减少联邦的调控制度,所有这些很少成功,尽管这些计划得到华尔街的银行家们和大型制药集团坚定的支持。

总统“拿破仑式的奢望”已经被大众媒体经常不断的蔑视和大选过后缺乏公民的支持系统地破坏了。总统缺少支持他的媒体的基础,不得不依靠因特网和向公众发布个人的信息,而这些信息立即受到媒体的批评。

特朗普总统主要的盟友在共和党内部,在参议院、众议院和国会共和党党团均占多数。但是这些议员们没有作为一个整齐的集团行动,因为极端的军国主义者与民主党人联合在一起企图罢免总统。

从战略的前景来说,一切表明总统的职权已被削弱,尽管他“牛头犬”式的坚韧性帮助他保持对对外政策的控制。但是在这个领域他的声明被一些敌视的媒体透露,它们做到确定自己的盟友和对手,比如对他的某些决定做出裁决。

真相的时刻将在9月份到来

对权力最大的考验将集中在提高公共开支的顶点和整个联邦政府预算的延续。如他不能做到达成一项协议,政府的活动将全面中止--包括一种“总罢工”将使国内和国外重要的计划瘫痪--包括为医改方案提供资金、社会保险养老金的支付和政府数百万职员以及武装部队人员的工资。

赞成“变更政权”的力量(支持政变的人)已经决定全力博弈,目的是争取特朗普政权计划的投降或者罢免他。

非法占有权力的总统精英们可以选择通过法令进行统治,其基础是随之而来的经济危机。他可以将可能意味着华尔街的停滞的喧闹资本化,寄希望于在我们的边界和在国外的基地出现对国家安全紧迫的威胁,以便宣布军事的紧急状态。如果他们得不到情报服务机构的支持,其成功是相当可疑的。

但是双方都对失败的增多自责。财政部暂时的资金不能挽救形势。媒体进入一种歇斯底里的活动,在政治上的批评与要求“变更政权”之间摇摆。在这个时候,总统的政权为了“挽救国家”可能承担独裁的权力。

温和的议员们将建议一项临时的解决办法:将联邦的资金一周又一周一点一点地使用。

但是支持政变的人和“波拿巴主义者”将封锁任何“腐败的承诺”。将发生一次军队和安全与司法机构的动员以决定结果。

民众社会的组织将求助新兴的权力以便保卫他们具体的利益。当领取养老金的人和教师收不到钱,公共和私人部门的职工 将上街示威。压力集团的代表从支持石油和天然气公司利益的人到以色列的卫士们将要求优先处理自己的事情。

权力的构成将表明它的力量和国会机构的基础,参议院和总统府将会摇摆。

从积极的方面来看,机构内部的混乱和分裂将暂时缓和在国外增加新的战争威胁。世界将轻松地呼吸。但是世界的证券市场将不会这样:美元和投机者们将会崩溃。

关于谁统治帝国的争夺和犹豫不决将有助于地区的大国对于有争议的地区提出要求。欧盟、日本、沙特阿拉伯和以色列将和俄罗斯、伊朗、中国竞争。它们中的任何一个国家都不会等待美国决定哪是它们应当统治的权力中心。

(《环球视野》摘译自2017年8月1日西班牙《起义报》,原标题:佩特拉斯:帝国权力中心的分裂、犹豫和"内战" 。魏文编译)


相关阅读一:

西报:美国“建制派”抵消特朗普的对外政策

作者:蒂埃里·梅桑  魏文编译

美国的领导阶级感受到唐纳德·特朗普总统正在推动的国际变化的威胁。现在他刚建立了一个联盟以便将美国国会的监护服从于他。美国国会刚几乎一致通过的一项法律,美国的领导阶级强制实施对朝鲜、伊朗和俄罗斯的制裁,对欧盟和中国的投资设置障碍,回归沃尔福威茨“对抗和美国霸权”的理论。

这是一个空前的丑闻。白宫的前人事负责人普里巴斯是致力于使特朗普总统不稳定和准备罢免他的阴谋的组成部分。普里巴斯一直在每天透露信息扰乱美国的政治生活,主要是与唐纳德·特朗普的班子与克里姆林宫之间所谓“合谋”有联系的信息。特朗普总统在辞去普里巴斯时,与共和党的建制派发生冲突,当时普里巴斯本人是共和党的主席。

顺便说一下,所有关于不同人员的议程和接触的“透露”都绝对没有提供任何有关指控特朗普和他的竞选运动班子的证据。

在辞去普里巴斯之后,特朗普班子的重组伤害了共和党的人格,对反对“深奥状态”监护的军人有利。事实上,现在共和党与唐纳德·特朗普的联盟已不复存在,2016年6月21日共和党大会期间曾不得不勉强接受特朗普就任美国总统。

这样,我们重新面对开始时的“方程式”:一方面是“深奥的美国”的总统;另一方面是得到“深奥状态”支持的华盛顿整个领导阶级,或者说政府的方面负责保持国家的连续性,超越在政治团体之间的选择。显然这种联盟得到英国和以色列的支持。

发生了必然要发生的事情:民主党和共和党的领导人达成了协议,以便抵消唐纳德·特朗普总统的对外政策,保持美国的帝国特权。

为了这个目标,在国会刚通过了长达70页的一项法律,正式强制实施对朝鲜、伊朗和俄罗斯的制裁。此外,这份文件以单方面的方式将尊重美国贸易制裁的义务强加给世界上其他国家。因此,这项制裁在事实上将对欧盟和中国实施,同样将正式对被指定的国家如巴尔干国家实施实施这项惩罚措施。

只有5名议员脱离这个联盟,对这项法律投了反对票:三名众议员和两名参议员(其中有民主党的伯尼·桑德斯)。

这项法律的一些规定禁止美国的行政权力机构--或者说白宫和不同的联邦附属机构--以某种方式减轻国会强加的贸易制裁。唐纳德·特朗普在理论上被捆住手脚。

当然,对特朗普总统总是留有以他的否决票反对议员们通过的法律的可能性。但是,根据美国的宪法,国会只是不得不再次对同样词句的法律文本进行投票,以便面对总统的否决使其意志占上风。这样,总统将仅限于签署法律,以避免面对议员们遭到一次失败的危险。

事实是,今后几天在从未有过的“战争”之后,我们就要成为此事的证人。美国的政党推倒“特朗普理论”的意图,根据这种理论,美国通过自身的经济发展应当保持它在世界上的领导地位。相反的就是试图回到1992年的“沃尔福威茨理论”,该理论规定“为了保持美国统治世界的地位,华盛顿应当对所有可能的竞争者的发展制造障碍”。

鲍尔·沃尔福威茨是一个托洛茨基主义者,他曾经在反对前苏联的斗争中为共和党总统乔治·布什(老布什)效劳。十年以后,在小布什的共和党政府内沃尔福威茨任国防部副部长,后来担任世界银行行长。但是,在去年的美国总统选举中,沃尔福威茨将赌注下在支持民主党总统候选人希拉里·克林顿身上。1992年沃尔福威茨写道,对美国来说最危险的竞争者是欧盟,华盛顿必须从政治上破坏它,甚至在经济上破坏它。

鲍尔·沃尔福威茨

美国国会议员们刚通过的法律使唐纳德·特朗普最近6个月以来做到的事情处于危险之中,特别是在反对穆斯林兄弟会和它的吉哈德主义组织的斗争中,在准备顿巴斯地区的独立--刚宣布将其称为“小俄罗斯”--和重建丝绸之路方面所做的事情。

作为第一项回答的措施,俄罗斯已经让华盛顿知道它必须减少美国驻莫斯科使馆官员的数量,使其达到俄罗斯驻美国联邦首都使馆同样的人数,或者说455人,这样将赶走755名美国外交官。美国驻俄罗斯使馆现有1210名官员。这样莫斯科让美国知道是否存在俄罗斯对美国政治某种类型的干涉,它确实与美国对俄罗斯政治生活干涉的规模没有任何可比性。

2月27日俄罗斯国防部长谢尔盖·乔伊古俄罗斯联邦议会宣布,俄罗斯的武装力量现在有能力组织“颜色革命”,这是从28年前美国一直在做的事情。

与此同时,欧洲人惊讶地看到他们的美国朋友—贝拉克·奥巴马、希拉里·克林顿、约翰·麦凯恩--完全封锁欧盟国家发展所有的希望。但是尽管这种吃惊很残酷,欧洲人继续没有理解所谓“不可预测的”唐纳德·特朗普实际上是他们最好的盟友。对美国国会的这次投票完全感到茫然,对在完全休假的夏天这样做感到吃惊,欧洲人没有发现没有任何比保持“等待的立场”更好的东西了。

由于没有立即做出反应,为负责保障欧盟的能源供应的欧洲委员会的决定投资的企业可能处于崩溃状态。温特沙尔等三家公司参与建设已经存在的“北部潮流”天然气管道系统平行的新管道系统,它们的工作现在被美国国会禁止。因此这些企业不仅失去了希望参加美国招标进程的可能性,而且也失去了它们存在美国土地上的资金。此外,还立即封锁了它们进入国际银行的所有机会,它们不能在欧盟以外继续自己的活动。

现在德国政府是唯一表明它的不满的政府。还不知道它是否能够做到说服其他的欧洲政府,到最后实现欧盟反叛它的美国主子。以前从未看到过一场类似的危机,因此不存在有助于料到事件进程的参考点。很可能欧盟的一些成员国会保卫美国的利益,尽管这反对它们的欧洲伙伴,虽然美国国会提出了这些利益的版本。

像任何其他国家一样,美国有权禁止它的企业保持这个或那个外国的贸易关系,以及禁止与其他国家的企业进行交往。

但是,根据联合国的章程,任何国家都不能在贸易领域将自己的决定强加给其他国家。可是美国制裁古巴的政策长达半个多世纪。

在那个时候,由于菲德尔·卡斯特罗的倡议--他当时还不是共产党人--古巴的革命政府开始进行土地改革,这让华盛顿不高兴。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的成员国屈从于那些制裁,它们最后担心的是加勒比这个岛国(古巴)的命运。西方的傲慢逐渐看到企图通过饥饿让抵抗势力强大的美国主子的国家投降是某种正常的事情。今天我们第一次看到欧盟本身也直接受到它自己曾经帮助建立的一种统治的方式的影响。

特朗普和美国建制派之间的冲突现在比任何时候都采取一种文化的形式。在这场冲突中,那些来到美国追寻“美国梦”的移民们的后代和那些乘坐“五月花船”来到美国的清教徒们的后代之间相互对立。

比如,这说明国际媒体对于美国人语言的批评,白宫新的新闻负责人安东尼·斯卡拉穆奇的语言确实是粗俗的。直到现在好莱坞没有问题地反映了纽约商人不大符合常规的模式。但是这种下流的语言现在被说成是与行使权力不能共存的东西。美国前总统理查德·尼克松经常这样表示,当联邦调查局“水门”丑闻强迫他承认此事的时候,这成了责难他的事情之一。但是,所有的人都承认尼克松是一个“伟大的总统”--他结束了越南战争,面对苏联,在与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外交关系时重新平衡了国际关系。看到今天欧洲的媒体重复清教徒反对斯拉拉穆奇宗教的论据,以便判定特朗普班子在政治领域的竞争力,结果是令人吃惊的,特朗普本人辞退了他也是令人吃惊的,虽然他刚任命了他。

在今天似乎是一场简单的阶级斗争之后,世界的未来可能正在博弈。这种前途处于对抗和统治的可能性,或成为一种合作与发展的前途可能正在博弈。

(《环球视野》摘译自2017年8月2日西班牙《起义报》)

相关阅读二:

拉媒:特朗普是美国总统还是一只“笼中小鸟”?

作者:赫尔曼·戈里亚斯·洛佩斯 魏文编译

为了试图解释特朗普在选举中令人吃惊的胜利,我们不可避免地使用了“蝴蝶效应”这个词,作为向心的和离心的力量的高度连结,“结果形成有条理的混乱和没有联系的难题,这正在美国孕育,结果将引起一种现在占统治地位的现状性质上的变化”。性质的变化或间断性的概念是在简单的数量变化成为另外不同性质变化的时候产生,制度将以激进的方式在内部改变,创造一种新的形势。这样,由于唐纳德·特朗普在总统选举中意外的胜利,我们看到了所谓“电视经济的局面”针对现在有效的“目的论的局面”的突袭,它将为波动性的极端剂量做出标记。

特朗普建制派的“黑色野兽”

莱特·米尔斯在他《权力精英》(1956)一书中曾经指出,理解美国不安的关键可能在它的社会超级机构中找到。这样,建制派是美国“政治、军事、经济、大学和大众传媒的次精英,互相没有联系的施加压力的院外集团联合组成的精英团体,通过建立在他们的利益和社团的基础上,由军事上形而上学领导的一个令人不安的联盟”。这个观念依靠对现实在军事上的确定,将经济变成了一场长期的经济战,它的范例是洛克菲勒集团参加金融、军事工业、犹太人成员的院外集团,戴维可能是三边委员会(TL)的推动者(1973年)。

但是,生物学家李燕尔森在他1979年发表的著作《生活潮流》中指出,“如果一个足够多的人数(关键的群众)获得新的知识或看待事物的方法,这将扩散到整个人类”。为此一定人群的数量是必要的,他们将有更高的觉悟,这时个人已经能够实现发展的飞跃,实现思想的变化,这个论点被称为“第一百只猴的理论”。这在唐纳德·特朗普令人吃惊的选举中已经提出来,从原则上说他完全是拒不履行党的纪律的候选人,变成美国新保守派建制派“黑色的野兽”。

唐纳德·特朗普是一个“妄想狂”吗?

唐纳德·特朗普的个性完全体现在医生关于混乱的描述“神经错乱的妄想狂”上,因为他的思想是僵硬的和不可纠正的:他没有注意到相反的理性,只是收集确认他的偏见的数据或标志,以便将其变成信念,尽管他抱怨这种狂妄的混乱,但这将是相当实用的,不会倾向于表明一种奇怪的行为,只有狂妄的思想的直接结果除外(参阅美国建设与墨西哥的隔离墙)。在特朗普的情况下,我们面对一种典型的夸大的偏执狂,严重的神经错乱造成个人自认为“有天才和特别的权力”,这是由于“神明”已经选择了他完成一项“崇高的使命”(在一个人口的演变到2043年将造成白人居民成为少数的社会恢复“白人强国”)。

另一方面,对特朗普签字和书法的笔迹检查由笔迹学者、专家胡安·何塞·希门尼斯进行,他透露“一个专断和不连贯的人具有没有节制有野心,只相信他家庭圈子”。最后他指出,特朗普个性的另一个特点是装腔作势,这促使他“引起公众的关注,他的断言是冒失的,其他人的意见对他无关紧要,因为他明显地缺乏道德”。唐纳德·特朗普总统采用的“中心思想”是消除前总统奥巴马遗留的所有痕迹,在清算奥巴马医改法案之后,他宣布将检查北美自由贸易条约,美国退出反对气候变化的巴黎协议,这些措施是特朗普偏执狂的结果,没有在美国的立法机构提出,遭到美国民众社会广泛阶层的反对,使共和党的政治阶级分裂。特朗普下一个步骤将是破坏奥巴马政府时期与古巴取得的外交和贸易方面的进展。

建制派对特朗普提出的阴影?

被称为“混合的战争”的新地缘战略理论归因于俄罗斯武装部队总参谋长瓦莱里·格拉西莫夫,他认为“越来越经常地把联合使用非军事性质的、政治的、经济的、信息的和其他类支持军事力量的措施放在优先的地位。被称为混合的方法”,根据美国媒体的说法,这个观念由于去年美国的选举已经首次付诸实践。这样,在“琼斯母亲”的调查网页上出现了美国情报服务机构的报告一种压缩的说法,直接指控普京的政府进行“所谓的俄罗斯网络黑客攻击,以便使希拉里·克林顿选举运动不平衡,倾向于支持唐纳德·特朗普(‘所谓俄罗斯的潜艇’)”。

根据情报机构的这份文件,总部设在莫斯科的俄罗斯中央情报部门(GRU)被看作是“现在承担最初的对外情报服务的职能之后,俄罗斯最有力和最有效的间谍服务”,还有古奇费尔2.0信息海盗以及直流泄漏网页和维基解密的服务,公开传播通过网络黑客得到的希拉里·克林顿秘密电子邮件的信息,但是维基解密的创始人朱利安·阿桑奇对此已坚决否认。

美国前总统奥巴马曾下令35名俄罗斯外交官离境,对俄罗斯不同的机构和企业实施新的制裁,特别是反对前面提到的俄罗斯中央情报部门。根据“行动--反应”的原则,普京宣布到9月1日赶走755名美国驻俄罗斯使馆和领事馆的成员,这实际上意味着回到人们已经忘记的冷战的间谍与反间谍之争。这件事情第一个连带的牺牲品是特朗普的国家安全顾问迈克尔·弗林,此前他向美国副总统迈克·彭斯透露,关于他与俄罗斯驻华盛顿大使谢尔盖·基斯利亚克对话说了谎。特朗普坚决否认存在所谓“俄罗斯连接”,他指控国家安全局和联邦调查局是“猎巫”,卷入对政府透露有偏见的信息。

一次新的暗杀可以排除吗?

但是,在一个为了对所谓特朗普周围的一些人与俄罗斯政府的关系的调查的关键时刻,以及对普京的揭露指控他“干涉美国的选举进程以便支持当时总统候选人唐纳德·特朗普”,调查由联邦调查局负责进行,局长詹姆斯·卡米的紧急停职造成“水门事件”的阴影似乎回到了华盛顿。人们怀疑该停职是明显对司法的阻碍,因为这项罪行,美国国会可能提出一个罢免(弹劾)的进程,在2018年让特朗普下台。

在此事发生的同时,看到特朗普的不一至和弱点,在白宫真正的权力现在为国务卿雷克斯·蒂勒森和内阁负责人约翰·克里将军所拥有,特朗普成为被关在白宫椭圆形办公室的“一只小鸟”,他只能在推特上对美国媒体和朝鲜的金正恩进行攻击。但是,由于特朗普明显的孤独,在打破与共和党和日益威信下降的总统的桥梁时,在弹劾特朗普的进程不会发展的情况下,我们可能看到“达拉斯暗杀”(1963)的再版。他的副总统迈克·彭斯可能接替总统,以便让美国回到伪民主的道路上,在美国的阴影中由真正的权力(美国政府的第四部门)进行监护。(魏文编译

【本文原载于《环球视野》2017-0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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