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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未知的”实相---赛斯资讯731--732

2017-05-18 思维科学会

  一九七五年  一月二十日  星期一晚上九点三十八分

    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缓慢而安静的:)因为你只把你自己实相如此小的一些面视为有效的,所以你目前对于身分的概念才能维持得住。

    换言之,只要你一旦容许任何重要的主观经验侵入的话,那么,你所接受的对自性的观念就会沽失。“缺席的自己”——那缺席或未知的自己——是你通常没有感知或接受的你自己存在的那一部分,虽然在你内心对它有一种渴望。

    《“未知的”实相》大部分涉及了打破久已被接受的理论,那些理论阻止了你去感知自己那缺席部分之有力的本质。正如你在一个较大的实相范围里集中焦点在某些细节上,所以,你也只集中焦点在你认为是“真实的”你自己之小小的部分上。

    不过,在你自己内你携带着经验的深层知识,就你而言那应是在先的,然而,在你的细胞及你自己更深的心智里,这种信息却是现前的。

    请等我们一会儿……“自性”溢出了了不起的奢华之新芽,然而,你嫉护的防止这种创造力。到某个程度,在你的染色体内你的确携带着你祖先的知识,那些染色体呈现了一个并非固定,而是有弹性的模式——以你们的说法,以一种密码的方式赋予你那些走了的人之主观的生活经验。如鲁柏近来所怀疑的,有些非常老的文化曾觉知到这点。虽然他们是独立的个人,但它们的成员却也多少认同他们的祖先,且接受为他们自性的一部分。这并不意谓着那个人的自己对本身的实相更少觉知,却是觉知得更多。有一个完全不同类的焦点,在其中,祖先们被了解为对“新的”生活经验有所贡献,在其中,物质性聚焦的意识清楚的看见它自己是在为它自己感知这个世界,但也是在为所有那些已逝的人——逐渐较大声的强调:)同时,了解到,以那种说法,他也会与过去的世世代代一样的有所贡献。

    当个人清楚的看到意识活生生的特质时,动物也会被接受在这自然的自性哲学里。动物的特质会被了解为去延续“生命”,而人会把牠们的特质以一种新的方式加在自己的经验上(注一)。

    停顿。)人类的身体会被用在地球了不起的农业上,因为它死了而且腐化了,而新的形式会由之升起。举例来说,这是一个相互取予,在其中,一个丛林里的一区是一个真正的家园,而心灵上、灵性上与物质上,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的一部分。

    在九点五十七分停顿。)让那些想嘲笑的人嘲笑精灵变成树木的故事吧(注二——这显然是个简化了的理论,但在这种社会里却是一个象征性的声明:死者被埋葬在家附近同样邻近的土地上,以形成后来宗教在其上长出的土壤的组成成分本身。再次的,你们对自性之狭隘观念使我所说的难以为你们感知。

    以强调的语气:)举例来说,我并不是在说每个个人之活生生的意识真的回到了土里,却是在说被那意识渗透及盖了印的物质材料回去了。再次的,甚至细胞也保留了对所有它们的联盟之知识。以物质的说法,你所了解的意识是建立于其上的。

    请等我们一会儿……当自性没有直觉的了解这传承时,它是比较贫乏的。

    请等我们一会儿……可是,那些亲密的了悟必须以你们人类设定的某些目的来加以平衡,而甚至必须暂时被放在一边以便其它的能力与特性得以浮出。人类的好奇心不会容许他太久的留在他本在的领域里,所以,亲密的感受被故意的破坏了。不过,再次的,当行星的人口扩展到某个程度时,如它现在的样子,那亲密的感受又会变得非常的重要了——只不过最初的家园感受必须扩展到全地球的表面上。自己那“缺席”的部分已经准备好要浮出了。意识之其它的——对你们而言可能的——路线现在可以开始起作用。

这些不同的聚焦方向每个都会让你看到你自己作为个人并且作为一个族类的实相之其它面。

休息一下。

十点十三分列十点二十九分。

我曾说过一次,没有知识存在于意识之外(注二 

    以那种说法,透过染色体传递的资料并非中立的,意识透过“活的”载具传送信息。不论在物质上具体化了与否,知识都是被意识所占有的,它永远是“个人化了的”,但却不一定是以你们的说法。

    请等我们一会儿……被染色体携带的信息并非一般性的,却是非常特定的。它是密码化了的资料(那本身是活的),在其内包含了祖传经验的精髓,特定的祖传经验。那么,生物上你的确在你自己内带着你特定的祖先之记忆,这形成了你主观的与物质的存在之一个部分的基础,并且提供其所需的支持。

以那种说法,因为你传承的一部分是身体上的,所以,那些记忆可以再被转译回来,成为情感上与心理上的记忆,虽然它们通常并不在你们的社会里。

    生物上地说,到那个程度,所谓你祖先及你族类之过去经验是与你自己的经验同时发生的。可是,那也只是被染色体涵括的一条路线而已。你还有存在的“另一条线”,那也被用来支持你目前认知的那个存在路线。它包含了把你与在同样的时间邻接层面活在你们星球上所有的人连结在一起之交织的具体关系,那是说,你多少与所有那些活在地球上的人都有关系。你们是时间上的同代人,你会与一些人比与另一些人有远为密切的关系,而其中有些会是你的对等人物。

    十点四十五分。)请等我们一会儿……这些对等人物也许会也许不会比你们家庭关系与你更亲近。但心灵上来说,他们会与你共享某种历史,你们也会透过地球在时空结构里的庞大相互取予之具体架构相连。

    支持你所认为的自性之第三条路线是转世的路线,这多少有点像那条祖先的线,而也还有没被你们的科学家侦察到的在基因与染色体里的反映。祖先的与转世的路线混合到某个程度,以便在事先形成你所认为的你基因的模式,可以这么说。在这一生之前你由那两个主要区域选择你所想要的基因模式。

    那么,转世经验也被传递,并且可以由一个生物上的“密码印记”重新转译成情感上的觉知。可是,再次的,正如你不是你的父母或你的祖先,你也不是你“转世的自己”。

    在这儿,时间的概念也阻碍了你,因为我必须以时间的说法来解释所有这些。既然时间是同时性的,虽然你的祖先在被认可的持续性里世代以前就已经死了,但是在其它的层面,你的祖先却知道你的出生。这也同样适用于你认为发生在过去的转世存在。

    你不能说你的祖先像什么奇怪的植物,向着目前的你的样子生长,或你是他们经验的总和。他们不仅过去是,他们一直就是他们自己。为了同样的理由你也不能说你是你过去转世生命的总和。你切掉了对你自己的知识,所以仿佛有区隔发生。你多少像是一株在一个时候只认知它一片叶子的植物。但一片叶子感觉到它作为植物的一部分之更深的实相,而增益了它自己的持续感,并且甚至增益了它自己个别性的感受。但你常常假装你是某种没有根的、怪异的孤悬叶子,而没有一株植物来支持你的生长。

    身为赛斯,珍指着放在我们之间窄长咖啡桌上的天使翼海棠。

    现在,长在这株植物上的所有叶子可以被想作是彼此的对等人物,每片活在一段时候里,并且是个别化的,每片都所有贡献,但却面对不同的方向。当一片叶子落了,另一片会取代它,直到下一年整个植物虽然仍旧活着,但却会有一批全新的叶子——未来的转世自己。

    你们并非植物,但这是个简单的比喻,而整体来说,它是站得住的。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一点六分到十一点二十五分。)在植物里,在其各部分之间,有一个你并不感知的、经常的相互作用。以你们的说法,现在的这批叶子在生物上是正常的,且彼此相关。但以时间的说法,每片叶子也觉察到那植物的过去历史,而生物上它们是由那“过去”跃出。

    每片叶于寻求尽可能的充分表达其“叶性”。叶子接受阳光,而阳光(透过光合作用)帮助植物本身生长。那么,叶子的发展对植物本身的存在是非常重要的。植物的细胞透过叶子的经验保持与环境的接触,而未来的可能性永远被纳入考虑。涉及光与暗之最小的计算也为植物所知。植物的生命及其叶子无法被分开。

    停顿良久。)植物对其本身有它自己的“概念”,在其中,它的每片叶子都有自己的角色,但每片叶子也都有整株植物的潜在能力。举例来说,用一片叶子来生根,而一株新的植物就会长成。

    “自己”有比叶子远较多的自由,但如果它们选择的话,它们也可以令自己生根——而它们也的确如此做了。转世的自己就像是离开了植物,而选择一个新的存在媒介之叶子。在这个比喻里,那具体植物的落叶已经实现了它们自己作为叶子,以及对那株植物的目的。可是,这些自己由时间的一个支干掉落,在另外一个时间里生根,而变成新的植物,其它的自己会由之发芽。

    (“你是否指‘新的自己’,而非新的植物?”)

    对的。

    那么,那更大的自己在时间里播种它自己。在这个过程里没有身分被失落,并且也没有两个身分是相同的,但所有都是彼此相连的。所以,理论上你可以扩展你的意识,去包括你过去生命的知识,虽然那些生命既是你的又非你的。它们有一个共同的根,就如下一年的叶子与现在这株植物(又指着海棠)的叶子有一个共同的根。

    可是,这种知识会自动的影响那些前生,在这儿因与果的概念会令你画地自限,因为在你看来仿佛下一年的叶子是由这一年叶子的因而产生的果(注四)。可是,对于那株植物及其天生的创造模式而言,所有其展现皆为一体——皆为它自己的一个表达,而且每个部分都不同。对它自己“未来的”一叶子之知识以潜藏模式的样子现在就存在。这同样也适用于心灵,在那实相的较大领域里有一个创造性的互动,以及存在于自性所有层面之间的相互关系。

    口授结束,此节也结束。给你们我最衷心的祝福,并祝晚安。

    “谢谢你,赛斯晚安。”十一点四十九分。

 

    注一:见卷一之第六八九节。

    注二:见第七二七节之注三。

    注三:见《个人实相》的第三章,其摘录又见卷一第六九七节之注一。

    事实上,自从珍在十多年前开始赛斯课以来,赛斯就一直以种种不同的方式描述在意识与信息(或意识与任何其它东西)之间永远存在的关系。我作了一个小小的实验,从我们六十四册已经打好字的笔录里挑出第二册,在里面是第十六到第二十三节,八节中有五节包含了适用于这个注的资料,举例来说,赛斯在第十八节里说:

    “如你到现在可能已假设的,在每样东西里都有意识。对你而言,可见或不可见的宇宙之每个碎片都有它自己的意识。痛苦与快乐——所有意识最强烈的感受——都被每一个碎片按照它自己的程度体验到。当然,有各式各样的分化,而就在于分化的程度意识才有其不同。”

    注四:除了在上个注我由第十八节引了一些话之外,我在第七二七节的注三里也由同一节里引了谈树的意识。让我短暂的在这儿继续那早期的赛斯资料:“我曾经(在第十六节里)说过,在草拟他所谓自然律的名单时,人将对他显得是因与果的东西认定是与宇宙的一个自然律。不止是这些所谓的自然律——其实它们并非定律——按照你在宇宙的何处而变,并且它们也按照你在宇宙里是什么而变。所以,你们的树认识一个人类,虽然它并没有看见你们说法中的人类。对一株树而言,那些定律根本就是不同的。而如果一株树写它的宇宙律的话,那么,你就会知道那些定律会有多不同。”

    而由《灵魂永生》第四章第五二一节(在十点十七分后):“你要知道,‘结果’这个宇自动的暗示了原因与结果——因在果之前发生,而这只是这种扭曲的力量以及‘语言式思想’天生具有的困难之一个小小例子。因为它永远暗示了一个单线的记述。”


  一九七四年十二月二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四十二分

    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你的世界观是你对物质宇宙的个人化的诠释。

    你的本台并不只是呈现节目给你看,反之,你当然帮助创造了那节目,纵使你也是它的一部分。在任何既定的下午,经验的某种成分会是“既定的”,大略的勾勒了出来。有某些线索来布置好舞台:举例来说,那可能是下雪、潮湿的一天或干燥而阳光普照的一天:那地点可能是城市或乡村,然而,在那松散的架构内,你按照你自己的世界观创造那天的节目。

    如果那看法是阔达的,那么,在创造你的经验时,你会有远较大的余地,可以说,在角色刻画上你可以增加大得多的深度。换言之,你可以藉由让未知的实相增益你的本台而加以利用之。

    在梦境里,你涉足到你醒时的世界观之外,你能把其它的兴趣与活动带入焦点。这些在醒时生这里可以留在背景里——或你可以决定藉由利用你的作梦活动去扩大你的世界观。在这儿给的许多练习是朝着那个方向设计的。

    在物质实相里你不是单独一人的,所以显然的,你有关世界的画面也被其它人的世界观所影响,而在他们的经验里你也扮演了一个角色,有一个经常的协调。不过,这同样的协调也发生在梦境。那么,你透过你的梦影响你的世界,就如你透过你的醒时行动影响它一样。就时间而言,必须有一段时间的流逝,当林林总总的族类身体上成熟与发展时。他们这样做是因应着内在的推动力。你们现在所知的许多语言是由你们可称为——从你们的观点——非醒时实相里创始的。再次的,“话语”是与神经结构有关的,而语言跟随着那个模式。在梦境里有许多的沟通发生,而有内在的转译。在某些梦里,说不同语言的两个人可以相当清楚的交谈,而全然彼此了解。他们每个人可以把那席话转译成他们熟悉的语言。

    可是,在这之下有基本的内在声音,所有的语言均建立其上。在于某些形像发出它们自己的声音,而两个在一起显示出清楚与精确的意义(注一)。许久以前我说过,语言要不是有心电感应的基础就会是不可能的——而沟通是由极微小的形像与声音结集起来的,这些然后被转译成不同的语言。

    那么,有意识的,你的世界观是被你的文化或国家的语言所影响的。某些声音、声调变化及表情放在一起就多少有了一个精确的意义,那意义通常是相当明确而有所指的。举例来说,一种语言里的字句的作用,不只界定一个特定的物体是什么,而且也界定它不是什么(注二

    十点五分。)到某个程度,在梦境里你不受限于这种文化上的取向。在最有效的梦里经验实际上是更直接的,在于它比较不受语言、观念的限制。在醒时,你通常透过精神性的字句变得与你的思惟熟悉,而自动把你的思惟转译成语言。所以,你的思惟落入或流入预铸的形式里。不过,在梦境里思绪常被直接体验:你把它们“活出来”,你变成它们是的东西。它们即刻的被投射,而且是以这样一种方式,以致于逃过了你们常常置于其上的限制。那就是你们为何常常很难以语言的方式记住你的梦或把它们挤回到平常语言的表达里。你们的语言常常故意的抑制了意义。

    请等我们一会……到某一个程度,语言的确使得未知变成已知而可被认知。它建立了在一个文化里每一个人都认识的标帜,可是,要做到这点,它拣选某些重要意义,而忽略了其它的。比如说,你也许知道代表“岩石”的这个字。知道这个字也许实际上阻止你清楚的看见任何特定的岩石,如它本来的样子,或认识到它是如何的与所有其它的岩石不同。

    阳光与阴影在任何一块既定岩石上的嬉戏也许完全的逃过了你。你只会把它归类在岩石上的范畴下而忽略了它。在梦境里,你也许发现你自己睡在一块被阳光晒暖了的岩石上或爬在冰冷冷的岩石上,你也许觉得自己被关在一块岩石里,而你的意识被驱散了,你也许有涉及了岩石的一些不同的经验,全都十分的解放了你。在这样一个经验之后,你也许会以一种全然不同的方式看岩石,而以逃过语言的方式看它们。举例来说,岩石发出你们听不见的声音,然而,你们的语言自动的局限了你们任何关于岩石是什么的感知。到某个程度,字句阻隔在你与你直接的经验之间。反之,它们应该而且能表达那经验。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四十三分继续。

练习单元17

    那么,部分的未知实相是藏在语言及熟悉的字句所强加的模式下面——所以,作个练习,看看你的环境。为你周遭的物体造出新的、不同的“字眼”。举例来说,拣起任何物体,放在手中一会儿,感觉它的质感,看看它的颜色,然后自发的经由发出来到你脑海里的声音给它一个新的名字。看看那声音如何带出你先前可能没注意到的那东西的某些面。

    那新的字会与旧的一样的切合,事实上,它可能更适合。随着这同样的过程,拿许多东西这么做。你也可以倒着讲任何东西的名字。以这种方法,你多少打破了熟悉语辞自动的模式化。所以,你可以感知在每个物体之内的个人性。

    为了要与你自己感受的本来面目直接接触,再次的,有时造出你自己自发的声音。你的情绪常常无法以语言的方式清楚的表达,而这种“非模式化”可以容许它们自然的流动。

    梦经验的新鲜就在于其直接性。你们文化性的世界观对于梦的本质并没有任何清楚的了解,所以,在早晨它们直接清楚的表达常常没被忆起。(停顿。)在晚上,你只不过藉由把所谓的清醒实相关在外面而对准了梦的实相,但同类的梦经验在你醒时生活的焦点之下继续。作梦时你仍觉察你日常的经验,但它仿佛是在外围。醒时你的梦经验也是在外围,但你却较不觉知那情形。两者在一起代表了你们意识的幅度,而它们同时存在。你能,而且常常在梦里解决日常生活的挑战。那么,很明显的,你的意识是配备好在已知与未知的实相里运作的,而你设定的分隔是相当武断的。

    (在十一点一分停顿。)你也许了解你们许多的梦都有一个象征性的意义。可是,你也许没想到,在物质生活里围绕着你自己的东西也有象征性的意义——只不过这些是三度空间的。你也许花时间试想了解梦的本质及其暗示,但却从未了悟到你的物质生活到某程度也是个三度空间的梦,它在任何既定时候会忠实的反映你的梦中影像。

    你的物质生活与你的梦中生活是如此的紧密相连,所以,我以下要说的话可能会误导你们:醒时经验由未知的梦实相里跃出。在一方面这声明的确是真的,但在另一方面那错综复杂的内在运作使得你无法将一个与另一个分开。不过,基本上,“实相”以一种方式运作,使得它在梦境里被感知得更清楚。不受时间与地点的拘束,更广的沟通种类,意识的伟大流动性——所有这些经验在梦的情况下是实相基本本质的特性——另一方面,你们的醒时经验则提供了只指明某些条件的一些限制而已。

    到某个程度,意识的更大表达可以在通常的醒时状态之下被体验,但只有当一个人格有足够的弹性,并且足够安全去改变意识的焦点时才能办到这点。这样的话,其它未被感知的资料就会变得可以得到了。所以,未知的实相并没在你的经验之外。任何你们的科学性或宗教性的修养都可以受惠于一个对作梦的意识之研究,因为在那儿,实相的基本本质存在得如你所能感知的那么清楚。作梦的内在情况是有效的。你发现自己在其它的时间与地点,因为基本上没有时间或地点以你假设的那样存在。

    在不用药物的改变意识时,并没有涉及任何基本的危险,但因为你们的文化信念,人工性的危险可能发生,这是因为这种人发现他们自己没具有可被接受的架构,能在其中印证或了解他们的经验。他们试着求助于宗教、科学或假科学的解释。

    在一方面来说,你们发展了的单线式意识可以与你们对任何一种语言的应用相比拟。经验被设定了,非常的专门化了,而达成了一种看起来很紧密的组织,只因为(热切的)它局限了这么多实相。以那种说法,如果你会说两种语言,那就多少好一些,因为你的思绪有两条路可以选择。生物上来说,你在肉体上能够说现在在地球表面用到的任何语言。如果你学会许多语言,你会把它认为是一种成就。虽然这会涉及一些训练,但你会把它视为当然,却不会觉得它是吓人或不自然的。同样的,你的单线式意识只是许多种语言”之一。其它的是一样天生的,一样自然的,一样在生物上是可能的。

    十一点十八分。)鲁柏一直涉及于他所谓的苏马利语言。这是意识在一个不同焦点的一种表达,它是发生在刚在你们官方单线的意识焦点之外的一种经验之天生表达。首先,它打破了语言的模式(注三),可是,它是由鲁柏以前曾听过的声音与音节组成,由混杂的罗马语言造成的(注四)。就他而言,这些都是陌生的,在同时,以你们的说法,那些声音充满了古意,而带来对这族类及心灵的“过去”之暗示。

    停顿。)它们改变了通常对有意义的声音之身体上的反应。你也许没有发现它,但你们的语言事实上结构了你们对物体的视觉感知。所以,苏马利瓦解了通常的模式,但它也把神经系统从它对任何刺激的结构好的反应里释放出来。不过,那声音虽然是自发的,却不是无结构的。它们会呈现情绪或被感知物体的一个声音上的对等物,一个非常直接而切身的对等物,而担负那物体或情绪的合法响应。

    这新鲜的表达在所谓的感知者与被感知物之间建立了一种新的关系。于是,苏马利变成了两种不同意识之间的桥梁:而当鲁柏回到他的通常状态时,他可以把那个苏马利转译成英语。

    不过,那英语本身随之变得带电了,被新观念弄新鲜了,在其内带着一种奇异,以致于它自己改变了字句的关系。这是一个梦的,或出神的语言,对它的意识层面而言,就像英语、印度语、中文或不论什么语言对你自己的意识层面一样的自然。各种意识的焦点会有它们自己的语言”。鲁柏发现了在苏马利之下有更深的意义(注五),他变得觉察到他所谓的长音及短音。有一些来得这么快,以致于他无法跟上或够快的说出它们。其它的是如此慢,以致于他觉得一句话要花上一周才说得完(注六)。这些是当意识的不同焦点被转移到你们的时空系统里时它们的签字。

    十一点四十三分停顿。)语言通常藉由在语句上及精神上组织经验而表达某一种心灵。再次的,在你们的例子里,发生了某种神经性的偏见。举例来说,如果你经验到更多的出体意识的例子,那么,你们对空间与时间之语言上的表达会自动的改变。如果你变得觉察到你更多的作梦经验,你的语言会自动扩展。再次的,你自动会变得觉察到非那些你在用的其它神经模式。这些(热切的)当被启动后随之会被你们的科学仪器收到,因而,在这方面你们的概念会有所改变。

    停顿良久。)当人们独处时,许多人发现他们自己唱着“叽哩咕噜”的歌,试着把他们自己由语言的结构里释放出来。儿童们常常以建构他们自己的语言来游戏:而讲舌语是试图去表达一个实相的美丽例子,那实相逃过了过分结构的语言之专制。

    音乐是一种语言,绘画也是一种语言。感官有一种它们自己的语言——一个只微微的渗入了结构了的字句的语言。

    请等我们一会儿……除你们自己的以外,意识的其它焦点对时间有不同的观点,而且实际上在生物上还更正确,因为它们对细胞与灵性的实相两者都有更大的知识。你们现在习惯的那种意识并没有什么“错”,就与只说一种语言也没什么错一样。可是,在你内有去探索、去扩张、去创造的推动力,而那会自动的领你去探索意识的内在陆地,因为以你们的说法,它曾领你去探索物质世界的其它国家。

    在十一点五十六分较大声的:)一节非常精采的课到此结束。

    “好的。”

 

    注一:见《实相的本质》的第五章第六三二到六二五节。

    注二:见卷一第六八一节及附录十八的一部分。

    注三:珍首先在一九七一年十一月二十三日她的ESP班上开始唱苏马利。赛斯在随后的五节里谈到那个发展。由十二月十三日的第六〇〇节:“在字母里的每个象征代表了在其下的无法形容的象征……即使没有可辨认的话语,声音本身就带着意义。够奇怪的是,有时候字的既定意义与组成它的声音的心灵上与物质上意义相冲突……苏马利字“shambalina”暗示内在自己经过其形形色色的资料时所采的变化面孔。现在,这是一个暗示某种关系的字,而你们对那种关系没有字汇可以描写。”而由一九七二年一月五日的第六〇二节:“在你们的语言里有些字听起来就像它们试图代表的实相,这些在英语里被称为拟声字。‘嘘’就是一个例子……”

    注四:这种语言会是意大利语、西班牙语、法语及其它来自通俗拉丁语的语言。

    注五:在《心灵的探险》第八章里,珍用她的苏马利诗,桃树之歌,来呈现这种多层次的,或更深的意义。在一个例子里她先把一行苏马利诗“Le lo terume”翻译成“桃树站着。”随后她了解到一个更真实——且发人深省——的意义是“大地自己长成一棵树,而变成‘带着一张桃子面站立着的大地。’”

    注六:见时录十九。

 

 

第七三二节  一九七五年一月二十二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十分

    口授。

    “赛斯晚安。”

    晚安。现在:我曾在鲁柏的班上谈到过对等人物,许多学生当他们试着去了解这观念时变得极度的认真起来。

    有些人要我替他们认明他们的对等人物,有个学生(弗莱德——一个营造商——很少开口。反之,在上一周里他一边在坐里摆着那一般性的概念,一边让他自己创造性的想象天马行空。那么,他与那个观念游戏,在一方面他的经验就像一个孩子的那种经验——开放、好奇而充满了热忱。结果,他自己发现了他的几个对等人物(注一)。

    可是,大多数的人是如此极端的认真,以致于他们怀疑他们自己的创造力,因此,他们预期其产品在物质世界里会是不真实或无效的。但在你所认为的创造力、意识的改变状态、游戏及“灵性的”发展之间有一个了不起的相互关系。

    当你创造一首诗、一首歌或一张画时,你是在一种游戏、享受及自由的状态。你意欲造出某些不同的东西,造成实相的一个新版本。你为了经验之故,因爱而创造。在某一个时候几乎任何人都有过那种经验,但儿童们常常有那种经验,他们在他们的小脑袋瓜里造出歌、音乐及画。他们经常改变他们意识的焦点。他们并不会停下来问那游戏是否是真的,或是否有意义。在身体上,游戏发展了他们身体上的功能,而也锻炼了他们心智的伟大能力。

    停顿。)当你想:“人生是正经的”,而决定把孩子气的东西放在一边,那么,你就常会看不见你自己的创造力,而变得如此要命的认真,以致于你无法游戏,即使在精神上也变得如此。灵性的发展变成了一个必得达到的目标,而这目标必须透过努力工作才能达成,只要你相信这个,你就不会了解心灵是什么。

    我一直回到自然的比喻上——但植物并不努力去发展它们的潜能。它们并不因为相信它们有责任去让你看着欢喜才变得美丽。它们美丽是因为它们爱自己,并且爱美。当你如此认真时,就你对你自己心灵本质的了解而言,你几乎永远会扭曲它,因为你无法放下你的防卫够久来发现它的真相。你不断的找新的法则或规定或锻炼的法门。

    请等我们一会儿……你不断的寻找一个新的“超越的大师”或上师来让你守规矩,并且指出道路。

    以他们自己的方式,儿童们十分觉察他们自己的对等人物,以及他们个别实相的其它部分。他们在梦里与他们的对等人物相遇。他们有时候视其为“看不见的”同伴。你常常梦到你自己的对等人物,但你是如此害怕失去你所认为的理性之成人自己,以致于你忽略了这种沟通。

   人们曾写信到这儿,问有关“灵魂伴侣”(soul mates)的事。在某些圈子里,这是最近的流行。这概念是一个老概念:它是建立在对等人物的实相上,并且呈现了那个理论的另一个版本。但,再次的,它被以一种几乎是浮夸的认真态度来对待。(停顿。)许多用这名辞的人用它来隐藏,而非释放他们自己欢愉的能力。他们花时间寻找他们的灵魂伴侣——但这寻找使他们卷入一个朝圣之旅,去追求与另一个人之一种不可能的沟通,在其中所有的界线都失去了,然后这两人试着去融合在一个坚固的一体里,窒息了所有的游戏或创造感。你并不是另一个灵魂的一部分或一半(注二),一直在找寻你的伴儿,而除非你被你的灵魂伴侣补足了,否则你就是未完成的。

    在九点四十二分停了一分钟,两眼闪着。)当你变得太想维持住你的实相时,你就会失去它,因为你否定了它所依赖的创造性。   

    停顿良久。)我并没有否定真正理性的重要性,显然我并没有叫你们忽视知性。但你们的确常常忽略知性的游戏性,而强迫它变成比它本是的较少。

     你可以休息一下。

    九点四十五分到九点五十分。)你们许多人都有白日梦,在其中你真的看到你自己变成你的对等人物,而当你在做你的日常工作时,他们人生的一些部分有时会传过来。

    可是,你不太注意这些。你以为那只是你的“想像”。未知的实相活在你自己的心灵里,在所有你的经验里都有它的暗示。以你们的说法,如果首先你不想象你自己如你所是的样子,你就不会活着。事实上,就个人及族类而言,游戏是存活最实际的方法之一,在其架构内藏着创造的秘密,而在创造的秘密内又藏着存在的秘密。

    你认为的真实人生只代表了甚至你物质经验的一个狭窄的层面。在这儿我说的并不是可以增益那个物质欢无的其它实相。(停顿。)游戏带给你一个必要的休息,使你暂时放下对自性的扭曲观念,而许多世界上最精彩的发明都是当发明家没有关注在工作,却是沉湎于消遣或游戏里时发生的。

    停顿。)你与有些你的对等人物多少直接的来往了,而其他的则住在不同的地方,并且有时候也因年龄或文化的不同而分开——那些都是使你很难与他们发生关连的因素。直觉地,你知道在你的日常经验里谁是你的对等人物。这并不意识着如果你对这种联盟变得有意识了,你就必然会觉得你有责任去形成一种对等人物的文化,或藉由提醒他们你们的关系而影响别人的生活。你们每个人都是一个个人,有些你们打心底讨厌的人可能就是你的对等人物(注三)。你们每个人可能都在探索同一个整体挑战的不同面。

    家庭是没有什么玄奥的,它们代表了你视以为当然的那种关系。这同样也适用于对等人物,只不过你平常并不熟悉这名辞或观念罢了。

    不过,某些家庭的成员常常演出特定的角色,因为家庭是一个整体。其中一个可能是个做慢的家伙,而另一个则为完美的优异分子。心理学家们现在常常藉由容许不同的成员看见他们也许夸张了的某些倾向,而牺牲了其它的,来把家庭当作一个整体处理。

    举例来说,那个做慢的人可能展示了所有其它家庭成员所压抑的大胆面,透过这个人其它的人可以间接的分享否则就被阻塞住的那些经验之兴奋或悬疑。在另一方面,那优异分子也许完全的隐藏了这种冲动,同时却忠实的表达了其它家庭成员追求“卓越”与纪律的欲望。现在,这同样可适用于对等人物,而那些在你经验里的对等人物能够以夸张的方式向你显示你没有选择去贯注其上的你自己的能力。所以,你可以由你的对等人物那儿学到很多,而他们也一样。那些你碰到的对等人物会多少在你自己的文化内工作、游戏及生活。这并不意谓着你们是某个假设性的全我之零碎片段。

    在十点二十分停顿。)假装心灵是一株植物,在许多方向散出它自己的种子。每个种子在不同的条件里长成一株新的植物:长成植物后,那些种子又进一步的散出新的变奏。从任何一株树上的一把种子可能掉在同样的后院里,而其它的可能被吹到数里外才落地。

    你通常与你的实质家庭住在一起,虽然并不一定总是如此:有时候你的祖先们来自不同的国家,所以有一个你了解的实质上的家谱。常常有家庭聚会,那时远方的亲感们也都会回到家园。现在,心灵上,这同样也适用于对等人物。如果你属于任何特定的团体,常常你最接近的对等人物也会在那儿。附带的说,由他们的观点,你会是一个对等人物。许多政治的、民间的、教育的或宗教的团体都是由对等人物所组成的。

    我问赛斯:“那一般的家庭呢?”我想许多读者也会和我一样同时产生这个问题。

    我们会谈到那个。我故意没把它加进去。

    这些对等人物形成心灵的家庭,那是在另一个层面上的家庭代表。首先,这种团体有一个固有的焦点——政治的、民间的、宗教的、性别的或不论什么。(停顿。)那团体的某些成员表达了其它成员压抑的倾向,但每个都由一种共同的归属感支持着,所以,这团体有时候仿佛有其自己的整体身分,在其中每个成员扮演一个角色。任何一个读者藉由检查他所属的团体可以很容易的发现此点。

    十点三十分。)现在,物质上说,有种族的存在。也有种族之心灵的对等物——可以说,意识的家族——全都彼此相关,却又有着不同的整体特性或专长。

    例来说,大多数来到鲁柏班上的人都是苏马利。此外,尚有八个其他这种心灵的家族——共有九个,某些鲁柏的学生彼此是对等人物。许多来到这儿的人以一种一个物质家庭的成员参加一个重聚的方式回到了家。

    如果你喜欢的话,你可以用假名。

    彼德。史密斯是约瑟的一个对等人物(注四),苏与日尔达是鲁柏的对等人物。

    亚伦。柯屈跟鲁柏是对等人物。卡尔。琼斯和比尔.哈利曼以及比尔。格兰杰是对等人物。诺玛.普莱儿是约瑟的一个对等人物。每隔一周由宾州来的年轻人是鲁柏的对等人物。但所有这些适用于任何的团体。

    请等我们一会儿……苏马利天生就是好玩的——发明家,而且比较不受拘束的。不过,他们是没耐性的(注五)。你们可以在艺术界及比较不传统的科学界里找到他们。

    未知的实相。你们有内在的联盟。它们是什么呢?我将概括出内在的心灵族类,而要靠你自己去发现你是属于那一族的。

大声而幽默的:)休息一下,或结束此节也可以。

(“那就休息好了。”我说。

(十点四十五分到十一点二分。)

现在:我在用鲁柏班上的这群学生作为一个例子,但再次的,这同样也适用于任何团体。

苏马利是任性的,以某种说法是反权威的,而且精力充沛。他们通常是个人主义者,反对任何一种的系统。可是,他们并非“天生的改革者”。他们并不坚持每个人必须相信他的概念,但他们是固执的,在于他们坚持有相信他们自己概念的权利,而且会避免所有的强制。

    在班上,埃玛.哈利斯东及杰克.皮尔斯是对等人物。(对我说:)你和杰克是对等人物,但你和埃玛并不是。

    停顿。)厄尔.威廉斯及山姆。盖瑞特是对等人物。对我的读者而言,这些名字毫无意义,但在每个例子里,所提到的关系指明了内在的了解与联系,这同样的实相也出现在你们每个的生命里。威尔.佩托斯基及班.费恩是对等人物。威尔(即参与第七二九节的威廉之短名)是个非常聪明的年轻人——他引以为做,虽然他很努力的表示他跟别人是一样的。在另一方面,班完全信任他自己的直觉,而且依赖着它,但却多少害怕他自己充沛的精力,在许多方面他还是个孩于,而绝对的自发。

    威尔梦想着要有自发性。然而,即使在这开放的团体里,对那些够自由去玩味自发性概念,同时却不完全信任它的成人们,班的自发性仍变得令人窘迫。班是害怕知性的,他怕它会把他拉下来。

    现在,任何团体都会题不同类的相互关系(附录二十五),这点你自己就可以看到。在称作苏马利的意识家族之内,就如在任何物质的种族之内,有很大的变化性,而在其它的心灵家族里也有很大的变化性。

    十一点十四分。)可是,你选择与你的兄弟姊妹生在一个特定的物质家庭里,或生作独生子。所以,一般而言,你的对等人物是生在同样的心灵家族里,作为你的同代人。这些家族可以被称为格拉玛大——

“等一等”我说,“你要不要把它拼出来?”身为赛斯,珍点点头。然后快速的,几乎带着一种轻快的音调,好像在唱歌,她拼出了八个名字,我把苏马利也加在名单上。)

格拉玛大(Gra-ma'-da

苏马菲(Suma'fi)

度莫(Tu'-mold

佛德(Vold)

尔伍梅特(Mil'-u-met

祖里(Zu'-li

柏莱汀(Bor-le'-dim最接近苏马利的一族)

依尔达(Il'-da

苏马利(Su-mar'-i

    现在,这些范畴并不是最要紧的,你的个人性才是最要紧的。你有你自己的某些特征,而这些把你放在某一个位置。但因为你不是一块岩石或一种矿物质,却是一个个人,所以,你的个人性把你放在一个特定的意识家族或族类里。这代表了你对实相的整体观点。

    你想要做一个原创者,一个跟随着或一个滋育者。你想要创造旧系统的变奏,或你想要创造新的系统。你想要主要的与治疗、与信息或与物质的资料打交道。你想要与景象或声音、与梦或与把内在资料转译成对你们社会有用的心灵资料打交道。所以,你选择某一个焦点,就如你事先选择你的实质家庭一样(注六 

    停顿。)此节结束。我最衷心的祝福并祝晚安。

    (“谢谢你,并祝晚安。”)

    (珍随后想起来苏.华京斯与赛斯提出第二个意识家族的名字的事有关系,那是在几年前珍带来苏马利观念之后不久的事(见注五)。但珍现在沉思道,问题是她并不认为“苏的家族”是在赛斯刚给的名单上。

    (当我们在吃宵夜时,珍又“收到”假设是由赛斯那儿来的资料,说心灵的家族是“像你整体的情绪,你一生都带着的那,主宰性的一个……”)

 

    注一:弗莱德以几个非常令人愉快的、外在化的视像收到他的信息。他在其中看见两个他同代的对等人物,两个都是女性。一个是在土耳其的农妇,年约六十二或六十三岁:另一个是个很高、帅气而聪明的二十多岁黑女人,她是住在加州的“社会名流”。    .

    注二:赛斯在《灵魂永生》的第六章第五二六节到五二八节里对于灵魂(或存在体)有非常锐利的讨论。他传过来许多卓越的观点。我一直对他在第五二六节十点四十三分之前讲的话印象深刻:“你是你自己灵魂的一个显现。”然后在《个人实相》的第九章里,见第六二七节在十点二十分:

“一群细胞形成一个器官。一群‘自己’形成一个灵魂。我不是说你没有一个你可称之为是你自己所有的灵魂。你是你灵魂的一部分,它属于你,而你也属于它。”

    那资料令珍不安,如我在那节末写的,因为“她不喜欢一个集体灵魂的概念或共享一个灵魂的概念。”就赛斯对这小难局的解决之道见同一章的第六三八节。

    注三:赛斯有关对等人物之间可能彼此厌恶的那句话令人发噱。而我这样评论也并非空穴来风。用E S P班的成员作个一般的例子,珍和我常常注意到她的学生彼此之间表现出的种种不同感受,从最正面的一直到最负面的。关于赛斯的声明之有趣的事是怀着对等人物的理论,一个人能对在某些个人之间暗暗流着的情绪与动机——有时浮现为厌恶的感受——有不论什么程度的新鲜认知。

    注四:我在第七三二节之后的几周才开始写这些注,所以,我有一些时间来整理一些事情,并且让其它的发生。

    不过,一开头当赛斯提到我的朋友,画家彼德。史密斯是我的一个对等人物时,我马上觉得一股不安涌上心头。当我查了第七二四节后,我就肯定了那种反应的理由:赛斯在那儿曾说彼德与我不是对等人物,虽然“连接得够密切,以致于以某种说法,你们‘共享’了某些同样的心灵记忆……”我奇怪为什么有这个矛盾?珍和我都不相信我在第七二四节或七三二节记录错误:我们计划很快的请赛斯澄清。

    苏。华京斯在一九七三年把彼德介绍给珍和我。她证实了几个月之前彼德曾跟她说过一件事,他现在觉得那就是跟我在几周前对准的那同样的心灵事件——只不过彼德的经验是在一九六七年发生的!我称我对其版本为我的“第四个罗马人”,而把它描写在附录二十二里;透过内在画面,我看见公元一世纪时在耶路撒冶我那作卖国贼的罗马兵对等人物之惨死。

    在我有时间问赛斯彼德与我是否为对等人物之前,苏有足够的时间自己去思考这个题目。以下是她应我的要求写下的包括了几个概念的缩短摘录:

    “我想到,也许赛斯(在第七二四及第七三二节里)的说法比我们所想象的对那情况要更真切。万一在一个时候彼德与罗曾是对等人物,而在达成了一个目的后,不知怎的‘变成了’不再是对等人物了?一旦你杀了‘你的敌人’(因而杀了你自己)——像那在耶路撒冷的罗马兵——并且了解了它,是否有些事情改变了对等人物的联系?对等人物是否按照目前所涉及人格之需要、信念及经验滑进滑出彼此的关连?

    “如赛斯以前曾说过——而如我们感觉的,我想——就年龄的不同、创造的能力、信念的模式等等而言,在彼德、我、罗与珍之间有明显的联系。我并不认为我们四个人现在牵涉在一个对等人物的关系里——只不过也许我们曾经是,或者我们的友谊是那种联系的一个回忆。或我们在彼此之间认识到某些可能性,而对之反应。

    “几天之前,当我在想关于我对亨利第八时代(在十六世纪的英国)之着迷时,我动了一念。我想知道‘亨利第八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突然,我想到也许以线性的说法,亨利现在是‘许多人’——我想他有好几个旁支或对等人物同时活着。所以,理论上说,你可以把所有的‘亨利人们’集合在一起,叫他们改变他们的意识到某个程度,而由他们组合出亨利第八之一个令人惊异的多层、多面画像——当然,这必须假定那些人肯愿意接受这种主观经验为有效的。一个多么神奇而古怪的‘历史’观点啊!而可能是比我们昕熟悉的是更真实的一固……”

    赛斯以他自己的方式确定了苏对我问题的那个诠释,从删掉的一节里:“我也许弄错了,但我并不认为如此:我相信我没把你和彼德的资料放在书的口授里,为的是要使那资料对读者而言不致太难——虽然你还是选择了把那(第七二四)节放在书里。但你和彼德是而又不是对等人物,你们的确共享心灵的记忆,并且共同持有活在你们(第四个)罗马兵事件时代的那些自己之记忆。

    “那些记忆存在为模式。在这一生你们每个来到一起又分开,来到一起又再分开,形成一个对等人物关系,当它适合你的目的时。就如意识之流混合在一起而后分开。

    “这些对等人物是心灵的关系,以最深的说法,那种关系流进历史性时间,又流出去。以你们的说法,有一些维持了一生,而其它的则代表了在几个点发生在两个个人间的心灵遇合,但却不是连续性的。然而,这些也许并不会比较不强烈。”

    注五..珍在一九七一年E S P的班上开始了她自己的苏马利发展。在下一个晚上赛斯开始在第五九八节里讨论那个心灵事件,在一次传述里他有点幽默的说,苏马利“要别人来照应他们创造出来的东西……”,以及“他们不在那儿逗留着去剪草……”

    注六:见《灵魂永生》的第十一到十三章,赛斯传述了关于转世的许多资料,包括在两次生命之间的“选择时间”,一个人可以重新创造并且改变前生的事件,以及过去与现在转世的家庭关系:可能性:梦:胎儿等等。


你和“未知的”实相---赛斯资讯729--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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