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著推荐| 汪少华、梁婧玉： 基于语料库的当代美国政治语篇的架构隐喻模式分析 —— 以布什与奥巴马的演讲为例

研究背景

 对于政治语篇（或话语），以往的研究经历了从语篇的形式与结构转向其功能与认知，并呈多维视角和认知研究的两大趋势。国内外研究均涉及修辞学、传播学、功能语言学、批评语言学以及认知语言学等诸多视角。国外研究侧重于政治语篇的辞格运用和策略、语篇的主要框架和功能、语篇中的语言与权力的关系、语篇结构与功能以及语篇中的架构与概念隐喻等层面；国内研究主要涉及语篇中政治要素及其运用、语篇特征、困境和对策、政治隐喻与意识形态的互动以及历时研究。

    但是，国内政治语篇研究大多侧重语篇本身，很少从受众的视角、从认知和社会两个维度来动态地研究政治语篇，也鲜有学者对政治语篇架构隐喻模式进行认知构建。

 本书主要运用Lakoff创立的架构理论（Framing Theory）和概念隐喻理论（Conceptual Metaphor Theory）以及语料库研究的方法研究布什与奥巴马演讲中的隐喻表达及其各个层面的架构，进而探讨当代美国政治语篇的架构隐喻模式。

研究问题

壹

布什与奥巴马演讲的政治语篇中，隐喻性表层架构和非隐喻性表层架构是否具有丰富性？二者关于教育、就业、税收、医保、经济、外交和移民的演讲中，其表层架构的使用情况有何异同？原因何在？

贰

布什与奥巴马关于教育、就业、税收、医保、经济、外交和移民的演讲中，深层架构的使用情况是否存在差异？原因何在？是否能够分别体现两党不同的道德观？

叁

布什与奥巴马演讲的政治语篇体现出何种架构隐喻模式？具体表现形式是什么？

研究方法

1

语料的

选择与提取

            本研究以美国网站

http://www.americanrhetoric.com/speechbanka-f.htm上收集的最新演讲作为语料，布什演讲51篇，共168481词，奥巴马演讲51篇，共170953词，建立自然语言语料库，涉及教育、就业、税收、医保、经济、外交和移民等主题。

2

 架构提取                 

根据架构的层级，架构可以分为表层架构和深层架构，表层架构又分为隐喻性表层架构和非隐喻性表层架构。表层架构提取分两步进行：

首先

 在语料中找出出现频率较高的词汇作为表层架构的依据。在这些词汇中，非隐喻性的表达可直接归纳为非隐喻性表层架构。

然后

 识别出隐喻性的词或短语，归纳出这些词或短语出现的频率，选取出现频率较高的词或短语作为归纳隐喻性表层架构——概念隐喻的依据。深层架构是由表层架构激活的。

3

隐喻识别

本研究采用Pragglejaz团队（2007）的隐喻识别程序（MIP）来识别语言中的隐喻。Pragglejaz团队将隐喻识别的过程概括为以下4点：

1

阅读整个文本语篇，并从整体上把握语篇大意

2

确定语篇中的词汇单位

3

考察语篇中的词汇意义

具体作法   

1、根据上下文语境，确定每个词汇单位在文本中的意义，即它是如何运用于实体、关系的，或是如何在由文本激活的情景中被归类的（上下文意义）。要充分考虑到词汇单元的前后分别是什么。

2、对于每一个词汇单元，要确定这一词汇单元在其他文本中是否存在一种当代意义，要比给出的文本中的意义更加基本。为了我们的目的，这些基本含义应该是：

——更加具体的。由他们激活的应该是很容易被人们联想、看到、听到、感知到、闻到或尝到的。

——与肢体活动密切联系的。

——更加明确的（与含糊不清截然相反）。

——有古老历史的。

Note：基本意义不一定是词汇单元的意义中最常用的。

3、如果在其他文本中，词汇单元比现有文本有更加通用的意义，确定文本中的意义是否能够与其基本意义形成对比，而且可以通过与基本意义的比较来理解文本意义。

4

如果可以，那么该词汇单元则是隐喻性的。

4

概念隐喻分布和

隐喻疏密度分析

根据架构的层级，架构可以分为表层架构和深层架构，表层架构又分为隐喻性表层架构和非隐喻性表层架构。

本书主要对教育、就业、税收、医保、经济、外交和移民七个方面的演讲内容进行研究分析。首先看其隐喻性表层架构在布什与奥巴马各自的演讲中的分布。哪一个隐喻性表层架构占主导地位，以及其他隐喻性表层架构所占比例。通过对布什与奥巴马占主导地位的隐喻性表层架构进行对比，发现其不同的道德观。

其次，对比布什与奥巴马在这七个方面的演讲以及就职演讲中的隐喻疏密度情况。在政治语篇中，七个方面的隐喻疏密度的计算分析方法是：

首先

分别统计每位总统使用隐喻性词汇的数量，此数量与这一方面语料词数之比即是这一总统在该方面的隐喻疏密度。在本研究中，隐喻疏密度的单位为“每千字”，计算公式为：

然后

利用此计算公式分别对两位总统的演讲在这七个方面的隐喻疏密度进行单项和总体计算进而对比分析。

5

架构隐喻

分析方法

架构隐喻是概念隐喻和架构隐喻的结合。根据架构的层级，架构可以分为表层架构和深层架构，表层架构又分为隐喻性表层架构和非隐喻性表层架构。

概念隐喻分析法

运用概念隐喻理论，通过源域与目标域之间的映射对隐喻性表层架构所涉及的概念隐喻进行详细的分析。

架构理论分析法

运用架构理论对布什与奥巴马的表层架构和深层架构进行总体对比分析，对表层架构进行分时期对比分析。

总体对比分析的主要内容

1

分析布什和奥巴马政治语篇的隐喻表层架构

2

分析布什和奥巴马政治语篇的非隐喻表层架构

3

分析布什和奥巴马政治语篇的深层架构

4

用架构隐喻分析结果结合民调数据，探析布什和奥巴马政治演讲的接受度高低及其原因

5

总体对比对两位总统政治语篇的架构隐喻分析结果，探讨其是否切实反映了Lakoff提出的严父模式与慈亲模式。

核心概念

架构

心理学、人类学、人工智能、社会学、语言学界学者对“架构”均有研究。语言学家Fillmore认为架构是“具体统一的知识构架，或经验的整体图式化"(coherent schematizations）（Fillmore，1985: 223）以及“认知结构”(cognitive structures)(Fillmore & Atkins, 1992:75）。例如，在了解商业事件时，我们有一个关于商业场景的认知结构，包括购买(Buy)、销售(Sell)、商品(Good)、钱(Money)、花费（Spend）、收费（Charge）等。一个词会激活整个架构，并凸显架构中的某个方面。如购买（buy）一词会激活“商业”架构，并且凸显的是买者（Buyer），钱被消费（Cost）。

在本研究中，架构是一种有关世界运作的、根深蒂固的认知结构（Lakoff，2004；2008）。例如，我们在了解教育时，会激活教育的架构：教师、学生、成绩、教材、教学方法等。架构存在于我们的大脑之中，反映我们的价值取向。我们在思考和交际过程中通常会激活架构。架构建构了我们的观念和概念，决定了我们推理的方式，甚至影响了我们的感知和行动。我们在大多数情况下都是自动地和无意识地使用架构。

架构可分为表层架构和深层架构两种：由词语激活的心理结构为表层架构。表层架构主要包括隐喻性表层架构和非隐喻性表层架构。大部分语言表达被认为是隐喻性的，我们将由其激活或归纳的架构称为隐喻性表层架构。例如，在布什与奥巴马的教育演讲中，以出现频率较高的隐喻性词汇“掉队、落后、领先、目标和路径”为依据，可以归纳出行军征程架构。表层架构在不同语境中呈现为不同的原型。例如“质量”一词，如果出现在商品生产过程的语境中，则是一个非隐喻性表层架构，指的是“产品的质量”—— 产品的优劣程度；若出现在教学过程的语境或服务行业的语境中，将教学成果和服务概念化为生产的产品，则呈现为隐喻性表层架构，分别指“教学质量”和“服务质量”。由表层架构激活的价值观为深层架构。深层架构指构成道德世界观和政治哲学的最为根本的架构，只有价值观与人们的架构契合时才能深入人心、为人接受（汪少华，2008: 5）。

概念隐喻

在认知科学研究的背景下，隐喻不仅是修辞手法，而且是一种思维方式和认知手段。本研究主要涉及概念隐喻和隐喻表达。概念隐喻是通过共激活（coactivation）建立的神经联系，是跨域映射，即从比较熟悉、易于理解的源域（感觉运动域）映射到不太熟悉、较难理解的目标域（主观经验）。跨域映射形成的具体表达是隐喻表达。

＊

例如：

从源域Food映射到目标域Ideas，形成了“IDEAS ARE FOOD”的概念隐喻，派生出一系列具体的隐喻表达。

All this paper has in it are raw facts, half-baked ideas.

在这一概念隐喻中，思想被概念化为食粮。上述隐喻表达含义为：这篇论文中的内容比较难理解。诸如此类的隐喻表达很多，如：

There are too many facts for me to digest them all.

I just can't swallow that claim. 

研究发现

与启示

1

主要发现

壹

通过对布什与奥巴马总统演讲的表层架构分析，我们发现，在关于教育、就业、税收、医保、经济、外交和移民的演讲中，蕴含着丰富的隐喻。关于隐喻性表层架构的分布，在布什与奥巴马关于教育方面的演讲中，赛跑架构占主导地位，关于就业、税收经济、外交和移民方面的演讲中，旅程架构均占主导地位，在医保方面的演讲中，商业架构占主导地位，在其他架构的使用方面存在差异性，例如：在移民方面的演讲中，除了旅程架构，布什还使用了戏剧架构、战争架构、种植架构和房间架构；奥巴马还使用了修补架构、潮水架构和容器架构。同时发现，演讲中包含许多非隐喻性表层架构，体现了执政党各自的主张或方针。通过对布什与奥巴马演讲的表层架构对比发现，在隐喻性表层架构上，布什与奥巴马关于教育、就业、税收、医保、经济、外交和移民七个方面的演讲并未凸显各自的道德模式，尽管有个别词语能够体现其道德观，但是所占比例甚少。在非隐喻性表层架构上，布什与奥巴马这七个方面的演讲共性较多，无明显差异。

贰

通过对布什与奥巴马总统演讲的深层架构分析，我们发现其不同之处基本体现了两党不同的道德模式。布什的演讲主要体现了共和党小政府的执政理念，严父模式中强调个人负责、个人成功、个人独立的道德观，强调权威以及绝对服从。而奥巴马的演讲主要体现了民主党大政府的执政理念，慈亲模式中强调共情、集体成功的道德观，强调共同发展或彼此理解。此外，布什与奥巴马在有关经济的演讲中，均使用了能够强化自身党派道德观的一些架构。而在有关就业、税收、医保、经济、外交、移民的演讲中，布什更善于驾驭对自身党派有利的架构；而奥巴马有时会误用弱化其演讲接受度的架构。

叁

重大议题的隐喻认知架构均遵循道德价值观→基本原则→议题蕴含的深层架构和概念隐喻→表层架构与隐喻表达→推论→叙事角色六个步骤。任何一个议题首先应从道德价值观出发，而不是从语言出发，遵循道德价值观的基本原则，发掘议题蕴含的深层架构和概念隐喻，然后找出对应的表层架构和隐喻表达。所有的表层架构和隐喻表达均符合深层架构和概念隐喻的推论，保持其中的叙事角色。以布什关于教育的演讲为例，演讲遵循严父模式道德价值观的基本原则，即权威和控制，其中蕴含的深层架构是小政府的执政理念和个人自负其责、个人成功、自律。概念隐喻为教育是行军征程，是赛跑，是旅程，是投资，是战争，其对应的表层架构是成功、失败、提供、选择、责任、减少辍学、必须等。隐喻表达为：不让一个孩子掉队，缩小学生成绩差距。所有这些表达均符合国家是严父，个人须服从，个人成功取决于自己，在道德上自律的推论，以及保持个人教育成败均取决于自己的努力和选择，自己是施事者这种叙事角色。

其它

本书还发现机构隐喻对于政治语篇具有强大的解释力。演讲语篇通过恰当地使用符合演讲者自身道德观并契合受众的架构隐喻，可以极大提升其劝说功能。

2

研究意义和价值

学术价值

（1）本研究突破了以往的语言研究范式，从政治语篇的核心问题——道德模式出发，运用认知语言学中的架构理论和概念隐喻理论对比研究布什与奥巴马演讲的架构隐喻模式，自上而下从社会和认知两个维度，从受众视角建构美国当代政治语篇，挖掘语篇背后的思维和认知机制，视角独特。本研究克服了以往缺乏系统性、偏重于理论探讨等传统的政治语篇研究方法，凸显了架构理论在政治语篇分析中的动态性和可操作性。

（2）本研究使用了语料库研究方法，该方法可以分析隐喻的疏密度，有利于较完整地总结政治演讲中的概念隐喻系统和架构隐喻模式，使研究成果具有系统性，弥补以往研究的缺陷。

（3）本研究还联系社会文化认知，从整体上构建当代美国政治语篇体系，既有解构，又有建构，系统性强。这对语言学、政治学、传播学和国际关系学等学科的研究有较大的参考价值。

应用价值

（1）本研究通过典型案例分析，从受众的视角来揭示政治语篇中架构的认知机制，挖掘政治语篇接受度高低的深层原因，归纳当代美国政治语篇背后的价值观和道德模式，推动认知语言学研究成果向传播学和政治学领域转化，为语言学和传播学等研究提供有益的参考。

（2）本研究对美国政治演讲进行架构隐喻分析，揭示政治演讲中隐喻的魅力和说服力，剖析其背后的架构逻辑和视角，阐明隐喻和现实之间的有机联系和交互影响，为我国的政治宣传、新闻传播等社会活动提供理论指导，为真正实施“引进来”，“走出去”的策略，更加深入地了解美国文化和更有效的传播中国文化，进行平等双向交流提供理论支撑。本研究为我国的政策制定者、新闻工作者、外事工作者等在宣传和传播方面提供系统指导和政策咨询。

（3）从Lakoff对美国政治语篇的研究思路来反观中国政治语篇（或话语）研究，发现其研究缺陷和不足。我国的政治语篇，尤其是对外交流的政治语篇偏重事实的描述，有些语篇与价值观无甚联系，有些语篇部分反映出价值观，但均缺乏统领性价值观和道德模式的支撑，在形态、内容、立场和积淀方面均显不足。因此，有必要依据Lakoff的架构隐喻理论，从政治语篇的道德模式这一核心问题出发，系统分析中国政治语篇研究中的问题和对外交流中的实际问题。

目录

 前 言

第一章 绪论

1.1研究背景

1.2 研究内容

1.3 研究的重难点

1.4 全书结构

第二章 文献综述

2.1 引言

2.2 相关核心概念界定

2.2.1语篇的定义

2.2.2语篇分析的定义

2.2.3政治语篇分析的定义

2.2.4架构的定义

2.2.5隐喻的定义

2.3 国外相关研究综述

2.3.1修辞学视角

2.3.2传播学视角

2.3.3政治学视角

2.3.4批评话语分析视角

2.3.5功能语言学视角

2.3.6语用学视角

2.3.7认知语言学视角

2.4 国内相关研究综述

2.4.1修辞学视角

2.4.2传播学视角

2.4.3政治学视角

2.4.4批评话语分析视角

2.4.5功能语言学视角

2.4.6语用学视角

2.4.7认知语言学视角

2.4.8历时研究视角

2.4.9当代中国话语研究视角

2.5 以往研究的特点与不足

2.6 小结

第三章 理论基础

3.1引言

3.2架构理论

3.2.1架构理论提出的背景

3.2.2 “架构”概念的演变过程

3.2.3 Lakoff的架构理论

3.3 概念隐喻理论

3.3.1认知科学架构内的隐喻

3.3.2隐喻理论的最新发展

3.4美国的两党政治与架构隐喻特征

3.4.1美国两党政治的道德模式

3.4.2美国两党政治的架构隐喻特征

3.5小结

第四章 研究方法

4.1引言

4.2研究的主要问题

4.3语料的选择与提取

4.4架构提取

4.5隐喻识别

4.6概念隐喻分布和隐喻疏密度分析

4.7架构隐喻分析方法

4.8小结

第五章 布什与奥巴马政治语篇的表层架构对比分析

5.1引言

5.2表层架构分析

5.2.1布什

5.2.2奥巴马

5.3表层架构对比分析

5.3.1教育方面

5.3.2就业方面

5.3.3税收方面

5.3.4医保方面

5.3.5经济方面

5.3.6外交方面

5.3.7移民方面

5.3.8 对比分析

5.4小结

第六章  布什与奥巴马政治语篇的深层架构对比分析

6.1 引言

6.2 深层架构对比分析

6.2.1教育方面

6.2.2就业方面

6.2.3税收方面

6.2.4医保方面

6.2.5经济方面

6.2.6外交方面

6.2.7移民方面

6.3小结

第七章 当代美国政治语篇的架构隐喻模式分析

7.1 引言

7.2 道德模式

7.3 道德伦理的隐喻性

7.4 美国道德伦理概念的隐喻学分析

7.5 严父慈亲模式的道德概念及其隐喻性

7.6 美国政治语篇的架构隐喻模式

7.6.1架构隐喻模式

7.6.2架构隐喻模式分析——以两党关于教育的演讲为例

7.7 小结

第八章 结语

8.1本研究的主要发现

8.2本研究的意义和价值

8.3本研究的创新之处

8.4本研究的局限与展望

参考文献

附 录

后 记

推荐文献：

1. 汪少华.伦理概念的隐喻学分析，《外语与外语教学》，2007（1）:8-10

2. 汪少华.谚语·架构·认知，《外语与外语教学》，2008（6）:4-6

3. 汪少华. 美国政治语篇的隐喻学分析——以布什和奥巴马的演讲为例，《外语与外语教学》，2011（4）:53-56

4. 汪少华. 美国政府赖以生存的架构与隐喻,《山东外语教学》，2014（4）:30-34.

5. 汪少华、袁红梅. 政治话语的博弈——美国总统竞选辩论中框定与重新框定策略的认知解析，《外国语》， 2016（4）: 47-57

6.梁婧玉、汪少华.当代美国政治语篇的隐喻学分析 —— 以教育类语篇为例，《外语研究》，2013（4）:10-16

7. 梁婧玉、汪少华. 政治语篇隐喻架构之分析——以布什和奥巴马的医保演说为例，《陕西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5（2）:121-127

8. 梁婧玉、汪少华. 布什与奥巴马政治演说的隐喻架构分析——以国情咨文中关于税收的演说为例，《山西师大学报》 (社会科学版) ， 2015（3）：56-61

9. 张薇、汪少华. 奥运媒体话语的架构模式探讨——以北京奥运会和南京青奥会官方媒体报道为例，《外语研究》，2016（2）:9-15

10. 张薇、毛浩然、汪少华. 突发公共卫生事件官方媒体报道的隐喻架构分析—— 基于SARS和H7N9疫情报道语料，《福建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5（2）：100-108 

作者简介

汪少华，博士、教授、南京师范大学博士生导师、博士后合作导师、中国认知语言学研究会常务理事。主要研究领域为认知语言学、话语研究和外语教学，已发表论文50余篇，获得江苏省“青蓝工程”优秀中青年骨干教师等12个奖项。

梁婧玉，2015年于南京师范大学获文学博士学位，师从汪少华教授，2017年1月进入南京解放军国际关系学院从事博士后研究工作。现为江苏第二师范学院讲师，从事英语教学与研究工作。研究方向认知语言学。

本文内容选编自《基于语料库的当代美国政治语篇的架构隐喻模式分析-以布什与奥巴马的演讲为例》

图文编辑/ 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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