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疫征文|叶斐: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政法学院19法二班 叶斐
2020年1月18日的太阳是这么的暖和,当它将阳光洒在院子里那颗李树上时,一切是多么的美好。庭院里所有的人都在安坐在酒席之中,等待那位身穿红衣裳的姑娘出现。终于,鞭炮声响起,迎亲的车队来了,身着绿军装的男子将那位美丽的姑娘牵了出来,两人带着笑容并端着酒水向酒席中的诸位亲友问候,然后带着所有亲友们一声有一声的祝福离开……这一天我的堂姐满心欢喜地离开了她生活了20多年的庭院,走向了另一个热闹的庭院。
“下面播报一则最新消息,武汉……”电视中端坐着的主持人面带几丝忧色,“看来武汉的病情很严重啊!”父亲坐在客厅,悠闲地喝着二两小酒。坐在一旁打着游戏的我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时间飞快,转眼之间姐姐的婚假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过去,姐夫回了军队,而姐姐则回到了医院,再一次穿起了她的白袍。那一天是大年初二,公元2020年1月26日,我所在的县城派出了第一支支援武汉的医疗队。也就是从这一天开始,每个晚上,我的手机的微信图标总是闪烁着,微信里是姐姐发来的防疫注意事项以及各种叮嘱。
很快随着疫情的发展,28日县城开始封锁,本来应该是了热闹无比的县城变得冷清,大街上除了那几个笔直站立的身影和一排排树木毫无生气。那一天晚上,爷爷奶奶突然想起了我的堂姐,面带忧愁地向我问道:“你姐姐她在医院的哪个科室,现在还好吗?”“哦,我姐在消化科,不在传染科,你们两个老人家不用担心这么多,再说了我们这不是只有几个人疑似感染吗?”“嗯嗯,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爷爷奶奶心中的石头好像放了下来。
又过了几日,不知爷爷奶奶从哪里听到了我们小区有了感染者,两人便急急忙忙地走到了我的房间,说是要和堂姐视频,我打开视频竟然拨通了(这个时候是下午4点左右,姐姐应该还在上班),我看着视频里的姐姐,那张秀气的脸消瘦了许多,双眼布满了血丝,浓浓的黑眼圈使得她看起来有那么一丝病态。在同姐姐聊了几句后,姐姐迅速地挂掉了电话去了医院值晚班,只留下爷爷奶奶还没说完的注意安全与通话结束的滴滴声。
打完电话后原本一直嘻嘻哈哈的我也同爷爷奶奶一样“安静”了下来。那个晚上,我一直无法安睡,因为我的脑海中总是浮现出姐姐在医院消瘦的身影。第二日早上醒来,我就打开手机将早已编辑好的消息发给了姐姐,向她询问近况。等待了几个小时后,我收到了姐姐的回复,原来医院人手不够,包括姐姐在内的许多没有前往武汉的护士都去了传染科帮忙,而且医院里的护士都和她一样,整天都是寝食难安。我一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好反复地向她发送注意身体之类的消息。“嗯,知道了,在家也要注意啊,对了记得叫爷爷奶奶不要担心我,我没事的,放心啊,我去休息了。”姐姐将消息发给我,不等回复便再一次从QQ下线。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在所有人的努力之下,经历了将近一个月的煎熬结束了,疫情好转了,人们陆陆续续地走出房门,县城仿佛又恢复了活力,只是那几道笔直的身影依旧坚挺地站立在那儿。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我们回到了老家,院子里那棵李树开满了雪白的花儿,金色的阳光穿过茂密的枝叶将那花儿染上一层如梦如幻的金色。我想,如果堂姐回到了这里的话,她一定会摘下几支花儿,编织成花环戴在头上,露出最最美丽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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