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狼Ⅱ》超爆背后的逻辑:不止你理解的那样(一文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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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公子智
■来源:公子智的公子智的精进圈
《战狼Ⅱ》之前,已经很久没有一部电影能让那么多人心潮澎湃,也极少有一部电影能让各路媒体变成“自来水”,更没有一部电影能让那么多观影者自愿成为“精神股东”。
《战狼Ⅱ》一上映就爆燃整个暑期档,势不可挡地征服各大银幕,以52亿元票房、1.5亿观影人次(截至8月22日),刷新全球电影史“单一市场观影人次”的新纪录,成为首部登顶全球票房前100强的非英语电影,而且排名还在继续上升。
网上对《战狼Ⅱ》的评论不吝夸赞甚至溢美。对于这部讲述中国英雄的现象级大片,怎么热爱和支持都可以理解。但是,在狂欢和自豪之余,如何理解其超爆背后的逻辑,思考其对我们个人有什么启示,恐怕更有现实意义。此为本文之缘起。
一、市场供应雷同、粗制滥造遍地——创造稀缺的优质产品才有价值
近十年来,华语电影的类别(套路)越来越明显。比如,从《那些年一起追的女孩》到《谁的青春不迷茫》的青春情怀篇;从《人在囧途》到《大闹天竺》的搞笑旅行片;从《爵迹》到《三生三世》的“热门IP+流量小生”模式的魔幻古装片;也有翻拍、续拍、重新演绎经典的狗尾续貂型影片,比如《大话西游3》和《西游伏妖篇》;还有跟电影的含义没有关系、赤裸裸为了变现的典型,比如直接把综艺节目搬上银幕的《爸爸去哪儿》《奔跑吧兄弟》,几天拍完,吸金数亿……
这些电影制作越来越讲究,剧情却没有深度、缺乏诚意。那种架空的玄幻故事,奇幻式的恢弘场景,尽皆癫狂的搞笑段子。看的时候一笑了之或者笑不起来,看完之后就没有然后了,更没有记得住的角色、难以忘怀的剧情。这两年大陆票房市场结束高增长态势,也许跟人们越来越不愿意进影院有关——真的有点看厌了。
就在此时,《战狼Ⅱ》给我们塑造了一个硬汉。影片以中国海外撤侨的真实事件为背景,讲述了因违犯军纪而脱下军装的冷锋,为给恋人复仇而意外卷入非洲某国叛乱,原本在中国军舰保护下可以安全撤离,却在得知华人工厂还有同胞等待救援时,毅然履行军人职责返回战场,经历千难万险的救援终于成功撤离的故事。
没错,这是典型的好莱坞故事,但是这次的英雄是中国人。他一反此前受追捧的男主角:爱演大哥和帝王将相的国字脸军团、港台片里的警察精英、讨好家庭主妇的好男人专业户、开口爆粗动则拔枪的痞子英雄、颜值超高和打扮讲究的当红小鲜肉,这个蓝波一样的铁血硬汉、孤胆英雄,以爆棚的阳刚之气击中了观众的爆点,顷刻间全城炽热。
《战狼Ⅱ》的冷锋能说能笑、会玩会嗨,是好莱坞式硬汉,而不是军事题材剧的刻板军人,也不是抗战神剧里高大全的英雄或者痞子。正如吴京在央视《开讲啦》栏目上的豪言:“国外有汤姆克鲁斯、史泰龙、施瓦辛格,咱中国荧屏上也应该有这样的纯爷们,我要拍一部纯爷们儿的电影,让男人看了更想做真男人、女人看了更喜欢纯爷们儿的电影”。从市场角度来说,这是一种稀缺的供给,而且他做到了!
实际上,这几年来,军事题材以及硬汉题材的电影正引起关注,从《智取威虎山》《湄公河行动》到《战狼Ⅰ》,一部部优质的主旋律电影叫好又叫座,为《战狼Ⅱ》的爆发做了很好的铺垫。
从人类的集体意识来看,他们需要英雄的守护。人在大多数情况下是懒惰、懦弱、缺乏安全感的,当面对不可抗拒力量的时候,需要无所不能、愿意替他们去死的英雄。所以,银幕上美国超级特工或超能英雄长盛不衰。我们需要他们身怀绝技、英勇无畏,个性强烈却充满魅力;我们希望他们孤身涉险,以一己之躯对抗世界、拯救地球,然后携手美丽的女郎全身而退……很俗的套路是吧,但大家就是喜欢,一直喜欢,依然喜欢。
这些年国人消费意识在觉醒,不再一味崇洋媚外,品质不输于国外的同类产品,大家也更愿意为国产买单。《战狼Ⅱ》没有请特别大牌的小鲜肉和网红明星,更没有砸钱去做推广、做营销,而是依靠优质的拍摄技术、精良的内容制作,让观众得到真实、精彩、独特的观影体验,暗合了以用户为先、质量制胜的产品之道。
当然,如果仅仅依靠稀缺的优质产品属性,还不能解释为什么《战狼Ⅱ》可以获得52亿超高票房的成绩,毕竟广大的电影市场,不止《战狼Ⅱ》一家是精品。实际上,还跟其推出时机有极大的关系。
二、把握市场变化、深挖细分市场——找准市场需求痛点才能出爆款
不管是历史还是现实,只要存在国家之间的竞争,保家卫国就是可以持续创作的文学主题。也就是说爱国热情是一直存在的,关键是如何叙述、如何激发这种感情。
缺乏真实性的艺术都是耍流氓。电影可以想象,可以夸张,可以虚拟,但不可以歪曲,否则就是缺乏诚意,甚至是侮辱观众的智商。同样是2016年上演的以二战为背景的影片,《铁道飞虎》与《血战钢锯岭》的差距,相当于北京到纽约的距离。
前者极尽贬低日军战争智商、意淫中国军民无比勇敢智慧,如每天打开电视都看到的抗战神剧一样,虽然制作更精良,但是剧情并非基于正常的历史叙事;而后者真实再现美日双方惨烈对抗、美方军医拒绝战争但是对双方的伤者不离不弃,体现一种高于国家、高于政治的信仰。孰优孰劣,高下立判。
我们能随口说出国外的精彩军事片,诸如美国的《珍珠港》《兄弟连》《拯救大兵瑞恩》《独立日》,甚至包括日本的《联合舰队司令长官》《太平洋的奇迹》《日本最长的一天》《男人们的大和》。我们喜欢好莱坞军事题材的电影,说明国内电影市场是有很大需求的,只是我们居然一直在等待、等待,直到《战狼Ⅱ》的出现,我们才有了能与国际战争大片媲美的作品。
缺乏现实性的艺术都是炒冷饭。人们对现实关怀和未来想象的关注度,要胜于对过去的怀恋,这是一种自然的心理。今年上映的战争题材电影,是跟保家卫国有关的,还有5月底的《荡寇风云》(赵文卓主演)、8月初的《龙之战》(刘佩琪主演)。但是这两部电影在《战狼Ⅱ》面前没有优势,因为其古装、历史、战争的题材不是时下流行的。这两部影片都没有收回成本。
尤其是成龙作为艺术总监和演唱主题曲的《龙之战》,这部讲述1885年中法在广西、越南的战争,大清朝唯一一场对外战争的胜利,票房却只有区区4000万,不及《战狼Ⅱ》半天的票房。《龙之战》在人物刻画、战争场景上不能说不精彩,刘佩琦饰演民族英雄冯子材——清朝最强“老炮儿”,与敌军将领近身搏击,招式十分写实,也是拳拳到肉,片中的爆炸、水战、火攻等多样化作战方式,不但精彩还符合史实,但这部电影没有引起多大的关注。
人们关注现实胜过历史。如果两部同样优秀的影片母题相似,在同一时间上映,更多人会选择当代题材或者未来题材的电影。当年《阿凡达》和《孔子》先后上映,前者是一部优秀的人物电影,周润发把智慧、刚毅、有为而忧郁的孔夫子演绎得很好。
然而,不管是平定叛乱、周游列国,还是著书收徒,都是大家熟知的历史,与《阿凡达》气势磅礴的战争场面、美轮美奂的太空世界、奇特的外星人相比,大部分观众更喜欢后者。一时间影迷眼中只有《阿凡达》。当“超现实幻想、反思文明进程”遇到“回望文明根基、关照现世”,观众更愿卖后者的账。
缺乏自豪感的艺术没有力量。我们国家长期处于被列强欺侮的压抑状态,尽管我们的经济军事实力今非昔比,但依然非常渴望拥有国际话语权。纵观建国后至90年代末的战争题材电影,如《八女投江》《铁道游击队》《儿女英雄传》《上甘岭》《林则徐》,还有近几年的《叶问》《风声》《甲午海战》《建国大业》……中国人始终记得曾经的苦难与屈辱。
这些电影作为一个类型存在了近50年,政治正确而且有广泛的群众基础。这类作品固然可以继续生产。但是,如果文艺作品不反映现实诉求,就谈不上真正的好作品,而且大家都在一条路上走,路就会越走越窄。
如今,自卑和屈辱已远去。建军90周年沙场大阅兵滚滚铁流、铁甲生辉,大国将士赳赳虎贲、势不可挡。我们有一支建立在强大综合国力之上的威武之师,不仅不怕任何来犯之敌,而且足够相信: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
在黎巴嫩、马里、南苏丹,中国维和军人以热血和生命履行对世界的诺言;在亚丁湾、索马里海域,中国海军成为各国商船的保护伞、国际航道的守护神;在东非艾滋病重灾区、西非埃博拉疫区,中国援外医疗队救死扶伤……
因此,我们无须悲情和自悯,我们有底气、有自信让本土的艺术形象更硬气、自信、多能。这个时候,正好吴京巧妙地用艺术影像,用宏大的场景和精心的制作,掀起民族自豪感与强大心理的反应。
当文艺作品与观众心理处在同一频道,最容易引起人心沸腾。对于任何票房神话来说,影片质量只是前提条件,真正让它燃烧的是集体情怀。如果观众将情感代入作品的故事中,就能点燃他们潜在的心理诉求。所以吴京反复说,《战狼Ⅱ》的票房不是他个人的成绩,是观众爱国情绪的一次爆发。他自认为“我不过是拿了一根火柴,用一个小火星把大家的爱国情绪点燃了。”
当“东来局长”(舰长)怒目圆睁地对屠杀中国公民的雇佣军说出“开炮”二字、导弹齐发飞向天际的时候;当大反派侮辱中国是劣等民族永远属于弱者、冷锋完爆他之后说“那他妈是以前”的时候;当交战双方不约而同停战、让手举中国国旗的冷锋带领难民通过交战区的时候;当片尾在护照上打出“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当你在海外遭遇危险,不要放弃!请记住,在你身后有一个强大的祖国!”的时候,怎能不留下感动、释然的泪水。
越来越多中国人在海外经商、求学、旅游,在海外遭受战乱的威胁时,不安全感让人感同身受,此时,国家是每个公民最大的依靠。不管在利比亚、也门,还是在新西兰、以色列,当战乱、灾害来临时,亲人都以最快的速度接我们回家。强大的国家让我们不再自卑、不再卑颜、不再恐惧。
在《我是演说家》节目中,哈佛留学生许吉如的《国强则少年强》提到他的留学经历:一位来自叙利亚的留学生告诉她,我很羡慕你,我的国家常年在内战,虽然在今天,我们俩都是在美国的留学生,但是我们各自还有一个身份,你的身份叫中国国民,而我的身份叫叙利亚难民。“难民”和“国民”之间,虽只差一字,却深如鸿沟。
有句话是这样说的:“如果你觉得活得很舒服,是因为有人在默默为你付出;如果你觉得很安全,那是有人在为你承担风险。”我们并非生活在和平年代,只是生活在和平的国家。所以我们发自内心地说:“此生无悔入华夏,来世愿生种花家。”
三、制作精良讲究、细节十分用心——独具匠心才能铸造时代精品
意想不到的场景变换、无处不在的惊险刺激、拳拳到肉的真实对打是这部电影的精彩之处。如果把冷锋换成马特达蒙,北汽BJ450换成悍马,东来局长换成西装革履的FBI高层,这部电影就能化身为《谍影重重》或《极限特工》,且毫无违和感。其成功在于“个人英雄+民主情绪”的定位。
貌似说的没错。坚持信仰、不畏强权、孤身作战,虽千万人吾往矣;保护家庭、忠守爱请、珍重友谊,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不就是这些感情能引起共鸣?正义战胜邪恶,主角代替观众冒险,善良勇敢必有回报,这些主题之所以成为长盛不衰,恰恰是因为观众喜欢。
但是《战狼Ⅱ》的超爆,绝不仅仅是定位成功和生而逢时。人家有一种产品成为爆款,你可以归结为发明者、创造者的产品定位准确、撞上好时候。实际上,机会大家都比较容易看得到,但能把握的往往是极少数人,这背后需要极大的用心、耐心和细心,这就是工匠精神。
吴京特意到部队训练18个月,把自己打造成合格的战士。学习各种军事技能,武装泅渡、潜水、跳伞、射击、格斗……“你们听过子弹从耳朵旁边过是什么声音吗?我听过,你们知道坦克从你身上过去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吗?我感觉过。”气势恢宏的枪战场面、刚猛利落的近身搏斗、铁骨铮铮的硬汉形象,如果没有特种部队的训练经历,恐怕都要大打折扣。
拍摄《战狼Ⅱ》时,为了追求拳拳到肉的真实感,吴京放弃套招,要求弗兰克用力打他的脸,并给他示范如何揍。通常在好莱坞拍摄现场,这种揍是需要替身来挨的,但吴京会主动自己做。出道22年来他从来没有用过替身,飞车戏、爆炸戏、吊威亚……再危险的戏,始终坚持一个原则——自己上。
吴京接受采访时说过一段话:“你是演员,拍戏、训练、甚至受伤都是应该的,哪有一条路是顺风顺水的?我不想说我伤了多少次、怎么惨。在我看来这是应该的。观众不是傻子,你只有死磕自己、不断突破,才会有人买单。”
《战狼Ⅱ》开头精彩的160秒水下打斗,吴京亲自上阵。这种长时间的水下激烈打斗,从来没人拍过。吴京整整拍了半个月,每天十多个小时在水中拍摄,冒着体力透支的危险,连续跳水26次,在水里面泡13个小时不上来,饿了就啃馒头。
包括坦克漂移、人坦对决、飞车大战都是亲自上演。吴京认为,这是动作演员的本职工作。正是因为4077个镜头帧帧都是心头肉,每一个镜头都追求流畅、完美,才呈现出视觉体验良好的作品,让观众感受到满满的诚意。
有人不理解:“为一部电影,至于那么拼吗?吴京却说:“没有经历生死,怎么演绎生死。”有人问吴京:“为什么不用替身?”吴京说:“拍电影用替身,那还要自己学武干嘛?”曾有记者问他:“作为演员,你的底线是什么?”他说:“只要别死了就行。”真实原因是,吴京想要呈现最好的效果。正如他所说:“我的底线,要高于你的理想。”
网友们送给吴京一句话:“吴京,我们敬你是真汉子。吴京用生命拍戏的职业素养和工匠精神,永远不抛弃、不放弃的坚持,高标准要求自己的气概,在这个花美男盛行的时代,是一种极其稀缺的奢侈品!
今年初有篇文章很流行,叫《表演:一个正在被毁掉的行当》,揭露当下一些小鲜肉动不动用抠图、用替身来完成表演,该背的台词变成重复的1234567,后期再由配音演员把台词念上去,没有责任意识和职业素养。宋方金炸怒:“你们他妈的把这个行当毁了。”其实,正在被不认真毁掉的,行当何止表演行业。
本质上讲,演戏就是要通过作品的特定主题+演员的特定特质,打造独一无二的作品内容,比如六小龄童之于《西游记》、陈晓旭之于《红楼梦》。所以,演员认真、敬业的态度非常重要。
《战狼Ⅱ》是一次电影品质和创作态度的示范。它告诉电影界,主旋律与商业化不冲突,影片的质量才是根本。成功与否,关键看故事情节是否精彩、制作水平是否一流、剧组团队上不上心。它也告诉我们,助你成功的因素很多,但是你首先得有做好一件事、坚持做一件事的工匠精神。
四、选择认真细致、真诚用心的人一起共事:1+1﹥2就是一流团队
你可能只知这是中国人拍的好莱坞式大片,却不知这部电影确实深度运用了好莱坞的专家和技术。吴京说,跟几位国外演员基本不用交流,一个英文单词就明白对方的意思。动作无国界,专业是最国际化的语言。
除了第一反派是好莱坞著名演员之外,吴京还邀请《美国队长》的动作指导、《加勒比海盗》的摄影原班人马和香港的动作、爆破专业团队,此外还有职业狙击手、WWE专业选手、枪械专家,这就是《战狼Ⅱ》的枪战和打斗格外精彩的原因,全方位的豪华配置都让《战狼Ⅱ》挺向国际化水平。
《战狼Ⅱ》的演员,没有特别大牌的明星,包括吴京本人在内都不是一线演员,也没有特别俊俏美丽的帅哥靓女,除了张翰(实际上张翰在戏中是从富二代小鲜肉变成真男人的角色)。完全赢在一种不怕苦不怕累的精神,而不是靠明星拉名气。
年过50的“达康书记”吴刚首次挑战军事动作戏,主动要求参加军训,光据枪就练了20多天。他一开始不会拿枪,最后可以熟练单手换弹夹。他说,“一个真正的军人,从动作到拿枪的手法,甚至是一个眼神都必须是锋利坚韧的,这些东西都需要我提前体验和学习。”
制作《战狼Ⅱ》的时候,很多投资商跟吴京说:你赶紧请这个,这个市场上有流量的(小鲜肉)。吴京直言说自己没那么多预算。最先答应出演的艺人,要么觉得太辛苦甚至是危险而拒绝,要么因临时跟吴京提加钱的要求、但未获同意而毁约。
吴京坦言,我们只选对的,不选贵的。吴京现场总结这次自己“赢”的原因,第一是因为有这一帮志同道合、尊重电影的人,一起不计酬劳、不计后果的付出。
一个人应该选择什么样的团队?当然是老板做事认真到变态,而且有口碑、有品牌的团队。《战狼Ⅰ》在国内颇有口碑,吴京剧组也是圈内数一数二的平台,小演员真不应该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居然还以加价罢演要挟加钱——在这个团队来学到的工匠精神已经价值连城,且不说电影红不红。
职场中有这样的人:本可以有很好的锻炼发展机会,却因为所谓体面的工作和稳定的薪水,而放弃进入名企或出国深造的机会,选择在一个平稳而无激情的小公司做一份本分的工作,匆忙又庸碌。初入职场时,很多人在知识技能、职场经验上的差别并不大,但十数年后职业生涯千差万别,原因是对待本职业的态度和对于平台(公司)的选择。
志不孤、必有随。“锁场”和“精神股东”两个词最近被百度百科收录。因为观众对《战狼Ⅱ》的热爱。部分观众每天都在看票房“现在到多少亿了”“大家一起努力登顶60亿”,甚至很多观众还想二刷、三刷。这些无处不在的“自来水”和“精神股东”,成为国产电影票房最高纪录主要力量。《战狼Ⅱ》出品方没有发动一次群体购票行为,全靠着普罗大众的自发支持、自发组团观影。
打开各大新闻网站、微博,全是有关《战狼2》的消息,不仅观众看完电影之后连声叫好,就连人民日报、团中央等官方微博也数次为《战狼Ⅱ》呐喊助威。也许,将来很长一段时间,《战狼Ⅱ》的票房神话很难被超越,包括《战狼Ⅲ》也未必能创造出这样的成绩。因为这一次票房神话,有太多不可预料的积极因素在共推。
但是,《战狼Ⅱ》、冷锋和吴京,必然是中国电影的里程碑,对电影行业、对整个国家,对我们每一个人都具有很大的教育意义。给我们以极大的鼓舞,只要们目标笃定、脚踏实地,创造一个新时代并不是遥不可及的梦想。
因为,我们生在中国!一个有着深厚历史文化底蕴且卸掉历史包袱,有着独立价值体系且开放包容,对未来充满信心且脚踏实地、异常勤奋和执着用心的族群!
关于作者
公子智,一个行走于体制内外,拥有八块腹肌(曾经)和一腔热血,上得了朝堂,下得了菜园,说的和唱的一样好听的非典型才子。
【版权归作者所有,王豆腐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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