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容易下床难:天下有没有白睡的女下属
这几年,反腐风暴刮得挺猛,落马官员的案子里,除了二奶,还多了另一个角色——女下属。武长顺,情 妇之中,居然有四个女下属为他生了私生子。没生孩子,有绯闻的,还不知多少。这样的事儿,绝对不是个别的。
很多年前,就传说有 “三光” 县委书记,其中的一光,就是把有姿色的女下属搞光。至于美女比较多的广电部门,这样的事儿就更多。前一阵儿因此而声名大振的女主播,其实也是另种形式的女下属。
自古当 官,不好色的少。但古代的官 场,没有女下属。好色,可以去风月场,也可以纳妾或者置办属于自家的歌舞团。好些高官,家里都养着歌伎,像石崇、王恺之辈,歌伎如云。即使苏东坡这样的文人,由于做过几任太守,也有几个可心的姬妾,色艺俱佳。只有到了清朝,皇帝装正经,不许官 员 嫖 妓,也不提倡风月,所以官儿们才收敛了许多,即使家养歌伎,也每每转入地下,不敢公开招摇。
清朝覆灭以后,慢慢的,女人可以抛头露面了,做官的,渐渐的也有几个了。一个机关里,办事员,打字员,年轻女子也多起来了。但兔子不吃窝边草,是具有魔力的古训,所以,单位长官即使麾下有漂亮的女下属,真敢动心思的,并不多见。
一个单位,人多眼杂,有个把漂亮女子,大家都盯着。有点什么事儿,逃不出人的眼睛,惹出麻烦的概率超高。那时候,行 政 权力不够大,一个单位长官,每每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都说了不算。万一被人告了,仕途完了不说,家里的黄脸婆就跟你没完。更何况,那时候能出来做事的女子,多半有点背景,惹不起的。
官员,或者说贪官染指女下属,在很大程度上,跟这些人的权 力太大有关。漂亮的女下属跟上司传绯闻也好,化身为情妇、二奶也好,大抵无非有这样几种状况。
第一、居高临下,擒拿猎物。上司看上哪个,然后想办法让其就范。身段柔软的,则从关心爱护角度下手,步步逼近,再加上官位和利益的诱惑,不愁拿不下。姿态生猛的,则干脆摊牌,顺则要什么有什么,逆则出局滚蛋,说不定家人还会为此遭殃。一般来说,也没有拿不下的。
第二、引进美女,就近方便。这种情况是美女先做了官员的情妇,而后成为女下属的。也有引进之后,挟引进之恩惠,然后逐渐拿下的。
第三、自下而上,官员成猎物。也就是说,漂亮的女下属看上了上司的权 势,主动投怀送抱的。
除了这三种情况之外,当然也有个别的是因为官员的确风流倜傥,才华横溢,女下属出于仰慕,进而发展成情人关系的。但,无论哪种情况,都跟上司的权力有着直接的关系。在一手遮天的权力面前,漂亮的女下属成为上司的猎物,一点都不奇怪。即使官员自己并不想这样,也没准有人主动送上门。
但是,无论是哪个主动,只要发展了女下属成为性伙伴,不仅单位的关系乱了,而且这种官员非滥权不可,也非贪不可。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也没有白给的情妇。任何人手里的权力,只要可以为所欲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出事,才怪。
对于这几天女辅警的事,网上出现神评论:“一大帮西门庆把潘金莲给告了。”
“潘金莲除了虚荣心满足还得了什么好处?”
“潘金莲靠武大郎卖炊饼过的是什么日子!自从认识西门庆后应该不缺钱了。”
“得亏西门庆是个开药铺的私企老板,要不潘金莲岂不是色诱公职人员。”
“难怪武松拒绝了潘金莲,有远见,武松的“都头”就是当今的派出所所长 ,一准有人会告她个敲诈勒索武所长。”
乔木那厮看得透彻:“本来一个和九个,人钱两清,相安无事,但其中从派出所所长提拨为分局副局长的那个,因受贿被查,主要是收保护费。他在交待钱财去向时,供出两次共128万给了女协警。从而反查该女,又供出8个连襟。对这些人来说,能用钱摆平的本来都不是个事儿。现在这么一判,对双方都不好,吃瓜群众也不满意。”
有位叫做@Grant 的高人高见:“发生不正当两性关系,后以自己家人得知后要找被害人闹事以及自己购房、怀孕、分手补偿等为由,抓住公职人员害怕曝光后影响工作、家庭、名誉的心理,先后索要被害人孙某、朱某乙、寇某、陈某甲、关某甲、兰某乙、徐某甲、林某、刘某乙等人共计人民币 372.6 万元。”具体如何“闹事”“索要”的具体情节不清楚,但一般这种关系不应该用刑事法律处置,应该打民事官司。假如把灌云县法院这个判决当判例,全国不知道得审判和关押多少人。”
这出“仙人跳”案件,是一面多棱镜。权力、色相、交易;伦理、道德、法理;官场、社会、罪恶,无不纷杂地影射其中。
它作为一个切面,清晰呈现出县域江湖的丛林生态,以及权力角色定位与分利秩序。
有人感叹,“太容易上的床都没那么容易下”。也有人调侃,这些官人们好可怜,胯下吊着那么一坨玩意儿多不容易,还要被这么欺负和利用。
有权有势人的出轨乱来,听起来那般理直气壮。一个小姑娘长期被领导占有,搞不好一开始都是被潜规则。这似乎再次映证了“好事不提女,坏事不提男”。
女辅警对于人性弱点的拿捏,不能说不精准。而一群苍蝇围着一块臭肉转圈圈,哪知这肉不仅腥臭,还有剧毒。平时占女人便宜惯了,此番“遇人不淑”,碰上了沾不得的主儿。
本来可以不掏的钱,或者掏了不排除是包养性质的钱,不论情愿与否,既然给了,就该认账,从此各自拉严裤门。事隔几年,却要秋后算账,真矫情得很,一点不讲武德嘛。
采花大盗西门庆,坏归坏得“头顶生疮,脚底流脓”,对跟自己有关的女人,也并非一点不讲情义。
灌云这群淫官,某些方面还不如西门庆。以他们的德行,把买万艾可、印度神油和堕胎的钱,都算成女辅警敲诈勒索金额,并非做不出来。
白睡了人家小女子,还成了受害人,不仅可能索回嫖资,还把女方送进去了,要令其倾家荡产,于牢狱中耗尽韶华。真乃不吃一分钱亏的人精和官痞,一群中国最牛叉、最冷酷的“白嫖”人士。
如今这些“白嫖”人士被架在全国舆论的炉子上烤,恐怕早已像是热锅里的蚂蚁,只盼着赶紧有瓢冷水将这把火烧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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