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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连载1】川普是如何失去椭圆办公室的?

帕特里克·伯恩 THE MOMENT 中文 2021-03-30



川普是如何失去椭圆办公室的?

 

作者/帕特里克·伯恩




 

作者简介:帕特里克·伯恩(Patrick M. Byrne)是美国企业家,曾经担任美国电商巨头Overstock.com的首席执行官。伯恩是鲍威尔律师团队的核心人物。伯恩做电商,但对高科技的BIGT技术又非常担忧,他既有技术上的实力又有商业上的认识。伯恩行动力超强,不光要爆料希拉里,还要爆料整个沼泽地!揭发寡头政治和Deep State的阴谋。


备注:下文的“我”指的都是帕特里克·伯恩(Patrick Byrne)


 





第一章 


 第一节:所有总统的团队



关于我本人与“女神”鲍威尔律师的关系,其实说来话长,这里只透露一点吧:在相当长一段时间内,我似乎都是在给她打下手,帮助她解答各方的提问。随着时间推移,我们之间有了一层心照不宣的特别默契的关系。我能说的是,我们的关系是从我当义工开始的,所以我可以谈谈这个阶段的关系,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的来往开始变得密切,就不便透露更多了。

 

西德尼·凯瑟琳·鲍威尔


 

我的最终目的是竭尽全力地向公众真实地呈现11月3日至1月6日期间发生的事,我认为这是件值得去做的事。

 

虽然人们认为我是个企业家,但我介绍自己时总说自己是Deepcapture.com这个网站的主人。此外,我也是位记者,以独立调查者的身份出现,拥有任何记者该有的权利。这意味着我可以调查自己想查的任何事情。如果要和鲍律以及朱利安尼两位分享一些自己的调查结果,那么在我看来,这与Deepcapture.com此前所做的多次调查后与律师、甚至执法部门分享调查结果一样,几乎别无二致。

 

我与鲍律的首次会面大约持续了45分钟。当我刚到达办公室时,空气中弥漫着奇怪的味道。我发现鲍律一个人坐在办公楼一侧一个几乎空无一人的地方,可能还有一位助理和一位初级律师陪着她。我们很快就谈起正事,我发现鲍律消息灵通,并且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中。简而言之,我可以和她平等地进行有意义的对话。

 

鲍律从大xuan投票机的系统创建之初就与这些人保持联系,很快,她向我展示了她得到的信息,她了解到一些关于fraud机器的起源并发现了它们的漏洞。另一方面,当我们把自己这边在选举后的三天里从数据中挑出的东西捋了一遍时,鲍律已经明白我在说什么,于是我们一拍即合,很快就把已获得的信息和她知道的消息联系了起来。这是卓有成效的首次谈话,结束时她告诉我,让我去找朱利安尼,把我刚刚和她分享的一切立即告诉他。于是我和我的同事去了朱利安尼的办公室。

 

我预计在朱利安尼那里能找到一个由律师和数量分析专家组成的团队。数量分析专家将做统计工作,这会让律师们知道到我在前文中提到的对2020年美国大xuan的fraud行为所做的调查。在法律规定的框架内,我们要采取一切可行的补救措施。我预计会有一个战争委员会,把在大xuan中fraud的那些州的所有相关投票数据、fraud的进展和他们其它的阴谋都揭露出来,让他们的阴谋无所遁行。很显然,这将会形成一个信息循环,这样每个州的竞选总部每天都会召开电话会议,能收到最新进展。

 

但我发现,朱利安尼的办公室里有两成的人已经走了,另外三成的人也正准备离开。在一间会议室里,一些律师围着一张桌子坐着。他们之中至少有三位律师还是站在Trump这边的。朱利安尼办公室里的律师们被分配到一个或多个州。然而,州一级以及州以下的地方也发生了一些事,当地律师纷纷提起诉讼。我这才知道朱利安尼的律师团队和Trump的竞xuan团队之间没有进行过任何沟通。Trump竞xuan团队的工作人员和各个地方的大xuan团队以及他们的律师之间也没有任何的交流。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故意这么做的。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意识到他们是有意为之。

 

我不会那么刻薄。我不会透露这些人的性别或关于他们的其它细节(你可以想象一下,这些人是律师并且曾在一个比较知名的政府机构工作过)。但是,很难与那些人一起共事,他们的行为具有惊人的破坏性。我把他们称为“平庸政治人物”。

 

想想《绝命毒师》(Breaking Bad)里的迈克(Mike)吧。他坚强、有礼貌,是一位忠诚的警察,但他始终保持着一张面无表情的扑克脸。开会时,总是一言不发,但当别人问他事情的时候,只要他一开口,总能妙语连珠。这让人不禁要问,开会时他为什么总是沉默不语?

 


20世纪80年代末时,朱利安尼是检察官,负责驱赶黑帮。我对他总有种亲切感。他在1994年至2001年间担任纽约市市长。在世界贸易中心遭受911事件期间,他以突出的坐镇领导能力闻名全球。在卸任纽约市长后,朱利安尼还创建了合伙证券顾问公司。人们通常称我为“华尔街的灾难”,在我对抗华尔街时,朱利安尼的证券公司帮我处理了一个问题。我不知道他是否还记得。但当他十多年前竞选总统途经犹他州时,当地的共和党人打电话给我,让我在犹他州的一些家庭聚会上介绍他。然后,我就向大家简要地介绍了一下朱利安尼的情况,用时约30秒。然后我们握了手,这就是我与朱利安尼在他从政时期打交道的所有内容。


那天有件事让我印象深刻。那是来自于反堕胎人群提出的一个关于堕胎的问题。朱利安尼回答了这一问题。他说:“我永远不会支持将妇女堕胎定为犯罪的法律。关于堕胎的法律应该是针对医生的,而不是针对妇女的。我永远不会因为一个女人堕胎就把她送进监狱。如果你们要找这样的人,那很抱歉,我不是你们要找的人。”在那一刻,他失去了2/3的支持者,却赢得了1/3的人的尊重,这1/3的人之中就包括我。

 

2020年,在一个周五下午3点左右,我走进了Trump竞选团队和朱利安尼组建的律师事务所共享的办公区域,为的是调查和挑战2020年大选中浮出水面的xuan举fraud行为。

 

结果和我预计的有着天渊之别,我预计的是,能通过收集数据、有效的反馈建立一个有效的信息交流圈,让大批在不同地域的员工也能顺畅地进行合作。很多律所的管理不善是出了名的,那个律所里更是上演了一场特别的闹剧。大家茫然地徘徊在一个个会议室之间,开会时没有明确的议程也没有紧迫感。

 

大约45分钟后我被带到一个房间,我有30分钟的时间和朱利安尼在一起。比起以前,他看起来没那么强壮了,有点驼背,脾气还有点暴躁。我和他讲述了关于2020年大xuan中有关软件漏洞安全的一连串内容。我怕他一时无法消化那么多消息,所以我试着简化自己所说的内容。我说话的时候,他偶尔会咕哝两声,很难判断他到底在想什么。

 

大约10分钟后,朱利安尼就在我面前开始查看自己的多部手机,看看是否有短信,当时我们坐在一起。随后,他和其中一个助手交谈,派给那个助理一件差事。和如此漫不经心的他说话感觉很奇怪,但坐在旁边的工作人员示意我继续。过了不到30分钟,我被领出了办公室,但被告知要待在附近,暂时不能离开。

 

最后,我和朱利安尼被带回到一个较小的房间,我再次被要求阐述一遍自己此前说的话。我意识到自己之前的解释可能让朱利安尼有些不明就里,于是,我就像对待76岁的老爷爷那样,再以简洁易懂的语言和他解释了一下。但是,仅仅过了5-10分钟,他又开始坐立不安起来,并又开始给别人发短信。与此同时,我仍试图让我们之间的对话能按部就班的进行下去。然而我却在那间小办公室里闻到了什么味道。那是药味还是酒味?就在我想要弄清究竟是什么味道的时候,有人冲进来将我赶出了办公室。

 

于是乎,我又一次在工作人员中徘徊,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声称对发生了什么一无所知,还有许多人正在收拾东西准备拍拍屁股走人。我感到很困惑,发现自己在办公室里东游西荡。30分钟后,我在大厅的另一间会议室外徘徊,听到了会议室里传出了朱利安尼熟悉的声音,他说,根本不明白这家伙在说什么。我吃惊的发现朱利安尼正在跟一群员工聊天,那些人恭敬地坐在那里听他讲话。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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