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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读 | 写在画的背面


文中绘画系第八届爱读征集活动一等奖作品






写在画的背面




中国科学院大学2021级本科生 厉艺阳


 图书馆与负空间  +

虽然说是写在画的背面,但是考虑到现代画作的数字化存储方式,以及传播媒介的独特性,倒不如说通过文件格式的约定写在文件尾部,或者通过 LSB 写在图片上头倒是会比较合理。考虑到潜在的图片压缩现象,以及可能出现的图片格式转换导致的数据丢失,大家还是不必尝试去寻找这写在画的背面的故事了吧。


虽然很想说:“以上,故事结束”,但是囿于上不封顶的字数限制,又开始回忆创作这个故事的幕后故事。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我不得不理直气壮地说,已经完全不记得这画到底是怎么创作的了。


原始文件也因为数位板的寿终正寝,软件的迭代更新消失,堪比黄金的电脑内存等等因素以热噪声的形式向外界辐射了出去,也许在数万光年外的外星人可以掌握一种从微波背景辐射中剔除噪声的魔法,没准可以还原出这热浪中翻转的比特流数据。


不过要是故事就此画上休止,那么我的“甲方”(是的,作为“甲方”的爱读服务组全体迫切地想知道这画到底是怎么画出来的)一定会颇有微词,所以我只能像小学生一样看图写作,盯着画里面的东西,去勉强回忆一下那晚的故事。


画面中,图书馆色彩繁复,但如果是真实的图书馆,我倒希望还是朴素一些比较好。上一次去老家的图书馆已经是很久的事情了,大概是去做志愿者把书从旧馆搬到新馆。当然不是直接把架上的书清空,而是从一股湿书味的库房里把书拉上推车,再打包装车。于是有幸看到了一堆让人眼馋的书在我面前被打包带走,不知道会被运去新馆的哪个角落。


新馆建得又大又好,一股现代化建筑的设计语言,可是被“丢”到新城区的一个角落。不过在网络发达的现在,各种图书都可直接从网络上轻松购得或下载,图书馆确实会受到一定的竞争冲突。以格调和高雅作为面向大众,倒也不算一种坏点子。


这毕竟是一个正常的一个现象,一开始作为文化信息的集中地,图书馆的职责是具有信息、文化、知识分发、查询和传播等的一堆功能的。譬如以前会有图书馆卖一些书,这种时候往往就可以以低价捡到一堆诸如《昆虫记》《百科全书》《世界未解之谜》《折纸大全》《菜谱大全》之类的书。或者在图书馆里开设的一些国画,书法,篆刻的培训班,虽然大多类似于大人寄存小孩的储物柜,但是糊弄几笔也算是简单的“艺术启蒙”。


图书馆里面基本上啥书都有,但是对一些连续的长篇小说,成集的上中下册书可能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明朝那些事儿》《藏地密码》,沈石溪的动物小说,什么科幻系列之类的书,往往得蹲点候书,甚至借家长的借书卡把书一口气借光,然后拖着这一车的书回家,并燃烧一个周末来虎吞海塞这一套书。


啊,收回前言,其实图书馆里也不是什么书都有的。要是想要看新的书,或是漫画之类的,之前可以混进书店里,直接拿起书就看。现在的书店是一概禁止,反而是图书馆能接受许多新类型的书加入,在老家图书馆旧馆的一个角落里也曾瞥见过零零碎碎的漫画。但是发现得太晚了,我早就看完了相关的动画,更不用说我还在做志愿者,怎么可能有工夫摸鱼,是吧,是的吧……


除了光明正大地从图书馆借书,还有一条更加便利的途径:找别人借。上中学的时候,那些可以走读的同学带来的书,虽然大部分是一些轻小说,但总是别有一番风味。或是为了假装应付语文作文而读的一些大部头的书籍。


可是直到最后,我也没能在这些大部头书籍里面找到什么好的词藻可以放到我乏淡无味的作文中。反倒是那些把什么作文文摘剪的破破烂烂的学霸们总是能找到一堆好的语言表达。


于是我只好安慰自己,越是想要在这作品里面找出一些什么东西,估计便越难找出一些什么东西。嗯,没错,所以想要我找各种理由来挖掘这画背后的故事,我觉得也是挺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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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图片/历艺阳  编辑/朱文浩  责编/苏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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