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学,每个孩子都需要一份量身定制的成长方案
为中国的未来培养幸福的一代人
“我们希望通过个性化的支持,实现学生深度的自我认知。”一土学校中学部的战略工作坊上,经过一番激烈的讨论,各位老师总结出了这么一句话。
原本非常热闹的工作坊讨论,似乎突然有人画下了一个休止符。大家都看着这句话,若有所思。
有些人随后提出了疑问: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们如何定义?”
“我们应该怎样做?”
▲ 一土中学部战略工作坊
而我的思绪,回到了我刚进一土的时候。无论是朋友,父母,还是一土的面试官,都问了我这个问题:
“之前在管理咨询公司工作得好好的,为什么要改行来学校?”
先要有足够强度的经历(intensive experience); 有意识地去回顾和复盘; 从回顾中提取出所学所得; 有意识地将新的方法与策略应用到下一轮的实践中。
其实,在成人世界的工作中,很多人无意识中运用了这样一种内外兼修的策略,来提高自己的工作水平和能力。但大多数人都不一定会意识到,在认知自我的过程中,这种策略也是高度有效的,并且像练肌肉一样,这种“经历-反馈-调整”的能力是会越练越强的。
2. 培养兴趣、拓宽见识
有一位性格温和的女生,平时老爱咯咯地笑,各科成绩也都不错,各方面都很让人放心。有一次导师与导生家长的日常沟通中,家长很高兴地反馈给导师:我的孩子一到周末就特别盼望周一,因为可以到学校见到同学和老师们。导师便联想到了一个问题:这孩子周末在干什么呢?
后来一问才知道,她由于并没有和父母住在同一个城市,生活起居是叔叔阿姨照顾,所以周末也不会特意做什么,之前有一阶段有去上钢琴课的,最近也去的少了。
后来,导师和女生以及她的家长都聊了一聊这个事情,一是希望她能够积极地继续她之前的兴趣爱好,另外是希望她周末多出去,探索一些自己之前没接触过的领域。
她和家长都欣然同意。后来,女孩重启了钢琴课,每隔一段时间也会去博物馆看展。谈起自己周末生活的变化,她特别开心,说现在的钢琴老师人很好,每次去上钢琴课都特别期待。
导师的轻轻一推,也许只是一个小小的变化,但却可能给孩子带来一些不一样的可能。
研究发现,人群当中,只有相当小比例的人群(例如运动员,音乐家等),会在非常小的年龄就已经将兴趣深化成了热忱;而大部分人在十几岁之前,是没有办法非常明确自己的兴趣和热忱的。
中学阶段,是一个人能够寻找到自己的热情和使命感的关键时期。尽可能的多尝试、拓展视野,再从多种兴趣的尝试到对一个方向的专注,会是一个人从中学开始直到大学毕业后的重要课题。这个过程中,既需要前期大量的铺垫,也需要后续的思考和提炼。
3. 不断鼓励、定期引导
设定目标,将目标分解后变成行动——这件事情对于初中生而言,本身就是一件需要去学习的能力。
另一位老师在看到自己导生的第一版OKR(个人目标与关键结果)的时候,一脸的问号。第一个和第三个目标都写得很好,第二个“完成家里和学校的值日”是怎么回事?现在每天不都做得挺好的吗?
在导师见面会上,这位老师才发现,其实除了第一个和自己兴趣相关的目标之外,学生其实并不太清楚自己该写什么样的目标,但又觉得得想办法把表都填上,所以出现了一个神奇的“每天做值日”的目标。
导师反手把OKR表扣在桌上,和学生说道:
“咱们现在先不管这张表,你闭上眼睛想想,到了这个学期的学期末,你在拿到自己的成绩单,或者在做OKR答辩的时候,有没有什么事情是你觉得很重要或者会担心和在意的?”
学生仔细想了一会儿,说:“是英语。”
后来,他把英语学习写进了自己的OKR里。他的英语老师后来告诉导师,无论是在课上还是课后,他课堂的参与度和对作业的态度都有了极大的转变。
像这样的案例不在少数。我们也发现,学生面对的问题是极其多样的:有些人不明白为什么要制定目标,或者根本不想设定目标,逃避目标;有些人想不出来该写什么,因为之前鲜少有人问过他/她自己想做什么;有些人写的目标不够具体,无法衡量是否达成;有些人把目标写的事无巨细,几乎无法完成……
面对不同的挑战,导师需要对症下药,给到不同的引导。学生也需要通过实践回顾整个过程,不断强化对这些问题的思考:我想成为什么样的人?我想做什么?我需要做什么来实现我的目标?
4. 赋能导师,才能赋能学生
导师的工作看似与学科教师的工作类似,但所需要的能力有天壤之别。然而,很多学校在推行导师制的时候,鲜少考虑到如何让导师成为更好的导师。似乎因为教师本身就有育人的角色,所以会做导师也是理所应当的。
然而大实话是,导师的工作做与不做,只在老师一念之间:
“我学生的这个事情,我是不是有把握可以引导好?”
“我有时间吗?没有别的紧急工作了?
只要有任意一个答案是否,老师完全可以选择不去处理眼前的小事件。
这并非教师的水平能力,或者是职业道德的问题。听起来似乎有些讽刺,但面临大量的、细碎的学校日常工作,如果教师分身乏术,他们不会有精力去和导生相处,更不会有充分的时间去琢磨或探讨眼下学生的事情,需要如何引导会最好。
所以我们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给导师们解绑——学校作为一个系统,需要确保老师有足够的时间精力,也需要有足够的支持,才能做好导师的工作。
对标商业社会, Coaching(教练)和Mentoring(导师制)有着完整的方法论体系,有专业的从业者和服务机构,资深的教练甚至是一种稀缺资源。
所以,从“教师”到“导师”的角色转变,也是学校的重要课题:多少的师生比才能保证导师的工作足够深入?他们应该如何上手?有没有一些可行的小办法?知识、理论层面上要如何积累?又如何解决导生一个个的实际问题?
经过一轮又一轮的尝试,我们不断进行微调,包括提高导师制的师生比、定期的沟通交流与内部培训、引入心理咨询师的专业意见等等。在上学期末针对导师制工作进行复盘时,很多老师都分享到:与自己的导生建立联系,推动了孩子正向的改变,带给了自己非常大的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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