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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西终于剿灭了这个“心头大患”!

The following article is from 瞭望智库 Author 库叔说


4月6日,国务院新闻办公室发布《人类减贫的中国实践》白皮书,全面回顾了100年来中国共产党团结带领人民与贫困作斗争的历史。


占世界人口近五分之一的中国全面消除绝对贫困,提前10年实现《联合国2030年可持续发展议程》的减贫目标,不仅是中华民族发展史上具有里程碑意义的大事件,也是人类减贫史乃至人类发展史上的大事件。

                            

2021年4月4日,湖南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龙山县红岩溪镇栈行村,茶农在茶园采茶。图|新华社

 

其中,湘西作为“精准扶贫”的首倡地,有着特殊的意义与影响。


曾因匪患横行而闻名的湘西,充分利用自然生态资源成为了“湘西样本”。它是如何克服蜿蜒群山的阻碍、多民族混居的难关、根深蒂固的贫困印记的?

 


1

贫穷,由来已久




“湘西”,广义上指包括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张家界、怀化、娄底、邵阳在内的整个湖南省西部地区,狭义上则特指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


2020年11月13日,湖南省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花垣县边城镇的云海景观。图|新华社

 

提起湘西,很多人的第一印象是沈从文《湘西—杂记》中的一段描述:“妇人多会放蛊,男子特别喜欢杀人……武陵上面的桃源县,就是'桃花源',那地方说不定还有避秦遗民,可以杀鸡煮酒,殷勤招待客人……且有人会'赶尸'”。


再加上80年代曾风靡全国的电视剧《乌龙山剿匪记》,湘西神秘、自然、野性、贫穷的形象深入人心。


湘西的贫穷由来已久,成因复杂。


一是自然环境恶劣。


从地形上看,湘西地处云贵高原东北侧与鄂西山地西南端的结合部,北部与鄂西山地交颈,东南以雪峰山为屏障,武陵山脉蜿蜒其间,整体地势由西北向东南倾斜,属于中国由西向东逐渐降低的第二阶梯的东缘。


湘西地区山地、丘陵、河谷低地兼而有之,但山地面积占到了土地总面积的75%。其中,旱地的坡度大多都在25度以上,土层浅薄,产量低,水田则有30%以上都是望天田和低产田,土地承载力低。


【注:望天田指无灌溉工程设施,主要依靠天然降雨,用于种植水稻、莲藕、席草等水生作物的耕地;低产田指土壤中存在一种或多种制约农业生产的障碍因素,导致单位面积产量相对低的耕地。】


此外,湘西地区伏秋季节干旱少雨,加上石灰岩、白云岩分布区漏斗、溶洞、地下河发育,土地蓄水保水都很困难,这让旱灾的危害进一步加剧。


1992年时湘西自治州发生大旱,全区546条大小溪河有414条发生断流,占总数的75.8%,21万多户共75万多人饮水困难,4万多人的饮水要靠汽车运送。


在这种自然条件下,湘西人民耕作十分艰难。


多山地的地理状况不仅限制农业发展,也阻碍了当地交通的发展。


雪峰山和武陵山两大山系呈东北—西南走向横亘其间,跨区公路和铁路的建设必须要跨山越岭,成本高,难度大。新中国成立前,湘西的对外联络主要依靠水路——由沅水和澧水连接洞庭湖,然后入长江。这导致湘西与外界的沟通,受季节影响大,变数颇多。


二是土地制度滞后。


湘西长期实行封建领土统治制度,新中国成立初期的一段时间内,烟、枪与官、匪、霸结合依旧屡禁不止。此后,在全国的土地改革中,湘西的10个县市又比其他地区晚了近2年。


湘西的农业发展堪忧,一度成为湖南省最贫苦的地区。据1950年的资料记载,当时10县市40.4万户共计156.6万人口中,15万人住在岩洞,53.4万人以树皮、水草、野菜、“观音土”充饥,89%的人口长年处在不得温饱的饥饿状态。


三是在多山地的地理环境下,多民族融合发展成为难题。


湘西地区是湖南少数民族分布最为集中、民族构成最为复杂的地区,现有土家族、苗族、侗族、瑶族、白族等40多个民族。在湘西自治州300万人口(2020年数据)里,土家族、苗族等民族占80.84%。地理环境的阻隔,加之风俗、文化和语言等差异,不利于民族融合发展。


天时地利,湘西都没有,要攻克贫穷关,怎么办?

 

2

扶贫,一直在路上




回顾历史,我国的扶贫历程可以分为6个阶段。


*第一阶段


1949年新中国成立时,百废待兴,贫穷是普遍存在的现象。那时,我国人均国民收入仅为27美元,是亚洲人均国民收入的2/3,农民更是大多生活在绝对贫困的状态下。


为了改变现状,我国积极恢复国民经济,通过土地改革和建立农村合作社等方式,一定程度上抑制了农村地区贫困程度的加深。不过,囿于国内经济基础薄弱和国际局势的复杂多变,这一阶段,我国主要目的在于保障贫困人口的生存需求,属于救济式扶贫,无法从根本上改变农村的贫困状况。


到1978年,农民家庭人均纯收入为133.6元,国家贫困线设为100元,贫困人口规模为2.5亿人,贫困发生率为30.7%,我国依旧是世界上贫困人口最多的发展中国家之一。


*第二阶段


1978年,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召开,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成为农村的基本经济制度,农民们的自主性被极大地激发。随着户籍制度的改革,城市的大门也开始向农民敞开,农民们的收入来源不再仅仅是种地,有了更多的发展机会。


这也充分说明,扶贫不能靠救济,内生动力是关键。


与此同时,随着经济的发展,我国的贫困问题从全国性向区域性转变,在这个背景下,18个集中连片特困地区被划定,这其实就包含湘西的武陵山区。


1985年,我国的贫困人口下降到1.25亿人,贫困发生率下降到14.8%。湘西自治州的贫困人口,也紧随国家的脚步,以平均每年1.5万人的数量在减少。


*第三阶段


1986年5月16日,国家成立国务院贫困地区经济开发领导小组,第三阶段的大规模减贫工作拉开帷幕,以区域扶贫和开发式扶贫为主要方向。


【注:国务院贫困地区经济开发领导小组在1993年改称“国务院扶贫开发领导小组”。】


区域扶贫,顾名思义就是要确定需要帮扶的具体地区。除了18个集中连片特困地区,我国还确定了331个国家级贫困县,安排专项资金进行扶持。到1992年底,农村贫困人口下降到8000万人。湘西自治州的贫困人口则下降到90万。


*第四阶段


1994年,国家开始实施“八七扶贫攻坚计划”——在20世纪的最后7年,集中力量基本解决全国农村8000万贫困人口的温饱问题。这一时期,国家重点扶持的贫困县调整为592个,涵盖了全国72.6%的农村贫困人口。到2000年底,中国农村贫困人口下降到3209万,贫困发生率下降到3.5%。


2000年,湘西自治州农村贫困人口缩减到23万人,加之同年新增的低收入贫困人口90万,总贫困人口数量达到113万。


【注:2000年国家制定了865元的低收入标准。】


*第五阶段


2001年,国务院扶贫办确定了14.8万个重点村,覆盖了近80%的贫困人口,集中连片特困地区减少至14个。这一阶段主要采取整村推进的措施,以更准确地瞄准贫困人口。


2008年,国家把绝对贫困标准和低收入标准合二为一。2011年,农民人均纯收入2300元成为新的国家扶贫标准,按此计算,全国农村贫困人口为1.22亿人。


这一时期,湘西自治州以2010年不变价的1274元为标准,农村贫困人口减少到87.6万人。


虽然,湘西自治州的贫困人口从改革开放之初的183.8万下降到2010年的87.6万,32年间让近100万人摆脱贫困,但是当地的贫穷状况仍然触目惊心。在其管辖的8个县市中,有7个县被列入“武陵山片区县”和“国家扶贫开发工作重点县”。作为州府的吉首市,也被评为“省扶贫重点县市”,这样的贫困现状在全中国也是少见的。


随即,中国的扶贫工作迎来了第六阶段,湘西在此间留下了浓重的一笔。

 

3

精准,最后阶段




但扶贫的路上还是有一些困难。第五阶段时,开发式扶贫的一些弊端慢慢浮现出来,一些贫困县不愿意脱贫,还有一些县争当贫困县,甚至出现评上贫困县后“举县庆贺”的怪象,因为贫困县能够得到国家财政扶贫资金和专项政策支持。


2021年2月5日,在湖南省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吉首市乾州农贸市场,苗族群众选购新苗服。图|新华社

 

开发式扶贫还引出了 “精英俘获”现象——扶贫资源更多地被当地富裕农民占据,没有真正惠及贫困农民。因富裕农民本身就在经济、社会等结构因素中占据优势,可以更好地利用开发扶贫带来的基础设施及技术扶持等,而这样势必导致一些贫困村的贫富差距加大。


在这一背景下,“大水漫灌”要转变为“精准滴灌”,把每一个贫困户都找出来,建档立卡,进行精准的帮扶,成为扶贫方向。


2013年11月3日,习近平总书记经过一条尚未硬化的毛坯路,走进湘西的十八洞村,首次作出“实事求是、因地制宜、分类指导、精准扶贫”的重要指示。随后,“精准扶贫”从湘西走向全国,脱贫工作迎来最后一个阶段。


党的十八大以后,“精准扶贫”成为全国扶贫工作的中心,湖南在全国率先开展精准识别,推行建档立卡,建立基础数据平台,作为首倡地的湘西,也迎来巨大变化。


从十八洞村开始,湘西以实施发展生产脱贫、乡村旅游脱贫、转移就业脱贫、教育发展脱贫、易地搬迁脱贫、医疗救助帮扶、生态补偿脱贫、社会保障兜底、基础设施配套和公共服务保障“十项工程”为抓手,探索出一条可复制可推广的脱贫之路,被称为“湘西样本”。


顺着那条毛坯路,湘西的交通状况开始改善。


2016—2017年,湘西自治州改造农村公路987公里,建设农村公路生命防护工程1005公里,改造危桥209座。


2018年以来,州内还精准识别需求,大力实施25户/100人以上的自然村通水泥(沥青)路建设。2年内完成了1584个自然村通水泥路建设,总里程2228公里,全力打通群众出行“最后一公里”。


2019年11月13日,无人机拍摄的湘西矮寨特大悬索桥,该桥连接湘渝。图|新华社

 

随着我国开山、架桥技术的日益成熟,险峻崎岖的湘西也迎来了县县通高速的新貌。


近几年,龙永、永吉、张花等6条高速公路相继建成,黔张常铁路、铜仁凤凰机场也通车通航。今年,张吉怀高铁、湘西机场、泸溪航运码头等也会投入运营,高速、高铁、水运、航空等综合立体交通格局基本形成。


目前,湘西自治州正在成为承接南北、连通东西的交通枢纽,逐步融入粤港澳大湾区、成渝经济圈、武汉城市群、长株潭城市群2小时经济圈,“一带一部”建设区位发展优势也开始凸显。


4

搬迁,退耕还林




可以打通交通的,我们遇山开山,遇水架桥,实在无法通路的,我们就搬出来!


在精准识别之后,当地需要易地搬迁的有19835户,大部分集中在贫困程度最深的四大贫困片区——腊尔山、吕洞山、龙永界、红土壤。


这些地方位于高寒、边远和岩溶干旱山区,人均旱涝保收面积不足0.3亩,集中了全州60%的贫困人口,脱贫难度最高。


以腊尔山片区为例,境内村组公路通畅率不足50%,“看到屋,走得哭”,产业基地机耕道通达率不足30%。因为高海拔和地质原因,这里普遍缺水,“水在地下流、人在地上愁”,用电也是老大难,常年无保障,大家戏称这里的电有“五怕”,怕雨、怕风、怕雷、怕旱、怕冻。


易地扶贫搬迁,成为当地政府和群众的共同选择。


地处腊尔山台地南部的腊尔山镇夯卡村,有雷公潭上寨、雷公潭下寨两个自然寨,住着35户共147位苗族乡亲,从峡谷上到腊尔山台地,需要走一条8公里长的天梯路。


“以前出门要爬悬崖。”雷公潭寨的吴爱英表示,村里的孩子去上学,每天要在悬崖上攀爬,有的跌落致终身残疾。除了上学,交通还制约着就医等,贫穷呈现代际传递的趋势。


2016年,腊尔山台地建起了崭新的苗寨,经过一年的修整,雷公潭全寨集体搬迁成功,这是自治州第一个成功实施易地扶贫搬迁的案例。村支书麻金革说,寨子起名“同福”,是村民们共同命名的,取通过搬迁共同幸福之意。现在,新寨里铺好了水泥路,吴爱英的小儿子走20分钟就可以到镇里上学。


易地扶贫搬迁就是要把那些“一方水土养不了一方人”地区的贫困人群搬出来。


7年来,湘西地区共建造了2万套安置房,完成8.18万人的搬迁和9.9万户农村危房改造。放眼全国,在不到10年的时间里,我国一共易地搬迁了超过1000万人。


村民们搬出去了,那些本就不适宜种植粮食的土地开始退耕还林。


2013年至2019年,湘西自治州累计完成生态投资133.46亿元,完成退耕还林416.35万亩、营造林120万亩,森林蓄积量由2901万立方米增加到4829.3万立方米,增幅66.5%;森林面积由1147万亩增加到1629万亩,增长42%,全州森林覆盖率由66.86%提高到70.24%,生态效益总价值位居全省之首,被国家林草局誉为“南湘西”,与“北延安”并称两大绿色发展典范城市。


2021年2月23日,湖南省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花垣县十八洞村摆起长龙宴。图|新华社

 

绿色不仅带来荣誉,也带来了游客。


湘西自治州凭借天然的生态资源,大力发展旅游业,挖掘出“土家探源”和“神秘苗乡”两条旅游精品线路,花垣十八洞村、古丈墨戎苗寨、凤凰竹山村逐渐打出了名声,带动10.2万人脱贫。


凤凰古城的旅游业为全县提供着70%的就业岗位,有着500多年历史的竹山苗寨,更是“网红”景区,身处其间的黄牛都有薪水可拿。


每天早上,村民吴国安就牵着黄牛来到稻田,一手扶犁,一手扬鞭。他是景区的演员,每个月工资2000元,此刻正在表演农耕文化,跟他一起犁地的黄牛,也有4000元年薪。


十八洞村每年可接待游客30万到40万人次,并呈现出逐年升高的趋势。在当地从事旅游服务的工作人员中,大部分人的月收入都能达到4000元左右。


这里的农家乐也是一派红火。当年,嫁到村里的孔铭英学会的第一首苗歌就是“山沟两岔穷圪垯,每天红薯包谷粑”,现在,她一天要招待好几拨客人,搞得好了月收入能达到几万元。

 

5

个体,万丈光芒




脱贫为了人民,脱贫也要靠人民,正是一个个鲜活个体的努力与拼搏,才最终消灭了绝对贫困。


有些贫困户不认命,有着强烈的脱贫意愿。


泸溪县达岚镇覃木阳村年过五十的脱贫户李代兴患有二级残疾,小儿子患有智力障碍,几年前家里因失火被烧得精光。但是他顽强勤劳,拖着患有骨髓炎的腿四处学技术,想通过养鸡来摆脱贫困,却苦于无启动资金。


刚刚驻村的干部石文斌主动与李代兴结对帮扶,并为他申请到了5万元贷款,还帮忙解决了场地问题,让他们一家三口住进了鸡场。


就这样,2015年底,李代兴开始了自己的脱贫之路,一次性购进800只土鸡苗。为了让鸡苗健康成长,一家人起早贪黑,仔细观察每一只鸡苗是否吃食,喝水。为了让鸡蛋品质好,他还种了4亩草,2亩油菜,让鸡啄食。


石文斌还帮着一起卖鸡蛋,慢慢打开了销路。到2017年底,李代兴的800只土鸡苗已经发展成可以卖出7万多个绿壳无公害鸡蛋和1200余只山鸡的规模,一年创收10多万元,人均收入达3.3万多元。


李代兴一家脱贫了,他主动递交了脱贫申请书,还带着其他村民一起发展林下养殖产业。


有些老师不认输。


教育扶贫具有基础性、根本性作用,是拔掉“穷根”、稳定脱贫的关键,也是阻断贫困代际传递的重要方式。


从2018年春季开始,花垣县麻栗场中心小学党支部要求党员教师送教上门,派出10个党员老师上门,给8个患有疾病无法上学的学生进行辅导。


教师们每个月定期去两次以上,进行包括语数在内的基础知识辅导以及专业的康复训练。


学生吴张超一家是当地建档立卡贫困户。不久前,他的父亲因车祸受伤住院,欠下医疗费,患病的母亲卧病在家没人照顾。不得已他放弃上学在家照顾母亲。学校了解情况后上门劝返,并捐款捐物帮助吴同学渡过难关。


仅2019年一年,对于义务教育阶段的学生,湘西全州累计劝返650人,“三帮一”378人,送教上门840人,全面消除了因贫、因病、因灾失学的现象。


有些干部头脑灵光。


青年扶贫队队员陶品儒从澳大利亚留学归国后,来到了花垣县边城镇磨老村成为了一名扶贫创客。他看中了磨老村的特色美食——包谷酸。


【注:包谷酸是湘西农村用辣椒和玉米粉封坛自然发酵而成的特色菜。】


在驻村扶贫队和陶品儒的努力下,村里建起了厂房,苞谷酸成为了“新品牌”,走出大山销往全国28个省份,给村里带来了不小的收入。


除了包谷酸,湘西的鸽子、土鸡、山茶都在电商的加持下,找到了最好的食用方法,被发掘出最独特的属性,成为各地脱贫的重要产品。


现在,湘西自治州已经建成柑橘、猕猴桃、茶叶、烟叶、油茶、中药材等8大特色产业,成为全球最大富硒猕猴桃基地、全国最大椪柑和百合基地、全省最大茶叶基地,形成了“一县一业”“一乡一特”“一村一品”的特色优势产业发展格局。


截至2020年底,全国累计选派25.5万个驻村工作队、300多万名第一书记和驻村干部,同近200万名乡镇干部和数百万村干部一道奋战在扶贫一线。这其中,有1800多名扶贫干部牺牲在路上。


在湘西“剿”贫的一线,7年间有7名扶贫人献出了自己宝贵的生命。


58岁的中国农业银行湖南省保靖县支行干部龙俊,从2015年开始,三次主动请缨到湘西大山里扶贫,他帮扶的三个贫困村中,已有两个村出列。2019年7月29日,他牺牲在交扶贫材料的路上。


龙山县茅坪乡国土所的国土员彭鹏,在走访贫困户危房改造工作的返途中,遭遇车祸牺牲,年仅27岁。


回顾来时路,从匪患横行到海晏河清,从悬崖峭壁到扶贫搬迁,从艰难耕作到开辟新业,从食不果腹到全面脱贫,湘西充分呈现了“实事求是、因地制宜、分类指导、精准扶贫”的十六字方针。这些经验与经历,都将更好地指导湘西乃至我国的乡村振兴事业。

 

参考资料:

1.湘西区域发展的地理环境研究|向清成,《衡阳师范学院学报》,2004年第5期

2.新时代民族地区长效脱贫:现实、困境与治理——以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为例|于沛鑫,《时代金融》,2020年第8期

3.新中国70年扶贫开发基本历程、经验启示与取向选择|白增博,《改革》,2019年第12期

4.中国扶贫:人类史上空前壮举|汤敏,《中国经济周刊》,2020年第22期

5.中国为什么没有城市贫民窟?|贺雪峰、谢芳,瞭望智库,2020年6月4日

6.决战脱贫,是一部时代史诗|张曦,《半月谈》,2020年12月10日

7.湘西“剿”贫记|段羡菊、张玉洁、周楠,《瞭望》新闻周刊,2019年第26期

8.湘西自治州脱贫发展模式及其调控政策|张园园,湖南师范大学

9.民族地区的脱贫样板——凤凰县脱贫攻坚记略|欧阳仕君、龙文玉、麻正规,《团结报》,2020年12月23日

10.以首倡之地尽首倡之为决战脱贫攻坚、决胜全面小康看湘西|龙晓华,《中国民族》,2020年第12期

11.改革开放40年:湘西州发布交通脱贫攻坚发展成就|湖南省交通运输厅,2018年11月20日

12.“鸡蛋书记”与贫困户的故事|胡灵芝,湘西网,2019年10月4日

13.湘西:党员教师助力教育扶贫|湖南教育电视台,2019年12月24日



本文来源@瞭望智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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