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专访 | 言程序深度访谈完整版
采访对象： 上海言起投资管理资讯有限公司总经理 言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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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程序 | 上海言起投资管理资讯有限公司总经理
现为全球交易私募基金经理、期货日报专栏作家、央视CCTV期货时间大赛－策略提供者、第七届全国期货实盘赛基金经理大赛评审。2015年获财视中国对冲基金介甫奖——TOP30基金经理；2014年荣获CCTV央视交易大赛冠军；2013年荣获五项全国期货实盘量化组冠军；2013-2014年连续两年获得中国期货德州扑克邀请赛第一名；多次受邀CCTV、第一财经现场直播专访，带领言起投资团队进行日内、隔夜、价差、期现套利、α策略、价值型投资，投资全球经历10余年，始终保持着良好的收益与风控。
大宗内参：您现在是一名成功的基金经理，可以为投资者分享一下您是何种机缘下进入期货投资行业？那么这一路上您又经历了一些什么？
言程序：讲成功经理就不敢当，但是小时候我住在北京，那时候读书是读161重点中学，在颐和园的后面。然后有一天，当时四合院一间才80万，我估计现在要一两个亿了，那都是题外话。那时候我父亲就把我叫到房间里来，他就跟我讲：“孩子你将来想要对哪些方面有成就？”我说：“我要对钱跟女人有成就。”然后我父亲就说：“嗯？”然后我察觉到不对劲，就马上改口，“我要对事业和爱情有成就。”那其实意义是一样的。
到长大之后我才发现，如果我按照原本的工作上面的排序，我是赚不到房子的，我是没有办法去挑战这所谓的财富自由的，就是平常的工作是不能满足我的。我们自己的家族财富需要被理财，然后我们都经历过非常多的挫折，所以最后我被迫在高中的时候知道我一定要走一条属于理财的道路，所以我选择了投资。我后来选择期货是因为只有期货才能够满足到我们量化的一个大的方向，因为我们都是量化交易，所以言起投资都是做全球的量化交易的行为。面对就是所有的金融衍生性商品，所以股票只是一部分，更大部分的期货、选择权、外汇，然后做的是量化交易行为，所以大概有这样才进到期货投资里面。
10年的时候看到了大陆市场有股指期货，所以10年的10月11日那一天我印象特别的深刻，我一定要参与到这个市场来，所以我们原本是在海外、在香港做信托，家族信托做的是全球的投资，但我一定要在这里参与到国内市场的投资范围里面，所以我就10年开始进入到这个市场，进行量化交易。到13年随着金融的私募协会，私募协会的这种可以拿到私募牌照这个方法，我们才在13年成立掩体投资的企业。原本是交易团队做的全球投资，到了企业13年做的特别多，所以也研发了产品发了海外的国内外的QD的这些所谓的量化产品去进行我们的这些运作。
大宗内参：在这么多交易方式中，您为什么就偏偏选择了程序化交易？
言程序：我以前在进入这个市场以前，在03年的时候，我们就用的是技术分析，因为技术分析都客观，它能够量化、能够统计、能够逻辑思考，把我们想到的方法变成讯号进行下单，它很客观。当时没有程序化交易，美国的程序化交易进到了台湾是03年的时候，那时候我就想到这就是我想要的，如何透过技术分析客观的存入信号之后，能够大量的去计算，然后我们就跟着这样的信号产生，有非常的客观的有纪律的去执行我们的交易行为。以前的量化交易没有这么的先进，它信号产生之后必须靠人去下单，所以透过人就出现贪婪情绪，那这件事情当中还出现过主观交易，那主观交易更是我出现大亏的时候第二次情况。我就发现说我不能这么做，所以我必须要仰赖到完全除了量化这件事情以外，还可以做全自动化。这件事情到了08年金融危机海啸之后，我们的财富才获得第一次的倍增。
当大家都以为做股票或者单纯只做多这件事情出现重大风险之后，我们发现顺势而为然后量化交易程序化是可以让我们有机会得到不是对这个市场有那么的预判，我就知道原来这个理论可以被证实，所以我就在07、08年组建了这个的团队进行全球化交易。我们很清楚知道主观交易、量化交易这两块是不一样的，它有利有弊，我们选择它是因为我们可以做不同市场、不同商品，跨时区、跨品种、跨市场，24小时不间断的交易，那我可以把明天的行情做预判，大涨我怎么做？大跌我怎么做？盘整我怎么做？那我就可以先写好在我的程序里面，大涨、大跌、盘整之后我们都有这样子的规划之后，你能够很理性的、理智的看待交易市场的行为，所以我们量化交易不看涨不看跌，看的是波动。
也就是因为这样，所以程序化交易当我经过了大亏，经过了很多我认为我人性无法避免的情绪化行为之后，我发现这是我要的，它没办法暴利，因为它选择的事情是我预判的，我已经准备好这样交易的方式，所以我并不是单押，我不是堵明天会做多，我不是堵明天会做空，我一旦做了这个系统化的行为的之后，就把方法分散了，那我又分散了不同的品种，不同的市场，不同的时序，那么这件事情让我出现到行情的时候我能够获得到，但是同时我又不会单单被一个行情给击跨，这就是我选择的程序化交易。
大宗内参：下一个问题您之前可能也提到过，就是说其实大家从广泛来看的话，就是觉得程序化交易可能是枯燥的一件事情，那么从专业的角度上看，您每天的交易具体要做些什么准备？或者说它的流程是什么样的？有没有什么每天你必看的数据，或者是财经类的网站之类的？
言程序：其实你说程序化交易很枯燥，你觉得我枯燥吗？
大宗内参：不枯燥，很有趣的一个人。
言程序：不枯燥，其实反过来讲，如果程序化交易，首先我要确定程序化交易这件事情不是神话，所以我今天我说我是程序化交易者，其实不用高估我，因为我只是选择了这个工具而已，主观我要看数据，程序是我把主观的想法变化数据，所以这件事情是先分开的。那我讲程序化交易其实对我而言它是一个团队的组织行为，就是我并不是一个人完成所有事情，所以PT这种策略研发交给交易IT，IT执行我们的方法，然后再用技术去控制这些方法，所以这才叫组织嘛，才有交易史，它不是一个人挽救才完成的，价值上要各司其职，这是第一件事情。
所以我在看一件程序化交易的时候，我在看这件事情的时候，我反而是在想事情我们每天都要接受不同的挑战，因为行情进来之后，现实的资料就会慢慢累计成过去的历史资料，那是可以研究，那有时候你说这叫枯燥乏味吗？你看工程师这样做枯燥乏味，可他内心可能很澎湃，看到这个数据他觉得很开心，他这个行为他觉得：“哇！这太棒了，这就是我想要得到的结果。”我只是想说我们能更理性的更有效率的处理一件量化交易的行为，这是第一个。
第二个每天的交易流程是这样子的，当我们在执行交易行为的时候是在个前一天的准备好，怎么样在前一天准备好，不只是前一天，就是说我们在交易的过程当中我们是不干预的，是完全不干预的，交易的过程完全不干预。
交易之后的一些时间都在想，都在研发，可能我现在在跑步，我就突然想到一个想法，就像你写作要有灵感。那这东西是我们的团队很多成0员来自于统计、物理、哲学，可能还有各式各样的人才在里面，所以这些人经常激撞出火花。07、08年是我们组建团队的时候，我们做了一个动作，我们招揽所有的交易员，我们打着旗帜说：“我们需要做个研讨会。”我们的前提是什么？我们需要把交易的经验分享出来，可能你要知道分享是很难的事情，大家都把自己的交易行为当成自己的宝，他不愿意分享。
可以像我们的经验来讲，这些东西都会私享，这市场会改变，你看国内市场从10年到16年每天都要改变经历过了大涨、大跌、盘整、所以很多人会想到这是我的宝，可能错了，我们要分享出去，所有的分享都是因为分享才能进步，他愿意分享，我愿意把利润分享出去。所以其实我们在做的过程当中，不再是一般的你靠自己死脑筋一直在想一直蒙头读书枯燥乏味，不会。可是如果你是透过我们这种集体讨论，大家会把贡献出来，甚至我们讲好听的是贡献，也有不好听的执意，这东西怎么会赚钱呢？他就想办法告诉你这些方法是可以做改进有所改变的，这就是一种活动。所以在我们看来，我仿佛看到我们在选择这件事情的时候是蛮好玩的，甚至是用分享方式去执行。
你说有什么必看的数据从网站上，那都是我们一般会放在我的电脑里面的，因为我现在觉得最好就是微信群，微信圈，朋友圈，每天登陆朋友圈每天的资料很快的都扫过了，所以我并不局限在只看数据，而这样数据可能在我们交易过程中会参考，可能真正什么样的东西会激发到我们的头脑当中，可能是你身边每一个信息行为都有可能激发我们的想法，我们很Open的。比方说我们做统计的，我一定是过去历史经验都教你，物理也可以，物理有弹性公式，有应用社会的改变，那甚至有讲夸张一点的我们当中里面也会用易经，易经看的是现象，它可以做交易，你只要把它量化出来就能够做交易。这件事情我不认为他有错，这也是一种方法，而这个方法也许在某一段时间里面有用，那只是说最后我们怎么样去控制这些方法，有用的方法可以获利，而且自然淘汰的方式，没有用的方法给淘汰掉，这是我们方式。
大宗内参：就是您前面提到过朋友圈，那有没有关注一些特别关注的一些微信金融类的公众号呢？
言程序：像我们都会去做一些研讨，我们反而是加了这好朋友的朋友圈，他们会分享，我也会分享，我看到比方说你们的，你们有公众号吧？
大宗内参：有。
言程序：你们也有数据吧？我看到有用的东西我就会分享出来，那我就会从这东西去关注，因为他会分享出来，一定他会先有个判断这个不错，那基本上也是他过滤的，这些人又是我们业内的人，所以基本上第一手信息包含什么最近港股有两个行情很大，一个是美图、一个是辉山乳业，对吧？这个我不用去查，只看微信群就看到讨论了。当然社会金融也有看，辱母的事件对不对？所以这些东西也许我花个3分钟，我看过一遍，也许这些东西有点离题，但是这些东西在我看来我就可以知道哪些风险，哪些想法，我觉得市场哪边有波动，我会增加我的想法，这里是第一起来的。
大宗内参：您除了交易以外还有什么兴趣爱好？生活中的您是什么样的？
言程序：我很喜欢打德州我还有几个奖杯在我们的公司里面，在我的行为当中，我的减压方式是我很喜欢跟朋友接触，一起打德州扑克是很好的方式，你有打吗？
大宗内参：我会。
言程序：你真人会打吗？
大宗内参：我真人没打过，面对面的我没有打过，我都是打那种线上的。
言程序：线上的。那我们可以一起去啊。
大宗内参：比方说“扑克之星”你应该知道的。
言程序：知道，pokerstar。那你可以玩真人的。
大宗内参：在我圈子里好象认识玩德州的比较少。
言程序：遇到我了啊。
大宗内参：哈哈可以，下次找你。
言程序：不用下次，我每个礼拜都在，每天都在组局。你只要有兴趣你就去，也是俱乐部，也是会所。那会所，也不是会所，有是大家聚到一起期货界的打德州。打德州是我的一大爱好，因为我也知道从我在玩的过程当中，德扑里面有分统计派和心理派，我是统计派的，统计派就特别枯燥乏味，完全就是算记忆力。
大宗内参：那我就是属于心理派。
言程序：心理派就是bluff（诈唬），就是开始去做一些动作，把故事说的很圆满，这也好玩，有激情。所以第一个就是我在生活当中打的德州时间比较多一点，其实你看像我们公司比较安静，空气比较清新，这是我们选择的一个环境，我们可以24小时开着电灯。像其它公司是6点就关门了，我不用了我可以交易很长时间。所以我很重视品质，我觉得只要够好的环境，然后很舒服，我觉得这就是我的一个习惯。我也爱听音乐，也爱看电影，一般的话也爱看书，其实这也差不多，跟一般人是很像的，融入到一般的群众里面，并不是说我们一定要怎么样禁忌自己，没有，其实就是这样的一种。交易跟生活一定要平衡，有了交易放弃生活，有时候我会跟交易员说，不应该这样了，出去走一走。市场永远都在，你不要为了一个东西付出所有心血，其实到头来不一定是好的，但是也不一定不好，这是成本问题，这个品质要维护的好，这就是我常常会提到的。你要维护好，你才有很多段子你才有很多梗，这个东西很重要。
大宗内参：而且投资行业不像其他行业，不代表你付出的越多，就一定能收获得多。它有点像太极，易懂难精。
言程序：是的啊。这都很实际，所以我都在推进一些事情，像我们每个人都有信仰。比方说有些人信宗教，但是我的信仰来于哲学，这一块可能就会临在我们上面，所有的交易的底下，上面还有核心思想，哲学这些事情范围有点大，我可以举个例子，比如说《索罗斯投资哲学》，索罗斯大家都很明白，他一个非常出色的金融家，但他承认自己是一个失败的哲学家，也就是做量化的过程当中，我们想尽办法去猜测母体，但是实际上这母体是不能被猜测的，因为行情不能被预测，如果它能被预测，就没有我们的事了，我们之间卖东西卖软件那就不可能，所以你要对他有敬畏之心。
可是我们又说我们有一个方法可以去做交易，所以要不断的批判，这个过程是需要练习的。所以我才会讲出生活很重要，如果有更多的机会，也要不断的进取，我会回到台大去进修我的课程，那就是一个循环。我们自己的团队里面必须要上台大，台湾大学的某些课程，你在学生的时候上，在就业的时候上，在遇到瓶颈困难的时候上，心理都不太一样。但是这样才会有共鸣，才会有那种认同，这很重要。所以这一块这样的培育下的人，我们就会比较好的去沟通，团队各个是螺丝棋子，比如说我们经历过了08年的金融海啸，09年的欧债危机，311日本大地震，乃至15年的股灾1.0、2.0、3.0垄断受限，我觉得我们的人才没有流失，这就是共鸣，我觉得这是我想要的。那我们也有我们的休闲方式，在这上面我还觉得我还是挺充实的。
言程序：蛮厉害的，其实做交易跟打德州，如果交易心态够好，打德州有相辅相成的效果，因为你会等，你拿到AA不会狂，很多都是这样子的。通常AA就是要打赢了，通常不会有那种赢一点点钱的，因为你想要钓鱼想要等，然后那当然就会以我们的经验来看，A的胜率不高的(其他玩家会弃牌)。那遇到冤家牌会输的大一些，碰到K，他有冤家牌，他就输了大钱。那如果这样东西按照几率来说，哪怕是1%的概率，那也发的出来，你也可能会输，所以我们在打比赛的话，我喜欢打现金局，如果打比赛的话，进到钱圈是有规律的，是有调整性的，可是想拿冠军那靠运气。
大宗内参：肯定是需要点运气的。
言程序：我认为是这样的，你要见到钱圈，那是可以有方法的，我们凤凰牌是什么样的，那是可以做的，可是想进到第一名，你有盲注的问题吗这东西是有可能的。
大宗内参：对，它是有种模式在里面。
言程序：到最后你是靠运气，所以我都觉得这种东西是三分靠努力，七分靠运气，不是七分靠努力，在这种市场上交易上努力，那你的运气是说你来的时候要抓住，那你也要有风险意识。我觉得这东西是跟交易很像。
记者：有相通的地方。您前面也说了，作为一个台湾人您是在北京长大的，那么不知道您对台湾这快期货市场有什么关注呢？
言程序：有，我们很早以前在07年、08年的时候甚至更早以前交易台湾的股指期货，然后还有股指选择权，其实它这个市场还是有早一点的，那其实不止台湾，在香港、新加坡、日本，甚至到了德国、瑞士然后美国，我们自己在海外就有一个Found，这个Found的交易行为就是在全球的股指以及证券，以及选择权，还有外汇都参与。所以我还就是想说，我们现在做的就是这个事情。
我拿台湾来说，台湾很特别，因为什么？有两岸的交易行为，实际上是有一点雷同的，因为都是早上的盘，都有隔夜，它都是一样的时间，它可以这样讲在15年的时候台湾为了迎合大陆的政策，它把时间变成从，原本台湾开盘的时间从涨跌幅7%，变到了10%，迎合大陆政策，但是大陆却大16年的1月因为股灾把10%说成7%，这是一个很好的水平，再就是台湾以前也有做融资，也有配资行为，股灾之后把融资关掉了。现在不是一样吗，现在也是抑制配资行为然后对杠杆执行要非常的谨慎，非常的小心，甚至不准配资，配资比例往下调，其实这里是一个脉络的。08年之后台湾的外资绝大部分来自于大陆的资金，所以那时候的市场一些雷同，给个数据给你看，台湾市场到现在平均的成交量一天大概7万到8万手之间，大陆的股指最辉煌的时候是200万，所以当时我们看它的规模在还没有完全开放的时候就已经200万手了，它是非常大的一个规模，200万，他们才8万，香港更低。但是现在才1万多手，股指的部分，期货的部分，所以它是有经过授权地区的，现在交易的量还少于台湾市场。但是商品期货就不一样了，因为大陆的商品期货非常的火，可是台湾就没有商品期货。我来看一个市场的成熟度，不是看交易量，看的是持仓量，持仓量概念就是做隔夜，因为隔夜风险比较大。到现在的话，台湾的的持仓的手数比例还是高于国内的。所以这表示什么，表示真正一些目前国内的持仓量在慢慢的增加，所以散户的行为慢慢地变少，慢慢地变成机构，交易的行为慢慢变成法人的交易行为，如果未来外资有进到国内做交易，这个比例会不断不断提升，因为就现在来说，交易量还是远大于持仓量的。大概是这样。
大宗内参：对于想进入这个行业的年轻人，您对他们有什么建设性的建议？
言程序：我们有一个座右铭，就是“宁走十步遥，不走一步险”，就是说这个市场都存在，这个存在的前提是你一定是为了赢钱才进入这个市场的，没有人会想抱着输钱进入这个市场的，那赢钱的前提是不亏钱，不亏钱很难，那你要亏少钱，亏少钱才有可能去获利。行情有四种，大赚、小赚、大赔、小赔，那这些事情投在一起，所以你就有可能不赚钱，是吧。
甚至有人因为大赔把所以的盈利给亏光了，那你在选择交易行为的时候，我就会说为什么我自由选择量化效益，这个只能做参考，原因是因为我能把大赔这件事情透过量化、情绪化、纪律把大赔给变成小赔，你在某些时间点，明明在股灾的时候你就应该出场，为什么你要抱到现在？为什么等到你腰斩，赔了很多钱之后还加码，导致你现在没有办法翻身，可你做量化的话，你就不会这样做，因为它会有纪律帮你停止交易行为，对吧？那就把大赔变成小赔，所以四个交易情况就变成大赚、小赚、小赔、小赔，最后就变成结论可能会变成往小赚的方面去想。
所以我要跟各位讲这个市场你有两个逻辑，一个是你进来想要求胜，大部分的是想要求胜，但是你有没有发现在这个市场上面课题是求存，就是说求存会比求胜来的更有意义，因为市场是你要活着，或者比什么都重要。如果你没活着，面前行情再怎么好也与你无关，求胜这个心态太重要，但是实际上如果你没有风险控制的概念，你没有宁走十步遥，不走一步险的想法，你没有透过这样子的交易行为去克制你自己的情绪，那么你求存一旦没有，那后世都与你无关。所以进来很好，因为本来就应该要参与这个市场，那市场淘金的机会太多，神话非常多，赚的钱非常多，但每个人他不一样的背景跟他的心路历程，就我们而言我们活到现在，给出一个概念是要的不是做的比谁多的正确事情，要的不是比谁做对的事情多，而是比谁错的事情少，我有这么做，那我觉得在这上面活的下来，你也会有自己的办法在这个市场赚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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