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体评论人和学者说金庸:真正的国民作家
江湖再无查良镛。
听闻一代武侠小说泰斗金庸病逝,一群媒体评论人和学者纷纷发表感慨,缅怀大侠。
李方(腾讯网)
金庸想象了一部中世纪中国的山海经,能在中原混的全披着宗教外衣,剩下的门派大都来自边疆地区。
陈季冰(专栏作家,
现就职于上海远东出版社)
“侠之大者,为国为民”,这句话听起来就像是唱高调。但不知为何,我30多年前第一次读到这句话就无比感动,直到现在依然牢记。金庸先生有很高的佛学造诣,他将儒家价值观与佛教精神天衣无缝地融合在了一起。
董洁林(经济学教授)
我读金庸的第一部小说是《笑傲江湖》,之后,一部又一部,完整收藏。闲来就会翻看一下。这些武侠故事让我平凡的日子,出现些许不平凡的想像。人类需要好故事、好说书人。
任大刚(梨视频研究院院长)
我在乡下教书的时候,闲极无聊,看完了金庸的全部小说,深为叹服。我认为,金庸塑造的人物,虽然是古人,但价值理念基本都是介于传统与现代,他的作品,能将两种价值理念毫无违和地结合得最好。谢谢金庸先生,助我渡过精神上的难关。
白晶晶(媒体人)
小时候,羡慕神仙姐姐王语嫣,有痴心一片的段誉追随。长大了,没找到段誉,却成了段子姐。谢谢金大侠,让我们看到爱情最美的样子。
尼德罗(广州媒体人)
我看金庸小说算很迟了,因为中学学业压力大,被恐吓别迷上武侠小说。大一暑假去搞所谓的乡村实践,空闲很多,便开始读他的武侠小说。那阵子,我每天早上的眼睛都是布满血丝的,因为晚上一定会一熬再熬,根本停不下来!也因此,在历次实践活动中,那一次给我的印象最深。
张明扬(媒体人)
金庸,就是中国人的莎士比亚了吧。就这六十年来说,金庸武侠是我们这个时代最为重要的国民经典之一,这无关对其艺术成就的评定,重要的是,当郭靖黄蓉张无忌乔峰这些名字你永远无法忘记之时,当你将韦小宝作为“花心男人”的代名词时,金庸武侠就真的进入了当代中国人的思想世界与生命记忆。
萧锐(媒体人)
年少时的阅读是从武侠开始的,虽不是始于金庸系列,读金庸却是最全,甚至包括全庸、金庸著等仿作。先生先是报人、社论主笔,之后才是武侠小说一代宗师,但知晓先生却是从武侠开始及至言论江湖,“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先生笔下的武侠世界与其身处的报业风云,都令人感佩。
周若静(媒体人)
每一本书都有与它最佳相遇的时间,可遇不可求。在最适合的时间碰到金老爷子的书,虽然眼睛在这个最佳时期看瞎了,无悔,谢谢金老爷子。
西木1984(专栏作者、知名书评人)
金庸去世,于我就像失去了一个时代,突然感觉有些空虚,很忧伤。
柯锦雄(不资深媒体人)
因为报纸卖得不理想才写小说,几十年过去了,现在报纸依然卖得不好,连写小说的都走了。
张丰(读书人,媒体人)
金庸是真正的国民作家,过去一百年,只有鲁迅能和他相提并论。
羽戈(学者、作家)
他以写作武侠小说成名,然而其一生行事恰恰与侠无关。拿侠来论定他(试看近日媒体的表现),必将流于表象。他的成功实质是商业文明与市民文化的成功,这二者甚至构成了侠的反面。
詹万承(互联网从业者)
真的很喜欢金庸,读完他的小说后,当年因为想要了解更多,还买过他的社论集《明窗小札1963》。“左手武侠,右手社论”,这应该是文人在我们这个国家所能接近的极限了。
河小西(媒体人)
金庸小说里,我觉得写得最好的还是《射雕英雄传》《鹿鼎记》和《笑傲江湖》。当然《倚天屠龙记》《天龙八部》《飞狐外传》都不错。金庸是情武并重,有情有义,再加上历史知识渊博,我读金庸之前根本不知道丘处机,现在武侠只知道打打杀杀,所以记不住。金庸还没拿诺贝尔文学奖,不甘心啊!
陈白(媒体人)
犹记得在漫长的南方雨夜里,躲在初中数学课本下看完的金庸全集。相比三侠五义式的正剧表达,金庸里的人情味,帮我完成了对于中国传统个人主义和贵族精神的最初想象。
金文蓉(媒体人)
无金庸不武侠。金庸的武侠小说构筑了一个极富中国传统文化色彩的瑰丽江湖,为那个年代的我们尚且单调的精神生活涂抹上了明艳的色彩,也塑造了很多人心目中的男神、女神,影响了很多70后80后的恋爱择偶标准。
贡华南(华东师大哲学系教授)
金庸先生在《天龙八部》中,借少林寺无名老僧的口说,少林七十二绝技每一项都能伤人要害、取人性命,每项绝技中都含有暴戾之气,但每一暴戾之气都有相应的慈悲佛法(经)可以化解。练七十二绝技不练相应的佛法,不仅伤人,也会自伤(参见《天龙八部》第四十三章“王霸雄图,血海深仇,尽归尘土”)。
在《倚天屠龙记》中,亦有类似的表述。在谢逊被关在少林寺,渡厄、渡难、渡劫三个心意相通的高僧坐镇把守。张无忌与周芷若联手,起先,张无忌以山中老人所创的古波斯魔教武功迎敌,用着用着,心魔被唤起,突然间仰天哈哈大笑三声,声音中竟充满了邪恶奸诈之意。在三僧所使用的、以《金刚经》为最高旨义的“金刚伏魔圈”下,陷入魔道的张无忌险象环生。当张无忌听到地牢下谢逊所颂的《金刚经》,心魔便即消退(参见《倚天屠龙记》第三十八章“君子可欺之以方”)。
事实上,欧美大学制度也有类似设置。在很多知名大学(如牛津大学、剑桥大学、哈佛大学等)中,大学的学院大都有教堂,在很多科学家看来,基督教与科学-技术可以,也应该并存,因为基督教可以化解科学的怨气、暴戾之气。
换言之,没有宗教的缓解,科学-技术对天地万物及人的杀伤力会加倍。每一项新的科学-技术的推进都应当接受大慈大悲的佛法(基督教教义)的化解,每一次为科学-技术的欢呼同时也应当为之祷告,这恰恰是我们所忽视的一项使命。
刘远举(上海金融与法律研究院研究员)
识字率提升,报纸的普及,电视兴起。金庸的一生经历了技术与经济发展带来的三重传播红利。
蒋肖斌(媒体人)
金庸江湖的有趣之处在于它永远不老。说起一个金庸人物,你眼中浮现出哪个红颜少年的脸,那就是你青春定格的年代。
许骥(写作者)
我不是金庸迷,唯感念老爷子创办了《明报》。刚刚接受媒体采访,我说起同事之间流传的一则故事:据说,老爷子当年曾讲“明报”两个字就值3000块,所以明报人理应比同行低三千块工资。《明报》三载,留给我的人生财富是无价的。
(投稿邮箱:bcsxk2016@16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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