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大送礼，挖出了数不尽的宝藏乡村
宝藏乡村，与农业大摸底的爆红，要真正落地成为一种长久的利益，更加需要的是市场。
撰文丨连清川
中国北方和南方之间的差异，引起的南北“斗法”，从来就没有停歇过，尽管好事者都喜欢搞地图炮，但是更多的人，却想从中寻找乐趣。
最近最火的，当然也就是“南方小土豆”意外发现了尔滨（哈尔滨），他们在冰雪大世界的美丽景色中“失去理智”，但是更加被尔滨人的热情与价廉物美所震惊。
这轮热点所带动的话题简直数不胜数，例如当下最红的，就是各地文旅局大比拼。但是对于吃货来说，似乎最开心的就属于“南北大送礼”了。
说是为了答谢尔滨老铁们对11位来自广西的老表们的照顾，广西一次性给哈尔滨赠送了189吨砂糖橘和沃柑。尔滨人民礼尚往来啊，马上给广西回赠了10万盒优质抚远蔓越莓。
这一回礼不要紧，连黑龙江网友自己都震惊了：什么？蔓越莓是黑龙江特产吗？确定这不是进口水果吗？
一次意外的南北友情互动，结果炸出了各地纷纷晒出地方特色农产品，变成了一次结结实实的“农业大摸底”。
其实，自从社交媒体出现以来，各地网友献宝当显眼包的事情经常出现，影影绰绰地出现各个地方比拼地方特产和地方优势的话题。这当然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中国人离乡不离土，从来都把家乡当成自己的最大自豪之一。
但是这一轮的农业大摸底，如此大规模地炸出这么多的宝藏乡村（或者宝藏地区），确实是前所未有。
01
作为一个家庭厨子，我向来对于食材是十分敏感的。为了满足自己和家人的口腹之欲，不断地转换菜系或者尝试新的菜单当然是必不可少的。但是不同的菜系，就必须使用地方的食材，否则味道就天差地别。
例如，就辣椒来说，湘菜所使用的辣椒，和川菜中经常出现的二荆条辣椒，郫县的豆瓣酱，贵州的干煸辣椒，海南的黄灯笼，每一种辣椒的使用，出来的结果完全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因此，一个合格的“家庭煮夫”，不仅仅要学会看食谱，而且得学会看食材谱。
所以，我常常迷失在菜市场之中，辨认食材的产地与功能，实在是一门大学问。这次农业大摸底对我而言确实是大开眼界，看到了自己以前许多的盲点。
当然，如果仅仅停留在这里，那也太过肤浅了。一个“家庭煮夫”的进步尽管略有意义，或者一个网友知道了农产品的产地从此之后可以按图索骥，并不能给中国农业带来什么本质的益处。而是在这场农业大摸底背后所呈现的惊人事实。
东北的佳木斯（抚远）为什么会成为蔓越莓的基地？事实上大家的原本的认知并没有出错，因为蔓越莓并不原生于中国，而来自北美。
安徽的六安为什么成为了鹅肝之乡？因为我们知道法国鹅肝是法餐的灵魂。
四川的雅安为什么生产鱼子酱？因为我们都听说过，比黄金还要贵重的鱼子酱，是俄罗斯的骄傲。
更加过分的是，为什么南美对虾不产于南美，而是来自甘肃？
都在开国际玩笑吗？
这些出人意料与不合常理，恰恰是在全球化背景下，中国农业所出现的惊天巨变。
而它背后所隐藏的故事意涵更加丰富。他们都并不偶然出现，而是必须在一系列的重要的产业变迁的条件中才能出现：它要求地方上必须有产业政策的配套，农业科技的输入，乡村振兴政策的支持。
譬如，电商平台拼多多以往所披露的信息中显示，四川的安岳柠檬在其平台之上占据了全中国柠檬的最大销量。而全国性的统计数据与拼多多的资料不谋而合：安岳柠檬拥有全国80%的市场占有率。
但是，同样原产于北美的柠檬当然不是四川省资阳市安岳县的“本土特产”， 安岳县也并不必然能够成为全国性的柠檬之乡。尽管可能柠檬这种农产品与安岳的地理环境、水文气候等相得益彰，但是我相信肯定并不是只有安岳这个地方适合种植柠檬。天上掉馅饼只能是古代的神话。
所以，安岳要成为柠檬之王，就必须是当地政府对于柠檬产业的投入，乡民对于种植柠檬的普遍认可，市场对于安岳柠檬的普遍接受，以及，对于如何稳定、提高柠檬产量和品质的技术投入。
所以，作为一个主要的电商平台，拼多多在对于农产品的理解上，也并没有等天上掉馅饼，而是在农业技术上进行了大规模的投入，以扶植农产品产区的进步与增长。
2021年，拼多多宣布了百亿农研的投入。更加值得感慨的是，这个巨量规模的投入，并不只为拼多多一家服务而已，而是无论这些农研投入所促进的农业产品是否能为拼多多所用，它是普惠的、底层的、针对农业的基础建设。
2023年，拼多多聘请了荷兰瓦赫宁根大学终身教授伊望·里特金斯（Ivonne Rietjens）担任独立董事，她是荷兰皇家科学院院士、法国农科院成员，可见拼多多对于农业技术是何等重视。
与抚远蔓越莓故事大同小异，并不原产马铃薯的云南寻甸，却能够产出优质的马铃薯，“云薯304”个头匀称，表皮光滑，颜值高，内在甜，是最适合加工成中式薯片的马铃薯。但是它深陷地理隔绝，销售困难，在过往的时光里，更加只能是充饥产品，根本谈不上与土豆薯片的国内外品牌竞争了。
土豆片品牌滇二娃出现，在寻甸大量收购马铃薯。现在滇二娃一天能够在拼多多上卖出10万包原切土豆片。每一包土豆片，当地农民能够收入六毛五。于是，寻甸就不再是一个隔绝于云南深山之中的困顿乡村，它一跃成为了宝藏乡村。
在拼多多的介入之下，对于寻甸并不需要简单的吃饭式的扶贫，而是把产业真正带入了寻甸，让它成为了用户、市场、品牌所不可或缺的重要环节。
这是宝藏乡村，特产地区的内在涵义：它是产业链中的必然环节。
02
与农业大摸底有异曲同工之妙的，是早在南北大送礼之前的2023年年初就已经启动的“农云行动”。
农云行动的目标，在于解决三大困境：
其一，人重于钱。过往解决农业问题，或者扶贫问题，似乎就是缺钱。但更加重要的问题，是农业带头人。有热情、有知识、有号召力的本地农业领袖。拼多多通过农云行动，培植“新农人”。
其二，农产品标准。淮北为橘，淮南为枳，这是古老的关于农产品品质标准的寓言。因此，只有让农产品适应市场的标准化，才能成为市场的通行产品。
其三，品牌。这是一个现代化的市场商业概念。农产品只有成为品牌，才能真正深入人心，持续畅销。
农云行动，就是通过拼多多的农业技术、数字赋能和市场扶持，把100个农业带“拼上云端”。这岂不就是一个企业版的“农业大摸底”？
其实它还有更进一步的作用。农业大摸底毕竟依然是各地网友自发的网上社交大行动，期间所发生的张冠李戴，以讹传讹并不少见。
例如南美大对虾，其实最主要的产地并不是甘肃，真正的大王还是广东，一年产出量近50万吨；而产地老二是广西。甘肃尤其到了冬天，产量并不是很高。
再例如鱼子酱，市场的统治者是浙江衢州，每年的鲟鱼子销售量，占全球的三分之一，在中国甚至一度市场占有率超过80%，年产200吨。而四川全省的产量，一年不过60吨。
网友的热情与社交媒体的热议，尽管意愿美好，对于家乡的拳拳热爱之心，亦令人心动，不过对于推动农村、农业与农民的振兴与富有，并无本质作用。而拼多多的农云行动，以市场、产品、品牌三位一体的作用，加上技术的助力、研发的投入、农人的进步，才是真正能够推动农业带兴盛的根本。
03
当然，这是一个现代世界的故事。通过南北大送礼，通过农业大摸底，社交媒体在一夜之间，让这些曾经被掩藏一时的宝藏乡村、特产区域，一下子推上了风口浪尖，暴得大名。
这自然是一件好事，省却了这些区域推广宣传的巨大力气。
但是，发现宝藏乡村只是第一步。在中国的文献记载，与人们长久以来的口口相传中，关于农产品，甚至是各种地区的特色产品，早已经有了丰富的记录。
例如，文房四宝的产地是书法写作者的追逐；每年秋季消费者对于阳澄湖大闸蟹的垂涎；贵州脆哨从一个地方性的消费，变成了全国的零食。
但这些多数是靠天吃饭的自然农业，它很难形成现代化的规模产业，更加无从从根本上解决农民农业的兴盛与富庶。到最后，真正的解决，依然在现代化的技术、市场与平台。
在这场农业大摸底中，人们所惊异的并不是什么地方有什么产品，而是在于其中的巨大反差：北美的蔓越莓，从黑龙江发出；俄罗斯的鱼子酱，在浙江和四川生产；法国的鹅肝，竟然来自中国中部省份安徽的六安。
“没有一只鹅，能够活着走出六安。”这样的地狱笑话，在传统时代中，真的难以想象。它背后真正的伟大之处，是农业的市场化与现代化。
宝藏乡村，与农业大摸底的爆红，要真正落地成为一种长久的利益，更加需要的是市场。而这正是拼多多的长项所在。通过把农产品集聚在平台上，以技术的方式，进行全国性的资源和产品配置，它通过现代电商的效率，解决了农产品从源头到餐桌的配置问题，这是这些宝藏乡村，有根本用武之地的可能性。
农业大摸底的确是有益的，但更加有益的事情，恰恰在于要把这些偶发的事情，变成日常的行动，科技的投入、农云的建设、市场的方法，只有把这些方法全部都结合起来，才能把农业大摸底的成果，变成对农业的爆发性增长。
年关将至，对于中国人来说，一年一度最重要的日子即将到来，购买年货向来也是一年中家人团聚、也是犒赏自我的一个机会。拼多多的年货节已经上线，不妨跟着农业大摸底所爆发出来的宝藏乡村去“云游”一把，看看除了尔滨，我们还能发现哪些新的老的传奇？
*题图为哈尔滨某商厦工作人员为东北“老铁”发放砂糖橘，来源于央广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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