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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随笔(106-110)

2016-08-11 杨逸明 小楼听雨诗刊


晚 风 随 笔(106-110)

杨逸明


杨逸明

       杨逸明,笔名晚风。1948年生于上海,祖籍江苏无锡。当过工人、教师、干部。中华诗词学会第二届和第三届副会长。现为中华诗词学会顾问、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上海诗词学会副会长、《上海诗词》主编。出版诗集《飞瀑集》、《古韵新风》等多种。曾无偿担任上海诗词学会秘书长和负责《上海诗词》编辑工作近十年。

 


【晚风随笔】(106)

      写诗不能千人一口千人一面。可是我们往往用一个思维模式写作,还用一个思维模式去规范别人。有个小女子写了首失恋的小绝句,我编辑刊物时刊用了,有个革命老同志不乐意了,说这诗情调太低沉,不夠积极健康,是小资情调。我说,这个小女孩也怪可怜见的,流露的感情倒也真挚,就低沉了些,没有一点革命的乐观主义精神。我倒为她拟了几句,你看可以不?我顺口诌了一首:失恋不要紧,只要主义真。吹了他一个,自有后来人。老人家听了也笑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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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随笔】(107)

       古代散文大家都会写诗,有的还写得极好,因为诗文本来就有相通之处。当今写散文的作家大多不写格律诗,因为不谙此道,一写就容易出洋相。洋洋洒洒写几千字美文能使读者陶醉,写二十八字的绝句却拙劣不堪甚至狗屁不通,这样的当代著名作家出洋相我还真见过几回。想想这也不奇怪,格律诗词到了当代几乎已经不是一种被主流文学圈承认的文学样式了,作家协会似乎已经不再接纳只写旧体诗词的文人为会员了,作为当代作家何必再去学平平仄仄和平水韵这些旧玩意儿呢?但我奇怪的是他们既然不去学,却为何又偏偏喜欢去捣鼓这旧劳什子?就象是明明不会糊牌,却偏偏还要坐上麻將桌去想赢一把。


 



【晚风随笔】(108)

         过去说诗书画印,诗是火车头,书画家先称自己第一是诗人,因为诗显得有文化和品味。后来变成画书印诗,诗成了勉强拖在后面的一节车厢,因为诗赚不到钱了,终于发展到画书印,诗这节车厢也脱钩了。但是因为不赚钱,倒成就了诗,相对而言成了净土,不象书画界那么乱那么脏。可如今诗好像又时髦了,也能赚钱了,于是闹剧上演,乱象丛生,五花八门,打着宏扬诗词文化的旗号,发起了“诗难”的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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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随笔】(109)

       人人都知道皇帝没穿新衣,非要小孩来说破。大家都知道的社会丑态,却很世故地都不说,非要政治上不成熟的人来说出。儿童能说皇帝没穿新衣,大人却都不肯说。儿童都能说的简单事实,有时大人们却在等伟人说,等社论说等专家说,大多是在等政治上不成熟的诗人说。这到底是怎么啦?这是个胆怯的世界,还是个狡狯的世界?说真话就这么难吗?真正的诗人就是一小群老说皇帝没穿衣服的小孩。


 


【晚风随笔】(110)

       一首小绝句只有四句,要写到出奇不意、波澜曲折、跌宕起伏、一气贯注,确实不容易,俗语中所谓“螺丝壳里做道场”也。所以一定要有举重若轻、化繁为简、点石成金之手段。拾贝不可成收杂货,裁锦不可成百衲衣,盆景不可堆砌过度,摄影不可轻按快门。以少少许胜多多许,能以一当十当百,始是好汉。乌合之众,虽多只似龙套走过却始终不见主角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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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某山村

文/杨逸明

入某山中访某村,几人留守伴晨昏。

树阴围坐多翁媪,井畔嬉游剩祖孙。

电话能通大都市,乡心空系老槐根。

来斟三盏田家酒,共话桑麻不复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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