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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人传记】8月2日 真福奥古斯多查托斯基

2017-08-01 上智之座

【圣人传记】8月2日

1·真福奥古斯多查托斯基(Bl. Augustus Czartoryski)

真福奥古斯多查托斯基与可敬者安德肋白德美是挚友,亦为最先两位于圣德芬芳中逝世的年青慈幼会司铎。然而,他们也可视为最与别不同的慈幼会会士。一般慈幼会会士都非常活跃,经常与青年四处奔走,为他们的得救奔波劳碌。可是,奥古斯多及安德肋在他们短短的一生,无法直接服务青年。奥古斯多享年三十四岁,晋铎不足一年,而安德肋享年廿七岁,晋铎仅四年。然而,他们“以圣洁的生活作证……是青年最宝贵的礼物”。(Const. 25)或许天主藉此提醒慈幼会会士,圣德首重默观,虽然行动亦很重要,但并非必要,重要的是达到圣方济沙雷氏所说的通过“工作”与天主“契合”。事实上,慈幼会会士一般通过行动与天主会面及契合,但也并非时时如此。在某些情况下,他们并非借着热心活动达至这种境界,而可敬者奥古思多查托斯基及安德肋白德美的生命充分展现这事实。本文是查托斯基王子的生平概述。

 


童年生活

十八世纪末,波兰是欧洲强国。然而,一个世纪后,她重蹈历史覆辙,变得四分五裂,王朝也失势。王位继承人波兰王子拿迪留斯查托斯基(Ladislaus  Czartoryski)流亡法国巴黎。他与玛利亚安巴劳(Maria Amparro)结为夫妇,她是西班牙王后兼里纳雷斯公爵玛利亚姬天娜(MaryCristina)的女儿。天主降福他们的婚姻生活,他们于1858年8月2日在巴黎兰伯特宫(LambertPalace)诞下奥古斯多。新生王子使受尽磨难的王族欢欣雀跃,也为遭受侮辱和压迫的波兰人民带来希望。孩子在八月四日领洗。他们在兰伯特宫一无所缺,能够以最优秀的欧洲王族传统培育小王子。可是,奥古斯多五岁丧母,没有机会完全了解母亲伟大的心灵。


其后,拿迪留斯再婚,妻子为玛嘉烈奥尔良(Margaret of Orleans),她父亲是觊觎法国王位的公爵。这位后母也很疼爱奥古斯多。然而,母亲早逝,加上父亲终日在外奔走,小王子的生活很空虚,但他虔诚敬主,或多或少弥补了他的空虚。一天,宫里的神父发现小王子跪在圣母像前。他问王子说:“你在干甚么?”王子说:“我在祈求至圣之母作我的母亲。她知道我妈妈离开我到天国去了!”


他的私人老师希伯律布尼克(Hypolitus Blotnicki)在日记中,记载这位青年的一些优点。其中有几篇在1865年的记述,提及奥古斯多开始懂事,显露崇高品格:“他是个不记恨的好孩子,今早帮忙辅弥撒”。“他虔诚祈祷,就寝前像天使般跪在床边”。“神修阅读:他对福音、教会训导和新旧约圣经等有足够认识”。

1865年4月,王子与家人到罗马,谒见教宗碧岳九世。4月4日,王子伴随姑母依莎贝查托斯基(Isabella Czartoryski)参观圣嘉礼地下墓穴(Catacomb of St. Callistus),与父亲一同辅弥撒。根据编年史家在四月廿一日的记录:“拿迪留斯王子启程到巴黎……奥古斯多喜爱郊区、草原、鲜花、树木和雀鸟……他午饭后到市内散步。罗马之行确有帮助”。八月二日有另一篇记录:“王子诞辰:他满七岁了,身体健康,高大强壮,聪明伶俐”。

 


孤独的少年时代

由于健康原故及政治理由,这位年青王子多次迁居。1867年,奥古斯多首次到波兰。1868年至1870年期间,他就读于巴黎的卡罗马诺学院(Carlo Magno Lyceum)。在普法战争期间,他身处波兰,在克拉科夫(Cracow)继续进修。格里尔神父(Fr. Grill)为王子提供初领圣体的培育。1871年九月一日,少年王子于森尼亚瓦(Sieniawa)堂区的地下室,在他显赫先祖的墓穴旁边初领圣体。他返回法国,继续在卡罗马诺学院进修,但期间经常要放下学业,远赴意大利、英国和爱尔兰。

在1873年至1874年这学年,尽管奥古斯多身在法国,但由于健康欠佳,不适合应付严谨和有规律的课程,因此没有进修任何课程。然而,他继续接受文化培育,因为他父亲因应他的健康状况,请多位著名教授给他私人授课,藉此弥补所欠缺的正规学习。

 


监护人加利斯基

 

1975年,十七岁的王子须暂停学业。自此,他一生居住在不同的疗养院,希望回复健康。在这期间,天主安排若瑟加利斯基(Joseph Kalinowski)照顾王子。他是位出色的老师,亦是遭放逐的爱国之士,后来成为修道者的模范,杰出的灵修导师,也是基督徒生活和圣德的生活模范。加利斯基于1874年在森尼亚瓦初遇青年王子,与他共赴巴黎。其后,奥古斯多中止正规学业时,加利斯基陪伴他走遍多个疗养院,物色合适的气候给他养病。

这位导师发现,兰伯特宫的生活较为退隐,不会过分奢华,加上王子天性虔敬,在那里生活可避免俗世的影响。王子非常爱国,热爱祖国波兰。老师照顾王子时,也发现王子单纯和有爱心,尤其敬爱他的继母和姑母依莎贝,但与父亲较少交谈。他为人真诚聪敏,目标清晰,具备少有的虔敬

奥古斯多是富裕的年青王子,但须面对祖国衰落和显赫王族的没落。他没有机会接触同龄的青年,是个孤独的王子。因此,王子没有多少家庭温暖。他唯一的希望就是他的虔敬和信德,这有助他面对各种困难。

加利斯基担任王子的私人导师后,首先想到让奥古斯多摆脱生活环境赋予他的孤寂生活。他希望安排王子就读优良学校,让他与其他同龄青年交往,发展社交生活。他考虑沃吉亚(Vaugirard)的耶稣会学校。或许这是合适的学校,但王子最终没有入读。王子生病了,或许是肺部受感染,因此要到敏顿(Mentone)休养,其后到秀水(Eaux-Bonne)及瑞士的达沃斯(Davos)。

奥古斯多在这几处地方养病时,显得冷静平安。疾病为他带来天主的特殊恩宠。自此,旁人可发现,他的灵魂深处有所转化。他行走玛窦福音(7:14)所述的窄路。或许他并非故意选择受苦之路,但他全心接受他的困境,而且深爱上主。因此,当他感到加利斯基或会离开他,便提出要找个神父作他的导师。


事实上,加利斯基加入克拉科夫的加尔默罗会前,于1876年十一月六日从瑞士写信给拿迪留斯王子说:“想到要离开奥古斯多,我就激动得战栗起来。或许我正离开天主愿意我逗留的地方。然而,推动我度修道生活的理由非常强烈,以致我不得再无视它们,但我仍关心王子,他需要指导。我欣赏他对天主无条件的爱,这也是他自小珍视的,现在继续以祈祷和圣事生活培养。为他灵魂的益处,也为保存天主赋予他灵魂的宝贵恩宠,我极力建议请一位神父取代我的位置”

二十天后,加利斯基再次写信给拿迪留斯:“奥古斯多也希望请神父取替我。他恐怕这个愿望未必能达成,除非你主动提出,否则他不敢与你商议此事。他离开了祖国和家人,没有朋友或亲人陪伴。在这样的处境下,只有神父能帮助他”。谦逊的加利斯基没有提起他如何培育王子的的信仰价值。这位导师确是属于天主的人,渴望成圣和作圣洁的司铎。他的价值观和态度影响了查托斯基,以致查托斯基的观点在许多方面与老师完全相同。


奥古斯多逝世后,巴利士(Fr. Barberis)到波兰探访加利斯基(当时已取名勒法耳神父),获得他们在达沃斯生活的资料。勒法耳神父说:“奥古斯多在十六岁或十八岁时,决志度完全属灵的生活,时刻活在天主的临在下,把所有工作做得最好。自此,他完全不眷恋世物,而且厌恶世俗财富、荣誉和享乐的引诱”。除了老师给他神修指导外,圣类斯及波兰同胞圣达尼老(St. Stanislaus Kostka)的传记也有助他在成圣之路迈进。

 

新任导师古博维

1877年七月,两位天主忠仆(加利斯基的列品程序亦已展开)于勒阿弗尔(Le Havre)互相道别。若瑟加利斯基经奥地利到波兰,而奥古斯多则到艾斯杜里(Asturie),在西班牙王室作客。教区列品调查进行期间,他的表姊妹作证说:“奥古斯多的虔诚打动了我。看见一个十九岁的青年每朝参与感恩祭,在十字架前默祷,使我深受启发”。另一位表亲也有类似描述:“他很虔敬,每朝默想祈祷,经常办告解和领圣体。我也发现,他善待在家里工作的仆人和穷人,获得众人爱戴”。

 

奥古斯多在秋季由新任导师古博维神父(Fr. Kubowics)陪同下返回达沃斯。古博维神父协助奥古斯多在神修上更进一步,但王子也去跳舞、参加舞会和其他世俗消遣。1878年一月十六日,这位天主忠仆写信给父亲说:“我实在厌倦这一切。这些都是毫无价值的消遣,使我更感痛苦。在宴会上,我要见很多人。我很高兴,因为明天就开始上课了,生活将回复规律”。很明显,虽然王子尚未加入修会或领圣职,但已经不喜欢世俗的生活方式。

奥古斯多经常从阿尔卑斯山的住处前往高山地区运动。1878年及1879年,他迁到气候较温暖的地方:西西里、阿尔及尔(Algiers)和埃及。奥古斯多远行是为听从医生指示,也是父亲出于关心长子健康的意愿,但为奥古斯多而言,这是补赎行动,是他的十字架。他一向听命,并不急躁或反叛,完全顺从天主的安排,但他在任何地方也度虔诚的祈祷生活。他在达沃斯获得当地主教批准,设有私人小圣堂,可每朝参加感恩祭和经常领圣体。

 


神师毕托特

奥古斯多显然认真地为个人的成圣努力。毕托特神父(Fr. Pitot)是他在巴黎时的神师,每月记录奥古斯多的神修生活。在查托斯基家族的档案室,发现两封毕托特神父的信函,其中提及1878年及1879年发生的事。在第一封信里,这位耶稣会神师写信给受他照顾的王子说:“你的学业有所进步,但你亦要按所处环境强身健体,并以虔敬滋养心灵。你只须每周领圣体、每天诵念两端玫瑰经,早上作简短的默想祈祷,晚上阅读神修读物。你读完《每日默想》及《圣母年》后,再读其他书吧。我希望在巴黎与你见面,亲自和你倾谈而非只透过书信来往”。

在另一封信,毕托特神父显然在回答天主忠仆的问题,他说若出于听命,“为健康原故作体操和散步而搁下书本”,则功劳更大。神师亦向王子保证,他实践的敬礼神工和生活有助他达致天主为他设定的目标(Summarium documentorum,p.117)。至于神师所指的召叫是甚么,则不得而知。

 


1883年初遇鲍思高神父

1883年,巴黎雅拔伯爵(CountLouis Philip Albert)的姊妹及拿迪留斯王子的第二任妻子玛嘉烈奥尔良公主(PrincessMargaret d’Orleans)邀请鲍思高神父在兰伯特宫的私人小堂主持感恩祭。鲍圣在该年五月十八日到访。当日,七位王子出席,全部从鲍圣手上领圣体。拿迪留斯王子及儿子奥古斯多一同辅弥撒。奥古斯多在三年后成为慈幼会会士。他告诉李莫恩神父(Fr. Lemoyne)说,奥尔良一家以前所未有的排场盛情款待鲍思高神父,甚至不曾如此招待过任何王子。鲍思高神父启程离开巴黎时,对同行人员说:“如果法国所有领袖有此素质,宗教必定获得尊重”。他这样说,显然是在赞扬这些王子的虔诚。

自此,奥古斯多的圣召开始成形。他在其家族的巴黎居所兰伯特宫与鲍思高神父会面后,更出现决定性发展。鲍思高神父看着他走到面前,向他问安说:“我一直盼望认识你”。奥古斯多被鲍思高神父的话深深打动。感恩祭结束后,奥古斯多仍然注意他,观察他的容貌和一举一动,热切细听他每一句话。虽然没有人提及圣召,但王子被鲍思高神父的举止深深吸引,开始写信给他,有时还附上捐献。1883年十月四日,鲍思高神父首次写信给这位未来会士,不过只是一封简短的致谢函,用法文撰写,内容为:“本人衷心感激王子殿下捐助本会孤儿的一千里拉。我和青年将为殿下的意向祈祷和领圣体,为殿下祈求恩宠和降福”。

 


⑦  渴望成为慈幼会会士

每当获得父亲许可,奥古斯多便到杜林会见鲍思高神父,征询他的指导和意见。事实上,他曾在鲍圣指导下,在青年中心进行多次退省,尽管那里不及他的居所舒适方便。鲍思高神父非常小心谨慎,绝不公然鼓励他加入修会,只劝告他实践美德和行善。波兰遭列强瓜分后,拿迪留斯王子希望儿子以世俗方式生活,成家立室,帮助散居世界各地的国民。鲍思高神父虽然请王子服从父亲,但也坦率对他说:“如果天主的旨意有别于你的意愿,你不应违抗”。

 

1887年四月,奥古斯多克服所有困难,前往杜林恳求鲍思高神父接纳他加入修会。当时鲍圣正要到罗马祝圣耶稣圣心大殿,那是他付出巨大牺牲方能建成的。王子也到罗马去,并谒见教宗良十三世,对教宗表示有意成为慈幼会会士,但鲍思高神父犹豫应否收录他。教宗对他说:“回杜林去,告诉鲍思高神父教宗要他接纳你加入修会,而你必须坚持跟随圣召,还要多祈祷”。对于家人反对的问题,教宗只说:“奉行天主旨意才是最重要的”。

 


⑧  发愿加入慈幼会

    在巴黎写信告知鲍思高神父家人反对他跟随圣召,但他也写道:“我决定奉行天主的旨意,跟随圣召。我希望尽快到杜林”。他把所有继承权交给其他同父异母的兄弟,在七月底到杜林,被派往圣培尼诺(San Benigno Canavese)。王子的姨母是波兰的加尔默罗会玛利亚沙利娜修女(Mother Mary Saverina)。1887五日,热衷慈幼会生活方式的王子向姨母倾诉说:“我感到蒙召领受圣职。我希望加入修会,而非作教区神父。更确切地说,我的召叫是成为慈幼会会士”。他续说:“明天我将与其他人一同参加退省。修会将在其间录取初学生。请你和会院的所有修女为我祈祷。此外,除勒法耳神父外,请勿向任何人提起此事”。十一月,已走到生命尽头的鲍思高神父授予奥古斯多会衣。鲍圣在两个月后便辞世了。

 


王子选择加入慈幼会,是个伟大的克己行动,因为与鲍思高神父的神子一同生活,必然没有王子生活的舒适方便,更无法享用他可能需要的医疗设施。然而,他并不像许多初学生经历怀疑和焦虑。他自觉自愿地作一切克己。他曾向初学师交出他的手表和其他贵重对象,还交出身上所有金钱,恳求初学师让他像平民般生活,而这是他最大的补赎。他完全适应新生活。巴利士神父说:“他以往习惯很迟才起床,要他跟随团体生活,为他是很大的牺牲。他习惯缓慢从容、一本正经地行事,要他匆忙赶来参加敬礼神工和其他团体活动,须付出极大努力。他习惯上等菜肴,要他食用粗糙的团体食物,也是很大的牺牲。然而,他不仅顺从地接纳一切,还充满喜乐。他非常听命,而且细心对待较他年幼的友伴”。巴利士神父忆述这一切,并说:“我认为他具备圣人的素质”。

他天性温良和善,但在维护和捍卫自己的慈幼会圣召时,表现坚强不屈的勇毅。初学期结束后,他在1888年十月二日,在鲍思高神父继承人总会长真福弥额尔卢华神父见证下宣发圣愿。

 


⑨  挚友白德美

奥古斯多发愿后,继续留在瓦沙利切,他曾在那里接受部分初学培育。不久,他获准修读神学。日后成为总会长的李嘉堂神父(Fr. Peter Ricaldone)是他的友伴,他在法庭声明:“王子上神学课时非常专注。神学课不仅给他指导和培育,也让他的心灵获得真正的滋养”。其后,李嘉堂宣誓作证,再次肯定说:“我深信他的行为正直善良。曾看见他如何生活和与人交往的人,也有同感。当我们看见奥古斯多与神职修士安德肋白德美一起时,喜欢说:‘他俩很像圣类斯啊!’”

事实上,他俩虽然性情、教育和文化背景各异,但彼此建立一种属灵联系。他们显然把天主的爱放在首位。1889年夏天,王子须到气候较宜人的地区养病,也需要照顾,而白德美获派陪伴他。安德肋如此描述这位友伴:“王子教我一些德语短祷和简短的神领圣体祷文,让我时刻保持与天主结合。我俩很有默契,只要任何一方开始诵念祷文,对方必会接下去完成祈祷。我们一起生活时,他没有五分钟是不念短祷的。」由于他们全以德语祈祷,旁人完全听不明白,因此他们有时在别人面前也会念这些祷文。两位青年准备晋铎和受苦,最后把生命高举至牺牲的祭坛。如此,他们准备一种生活方式,乍看有别于一般的慈幼会生活。

 


⑩  勇敢捍卫圣召

两位年青慈幼会会士被迫度隐居和与世隔绝的生活,实在有违人性,但他们视为丰富的使徒生活。查托斯基须面对家人在心理方面不断的「迫害」,他们竭力使他放弃圣召,离开修会。然而,他以无比的勇气面对一切。家人甚至求助于帕罗克枢机(Cardinal Parocchi),请他运用影响力使王子离开慈幼会。他们认为是慈幼会会士怂恿王子加入他们。可是,奥古斯多神父写信给枢机说:“他们怀疑我的慈幼会圣召,以为我是被迫加入修会,甚至有违我的意愿。然而,可敬的枢机,我必须告诉你,我已年过三十,有能力辨别我的权利和义务。我加入慈幼会,不是无知的决定,也没有受别人影响。

“鲍思高神父在生时,我很敬爱他。我在巴黎结识他时,已敬重他的修会。我长时期思考我的圣召,也多次请求加入修会。鲍思高神父经我多番请求,才接纳我成为他的神子。初学期结束时,我自愿提出发愿,而且心里充满喜乐平安。自此以后,我在主内喜乐地在修会生活,并感谢上主让我认识慈幼会,召叫我加入他们。

“我的长上没有给我任何精神压力,我所作的一切完全出于自愿。相反,他们反对我加入修会,不愿意取录我,建议我加入其他修会。我多次叩门后,他们才为我开门。我认为可以加入慈幼会,是天主特别的恩宠,我愿意按天主的旨意,继续这样生活。

枢机大人,感谢你写信给卢华神父……我感谢上主,也请你帮助我时常对上主感恩。」

拿迪留斯王子正准备写信给帕罗克枢机,便收到他姊妹的来信。她说奥古斯多「热爱他的慈幼会圣召,更甚于自己的生命」,并质疑是否该剥夺他终身为慈幼会会士的喜乐,他已为此牺牲了家庭、财富和其他所有。

 


司铎祭献

拿迪留斯王子继续竭力讨回儿子。他要求奥古斯多必须获得所需的各种治疗。修会本着慈母情怀,为他提供所需治疗。此外,拿迪留斯不愿儿子终生受司铎职束缚。玛嘉烈公主也写信给奥古斯多,表达忧苦之情,言简意赅地表达整个家族的心情:“我们对你实在无从入手啊!”王子一直尊敬父亲和亲人,在发愿和晋铎前亦有探望他们。

约在1882年,奥古斯多到利古里亚(Liguria)的里维埃拉(Riviera)养病。他一直心情沉重,因为内心有很多挣扎:父亲强烈反对,而他则珍视慈幼会司铎生活的理想。经过这些严峻的磨难后,他在成为司铎前已成为祭献,最后于1892年四月二日晋铎,仪式由凡堤利亚(Ventimiglia)主教多玛斯雷吉奥蒙席(Mgr. Thomas Reggio)主持。

当日派发的纪念卡印有这段圣咏祷文:“的确在你宫庭逗留一日,远胜过在别处逗留千日。我宁愿站在我天主殿宇的门限,我不愿逗留在恶人帐幔的里面。上主,居住在你的殿宇,常赞美你的,真是有福!”(咏84:11, 5)拿迪留斯王子及姑母依莎贝并无出席晋铎礼。然而,他们一家在一个月后抵达敏顿。新晋铎的王子写信给沙利娜修女说:“我在爸爸、妈妈、韦托多(Vitoldo)(同父异母的兄弟)、姑母依莎贝面前主持弥撒,还送圣体给他们”。如此,拿迪留斯王子与慈幼会修和。拿迪留斯终于放下对儿子的所有顽固期望,放过那从他和祖国波兰手上“抢夺”儿子奥古斯多的慈幼会。

 


临终生活

奥古斯多晋铎不足一年。曾多次为他主持神学考试的贾烈劳枢机如此概述他的一生:“他不再属于世俗,而与天主结合,即使在病重时仍顺从天主的旨意,渴望效法受苦和遭受磨难的基督,表现伟大的忍耐、心神平安,对天主的爱无与伦比”。

巴利士神父也认同贾烈劳枢机的看法,他说:“我在阿拉西奥(Alassio)与他见面时,他只余下数月寿命,我感到他不是属于世俗的人。他身在世界,但从他的说话和生活方式,可见他完全属于天主”。

 

1893年四月九日,奥古斯多安坐鲍思高神父的安乐椅上,因心搏停顿逝世。那天是复活主日。他临终两天无法主持感恩祭,但有领圣体;除此以外,他的生活没有改变。临终时照顾他的奥图泽神父(Fr. Ortuzar)说:“他在复活节星期一对我说:‘多么美妙的复活节啊!’他不知道复活节八日庆期的最后一天,他会在天上庆祝”。

奥古斯多享年三十五岁。他的遗体给运到波兰,葬于王家墓地,位于他初领圣体的森尼亚瓦本堂地下室。在慈幼圣德的夜空,他有如光芒万丈的明星。

 


2·禄儒瑞安爱麦(St. Peter JulianEymard)至圣圣体修会会祖

     1811禄儒瑞爱麦生于法国格肋诺。父亲是制刀匠,爱麦自幼学习手艺,闲时学拉丁文。

1831年,爱麦入格肋诺修院。1834年,领受铎品,先后在沙德、蒙旦纳堂区传教。五年后,爱麦获得主教核准,入玛利亚修会,任该会小修院院长和里昂省区区会长。

爱麦特别恭敬耶稣至圣圣体,某年耶稣圣体瞻礼举行圣体出游典礼,爱麦手捧着圣体,突感神火炎炎。事后他自述:“那时候,我的灵魂上充满着热爱耶稣至圣圣体的烈火,两小时的圣体出游,似乎一眨眼就过去了。我将法国的教会、普世的教会、全体人类,包括我自己在内,放在吾主的足下。我的双目满含热泪,我的心彷佛在榨油器里压榨似的,我渴望人人都充满着圣保禄的爱主烈火”。

1851年,爱麦赴福味玛利亚堂朝圣,他自述道:“我心里总有着这样的感想:我们应当有一个修会,专以恭敬耶稣至圣圣体为目的,这是一件必须实现的计划。我向圣母玛利亚许诺,贡献自己的身体精力,为实现这计划而工作。可是我应当采用甚么具体办法去实现这计划呢?我还没有脱离玛利亚修会的意思”。

爱麦向修会神长请示后,神长嘱他静待时机成熟,再作处理。他在拉赛纳修院又住了四年。在这段时期内,爱麦的计划获得教宗比约九世和玛利亚会会祖可敬若望古林的鼓励,他决定创设一个新的修会。

1856年,爱麦征得玛利亚会总会长的同意,向巴黎总主教西满提出恭敬圣体修会的组织计划,十二日后,这计划获得批准。西满总主教拨出一所房屋供爱麦使用,1857年一月六日,至圣圣体在这所房屋的小堂显供。

至圣圣体修会的第一批会士为古亚神父和尚丙神父。1858年,会址迁往圣雅各布布布伯区。第二年,教宗比约九世颁诏嘉奖,马赛和安日先后设立分会。至圣圣体修会会务繁荣发展。会士每日共唱日课经,他们的主要工作为恭敬至圣圣体,同时执行一般司铎的神职。

 


1858年,爱麦设立至圣圣体女修会。该会修女以恭敬至圣圣体和传扬圣体敬礼为主要工作。爱麦又设立了司铎圣体联合会,会员每日至少一小时在祭台前恭陪圣体。爱麦除了吸收司铎和修士参加圣体敬礼外,他也组织了成年教友初领圣体准备班,使成年教友有机会听道理,准备初领圣体。他也设立至圣圣体善会。爱麦编撰了许多传扬圣体敬礼的书籍,内容优美,译成各国文字。

爱麦创立至圣圣体会遭遇了不少困难,人们批评他不应退出玛利亚会,爱麦丝毫不动怒,他说:“他们不知道新修会的内容,修会初创时期,应当遭遇折磨。主耶稣在世时,不是也遭了许多折磨吗?”

 

至圣圣体修会在爱麦生前,已获得教廷批准。1895年,并获得永久性的批准。、


爱麦每次返故乡时,必往三处瞻谒:第一个处所是他领洗的圣水泉,第二个处所是他初领圣体的祭台,第三个处所是他双亲的坟墓。

爱麦生前,一般人已视为圣人:他的工作,他的日常生活,他的超性神恩,都表示他具有卓越的圣德。他常常预言未来的事,窥悉别人心内的思想。

 

圣若翰维雅纳神父和爱麦很相熟。他说道:“爱麦确是一位圣人,他的事业一定有伟大的成就,我天天都为他的事业祈祷”。

爱麦逝世前四年,常患风湿症。1868年二月:他往各地视察,劝谕众人热心敬主。同年七月,突患重病,八月一日安逝。死后显有神迹甚多。

伯多禄儒瑞安爱麦于1925年荣列真福品。1962年十二月九日由教宗若望廿三世列入圣品。

 


3·圣伯铎儒廉艾模司铎(S.PetrusJulianus Eymard)

圣人于1811年生于法国拉木贺城。晋铎后从事牧职,数年后进入圣母会。他特别敬礼圣体奥迹,建立了专务敬礼圣体的男女修会,并且为了在任何阶层的人之间推动对圣体的敬爱,发起很多活动。于1868年八月一日在其本城逝世。

 


4·圣欧瑟伯(St. Eusebius ofVerelli)凡尔则里主教

欧瑟伯原籍撒丁岛。相传他父亲因保守信德被捕病毙狱中,遗有子女各一,母亲带了欧瑟伯兄妹二人到罗马。欧瑟伯在罗马任读经员,后调往凡尔则里城,因圣德卓著,当选该城主教。欧瑟伯提倡修院制度,鼓励神职界度修士的生活。他全力培养神职界,圣化教友应从圣化神职界开始,这是欧瑟伯的一贯主张。事实证明:欧瑟伯培养的神职人员也是圣德出众的。他的弟子中,不少当选别的教区主教,门墙桃李,一些人甚至成为教会的明灯。

 

欧瑟伯以善言善表,熏陶本区教友,许多大罪人被他感化,弃邪归正。354年起,欧瑟伯在教会担任重要的角色,为信德饱受迫害。那一年,教宗派欧瑟伯和加吉利主教路西夫二人,请求公斯当休皇帝召集会议,以解决亚略异端引起的纠纷。公斯当休于355年在米兰召集会议,大多数主教拥护正统教义。支持亚略异端者,寥寥无几;异端徒见势不佳,拟用武力控制会场。欧瑟伯识破他们的奸计,拒绝参加会议,皇帝坚决劝他出席。开会时,异端徒将预先拟定用以谴责圣亚大纳削的宣言,叫众人签字。欧瑟伯拒绝签字,将尼塞大公会议的信经放在桌上,要求大家先在这份信经上签字,再讨论圣亚大纳削的问题。会场发生纠纷,形成两派人士僵持的局面。


皇帝偏袒亚略异端,他知道欧瑟伯、米兰主教圣狄尼削、加吉利主教路西夫是拥护正统教义的中坚分子,于是召见这三位主教,要求他们谴责圣亚大纳削。三位主教坚持圣亚大纳削的行动是正确的,除非召圣亚大纳削当面对质,否则绝对不能擅判他有罪,并严正表示:皇帝无权干涉教会的决定。皇帝闻言大怒,将三人充军到远方。

欧瑟伯发配到巴勒斯坦毕萨,最初他居住在一位正统教友家里,圣爱比法纽等常去探访他。不久,亚略异端分子对欧瑟伯横施侮辱,时而把他身体倒拖着游街,时而将他幽禁斗室,并禁止欧瑟伯的副祭和其他正统教徒去探访他。欧瑟伯绝食四日表示抗议。四日后,异端徒送他回去。但是三星期后,又将主教架走,将室内财产抢劫一空。欧瑟伯由巴勒斯坦解往卡巴多西亚,再由卡巴多西亚解往埃及。欧瑟伯从埃及写信给亚维拉主教额我略,表示甘愿死在苦难中,以个人的生命为真道作证。

 


361年,公斯当休皇帝去世,儒瑞安登极。发配充军的主教恢复自由,重返任所。欧瑟伯赴亚力山大与圣亚大纳削会商扑灭亚略异端的方案。他出席亚历山大教务会议。该会议承认圣梅利休为安提阿主教,并要求结束尤德星裂教运动。欧瑟伯亲赴安提阿执行该决议,但是这次任务不幸完全失败。欧瑟伯周游东方各区,巩固动摇者的信德,规劝误入歧途的教徒弃邪归正。

欧瑟伯在意大利和圣依拉略相遇,两位主教协力合作,清除亚略异端的遗毒,欧瑟伯返任后,于371年八月一日安逝主怀,享寿八十岁。

 

欧瑟伯因保卫信德,远戍异域,饱受迫害,所以后世尊他为殉道者。在凡则里教堂,有一份福音经手抄本,相传是圣欧瑟伯亲手抄写的。一千年前,由彼伦格吕王用银盒覆盖,以免毁损。

 

5·圣斯德望(St. Stephen I)教宗

圣斯德望原籍罗马,领受铎品。教宗圣鲁爵一世驾崩,遗缺由斯德望继任。若干人士主张异端分子主持的洗礼绝对无效,领受是项洗礼的应重行付洗,方可取得教徒身分。圣斯德望认为异端教徒主持的洗礼是有效的。

斯德望于257年逝世。


6·圣妇德多达(St. Theodota)殉道

圣妇德多达原籍尼赛,夫死守寡,知府向她求婚,圣妇不从。知府为了报复,向总督检举圣妇和她的三个女儿是教徒。那时适值暴君戴克里先疯狂迫害教会的时期,总督问德多达为甚么信从一个“新的宗教”。圣妇答道:“我们所信的宗教,不是新创的”。总督道:“难道你的祖先也信这个教吗?”圣妇的长子答道:“我们的祖先执迷不悟,所以错过了接受真教的机会。现在我们随了母亲信奉真教”。总督道:“你的母亲就要向神道献祭了”。接着,他对圣妇道:“你快些向神道献祭,你的儿子就会学你,他们的生命将可以保全”。

德多达和她的三个儿子表示宁死决不背教。总督下令将母子四人活活烧死,时在30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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