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诛心婆家掏空家底,正中我下怀

疯子 三花门里的疯子 2019-0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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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花门里的疯子


疯言疯语:

我不想通过就算了。


上次那篇《倾诉|我和弟媳同时怀孕,婆婆称压力大让我打掉》,许多宝宝看了,都生气不已。倾诉类的故事,几乎是没下篇的。不过,因为太多人求续集,疯子还是为大家准备了。时间匆忙,如果有不尽人意的地方,请多担待哦~


文:一夏七凉



01


我叫谢渺,和老公陈建结婚时一穷二白。生活好转之后,竟遇到了婚姻中最大的危机,不是狗血外.遇,而是来自于他的原生家庭。


我本和弟媳同时怀孕,婆婆称压力大让我打掉,伤心欲绝之下我回了娘家,终日躺在床上以泪洗面。


这是老妈端进来的第N碗饭,我只挥了挥手让她端走。房间的光线很暗,应该是晚上了,但我怎么突然看见老妈眼角的晶莹?


我慌忙侧过身子背对她,不知在逃避什么,仿佛一只蜷缩成一团的刺猬,不同的是,我没有刺,做不了防备。


我家在一楼,当时小,老爸怕湿气重影响我的身体,专门找人订做了床,床骨特意做得很高。


老妈突然转了过来,站在高高的床架旁,衬得身子越发矮小。她直直盯着我,半响后,俯下身来抱我。


安静中,我没听到丝毫声音,但她的肩膀微微抖动,嵌在窗外微薄的夜色中。


我不禁喉头一酸,总算尝到点味道,只是,太苦了。


有遥远的意识慢慢回归。


第二天一早,老妈再推门而入,看到我坐在梳妆镜前,她一脸惊喜,什么都没说赶紧端了碗粥过来。


看着我吃完,他们才松了一口气。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父母已两鬓斑白,皱纹横生,明明才五十出头的年纪啊!


老妈推了推爸的手肘,半响后,我爸才干瘪地开口:“渺渺,如果你想要这个孩子,就放心生下来,爸妈会帮你的。”


阳台外有刺目的阳光穿透树叶,形成一幅怪异的光景。我轻轻点点头,随后又重重摇了摇。


这个孩子不能要!



02


“谢渺,你想清楚了?!”我妈厉声,她是过来人,知道堕.胎的厉害,也清楚打掉这胎对我的伤害是不可逆的。


“我很确定。”我很爱肚子里的孩子,这种爱无关我的丈夫是谁,只因一个母亲的天性。但人生在世,有些东西,真的太难了。


我们一家三口坐在一起,陷入了冗长的沉默,地板的线条纵横分明,最后还是妈妈先开口:“那好,你做什么决定我和你爸都支持,但有一点,无论怎样,你必须和陈建离婚。”


我妈柔了一辈子,但这句话的强势,一如我当初义无反顾嫁给陈建那时,不容反驳。


我们又有了分歧,我不会和陈建离婚,这么多年的付出,我没法儿快刀斩乱麻地摒弃。


“好好好,谢渺,我们养了你二十几年,抵不过和陈建的五年婚姻,你真是被猪油蒙了心!”


我爸气得指着我的手都在颤抖,他们叫我滚,永远不要再回来。


我笑笑,一脸温和:“好。”


我收拾东西离开了家,步伐坚定,连头都没回,因为我相信陈建心里还是有我的。只要我们好好谈谈,一定能和好如初的。至于我父母,等气消了,总会原谅。


这次离开,竟成了永远,那个家门,我再也没有踏进去过。


离开家的第一件事,并不是回陈家,而是直奔医院。


病床上的我,手紧紧拽着床单,怎样都掰不开。


我摸摸肚子,好像里面比十二月的寒冬还冷。


婆婆在家照顾弟媳,店里肯定没空去,陈建一个人也忙不过来。走出医院,我立即奔往店里,才一个月没来,店已经乱七八糟,客流稀少。


陈建看到我,刚收起的碗啪嗒掉落,赶忙过来抱我,一个大男人竟有点哽咽:“老婆,你终于回来了。”



03


他还跟我解释这一个月不是不想来找我,而是上次大闹一场后,婆婆对我有点不满,再加上店里没人,他实在腾不开手。


是啊,现在家里就靠这个店撑着,陈建一旦掉链子,全家吃喝都难,何况家里还供着“碎钞机”。


我笑笑,有些娇嗔:“老公,我知道你的难处,这不是回来帮你了嘛。”


我的样子实在太温和,一点脾气也没有,也许是多少有点感情的,陈建面上浮现了疼惜。


“晚上回去我就跟咱妈道歉,上次是我不懂事。”陈建眼里欣慰更甚。


“我已经听她的话把孩子打掉了。”听我说完,他的瞳孔骤然收缩,只有一瞬,但我捕捉到了。


“渺渺,委屈你了,我一定不会再让你受委屈的。”陈建紧紧握住我的手,满脸愧疚,似不敢抬头看我。


由于以前做惯了,自我回来后,一切就变得井井有条。受寒假影响,生意不比从前,但也好了一些。


我和陈建早出晚归,大半时间不在家里,日子还算安稳,许是因为上次爆发,也许是陈建跟婆婆说了什么,现在她只视我如空气。


也好,无交集不招惹,我和陈建的婚姻才会长久。


只是,弟媳周芳好像颇有微词,每次路过我面前,都特意挺起肚子,才两个月,根本不显怀,我不禁觉得有点滑稽。


日子不会永远依旧,平静的背后总是酿着更深的暗涌。


年关将至,物价有涨动之势,我和陈建商量屯一批粮油肉品,趁过年多赚一笔。


手上钱不够,陈建叫我回家拿。当看到存折上的余额时,我手都在抖。除去之前给周芳的彩礼三万,我们应该还剩三万的,可存折上明明白白写着个位数的余额。


我把存折不动声色地放到包里,路过客厅看到周芳大喇喇看着电视,婆婆在一边伺候她吃着名贵水果,房间里陈伟的游戏声异常激烈,装备齐全。


我关上门,嘴角带了笑意。



04


回到店里,我把存折啪的甩到桌上:“陈建,我需要一个解释。”


他不明所以,翻开一看,脸上闪过一抹愠怒,但很快又消失。


“渺渺,前段时间妈说周芳怀孕了,用钱的地方多,我就把密码告诉她了,没想到竟一下子用了这么多。”陈建来拉我的手。


我望着他,觉得有些好笑,这是用了不少吗,这分明是掏光了我们的家底!


“那怎么办,如果现在不进货,等过几天涨价,我们会入不敷出的。”我柔声道,把问题又抛回去。


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眉头紧蹙,好像在想办法。


晚上是陈建先进的门,周芳一个人在客厅,她好像口渴了,喊了两声没人应答,看到陈建时,很自然地喊:“帮我倒杯水。”


回来路上,我探过陈建的口风,并无办法,他本就心情不好,见周芳又毫无礼貌,便沉声道:“陈建,要喝水不会自己倒?没大没小的。”


周芳一愣,只过了两秒就大声嚎起来:“妈,大哥他吼我。”她很聪明,现在晓得叫大哥了,怕不占优势,又佯装道,“妈,我肚子好疼啊!”


果然,在卫生间洗衣服的婆婆火速冲了出来,对陈建劈头盖脸骂了一顿。


这分明是火上浇油,陈建看着年迈的母亲,嘴巴嗡嗡,最后只说了一句:“以后钱归渺渺管。”


婆婆和周芳对视一眼,知道儿子是真的生气了,动了动嘴角,但很识趣地没再说什么。


就这样,我第一次拿到了管家大权,以前我是不屑,但现在我需要。


钱不是万能的,但它会成为一个人最根本的底气。


我告诉陈建,现在各行各业越来越不景气,店里的味道和服务一定要做到最好。为了规范,以后他主厨房,我主厅堂。


由于没有提前进货,年关物价飞涨,我们饭馆根本不占优势,比往年关门得早些。


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陈伟和周芳很快就受不了没钱的日子,天天手心朝上找陈建要钱。陈建拧着眉头连房门都出得少了,饭有时都是我端进去的。


我还好,本就是自己家,他们越看不得我,我就越爱在他们眼前晃悠。


那天,周芳突然叫住我:“嫂子,你是不是胖了?”


看她一脸狐疑,我紧了紧羽绒服,敷衍道:“穿多了。”


新年的脚步越来越近,都说辞旧迎新,是真的吗?



05


“啊……”


那是新年前一天早上,我和周芳同时从厕所一进一出,擦肩而过时,她突然一脚踩滑倒在地上。


可她却说是我推的!婆婆和陈伟看着我,一脸愤怒。


特别是婆婆,眼里都要冒出火,送周芳去医院前,她还倒回来咣咣扇了我两个耳光,说回来算账!


最后出门的是陈建,我拉着他的手说:“不是我,你要相信我。”


我再怎么讨厌周芳,也不会对一个孕妇下手,可是男人甩掉我的手,一句话都没有,越门而出。


我瘫坐在地上,有些茫然地四处望望,这个家,终于陌生了。直到身下凉意袭来,我才起身。


这个春节注定阴霾笼罩。


周芳出院是初三,陈建对我说,医生叮嘱不要再刺激孕妇,他和婆婆商量,觉得我还是先搬出去住一段时日。


我瞬间明了,这是在赶我走!


我笑笑,顺从。


看来他是早有准备,只径直把我领到一个出租屋,单间配套,环境不错,起码厕所门是好的。


春节万家灯火,喜气洋溢,可却没有我的一席之地,我鬼使神差游荡回了家。


我抿了抿嘴角,但没有敲门,因为我知道,这套房子两个月前就卖了。两个月,正好是我回陈家那天。


二月的寒冬真冷啊,我在风雪中失声痛哭!


之后的一段时间,陈建还来看我,可自从店又开业,他就很少过来,偶尔来也是留一些钱就匆匆离去,丝毫不提接我回去的事。


经过几个月的沉寂,我竟慢慢释然了,心情一好,体重自然飙升,衣服也越来越宽,陈建的眼神却越来越冷漠。


再次见面,是盛夏六月,我体态轻盈身姿苗条地出现在门市,陈建顿了一瞬,然后眼中一亮,说:“欢迎老板娘回来!”


周芳的月份已经大了,行动越发不便,婆婆忙得跟陀螺似的,我冷眼相看。


以前我不爱打扮自己,现在讲究起来,陈建越发心疼我,除了收银啥也不让我干,说店里那些油腻跟我不搭。


是的,我不沾染,就换成了他越来越油腻。



06


同年八月,周芳产下了个男孩,婆婆一家高兴得不得了。


手握经济大权,我对周芳、陈伟都大方起来,他们越来越享受,对我的成见也少了。


倒是婆婆,看我的眼神中越来越不安。我只管忽略,日子终于过得有烟火气了,遂一阵浅笑。


那天营业中,店里突然闯进一伙人,把刚歇下的陈建吓了一跳,一问才知道陈伟竟借了高利贷!


十万!那伙人凶神恶煞,说一周内必须还款,不然就剁掉陈伟一根手指。


陈建气得语无伦次,直奔回家。一进门就拔了电源,砸掉陈伟的电脑。


陈伟被娇养惯了,哪里受得了这种气,桌子一拍兄弟俩打作一团,还是婆婆抱出孩子才停止这场闹剧。


只是当她知道陈伟借了十万,也双腿一软直接瘫在沙发上,还是我眼疾手快接住孩子。周芳吓懵了,在我的眼神下赶紧把孩子抱到房间去。


婆婆病了。


陈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后,也怂成一滩烂泥,全盘脱出。


原来是先前年间家里经济不景气,他手一痒就借了三万,没想到大半年过去,竟滚到了十万,他一边哭诉,一边哀求陈建一定要帮他。


我说高利贷本就不合法,建议陈建报警。谁知婆婆一下从沙发上坐起来,说不能报警,万一那伙人恼羞成怒,真的剁了小伟的手指,怎么办!


陈建坐在床头,看着存折上的三万块,眉头紧锁,问我,咱今年的收益至少有七八万,怎么只有三万?


我佯装不高兴,说家里店里都是我操持,难道还会独吞了不成?


陈建心烦,没有深究,只深深看了我一眼,我顺手把存折塞进抽屉。


家里愁云密布,第二天竟出了更大的事。周芳跑了!连孩子都没要。


我进屋一看,屉子凌乱,存折也被拿走了。


我联想周芳这一举动,说,是不是之前周芳也偷偷取过我们钱呀,不然咋会只剩三万。我只是怀疑,陈建却当了事实。


婆婆一急,更晕了过去,陈伟借酒消愁,陈建两边照看着,催债电话一个接一个,似一枚不定时炸弹。


我心里松了一口气,总算消除陈建的怀疑。


屋漏偏逢连夜雨,房东突然找到我们说租约已到,再续签合同要涨价百分之二十,陈建一个大男人站在原地,像被当头一棒。


银行的催款信息又来了,该还房贷了。


万般无奈之下,我小声的说,要不咱把店铺转让出去,赚一笔转让费,也好缓解当前之困。


陈建眼睛里闪现出犹豫,但在急切的现实前很快化为行动,一个月期限马上到了。


如我们当初接店时一样,急转,十万,但买家很精,像是嗅出了我们急需用钱,压价七万。



07


陈建咬咬牙,成交。


随即转过头来看我笑得一脸春风,问我为何这么高兴,我体贴道:“小伟的事情马上就要解决了,我替你高兴。”


许是困难时,人更脆弱,也更容易蛊惑,陈建埋在我的肩头,沉声道:“渺渺,谢谢你,一直对我不离不弃。”


我的声音依旧温柔,如和睦的暖阳,他若抬头,一定能看到,我的脸色没有丝毫笑容,但他没有。


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似有无形的蛛网紧紧向我们包来,只是不知道,死的会是谁。


八万到手了,还差三万,关键时刻还是婆婆佝偻地拿出一张泛黄的存单,说这是她的养老钱,给小伟应急吧。


我突然想起流传千年的一句话:皇帝爱长子,百姓爱幺儿。


老家房子没了,养老钱没了,我看着年迈的婆婆,突然有些悲哀,但只有一瞬。


小伟的手指保住了,但这次应该是真的戳到陈家的痛点了,陈建给他找了一份儿保安的工作,把他赶了出去,婆婆头一次没有反驳。


房价飞升得更快,我们这个小区已经升值不少。


陈建这两年仿佛老了十岁,我一脸心疼的说:“现在大家都没有工作,家里压力又大,要不把这套房子卖了,在偏一点的地方买个全款的,也住得踏实。”


许是这种突然的变故让陈建真的怕了,他只犹豫了一瞬,就点头答应了。与我当初他说带我回来,给我一个安稳的家的反应如出一辙。


风水轮流转,原来,这世上,真的是有报应这一说,只看是天意还是人为。


在我的鼓励下,陈建好像振作一点了,他开始有心思去看二手房了,由于地方偏远,他经常早出晚归。


我们房子的报价比同期的稍低,户型不错,很快就有人来看了,买主很满意,约定时间详谈。


送走人后,婆婆突然拉着我的衣摆,有些小声问道:“渺渺,以后我还能跟你们一起住吗?”



08


我笑得一如既往的温和:“当然。”前提是,我和陈建还在一起。


这才几年,变的又何止陈建,就连婆婆都弱势不少,颇有风烛残年的味道。对了,还有我,我们在不同的生长,又不同的死去,追逐着一个结局。


买家很爽快,买卖事宜很快办妥,一切都有尘埃落定的势头。


我们带走的东西很少,站在车水马龙的街头,冷风吹得婆婆咳嗽不已,她怀里还有个小孙子。


陈建嗫嚅道:“渺渺,要不先回你家吧,找到房子我们马上就搬出去。”


我没说话,饶有趣味的盯着他,我说:“我爸妈把房子卖了,从我回陈家那一刻,我们就失去联系了。”


陈建还真是脸皮厚呢,这个时候还想去我家。冷风中控诉的意味不言而喻,陈建的脸红了红,才找了一个宾馆。


陈家好像都差不多了,被养成一群废物,而后变成真正的废物。


比起身外之物,我更喜欢打回原形,身体上的痛远不如诛心。


我可以抽身离开了是不?是!但还差最后一步。


没地方住,陈建找房子越发急切,半月后终于找到一户步梯房,两室,价格也合理。


他让我一起和他去看看房子,即将过户,我摆摆手,说有事要办。他只狐疑了一下,兴冲冲地去准备材料去了。


签约定在中午,那天一早,陈建却发现卡里的钱冻结了,一齐收到的还有法院的离婚协议。上面有我孕期被赶出家,以及这两年来所受的所有折磨。


其实陈建身上的钱并没有太多,但是,我就是要在他满怀希望,以为这就是极限时,再给他一击。致不致命,也管不了了。


我从陈建的世界消失了,任他发了疯地拨打我的电话也无济于事,因为号码早已注销,空号。


时间拉锯,最终陈建的钱被划了大半给我,因为我出示了在养子女的证明。



09


是的,孩子我没有打掉,当初被赶出来的那半年,我其实一直在养胎,也庆幸孕前期没有多少反应,陈建忙,没有顾上我。


只是我那可怜的女儿才七个月就早产,在保温箱待了许久,陈建说少的钱,其实不是周芳拿的,而是全部用在了女儿身上。


至于那三万,也不是周芳拿的,是我主动给的,我只说了一句“你还年轻,这样的日子是你想过的吗”,她就头也不回地逃了。


从我回陈家那一天起,一切都是一场预谋,没有一件事是巧合。


只是,我愿意告诉大家的只有现在的幸福,女儿很健康,以前那些暗中的手段,腌臜也好,不堪也好,就让它埋在时间里吧。


爸妈当初卖掉了房子,我用其中一部分钱在另一个地方开了一家店,陈建转让时,我又用余下的钱暗中让他们委托人接手。


现在,五年过去了,两家店的生意都很好,我还给爸妈买了一套房子养老,就当从头到尾他们不遗余力地帮我的偿还吧。


只是,我知道,父母的恩情,此生我都回报不完了,我能做的,就是更用力地爱他们。


当陈建再次意外出现在我店里时,正好女儿在叫妈妈,他盯着孩子看了半响,眉眼跟他实在太像了,我不想否认。



10


我拍拍女儿肩膀,大方道:“囡囡,叫人。”


生命是一条长河,有些痛如嵌在其中的钢针,恰中脊柱,你无法死,却再也无发生。


陈建的神情太急切,他比以前更老了,穿着陈旧,连眼神都浑浊了,局促地搓了搓手,激动得嘴唇颤抖。


囡囡看看我,在我的肯定下,礼貌叫了一声:“叔叔。”


你们说,这样对吗?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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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嗨,我是三花门里的疯子。

虽然很匆忙,但故事还算是完整的,内里也算深刻。希望宝宝们满意。最近没做到日更,跟大家道个歉哈~年底了,工作好忙,公众号养活不了爱买爱玩的疯子~谢谢大家等我,你们的催更,让我觉得自己很被需要,感觉不错~必尽力满足!

好了,喜欢今天这个故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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