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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入经藏】《南传大藏经》阅后略议(一)

行愿法师 法界行愿 2022-12-24

南無本师释迦牟尼佛(三称)

阅读大藏经的日子,

是法喜充满的日子;

如同住在佛陀净土,

聆听世尊宣说妙法。                     

——题记


一、缘起

在不可思议的复杂因缘里,行愿于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三日,离开培育我十年的厦门闽南佛学院,跨出了国门。乘飞机从厦门启程到广州白云机场,再转机来到大洋洲澳洲悉尼。在悉尼佛教高龄中心做义工一年多之后,签证到期,转到法界佛学会,开始又一段弘法、学习的新旅程。

感恩十方诸佛菩萨的加被,佛、法、僧三宝的加持,澳洲悉尼杨福仪居士等众居士、善友们的发心供养支助,成就我三年半深入佛教经藏的因缘。

二零零一年,杨福仪居士赠送我一套《印顺导师著作》全集,功德无量。于是,我开始每天阅读,用了八个半月的时间,将印顺导师全部著作,逐字逐句阅读完毕,并详细地做了笔记。

在阅读印顺导师的著作《华雨集》第五册中,行愿拜读了《南传大藏经对中国佛教的重要》一文,知道《南传大藏经》已被翻译成华文。

《南传大藏经》的翻译对中国佛教的意义是非常重大的,印顺导师在《华雨集》第五册,八十九页——九十页中所说:

“一、扩大华文佛教的内容。…

二、从比较研究而正确理解‘佛法’。…

三、探求‘佛法’与‘大乘佛法’间的通道。”

这部译典,已经在台湾发行,行愿渴望未来的一天,能有福报去阅读《南传大藏经》,以便探究印度佛教初期的实态,把握佛法的特质。所以,自己曾经多次跪在佛前祈求,希望因缘能够早日成熟,圆满行愿阅读《南传大藏经》的期盼。



佛、法、僧三宝的加被,真是不可思议!

澳洲悉尼甘露寺明善法师处,正好有一部《南传大藏经》。行愿一见译典,惊喜万分,爱不释手。道义深重的明善法师,以大悲心给以行愿阅读《南传大藏经》最大的支持与鼓励,并提供种种方便。

当时,采取借阅经藏的方式,距离较远。每次乘火车再转车,顺利要二个小时,才到达甘露寺,现是借几部阅读。阅读完毕,再送回去换新的。为了成就我阅藏,明善法师慈悲地亲自将《南传大藏经》译典送到行愿暂住的木屋,成就我阅读《南传大藏经》的殊胜因缘,无比感恩明善法师,功德无量!



阅读藏经的时间是从二零零三年九月十日开始,每天早上三点起床,开始一天的阅藏。六点吃二片面包,一杯牛奶、一只香蕉;中午十一点,煮一碗面条吃,然后继续阅藏。下午药食时,视身体情况而定。到晚上十一点结束一天的阅藏,整理好笔记。

然后,身心轻安、法喜充满地在法义光明中,心念清清楚楚、如入禅定般,安歇入眠。

夜深,寂静,远处传来一只小鸟被惊醒的声音……。

专注一心持续地阅藏,让我身心发生很大变化。心里非常充实、轻安、快乐、法喜无量……

阅读南藏经的日子,

是法喜充满的日子;

如同住在佛陀净土,

聆听世尊宣说妙法。


在阅读南传大经藏中,

行愿详细地作了笔记。

愿将阅藏读后的一点心得,

供养十方诸佛菩萨和龙天护法!

供养十方法界一切有情众生!

分享一切有缘的同参道友们!

愿一切众生一起分享正法,走向解脱!


二、《南传大藏经》的翻译情况

《南传大藏经》是由台湾高雄元亨寺住持释菩妙法师发起,经过许多人翻译合作而成。这部藏经主要是由巴利语三藏的日文译本,并参照pali Text society 原本,以及暹罗(泰国的旧称)本等加以翻译而成。


根据印顺导师在《华雨集》第五册,八十七——八十八页中说:“巴利语,是从恒河流域而向西南传布的,优禅尼一带佛法所使用的当地语言。阿育王时(西元前三世纪),开始传入锡兰(今名斯里兰卡),展转传诵;西元前一世纪末,为了圣教的保存,才全部纪录下来。但流传久了,有些已经转译为锡兰文。西元五世纪初,摩竭陀的觉音三藏,南来锡兰,深究三藏圣典与各家注疏。觉音不但为经、律、论作释,著佛法的纲要书——《清净道论》,还将三藏圣典,全部以巴利语写定。……在现存的佛教圣典中,巴利语三藏可说是最古老的了。……巴利语是从印度传下来的,代表初期的‘佛法’,所以,受到近代佛法学界的重视。巴利语三藏,是上座部的。上座部有分别说与说一切有二系;分别说又分出化地、法藏、饮光、赤铜鍱——四部。巴利语三藏,属于分別说中的赤铜鍱部;世亲的《成业论》就这样的称呼他。所以锡兰佛教界,自称上座部,也自称分別说者,或赤铜鍱部。这虽然是部派的,但所传经律,应用印度中古时期的方言,到底去佛世不远,便于探求印度初期‘佛法’的实态。把握佛法的特质,成为佛弟子的信行,在佛法的研究中,可说是太重要了!”



     《南传大藏经》被翻译成华文,真是可喜可贺的事。让我们这些后来者,可以一探原始佛教的风貌,直入释尊本怀,回归佛陀正法的时代。

若有读后感,请在文章最下面关注后,留言。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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