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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老公当作免费发泄的工具,她想拒绝,可……

2017-01-27 每天一道营养餐
美文



中午十二点二十分,本应该是午休的时间,位于江氏集团第二十三层的会议室里却齐刷刷坐着上百号人。


长达三个多小时的会议令每个人的脸上都难掩疲惫之色,可没有谁敢松懈一丝一毫,皆是正襟危坐,全神贯注。


突然,大屏幕忽地一黑,再亮起时,原本的业绩数据已经变成了一张张照片,而艳照的主角之一,正是江氏集团的总裁——江迟聿!


照片里,有女星在喂他喝酒,也有不顾形象在他身上摆弄着的嫩模,更甚至还有他陪着林家大小姐逛街的照片!


众人震惊万分的同时又像都约好了似的,把目光转到了创意总监何书蔓的身上。


只见何书蔓低着头,专心致志地在自己面前的记事本上写字。


坐在正中间位置的男人也将目光放在了她的身上,平日里冷峻的嘴角微微勾起了一个弧度,似笑非笑,讳莫如深。


何书蔓写完最后一个字才抬起头来,见大家都盯着她看,便绽开了笑容,语调波澜不惊地问道:“怎么了?诸位都看着我,是我脸上长花了吗?”


她的五官是百里挑一的精致,不笑的时候都能迷得男人神魂颠倒,笑了之后更是令人无法自拔。


再加上她在商场上的聪明睿智以及雷厉风行,多少男人做梦都想娶一个这样的女人当老婆!


可是,偏偏江迟聿不稀罕!


她的问话一落下,大多数人都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剩下的,则是等着看她好戏的。


谁都知道三年前何家宣布破产,何振华为了情人和外面的私生子,不惜将亲生女儿明码标价出卖。


最后,是江家以一千万的天价把何书蔓买了回来。


并且,让她和江迟聿结了婚。


然而那个时候,江迟聿已经有了自己的心上人,正准备和家里提结婚这件事。


他怎么都没想到,半路会杀出这么一个‘程咬金’来!


所以,尽管他和何书蔓是夫妻,却从不见他真的把何书蔓当妻子。


就好比这个时候,他的脸上不曾出现丝毫的愧疚亦或者是心虚,他很坦荡,坦荡得好似大屏幕上的照片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甚至,在那片令人窒息的沉默里,他的脸上扬起刺眼的笑容,慢悠悠地问道:“何总监,没有什么要问的吗?”


何书蔓抿了抿唇,转头对上了他的视线,脸上的笑容标准到无懈可击,“江总,现在是在公司,关于照片的事属于私事,既然是私事,那就等下班之后再说吧。”


话音落下,她的视线倏然变得凌厉,转到了站在一边的负责播放的小莉身上,沉声道:“把照片撤下来吧,会议继续!”


小莉也不知道刚刚为什么会这样,忙不迭地点头按照她吩咐的去做了。


可是这个时候大家已经没了开会的心思,江迟聿更是莫名地怒火中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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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了!


他们在一起三年,不论媒体报道他什么,亦或者是她从别人那里听说什么,她从来都是无动于衷!


这一次,她亲眼看到了,他也默认了,可她仍旧是无动于衷!


原本给她的难堪,此时此刻却成了他江迟聿的难堪!


好!很好!


在他身边呆了三年,果然大有长进!


江迟聿越想越火大,完全不曾注意到自己手中的玻璃杯几乎快要被捏爆了。


何书蔓这个时候正准备站起来主持会议继续下去,却不料,那边传来骇人的‘咔嚓’一声,惊得她把所有话都卡在了喉咙口。


众人大气不敢出,偷偷瞄了一眼正中间那个一身煞气的男人之后便都低下了头。


而江迟聿一边慢条斯理地拿出手帕给自己擦手,一边说道:“今天的会议先到这里,大家都先去吃饭吧。”


只五秒钟的时间,上百号人便无声地整齐而又迅速地退了出去。


何书蔓也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准备退场,才刚迈开一步,那边动作优雅地给自己擦手的男人忽然扔了手里的手帕猛然起身,两个大步就到了她的面前。


迎面而来的杀气可怕到令人心颤,江驰聿脸上的神情仿佛要将她给千刀万剐了似得。


何书蔓心惊地想要往后退,却被他给攥住了手臂。


“江总!”


“闭嘴!”江迟聿咬牙切齿地喝住她。


在外面总是张口闭口的‘江总’,一到了家里就直接当他是透明人了,从不正眼看,更不要提和他好好说话了。


“别以为有我爸罩着你,你就可以爬到我头上来,你只不过是我们江家买来的一个物品,看清楚你自己的身份!”


何书蔓不语,静静地看着他。


这三年来,她一直都清楚自己的身份。


正因为太清楚自己的身份了,所以她从不招惹这个俊美如斯却心如魔鬼的男人。


她竭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尽职做好自己的本分,对于他在外的花天酒地,从不过问。


因为她不想自己给自己找难堪,更加不想给魔鬼羞辱自己的机会。


她仍旧对江迟聿笑,仍旧是下属对上司的尊重语气,轻声回道:“好的江总,我会记住自己的身份。”


“你!”


江迟聿被她激怒得差点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掐死她!


他咬牙忍了忍,最后一把将她甩开:“给我滚!”


“是,江总。”


何书蔓从地上爬起来,拿了自己的东西迅速往外走,那架势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追着她似得。


出了会议室,何书蔓大步往电梯的方向走去,却在距离电梯间还有三四米远的时候忽然往右一转,闪进了楼梯间。


靠在墙上,大口大口地吸气,眼眶也不争气地红了起来。


这里一个人都没有,她可以肆无忌惮地表现出最真实的自己。


不用伪装,不用逞强。


然而,眼前忽然多了一只白皙的手,拿着一张柔软的纸巾递给她。


何书蔓愣住,机械地转头看去,是自己的助理白薇竹,进入公司不到半年,刚才开会的时候站在自己身后。


“蔓姐,我知道你很难受。”白薇竹看着她,目露心疼。


何书蔓对她笑了笑,同时全力在调整自己的情绪,她不想让公司里的人知道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


可她还没开口掩饰,白薇竹却一阵见血地说出了有力证据。


“蔓姐,刚刚我就站在你后面,我看到了你写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手有发抖,最后那一笔还不小心写歪了。”


何书蔓不说话,因为自己的助理说得都是对的,她无从反驳。


白薇竹继续说道:“蔓姐你放心吧,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只是我们都是女人,我理解你的感受,所以我不希望你自己一个人憋着。”


“没事的,我都习惯了。”


这么说也许还不够确切,更确切一点地说——是早就麻木了!


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江迟聿,你尽管放马过来吧,我扛得住!


下午四点多,何书蔓放下手里的工作准备收拾东西走人。


今天会议上来了那么一出,导致今天下午不论她走到哪里都有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


虽然表面故作坚强,也很无所谓,可心里针扎一样的难受还是令她觉得时刻都会崩溃。


只是上帝似乎总是不愿看到她好,就连提早下班都还是在楼下遇到了江驰聿。


并且,她不是一个人,身后还跟了一个女人。


何书蔓只看了一眼就立刻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假装什么都没看到,继续往前走。


“哎,江迟聿,那不是你老婆吗?怎么见了你跟见了鬼似得,逃那么快啊?”


女人的话音刚落下,何书蔓就觉得自己的背后有两道吃人的目光直直地射过来,犹如芒刺在背。


而江迟聿这时也沉沉地开了口,说道:“何总监,我们一起回家,你看如何?”


何书蔓脚步一顿,回头笑着婉拒:“江总,你有美女相伴,我在旁边的话不太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你才是江家名正言顺的大少夫人,哪有把自己老公往外推的?”


他轻轻挑眉,一双生极好看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笑意。


可那份笑,未曾到达眼底,甚至夹杂着一些只有她看得到的寒冰。


三年的朝夕相处,何书蔓不敢说自己对他十分了解,但是七分总是有的。


一般江迟聿这样笑的时候,都是她逃不掉的时候,所以她认命地上了他的车。


那个女人也一起上了车,一直盯着她看,半晌之后有些奇怪地笑了起来,自我介绍道:“你好,我叫庄岑,应该是......你未来的弟媳。”


何书蔓一愣,下意识地转头看江迟聿,他什么时候有个弟弟了?


江迟聿深不可测地看了她一眼,伴随着一声轻哼。


一路上谁都没有再说话,而车子也并没有往家里开去,而是去了机场。


何书蔓困惑了一路,直到江言站到她面前。


那一刻,她如遭雷劈,也终于知道为什么刚刚江迟聿会那样笑。


以为此生不会再见的人,只过了三年就又见面了。


只是——她是别人的妻子,他是别人的未婚夫。


甚至,他还要叫她一声堂嫂。


何书蔓一个字都说不上来,双手紧握成拳,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没有发抖。


肩膀上忽然多了一只有力的大手,她转头看去,是江迟聿,正对着她笑,可他的眼里却好像有刀子飞出来,“我弟弟长得帅你也不用这么看吧?你老公也不差啊,再说了人未婚妻还站边上呢!”


何书蔓瞬间回神,眼睛却左右闪躲着,不知道该看哪里。


而江言这时已经大大方方地把手伸到了她面前,“你好,嫂子。”


何书蔓愣了一秒,也就在那一秒,她明显感觉到自己肩膀上的那只手在收紧,那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她的肩头给捏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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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江迟聿看似目光向前,其实眼角的余光死死盯着她,仿若要将她给生吞活剥了!


何书蔓心里微微地一紧,面上却是平静如水,也伸出了手:“你好。”


十指相触,江言的掌心温暖如初,而她的掌心凉如冰雪。


只一秒,江言便收回了自己的手,目光冷淡地从她脸上一掠而过,落到庄岑脸上时,却如同春暖花开,那般温柔,“想我了吗?”


庄岑脸上悄然一热,似是撒娇,似是害羞,转身缩进了他的怀里。


也不知是自己看花眼了还是怎么了,何书蔓发觉庄岑在缩进江言怀里的时候看了自己一眼,别有深意,且带着一种令她不解的骄傲。


她的眸色微有波动,继而低下了头。


并未觉得心痛如绞,只是觉得有些惆怅。


时过境迁,物是人非。


曾经用生命去爱过,爱到那么热烈的男人,竟然连他是江家人都不知道。


而如今,他看自己如同陌生人,甚至带着浓重的厌恶。


分手了,就真的连朋友都没得做么?


回家的路上他们并未和江言庄岑一起走,江迟聿也一路沉默,车厢里的低气压令人很是难受。


但是何书蔓不想动,她清楚地感觉到江迟聿的脾气现在已经到了临界点,一触即发。


她安静地坐在那里,放轻呼吸,将存在感减低到最小。


某人脸色紧绷,侧脸的线条看上去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断掉。


前方绿灯倒数计时,看他的架势似乎是要赶在最后一秒冲过去。


何书蔓抓紧了身上安全带,默默闭上了眼睛。


忽然,耳边响起刺耳的一声“吱”,车子骤停,车身猛地往前倾,要不是身上系着安全带,何书蔓相信自己此刻绝对已经撞碎挡风玻璃。


她有些恼火,转头瞪江迟聿,却发现他正以一种极其暧昧的眼神看着她。


顺着他的视线往下,何书蔓发现自己胸前的扣子不知何时竟然弹开了两个。


肉色的胸衣包裹着白皙丰满的肌肤,因为看不完全,反倒多了一种朦胧的撩人感,令人蠢蠢欲动。


江迟聿觉得口干舌燥,于是就抬手扯了扯自己的衬衫领子。


何书蔓这个时候已经开始低头扣扣子了,她的表情很冷淡,甚至带着一种厌烦和排斥。


“还真以为自己胸大呢!”某人讥讽她。


何书蔓没搭话,因为完全没必要和他置气,这三年来的忍辱负重从来不是为了在嘴巴上能胜过他一言半句。


如果这样的轻蔑和嘲笑能让他觉得满足开心,开心了之后能放过自己,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可她越是沉默,江迟聿就越是生气,他伸手捏了她的下巴,逼得她不得不和他对视。


他一字一句地说道:“何书蔓,我不会爱你,别一天到晚想着勾.引我!”


“江总放心,从明天开始我不会再穿这件衣服,这样的事也不会再发生。”


“你!”


江迟聿怒火中烧,凶狠的模样像极了发怒的狮子,似要吃人!却冷不丁撞见她眼底的小小得意,立即就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不错,真不错。


三年的时间,她由一开始的硬碰硬弄得满身伤,到后来委曲求全再到现在和自己游刃有余地周旋,何书蔓,你果然没有辜负我的‘调教’。


但是···


“不要以为你惹怒我,我就会和你离婚,现在看到江言回来你更想和我离婚了吧?可是怎么办,我一点也没有要和你离婚的打算,我就是要看着你痛苦!”


他笑得那样好看,眉角眼梢都是逼人的肆意张扬。


他是江家大少,他是江氏集团的总裁,他在这个城市呼风唤雨,所有男人想要的一切他唾手可得。


是的,这样一个人,的确有傲视所有人的资本。


甚至,他可以玩弄一个人,比如何书蔓。


“我知道你心里藏了个男人,我也知道他是谁,但是本少爷告诉你,就算是我不要的东西,我也不会施舍给LOSER!”


东西?是啊,能用一千万买到的不是东西是什么?


何书蔓勾起嘴角自嘲地笑了起来,她的眼底迅速弥漫开一片悲伤,却转瞬即逝。


江迟聿愣了一下,因为印象中这个女人从不会表现自己的懦弱或悲伤。


刚刚,他是看眼花了么?


何书蔓用力掐了下自己的大腿,剧烈的疼痛令她头脑更加清晰起来。


她转过头,看着江迟聿,语气平和得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轻声问道:“江总,已经绿灯了,可以开了么?”


江迟聿心中一滞,他没有忽略她刚刚掐大腿的动作,该死的!在他面前表现一下下真实的自己难道会死么?


“你,滚下去!”


他一字一句地道,俊逸的脸庞此刻如同覆上了一层薄霜,寒气逼人。


后面的车子已经开始不耐烦地按喇叭了,有的车主甚至已经降下车窗探出头来张望。


若不是这辆车的车牌太过招摇,招摇到一眼便知道它的主人非富即贵,恐怕会有人直接上来骂吧。


何书蔓眼神平静,看了他一眼之后便拿了自己的包,打开车门下车。


车门合上的那一秒,江迟聿一脚油门到底,车子如同离弦的箭一般,飞驰而去,只留下一阵难闻的尾气。


而这时,绿灯已经变成了红灯。


后面的车子都走不了了,大家虽然心中恼火,可也有心中疑惑的。


那么漂亮精致的女人,怎么会被人在十字路口从车上赶下来?那男人的心有要多狠,才能对她下得了手?


何书蔓并不觉得周围的目光刺人,相反的,下了车之后她觉得一身轻松,呼吸都更加顺畅了。


她迈着轻松的步伐,朝着路边的人行道而去。


只走了两步,包里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何书蔓下意识地绷紧了自己的身体。


不会是刚刚那个变.态觉得还没侮辱过瘾,还想打电话再辱骂自己一顿吧?


小心翼翼地从包里掏出电话,瞄了一眼,长呼一口气,幸好,不是他,只是个陌生号码。


“喂,你好。”


“动作这么小心,是你的包里是藏了什么宝贝,怕拿手机的时候会不小心被人看到吗?”


电话那端传来清润的男音,熟悉又陌生,还带着令人身心愉悦的轻笑。


何书蔓微微一怔,转头寻找目标。


没人在打电话啊!


“听得出来我是谁么?”


“容冶?”


对方又是一声低笑,似乎是很满意她给出的答案,“还好四年的同学没白当。”


何书蔓也笑了起来,迎着下午五点的夕阳,周身一圈淡淡的昏黄光晕,衬托得她那般迷人,美得如画,不可方物。


而容冶的眼里,比那夕阳的光辉还要亮,他握紧了手机,盯着那抹倩影,发出邀请:“一起吃个饭?”


何书蔓犹豫了几秒,因为脑海中蹦出了江迟聿那个魔鬼。


她刚进入江氏集团的时候,为了签下一个单子,陪另一个集团的老总连续吃了一个礼拜的晚餐。


后来那个老总总算是答应要签单了,可江迟聿却翻脸了。


何书蔓现在都还清楚地记得三年前那个夜晚,江迟聿将洗完澡全身赤.裸的她掐在床上,吼声震天。


“你如果没本事,就趁早滚出江氏!如果不认输,那就靠本事签单,这种靠出卖色相签下来的单子江氏不稀罕!下次再让我看到你单独和男人在外面吃饭的话,我会让他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那个时候何书蔓无法理解他为什么那么愤怒,甚至心中隐隐地觉得他生气或许有那么一点点是因为在乎自己。


可后来她在知道,他的大发雷霆是因为自己和客户吃饭被媒体拍到并且添油加醋地报道了出来,他脸上无光。


在江迟聿的世界里,别人做的事情被分为两类。


1、他满意的。


2、他不满意的。


前者他接受,后者他摧毁。


而何书蔓恰恰做了一件他不满意的事情,无关乎两人是不是夫妻,更不要提在不在乎。


当然,他的这个规则也有人打破过,只是那个人……


何书蔓没有再继续想下去,闭了闭眼睛沉淀自己的情绪。


容冶这时又问了一句:“怎么了?是他在家里等你吃饭吗?”


“没有!”何书蔓回答得极快,像是被针刺到了似得,然后便是答应:“我们去吃饭吧!”


为什么要这么怕他呢?容冶只不过是自己的大学同学而已,两人之间清清白白,难道就因为他的自私霸道不可理喻就连朋友圈都不要了吗?


想到这里,何书蔓快步走过去,上了车。


而这一幕,完全被后面一辆大红色车子里的人看在眼里,并且拍下了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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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吃过晚饭后,何书蔓和他说了再见之后就催他开车回家了。


何书蔓回到家的时候江迟聿并不在家,这让她一直绷紧的心放松了下来。


梅姨看着她下意识的动作,笑着上前问道:“怎么了太太?看你左顾右盼之后大大舒了口气,是不是因为江先生不在啊?”


“我这么明显吗?”何书蔓诧异地反问。


梅姨点点头。


好吧,她自己还真没有察觉到呢。


换了鞋正准备上楼换衣服,家里的座机响了,梅姨走过去接起没说两句就喊她:“太太,是老爷的电话,找你。”


她点点头,走过去接过电话,态度尊敬:“爸。”


尽管当初做出用一千万把她买回来这个决定的人是江华年,但是对于这个从自己进入江家之后一直把自己当女儿对待的老人,何书蔓恨不起来。


“蔓蔓啊,你们准备什么时候要孩子啊?”那边传来江华年的声音。


何书蔓这时正端着梅姨送过来的水杯喝水,一听到这句话直接给呛去了:“咳咳···咳咳···”


“怎么了蔓蔓?你生病了?”


“没事没事,爸,我没事。”


“我呀,就是心里惦记着你们什么时候能让我抱上孙子?”


“......”


 江华年都说到这份上了,何书蔓只好硬着头皮回道:“爸,这事我还真没想过。”


在她的脑海里,面对江迟聿从来都只有一个念头——如何才能摆脱这个男人!


可江华年却说道:“没想过没事,你现在想,你就直接一点告诉我老头子,你愿不愿意给我们江家生个大胖儿子?”


“爸……”


“我知道你还记恨着三年前我用钱把你买回来的事,可是蔓蔓,那一千万不是用来买你的,那是我们江家给你们何家的聘金啊!”


“爸,我知道,我也没有记恨你。”


这件事早在两年前妈妈就告诉她了,并且让她感恩江家。


因为当年就算不是江家买下了她,也会有别人。


“那蔓蔓你既然不恨我,为什么……”江华年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那股苍凉和失望即便是隔着话筒何书蔓也还是可以清楚地感觉到。


她有些心软,不知不觉就开口说:“爸,不是我不愿意,只是这件事我一个人愿意也没用啊……”


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她已经反应了过来,可再想要收回这句话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何书蔓的脸开始发热发烫,心里充斥着一股莫名的情绪,让她整个人都开始躁动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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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边江华年得到满意的答案之后乐呵呵地挂了电话,然后一肚子火气把正在环城路上飙车的江迟聿给叫了过去。


江家大少爷怒火冲顶,进门的时候浑身都是杀气,甩着臭脸恶狠狠地问道:“有什么事非要当面和我说不可?天要塌了吗?”


“差不多。”江华年慢悠悠地喝了口茶,然后才回他。


江迟聿被气得要跳脚!


可他心里十分清楚,坐在那里的那个人,虽然表面温和,可实际上却和自己一样,充满了狼性!


江家的男人,和温和从不真正搭边。


他咬牙切齿瞪了瞪,转身就要走。


江华年这时便狼性爆发,直接‘砰——’地一声将手里的水杯扔在桌子上,怒喝道:“你今天要是敢走出这个门,我就把江氏交到阿言手里!”


原本大步流星的人猛然停了下来,背脊透着一股冷冽,缓缓转身。


江华年将他所有的不可置信都看在眼里,紧了紧手心,继续说道:“失去江氏你也就意味着失去一切,如果你不在乎的话,你可以走。”


“呵···”江迟聿冷笑,眼底的困惑不解霎时通通变成了寒气:“你用江氏威胁我留下来,不可能只是为了听你说几句废话吧?有什么目的明说吧。”


“我要你让蔓蔓在两个月之内怀上孩子,一年之后我要看到孩子出生。”


“不可能!”江迟聿一秒钟的犹豫都没有就直接给拒绝了,“我不会和她生孩子!”


“那你就得不到江氏!”


“我无所谓!”


“真的无所谓么?”江华年目光犀利地看了过来,虽然是他坐着,江迟聿站着,可无端端地就让人感受到一种居高临下。


“迟聿,你是我的儿子,也是我一手栽培起来的,这个世上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你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失去江氏。”


他在三年前妥协了一次,隐忍三年之后,他更加不会轻言放弃!


江迟聿双手紧握成拳,因为太过用力,指关节已经泛起了可怕的青白色,甚至有‘咯咯’的响声。


是的,他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失去江氏。


江氏是他母亲的毕生心血,母亲临死之前说过,绝对不能让江氏落入他人之手。


如果失去江氏,就是对死去母亲的失信!


“除了让我和她生孩子,其他任何事都可以谈。”


“除了让你和蔓蔓生孩子,其他任何事情我都不想谈。”


江华年的态度很坚决,毫无再商量的余地。


江迟聿站着不动,他的大脑在飞速运转,试图寻找一个能够两全其美的办法。


他答应过安然,此生除了和她,绝对不会和别的女人生孩子。


然而眼下的情况是——如果他和何书蔓生孩子,是失信于安然。


如果他不和何书蔓生孩子,是失信于死去的母亲。


左右都是失信,怎么选都是一刀,他逃不掉。


江华年看他脸上的神情隐隐露出一丝颓败,于是趁热打铁道:“蔓蔓那边我已经替你问过了,她是愿意给我们江家生孩子的。”


呵!她有什么不愿意的?


都说母凭子贵,等她给江家生下孩子之后,那她就更有资本放肆嚣张了!说不定这个昏庸的老头子一高兴,又会给她一些股份!


之所以说又,是因为三年前在江华年安排何书蔓进江氏上班的时候,转了百分之十的股份到何书蔓的名下。


这个该死的女人,也不知道对江华年使了什么迷魂招数!


晚上江迟聿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很迟了,何书蔓已经睡得昏昏沉沉,隐约有听到开门的声音。


然后,房间的灯被人打开了。


由于长时间处于黑暗之中,突如其来的灯光令何书蔓的眼睛有些受刺激,她抬手遮了遮光亮,然后才睁开眼睛来看。


江迟聿就站在床尾的位置,目光沉沉地看着她,仿佛是一只伺机而动的豹子,随时会扑上来将猎物撕碎。


何书蔓心里‘咯噔’了一声,一股不详的预感迅速在心底弥漫开来。


而这时,江迟聿走到了她这一侧的床沿,已经开始抬手给自己解衬衫扣子了。


一个一个,他的动作很慢很慢,就像是故意在试探什么。


房间安静得几乎听不到声音,何书蔓捏紧了身下的床单,口干舌燥。


衬衫扣子解到第四个,江迟聿终于开口了,语气邪邪地问:“听我爸说你想和我生孩子?”


“我没有!”何书蔓迅速否认。


她只是说她愿意,可没说她主动想。


江迟聿冷笑了一声,脱了衬衫扔到一边,将自己的上半身完全裸.露在空气中。


肤色健康,线条完美,胸肌匀称,再配上他那张俊美无双的脸,是个女人都难以把持!


可何书蔓清楚,这个男人有毒,碰不得。更何况,都不知道他在外面睡了多少别的女人,他的身上到底有多脏,这样的男人,她不屑!


江迟聿这时已经将手搭在了自己的皮带搭扣上,正准备解开皮带。


何书蔓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声音徒然变得尖锐:“你干嘛?!”


“我干嘛?”江迟聿抬起头来一脸的好笑,“我裤子都脱了,你说我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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