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发！华人教授再被美国以税务问题为由重判重罚，学者和科技人士海归须立即注意这些税务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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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发！华人教授再被美国以税务问题为由重判重罚，学者和科技人士海归须立即注意这些税务细节

苍茫的月下，什么都可以想，什么都可以不想。便觉得是个自由的人。白天一定要做的事情，一定要说的话，现在都可以不理。这是独处的妙处。我且受用了这无边的荷香月色好了。

——朱自清

美国司法部一则重磅公告，立刻在这个周末的华人学者和科技人才圈里炸开了锅。

在美国司法部持续了一段时间的法庭拉锯战后，12月4日，美国司法部正式公布了在美国西弗吉尼亚担任教职的孙教授一案的宣判结果，主要以瞒报漏报个人所得税为由，被重重惩罚和处以刑罚3年监外执行和为期4个月的居家监管。

这是非常令人震惊的处罚结果，也是非常罕见的做法，这个处罚力度是过去我接手和见到的有关华人学者教授和科技创业者中有关涉税问题处罚非常不同寻常的做法，也是继2020年5月美国埃默里大学华人教授李教授被同样以税务为由被重判重罚的又一例不同寻常的案子。

今年接二连三出现高度类似的案子，其频密程度和力度都史无前例，为此，特别提醒在美国大学、研究机构、科技公司工作等的华人学者、教授、研究员、技术骨干在与国内交流过程中，一定要非常高度关注税务合规性问题。虽然我们都认为这是美国在中美科技竞争中对中国人才计划非常有目的性明显的打压手段，但是我依然在此提醒一下：税务问题现在已经成为大问题，税务问题已经到了跨境中美科技人才不得不重新审视和合规遵从的紧急关头，千万不要因为税务问题而埋下被打压和调查的藉口以及达成认罪协议的砝码。

我们先来看看美国司法部公布的有关孙教授宣判的公告，一边觉得荒谬之极，一边又觉得惋惜之极。

在美国司法部官宣之前，其实在2020年7月23日和2020年8月11日，美国西弗吉尼亚地区法院就紧锣密鼓地对孙教授一案不断施加压力，在8月11日的法庭审议中最终确定两项主要指控，提出择日宣判，并在12月4日由美国司法部正式对外官宣宣判结果。

第一项指控为根据刑法Title 18 Crime and Criminal Procedure的第1343条，也就是电信欺诈罪;

第二项指控为根据税法典Title 26 Internal Revenue Code的第7206条，也就是故意违反申报虚假税表罪。

有关第一项控罪，涉及很多争议，一般来说会拉锯战很长时间，取证和指控有时候很难举证和有说服力，比如专利使用权的争议、理论转化为实际生产力的影响、学术交流中的尺度、学术合作中的项目、科技项目中的技术含量等，一般都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很难有白纸黑字坐实的突破性的进展。

然而有关第二项税法故意违反虚假申报的指控，一般来说都非常容易在税表申报不够合规的情形下找出白纸黑字真凭实据的证据，从而无法抗辩而进入非常被动的境地。就此指控，我们具体来看看美国司法部给出的理由：

第一，  孙教授为西弗吉尼亚大学教授、西弗吉尼亚州中国事务州长助理、中美能源研究中心副主任，同时还兼任某能源转化科技公司 S能源公司的工作，该公司在弗吉尼亚，总部在北京。孙教授在2005年的时候，自己创办了一家咨询公司E公司。该咨询公司E 公司从某能源公司收取咨询费。

第二，  在2015年孙教授代表西弗吉尼亚大学和西弗吉尼亚州长办公室率领一个工业能源代表团访问中国并参加国内某展览会。美国司法部对孙教授的财务税务审计发现，孙教授为此次行程预订了两张机票，一张为标准经济舱，一张为商务舱。孙教授在大学报销了经济舱机票，又同时在S公司报销了商务舱机票，实际上孙教授只使用了商务舱的机票。

第三，  2014年孙教授申报家庭个人所得税表，与太太联合申报税表，在与商业相关活动的扣减类项目中申报了“比较大额”的开支，从而在税表扣减。而美国国税局IRS和美国司法部查税审计后一致认为，有关与工作相关的开支已经有州政府的支付系统支付这些费用，同时西弗吉尼亚大学和某公司都相应为孙教授报销了有关费用，孙教授有关在税表扣减工作相关类开支，属于故意违反重复虚假申报税表。

第四，  孙教授个人所得税表未如实申报在美国境外（中国）的所得收入。

第五，  孙教授个人所得税表未有披露在FATCA法案和FBAR规定下美国纳税人在美国以外（中国）的银行账户和金融账户。

第六，  根据目前孙教授和美国司法部的协议，有关孙教授在个人所得税表“故意虚假申报与工作相关开支扣减”的税收优惠属于不当得利，将向西弗吉尼亚大学缴回6,233.12美元。大家在这里要高度关注这个数字，只有6,233.12美元。

第七，  孙教授已经被西弗吉尼亚大学解聘。

看完这个指控，我想大家和我的感受是一样的，孙教授所涉税务申报虚假的问题，目前从公布的文件来看，就是6,233.12美元，但是美国国税局CI犯罪侦查科和FBI兴师动众，的确是非常不平常的一次查税。

结合今年埃默里大学李教授的案例，同样的以税务为突破口的查税来调查中国学者、研究员和科技人士的行动已经到了前所未有的阶段。为此，从孙教授和李教授两个案子中，我在这里再次提醒学术界的学者、研究者和科技技术人员，务必要在税表上审视再审视，在税务细节上一定不要栽了跟头。

第一，  孙教授税表申报使用的与工作相关扣减开支，通常都是在美国个税表1040的附表Schedule A中的子表2106中呈现。2106表格呈现与工作相关类扣减不是100%可以扣减的，通常都是超过调整总收入的一定比例门槛后才能扣减。这份表格一直都是美国国税局对于重点审计查税的项目，在2012年后，我们税务行业内已经把这张表格的使用标注为高危红色项目，非严格核实和确认的项目，尤其是公司报销没有明确书面说明是自费不报销的工作开支，我一般情况下都是拒绝使用这张表格，曾经还为这张表格的使用项目与一些客户不愉快，从而有的客户觉得为什么其他事务所可以，就你要刁难我而离开。商业开支报销后再次在税表重复扣减，会带来审计查税的一系列税务风险，这样的查税案例很多，一定要十分注意。在川普税改后，2018年度后的税表已经被川普大大简化，2106表格基本上退出江湖，大大降低了纳税人重复申报的欲望和税务审计的成本。

第二，  结合之前李教授的案子，都是非常蹊跷的，是我见到的除我亲自代理的税务争端中最为蹊跷的一个案子。正如我不断提醒大家，提醒跨境中美高净值人群和杰出人才人群，对2020年疫情后的中美关系要有非常清晰的判断，对疫情后美国会开始大规模反避税查税行动，要有足够清晰的判断。孙教授和李教授两个案子涉税问题都非常明确，但是却非常发人深省，要足够引起持有美国绿卡和美国护照纳税人的高度警觉。

第三，  瞒报漏报金额小：李教授被美国国税局查税审计2012-2018年美国个人所得税表1040，认定瞒报漏报美国以外在中国的收入共计500,000美元。孙教授目前税务问题披露出来的故意申报虚假扣减涉税为6,233.12美元。从李教授到孙教授，涉税金额越来越小，简直到了事无巨细的地步。

第四，  补缴税款金额小：李教授被美国国税局认定查税周期内瞒报漏报收入所得需要补缴税款总共仅为35,089美元。孙教授被追缴的金额为6,233.12美元，涉税项目和金额超出人们对严重性想象的空间。

第五，  兴师动众力量大：美国国税局IRS针对这两次税务调查上升到了犯罪调查科CI层面，并联合美国联邦调查局FBI，甚至动用了其他如美国卫生部等政府部门的联合调查，美国大学高度配合调查。

第六，  目的目标很明确：美国一直对中美之间尤其是杰出人才在美国取得国籍和绿卡后，频繁地与中国科技领域的频密交流越来越忌惮，尤其是针对中国的各项人才战略越来越忌惮，这次查税事件与多起类似事件非常有目的性和针对性。

第七，  惩戒措施非常严厉：美国国税局在经过CI犯罪调查科取证认定后，在2020年5月8日交由美国法庭判决李教授除补缴税款35,089美元外，连带由民事罚款和刑事责任，被判一年刑责，虽延迟执行，但是对于欠税35,089美元的所得税案子来看，这是非常严厉的措施。而孙教授被指控判决3年监外执行，更是极其罕见。

第八，  追究税责后患无穷：美国国税局和法庭的判决一致指向要求李教授在2个月内重新申报2012-2018年的美国联邦个人所得税表1040，并保留重新计算其争取税款、罚款和滞纳金的权力。对于孙教授的个人所得税表虽然没有公开信息重新计算，但是从司法部的公布信息来看，必然会对中国境内部分的收入所得有所追讨。

第九，  海外银行账户或成下一麻烦：美国国税局仅仅披露的是李教授瞒报漏报在中国大学教职时的收入部分，尚未征对性地展开对于海外银行账户和海外金融资产的全面调查，这为将来留下更多税务隐患。而在孙教授一案中，则非常明确进一步表明海外银行账户没有申报FBAR和FATCA的相关表格。这个明确的表述，说明美国国税局和美国财政部FINCEN金融犯罪调查执行局已经在紧锣密鼓针对美国司法部和美国国税局锁定跨境中美人群在大规模有目标的查税中。

第十，  州税或成另一风险：美国国税局在联邦层面查税后，有可能会引发州政府的查税行动，会掉入二次查税的循环的税务风险。

在过去越来越多来自中国杰出人才和高净值人群移民美国后，往往都是忽略综合全面的税务筹划，大家常常有各种各样的误区，尤其在中美之间关系越来越微妙的时代，对美国在反避税领域开展大规模针对跨境人群的查税行动没有足够清晰的判读。我见到的很多有美国税籍科技类人士都很喜欢DIY自己申报税表，特别是从留学之路走向工作岗位的科技类人群，依然对税务的认识停留在学生身份时代，认为税表是非常容易应对的一个表格而已，对自己税务身份和收入所得来源涉及跨境时税务问题会立刻变得复杂起来的复杂性严重认识不足。

我从今年初就常常发布有关这方面的文章，就是提醒大家一定要有足够的认识和判断，防止授人以柄，要清醒地走出税务就是填报税表的误区，千万不要认为跨境人群的税务问题就是仅仅填写一张税表的问题。正如何帆老师今年一篇文章《北大教授何帆：疫情过后，留学的黄金时代也基本结束了》里面说的：“现在，全球化的黄金时代已经基本上过去了，很可能未来各种保护主义、民粹主义、排外、种族歧视等我们或许不习惯的东西都会出现，所以，以我对时代的判断来讲，我们的孩子将很可能不得不面对更多的风险。” 我前几年也一直提醒：在美国华人人群遇到的挑战会越来越大，遇到的税务风险挑战会越来越大，会有越来越多针对原籍中国人群的查税行动，会集中在对于跨境中美的高净值人群和高学历杰出人才人群的查税行动。

在美国工作生活学习的中国人群尤其是高学历中国人群，要打醒十二分警醒，对美国自从2014年开始加大规模的全球反避税行动要有足够的认识。从我在2011年后不断接到高学历中国人群有关被美国国税局查税审计的争端案子指数型增加的亲身经历，这么多年我一直强调要做好税务合规性筹划的重要性，防止授人以柄，防止出现税务风险，导致不必要的经济损失甚至导致不必要的民事和刑事责任。

2020年全球人类的生活都被这场突如其来的新冠疫情打破了平静。新冠疫情带给我们许多许多的思考和探讨，尤其在我们的税务筹划方面，对于跨境人群来说，陡然增加了必须要做好税务合规性筹划和税务风险应对的筹划，必须要迅速改变过去仅仅是拘泥在一份税表的申报方面，而忽略了全球“时与势”对我们的影响，从而被时和势所重创。时代的一粒沙子落在我们头上，有可能就是一座大山。

我在最近几乎是非常明显的苦口婆心大声疾呼，特别是在我最近的文章中和金融机构的沟通，已经反复强调和提醒：美籍高学历杰出人才的中国人群将会在后疫情时代面临美国磨刀霍霍的反避税行动的风暴，我过去的文章也谈到我的经历，有些个案因为私隐不便透露和讲述，但是我的判断一直都没有改变：美国对来自中国并拥有美国纳税税务居民身份，尤其是高净值高收入人群和高学历杰出人才的大规模查税行动，只是时间问题，而这次疫情，会将行动时间提前引爆。

这两类人群要高度关注跨境税务问题，面对美国越来越实质性的大规模针对性查税行动，必须要提前未雨绸缪，做好税务风险防范的工作，今天就要重视起来，不能等、不要等、不可等。

如何做？要注意什么？除了请翻看我的历史文章（我写了很多这样的文章，包括非跨境美国，尤其是跨境加拿大、澳大利亚、新西兰等地），了解反避税行动，与时俱进，顺势而为，特别需要注意以下事项：

我希望这仅仅是我遇到的个案提醒。但是，不巧的是，这样的情形已经成为现实，这样的查税风暴在公开场合已经迅速展开了。

1. 美国是全球征税国家，如果你是美国公民、绿卡或者符合美国税务居民定义，有美国以外收入所得人群要十分注意，除非你有特别例外理由，必须要合规申报美国以外的境外收入所得。

2. 美国许多州在2009年后逐步修改州税务居民定义，采用更加广泛的州税务居民定义并出台了相应的查税审计指南，即使你在中国工作生活的美国联邦税务居民，有可能也会引发州税表的申报。这样的案例我在过去也处理的越来越多。请务必咨询你的税务会计师，及时更新你的税务规划方案。

3. 美国有严厉的海外银行账户和金融资产披露机制，如果你在美国以外如中国或者尤其中国香港开设有银行账户，在任何一个时间点的最高点超过10,000美元，就必须要申报披露海外银行账户和特定金融资产。具体规则请参考我的历史文章，或者咨询你的税务会计师。

4. 美国个人所得税税表1040的申报仅仅是税务筹划的技术部分，与全面税务筹划差距很远。跨境人群一定要首先做好全面的税务合规性筹划，其次才是一张税表的申报填写，最好还要做好税务风险应对的防范方案。尤其对于跨境中美的高学历杰出人才和高净值高收入人群，千万不要忽略总体税务筹划安排比仅仅一张税表更加重要的逻辑。中国人群尤其是高学历杰出人才都非常喜欢自己使用如TURBO TAX等软件申报税表，看似非常简单。但是如果你涉及到跨境收入所得和跨境资产，请务必不要依赖税务软件，请咨询你的税务会计师。

5. 请务必咨询和使用有跨境客户税表申报和税务问题处理经验的税务会计师。这个道理很明白，涉及到国际税务身份的安排和筹划，需要全面衡量我叫做“税法三角形”原则的分析和安排，就是你的身份一旦是跨境的，或者你的资产配置一旦跨境，必须要考虑这一身份或者这一资产所涉及的两地税制下的三类情形：两个税收主管地的所得税、两个税收主管地有可能的遗产税和两个税收主管地所执行的国际反避税机制（如美国的FATCA法案，或者其他国家遵循OECD的CRS）。有跨境税务的实务交给有跨境经验的会计师，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去做。

FATCA法案的实施和执行，我们见证其发展的每个历程，不但在实践中为很多纳税人申报相关表格，更在理论研究中为许多机构提供建议。FATCA法案是任何美国事务所必须要面对的关键税务主题。当选总统拜登在入驻白宫后，2021年的主要工作事项中，大家普遍预计会重新加强拜登和奥巴马时代推出的FATCA法案和川普税改后增加的全球无形资产低税收入GILTI规则，这些规则将深远影响跨境人群，尤其是跨境中美两地的科技创业人群。我对FATCA法案在过去写过很多的文章，综合起来，其进度有四个阶段，每三年升级一个阶段。我的总结如下：

6. 请务必认真检查你填报的美国联邦个人所得税表1040的附表B第3部分关于是否有海外银行账户和金融资产的犯罪调查声明，勾选YES或者NO之前，先仔细想想自己的消费模式和财务往来是否涉及跨境支付和跨境赠与等。这是最容易引起美国国税局高度警觉的选项。美国税务征管的风险模型信息畅通，能识别你的消费方式和税表之间的关联信息。

7. 后疫情下，认清时与势，美国在疫情期间停止了大部分税务稽查查税工作，但是对于FATCA法案下海外金融资产的反避税工作却前所未有的加大力度了。通常情况下，政府在公共紧急事件下，财政开支越大，在之后的查税行动都会加大，对于跨境人群的查税行动会更大，这是硬道理。

8. 跨境美国人群的任何资产配置和经济行为都与税务申报和税务全面筹划有密切关联，如果你有需要配置跨境两地如中国或者美国等地的资产诸如任何一个地方的不动产、保险、信托、开设公司、开设银行账户等，请务必先做好税务合规性筹划和税务风险防范应对的分析，美国是税务参与国家治理和人们经济行为非常密切的国家，在没有做好税务合规性筹划前配置任何资产都是非常高风险的行为。

几点

思考

01

Elton税眼看世界

不确定性层出不穷，

魔幻和迷雾蒙住了眼睛，

彷徨中不论你选择什么，

都要记住你是谁，你从哪里来，你要到哪里去

02

Elton税眼看世界

一切经典惯常的资产配置和财富管理的模型必须要做颠覆性改变和改良，旧有的配置思维逻辑要迅速急转弯大转弯，风险管理要素，风险控制要素，和风险应对要素将是贯穿始终的中轴线和主旋律。

03

Elton税眼看世界

在我们所处的时代，做好资产配置和财富规划，

一是与时俱进，要有什么是“时”的判断。

二是顺势而为，要有什么是“势”的判断。

04

Elton税眼看世界

凡是税务筹划，没有来不及的筹划，只有来不及的时间。但是筹划的时间却往往被我们自己一刀切断了。

05

Elton税眼看世界

后疫情下，做好全面的税务筹划，比仅仅填报一份税表要重要的多。避免税务风险，应对税务风险，做好全面的跨境税务筹划和法律安排，保护我们的财富不因税务缩水，今天就要重视起来。要避免你看中的是人家一块蛋糕，而人家看中的却是你整副身家的境地。

06

Elton税眼看世界

我们总觉得运筹帷幄，

而事实上却总是会惊慌失措。

07

Elton税眼看世界

没有预见，就要遇见。

每个人的一生就好像一部电影，而他们就是那部电影里的主角。有时候他们会以为自己也是别人电影里的主角，但是可能他们只是一个配角，只有一个镜头，更说不定他们的片段早就被人剪掉了，自己居然还不知道。

 ——《如果爱》

预先的法律评估、完善的税务规划、综合的配置架构、专业的财富服务将使得资产保全传承之路上即使“黄河冰塞川，太行雪满山”，而依然会“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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