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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根:《都碑记》

池氏网 2019-0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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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城市政协委贝、麻城文史研究中心孝感乡现象”研究会成员刘明西先生近日在麻城《邹氏宗谱》中找到了一篇明末清初麻城邹知新的《都碑记》,彻底解决了有关孝感乡研究中的若干重要问题。据刘明西先生讲,麻城邹氏家族重修家谱时,将邹知新的十四篇文章,抽掉了七篇,只保留了清代《麻城县志》已收录的七篇。刘明西的一位邹姓朋友既觉可惜,又怕这七篇文章丢失。 于是,就送给了刘明西。《都碑记》就是其中一篇。



《都碑记》


作者:邹知新


去城东南七里,有乡碑、石磨当路,云是古之孝感乡都。昔麻邑存四乡,独孝感乡有遗碑。耆老谓之世宝也。今刘氏后裔珍护之,可谓知所重也。


新龆时,闻故老言:“孝感乡都在邑城东南勿远。都府面坊,多逢回禄,惟都碑、米研犹存。”甚异!余读《旧志稿》,云:“治东南七里许即磨子场及孝故都,陈侯碑、驰辙、万松亭、赤亭古城,与沈秀者马头湾诸名胜,如联珠然。宋孔常父诗云:‘磨子场边堪寓目,赤亭城下更关情。乡都好景无人说,只得邑城小市民。’华美骚逸,理或可想。”又读《志略》,称:“孝乡犹尚小,是以户丁为制,不以里数为限。”河东先生《龙池闲话》亦曰:“久居湖边孝都里区,八百户丁,音声皆悉。”观数典而综之,地狭而鸣世也。惜新幼时未知,不知究辨。今徒古乡,见其山川明润,风泽清旷,遥闻豫章人鸠集,悦余,乐而忘归。自赵宋胡元以来,丁旺,常为乡之患害。明圣初,云传蜀地土广,川道虽险,乡之迁入皆居之。今民散久矣,百遗二三,莫一能奉。日不见□龠渔歌,夜无柝击双六,烛火孤点。新叹曰:“名乡耳!岂可独忘此乡乎?”


都门之阳有碑碣,额镌“邑东南七里磨 子场大明湖广布政使司黄州府麻城县孝感乡都旧址皇明成化二十三年丁未秋邑侯陈兴谨识”。背阴有字,铭文漫辨。《志稿》云:“陈侯有才能,常乞其旧,而朝廷无旨,乃泐于石,自以怀怨。”夫谓旧舍故,以继乡都,起废重兴之。以是亦存复之意,以复全盛,尚义崇孝也。


彼其近周,破垣环故井,荒草冠遗坛。往牍曰:“当洪武初,太祖定迁民之策,迁诏至公署,县堂徙治磨子场。十年,遂升其都为散州,统属七县。未几罢之。永乐中复旧治。弘治时,都崩基坍,故今不知有其乡云。”非虚语也。


绕碑偕刘氏多居焉。访问之,曰:“孝都离邑七里,究之,乃知兹坊集始自汉。传闻同里赵氏至孝,奏之,册封为四乡之宗正。弘治五年正月丁酉燹之。然崇祯间值献祸,邑名更‘长顺’。八大王广置乡闾,招合流旧,计丁授田。时于富人沈万三秀雕彩之古宅,依议复置(献力置孝感厅,耀恩风相传)。析其故地,添置信义、□□、□和、清平。一时避地逊名者,多有附焉。梅宗长者亦默如忘言。”又云:“盖先人有完稿实着,吾邑言忠仁礼义之俗,推河东者。河东者,惟吾卯金氏者也。”词虽出自流语,吾又谓:“何哉? ”继曰:“掌乡州之粮,磨研头之职,何其重也!余山林湖堰之积,司仓之责,点造之任者,何其大也;造厨、煮调、白卷,饱头之事者,何其苦也;锉切茎荚,抱注金泉,菜茶头之勤劳者,何其累也。羹汤适口,熟淡相宜。如‘奏刀不嫌其细,倾尽而为,不以贫富易视来者’之言,兹足以传信,邑人咸仰焉。”并曰“故时人仍谓之‘孝乡’云。吾世力小任重,太平之功,岂不半赖先祖哉?嗟乎!新幼所闻之,今访其墟,观其金石亦相合,然益信乎!恐其古胜久淹,予 谨述其事,存其传者耳,以示不朽矣!  

备注:


《都碑记》重新面世后,立即受到四川省社科院陈世松教授、孙晓芬教授,中国政法大学张小也副教授,麻城本土学者凌礼潮先生等专家的密切关注,均认为此文系研究“湖广填川孝感乡现象”的重要文献。凌礼潮先生认为,这篇《都碑记》的出现,最少解决了有关孝感乡研究中的如下几个重要问题:


第一,证明了孝感乡的存在不仅是历史的真实,而且其乡都就在今鼓楼街道办事处的沈家庄。


第二,解决了孝感乡的得名时间和原因。“始自汉。传闻同里赵氏至孝,奏之。册封为四乡之宗正。”


第三,朱元璋确实下过移民诏书,只不过史籍缺载罢了。此可补中国移民史研究之资料不足。


第四,“江西填湖广”与“湖广填四川”基本上是同时进行, 但“湖广填川”要略早于“江西填湖广”。


第五,“孝感乡都碑”为成化二十三年由麻城知县陈兴所立, 其时离孝感乡并入仙居乡只十五年。


除此以外,该文对于研究有关麻城人文历史也具有极为珍贵的价值。此前,刘明西先生还发现了麻城孝感乡的重要物证——麻邑四乡坛域图(见《麻城文史》创刊号凌礼潮《麻城孝感乡移民问题考辩》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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