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批子弹射穿了西班牙的六弦琴
当喷出来的不是音乐而是鲜血时
我的诗歌便像幽灵一般在人类受苦受难的街心停住
并开始沿着一股根与血的激流升腾
从那时起,我的道路与大众的道路汇合了
我顿时感到自己从孤独的南方走到了人民的北方
我愿以自己卑微的诗歌化作剑与手帕
为人民揩干净沉重苦难的汗水
向他们提供一件争取面包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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