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角推荐|「幻觉热 • Phantom Fever」实验艺术展演回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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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看艺术展览逐渐成为大家业余生活的的重要部分,这个寒冷的冬天「幻觉热 • Phantom Fever」实验艺术展演绝对是我出门的理由之一。
下面让我们坐上时光穿梭机,一起感受「幻觉热 • Phantom Fever」带来的视觉盛宴。
「幻觉热 • Phantom Fever」实验艺术展演现场
「幻觉热 • Phantom Fever」实验艺术展演现场,田晓磊,《逆行》(Retrograde,2019),PC游戏
而如今,我们对于“新媒体”的理论与论述却已然不是什么前卫与先锋,更似“近历史”;甚至是如本次展览题目中试图揭示的那样「幻觉热」——声光电式奇炫的新媒体艺术是否正在过度占领空间(不论是生活中的物理真实空间亦或者观者虚拟的感官空间)?“网红打卡”式的新媒体艺术展览又是否正在让“艺术”一词被社交媒体过度消费?于是在北京市中心最繁华的三里屯地带,CHAO艺术中心的顶层,一场关于新媒体艺术的实验与探讨悄然展开——展览试图与商业和媒体间保持着一种若即若离的尺度,让一切因素自由参与、让一切可能性自然偶发、让一切反思自我发酵。
「幻觉热 • Phantom Fever」实验艺术展演现场,施政,《余烬》(Embers,2017),声音影像装置
屏幕
SCREENS
如《黑镜》(Black Mirror)那样的科技寓言——我们都生活在屏幕的景观之中——手机、电视、电脑等无数“屏幕”包裹了我们的视听与认知途径,我们通过屏幕理解外部世界、与外部世界交流。在介面背后,仿佛一切皆可触及,一切传统认知中的距离感与不可见性皆被打破。并且随着技术的进步,在“介面透明化”的追逐之下,将真实与虚拟的界限不断抹去。
如果依据新媒体艺术先驱罗伊·阿斯科特(Roy Ascott)的观点来看,新媒体艺术主要是指电路传输和结合计算机的艺术创作——而视觉成像必须借助屏幕的概念,屏幕是一个舞台,又是一个联结起对象与观者的介质。从电视机、录像机到电脑屏幕,再到投影装置、ARVR设备,屏幕一步步地走向当代艺术的纵深,从较为概念化的审美表达,一步步走向创造出虚拟、仿真和沉浸式的感知空间。
In_K/ 毕振宇,{[(涌现)]}({[( Emergence )]},2017),声音影像装置
而窗户与荧屏、投影布与人体,多者间的相互应照,创造出了如此中立而存在主义的语境。正如史蒂芬·维尔(Stéphane Vial)在《存在与屏幕》中论述到的那样:“我们生活在混合环境——在线的数字环境和离线的非数字环境——之中,技术将不再与我们个体分离——即使曾经如此。我们是机器的一部分,就像机器是我们的一部分那样。真实与虚拟之间的所谓差异并不存在,也永远不会存在。”从柏拉图的“洞穴之喻”开始,屏幕就与幻象与现实紧紧连接在一起。技术正如洞穴囚徒背后熊熊燃烧的火炬,将“现实”以及对这种“现实”的经验映射于屏幕之上,如“永远照常升起的太阳”。
非物质
IMMATERIAL / NON-MATERIALS
1985年,后现代主义重要的哲学家让-弗朗索瓦·利奥塔(Jean-François Lyotard)曾在巴黎蓬皮杜艺术中心策划的跨时代意义展览“非物质”(Les Immatériaux),构想了一种与电讯技术进步相呼应的全新物质模式。而以“非物质”为题,则是试图让观者意识到,“新物质”的存在在多大程度上改变了人与物质的关系。
新媒体艺术的非物质性审美体验主要来自两个方面:
首先是艺术形态的非物质性——如前文中我们介绍到的那样,借助数字化技术艺术创造出的虚拟空间,需要借助各种形式的“屏幕”而呈现。许多数字艺术作品本身就是以可以在一个屏幕上观看的形式来创造的,如果脱离了技术的支持,它们便无法存在。以此可见,传输方式至关重要。
再者,时间的艺术本身就是最非物质的艺术。正如近二十年来新兴的Time Based Media的作品概念——在这样的作品面前或之中,观者不是以他者的方式进入,而是以身浸入、投入,光线、声音、空间、活动等方式对观者施以影响,观者获得沉浸式的全身心的体验。
而本次的展览「幻觉热」更是极大程度上的提炼出新媒体艺术的这种“非物质性”,将本已不再具有很大新鲜感的新媒体艺术展览在呈现方式上进行了全新的探索。步入展览空间,硕大LED屏幕之上您极大可能遇到的是展览主视觉的呈现——巨大绵延的LED屏幕看不到边界与方向,光亮而散热,图像间则略带一种蒸汽赛博朋克的故障感,像素并不很高的屏幕上颗粒感十足,仿佛想要诉说某种冰冷与无奈。
在展览空间的上层,每个作品之间相互独立——Lulu Li冷媒介的《逍遥丸》、田晓磊复古街机感的《逆行》、媒体艺术先驱者Marnix de Nijs的《爆炸视图2.0》也完整的在一个被搭建的黑色小盒子中呈现。一切仿佛都还是那个观众们所熟识的新媒体艺术展览传统的样子,只是在空间的走动中,观众依旧会被俯视下交替亮起又不断变化播放的影像吸引——宛如生活中随处可见的广告大屏,不断轮播着未知而无逻辑关系的下一条。
「幻觉热 • Phantom Fever」实验艺术展演现场,Marnix de Nijs,《爆炸视图 2.0》(Exploded Views 2.0,2013),互动装置
松田桂一(Keiichi Matsuda),《Hyper Reality》(2016),概念影片
这一呈现方式宛如当代生活中随处可见的轮播广告屏的隐喻,并且刻意的置换其中被播放的“非物质”内容——当其播放内容被最被人忽视的背景式广告片换为艺术展览的主体艺术品之时,人们变得需要驻足而非路过。屏幕间的同质性正如全球化都市生活的千篇一律——而欲辨清方向,则需要借助窗外“真实”的风景。
「幻觉热 • Phantom Fever」实验艺术展演现场,刘洋,《肢体公园》(CORPSELAND,2020),动画短片
除了同介质上的轮播,「幻觉热」作为实验艺术展演,以现场与即兴的方式进一步打破观众观看展览的常规时间性,让媒体的冷与热,技术与身体,声音、空间、视觉与触觉间的多元性被进一步的丰富与深化。
特别是三个夜晚中的三场《三角亭》,植根于这一空间的独特性而创作,打破传统意义上观众面对舞台的演出关系,以全息声的音响摆布方法,让音乐家之间、音乐人与观众之间的交流达到最佳的状态。这一作品的概念提出试图转化城市中心的高楼为一个登高远眺的场所,将整个展览空间喻化为休憩场所的“亭子”,以听觉重新唤醒人们向远处观看的心境。
作为「幻觉热」中的一剂退烧药,试图打破大众对于“新媒体艺术”新奇炫的固有印象,对“新媒体”概念重新离定,改变大家传统的认知、传统的听觉,有意的向后退一步。正如艺术家陈睦琏所言:“任何新的尝试都要考虑到回归,当代不一定是要一直往前走,当代也包括未来、现在和古典。”
「幻觉热 • Phantom Fever」实验艺术展演 / 玄音特别演出现场,艺术家thruoutin,《三角亭Ⅰ》(Triangular Pavilion Ⅰ,2019)
也许这也正是关于「幻觉热」发问下的一种答案:
没有一成不变的“冷”与“热”,亦没有绝对的“新”与“旧”,正所谓“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在不断的碰撞、回望、探索与流动之下,方有“生生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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