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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奖文学】《鼠疫》|灾难的十字路口,人类要何去何从?

今今乐道·小燕 品卷一族
2024-12-10



核心书摘

《鼠疫》是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阿尔贝·加缪的长篇小说,小说围绕一场发生在阿赫兰的瘟疫展开。一个平常的日子,街上出现三两只老鼠的死尸,然后好像就在一瞬间,老鼠成群地死在人们的家里、走廊上、垃圾堆里,一场鼠疫正式拉开帷幕。

在这场瘟疫里,没有一个局外人,小人物们在不断上升的死亡数字里苦苦挣扎,治疗方法毫无作用,疫情结束遥遥无期,加缪用冷峻的语言构建出一个荒诞世界,但荒诞不是绝望和颓丧,加缪主张在荒诞中奋起反抗,所以他在《鼠疫》的故事中,安排了以里厄医生为主的一类角色,他们直面瘟疫,知其不可而为之,是荒诞世界里真正的勇者。

关于作者

阿尔贝•加缪,是法国声名卓著的小说家、散文家和剧作家,“存在主义”文学的大师。1957年因“热情而冷静地阐明了当代向人类良知提出的种种问题”而获诺贝尔文学奖,是有史以来最年轻的诺奖获奖作家之一。

本书鲜知

学什么?在毁灭性灾难面前,人类如何自救

《鼠疫》这本书没有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它没有在死亡人数下降那里画上休止符,而是残忍地把塔鲁的死撕开给我们看,这样的设计并不是想说人类永远无法真正战胜瘟疫,而是因为这样荒诞的结局才和荒诞的世界比较般配。

从头到尾的“喜”和贯穿始终的“悲”都不是作者想要的,他擅长用“阳光”的意象来让作品中的人物从现实的痛苦迷惘中汲取精神力量,所以,作者希望我们看到的,不是塔鲁最后死了,而是他死的时候是笑着的。

你还会发现

·  鼠疫的降临;

·  逆行英雄;

·  疫情的结束。

一、鼠疫降临

这个编年史主题的奇特事件发生在1942年的阿赫兰,普遍的观点认为,这事件不合常规,有点离谱。

4月16号的清晨,里厄大夫从他的诊所里出来,在楼梯上被一只死老鼠绊了一下,他没有多留意,把老鼠踢开,走下楼梯。走到大街上的时候,大夫突然想起那只老鼠不对劲,就扭头往回走,想提醒提醒门房米歇尔先生。

但米歇尔先生的反应让大夫更加觉得老鼠出现得有些离奇,米歇尔先生笃定这栋房子不可能有老鼠,那只老鼠准是什么人从外面带回来的。大夫摇摇头,不再想多想。

这天晚上,大夫站在走廊里掏自己的钥匙准备开门,突然,他看见一只硕大的老鼠从黑暗的走廊尽头爬出来,毛皮湿漉漉的,摇摇晃晃。走了几步,那老鼠停下来,然后往大夫那边跑,又停下来,转了几个圈,终于扑在地上,从半张开的嘴里吐出血来。大夫盯着那只咯血的老鼠看了半天,但他想的不是老鼠,而是他的妻子,他的妻子已经病了一年,明天一早就要去一家山中疗养院。

“我感觉不错。”大夫的妻子一看见大夫就笑起来,大夫注视着床头灯光下那张熟悉的脸庞,尽管已经三十一岁了,但妻子的脸仍然跟少女时一样。他亲了亲妻子的额头,替她关上了灯。

第二天早上,门房就开始指责一些恶作剧的人又把老鼠扔进了房子里,门房手里提着浑身是血的老鼠,嘴里骂骂咧咧地说:“这些家伙,总有一天要抓住他们。”

大夫觉得这事蹊跷,在送妻子去火车站的路上,他仔仔细细地观察了街上的情况,在一堆残羹剩饭的垃圾堆里,有十二只死老鼠被扔在那里。

妻子注意到了这些异常,她拖着病怏怏的身子,有点有气无力地问:“闹老鼠是怎么回事?”

大夫说:“我不知道,有些奇怪,会过去的,你回家时一切都会好起来,我们要从头开始。”

妻子的眼睛里发着光,她点点头,又背过身去,看向窗外,月台上,人熙熙攘攘,火车头的轰轰声传到了大夫的耳朵里,他叫着妻子的名字,当妻子转过头来,他看见她泪流满面。

妻子走了,但事情并没有像大夫说的那样好起来,形势变得严峻了,死老鼠数量越来越多,老鼠成群结队地从地下室、地窖、阴沟里跑出来,摇摇晃晃,然后死在人们脚边。凌晨把死老鼠打扫干净,等大白天的时候,市里又会看见数不清的死老鼠,人们实实在在地感受了某种威胁性,但又没人知道,这些死老鼠意味着什么。

一天中午,大夫站在门口,老远就瞥见门房从大街的尽头走过来,他走得非常吃力,歪着脑袋,双臂和双腿叉开,活像一个牵线木偶。门房看见大夫,喘着粗气说:“我原本感觉不太舒服,想出来散散步,但现在颈部、腋下、腹股沟疼得钻心。”

门房指着自己的脖子给大夫看:“有几个肿块,没准儿是我干活的时候用力过猛了。”大夫用手指在门房的脖子底部来回按了按,里面已经形成了一种木头似的东西。大夫赶紧说:“去躺下来,量量体温,我一会就过去看你。”

大夫再见到门房的时候,门房半个身子伏在床外面,一只手捂着肚子,另一只手扶着脖子,正掏空一样地吐着黄绿色的胆汁。门房的淋巴结和四肢肿得厉害,他用突出的眼睛看着大夫,说:“里面好像有火在烧,那下流痞在烧我。”门房的体温一下烧到了40度,嘴里一直说着胡话,大夫看着门房的妻子,说:“听我说,我们必须把他隔离起来,我打电话叫救护车。”

两个小时后,在救护车里,大夫俯身看着门房,他脸色铁青,呼吸断断续续,嘴里吐出几句不连贯的话:“老鼠......老鼠......”说完,门房把自己深深地缩在小床里,像是想用小床把他的全身都包裹住,几分钟以后,好像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压在了他的身上,在这种重压之下,他死了。

门房的死标志着一个艰难的时期已经开始。

二、逆行英雄 

就像死老鼠一样,有了第一只就会有第二只、第三只,第一个人开始死了,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一个叫塔鲁的“怪人”,记录着阿赫兰发生的一切。

塔鲁是几个星期前定居在阿赫兰的,从那时起,他就一直住在市中心的大旅馆里,没人说得清他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人们对他唯一的了解就是他喜欢写日记,塔鲁的日记应该算是这段艰难时期的一种编年史,他用史学家的眼光,记述着一些算不上历史的琐事。

塔鲁的日记是从他到达阿赫兰开始的,看得出来,他对这座城市感到满意。最开始的日记里,记录的是他对面时常出现的一幕。塔鲁的房间对面是一条横街,街上总有几只猫在墙角阴凉处睡觉。每天吃过午饭,全城人都在昏昏欲睡的时候,一个矮小的老人就出现在对面的一个阳台上,他用温柔的声音唤那些小猫:“猫咪,猫咪!”小猫在原地不动弹,老人就撕一些白纸碎片,小猫们跑过去伸出爪子抓那几片白纸,于是,矮老头就开始往那些小猫们身上吐口水,如果吐到了猫身上,他就笑起来。

后来,塔鲁的日记就再也没有记过这些有趣的事了,鼠疫来了,街上的猫咪不知去向,矮老头不知所措了,他的头发梳得不像过去那么整齐,精力也没那么充沛了,每天他就站在阳台上,胡乱地吐几口口水,再回屋里去。

再往后,塔鲁的日记变得哀伤起来,几天时间,阿赫兰已经死了几十个人,里厄大夫看着手里的数据,皱着眉头说:“依我看,人数马上会上升,老鼠在流动中会传播成千上万只跳蚤,如果不及时制止,那些跳蚤会飞快地传染疾病。”

之后大夫默不作声,很快,大夫的话就应验了,死亡人数直线上升,在日死亡人数达到三十人那天,省长递给大夫一份急报,大夫边看边说:“他们害怕了”。电报上写着:“宣布进入鼠疫状态,关闭城市。”

关闭城市造成的最明显的一个后果就是毫无思想准备的人们要面临突然的分别,母子、配偶、情侣在前几天分别的时候,还以为只是短暂的离别,他们相互拥抱,随便嘱咐几句,但后来,他们一下子发现那次离别是不可挽回的,他们既不能重聚,也无法联系。

记者朗贝尔就被困在了这座城里,他只不过是来阿赫兰做一些采访,没想到,这会成为他和妻子的一次长久的分别。朗贝尔找到里厄大夫说:“我得出去,我离家时把妻子留在了巴黎,求您给我发个证明,证明我没染上这该死的病。”

大夫望向朗贝尔,他头上戴着的毡帽略向后斜,领带下面的衬衫领口敞开着,一副和人赌气的固执模样。大夫对朗贝尔说:“相信我,我理解您的心情,但我不能给您开这个证明,因为我不知道您是不是染上了这个病,而且......而且即使我给您开了证明也没用,这个城市有几千个和您情况一样的人,但他们都出不了城。”

朗贝尔已经按捺不住了,他几乎叫起来:“但我不是本地人呀。”

大夫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他才说:“我能体会您的心情,我真心地希望您能再见到妻子。”

朗贝尔带着苦涩的口气说:“不,您不能体会。”

事实上封城带来的只是情感上的阻隔,鼠疫的传播并没有就此停下来,死亡人数一天比一天多,塔鲁的日记里,记录了他和里厄大夫的一次谈话。

塔鲁站在大夫对面,开门见山地说:“我知道,我可以直截了当地和您谈话。”

大夫不语,只是点头表示认同。

塔鲁接着说:“再过半个月,您在这里就起不了作用了,事态会发展到您无计可施。”

大夫点头,说:“的确如此。”

塔鲁看了看大夫,说:“防疫工作组织得很糟糕,你们缺少人手。我有一个组建防疫志愿者队伍的计划,你们授权我来操作这件事,咱们把行政当局甩在一边。”

大夫盯着塔鲁的眼睛,想要透过眼睛读懂些什么,但他一无所获,他说:“我当然会愉快地接受这个建议,但这个工作可能会有生命危险,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塔鲁笑起来,说:“可能是因为道德观吧。”塔鲁和大夫想方设法地救人,而朗贝尔还是想方设法地要逃出去。他托了层层关系才找上守城门的两个岗哨,就在明天,换岗的时候,朗贝尔就能买通关系,偷偷溜出去,这可能是他待在阿赫兰的最后一晚了。

朗贝尔去见了大夫,大夫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问:“都办妥了吗?什么时候走?”

朗贝尔说:“快了,可能是明天。”

大夫叹了口气说:“真遗憾,如果你留下来可能会对我们的卫生防疫队有用,不过,我非常理解你想离开的愿望。”

朗贝尔没有说话,露出他一贯的若有所思的表情。

第二天,朗贝尔走进那间西班牙餐馆里,等着和两个岗哨接头,但他等了整整一天都没有人来,晚上十一点三十分,他走出餐厅,一想到要从头开始奔走,他就心慌意乱。

大夫和塔鲁再看见朗贝尔的时候,就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朗贝尔心灰意冷地说:“好不容易接上了头,一切又要重新开始。”

朗贝尔看向大夫问他防疫组织活动进行得如何,大夫说:“已经有五个防疫队在工作了,希望再建立一些。”大夫仔细观察着缩在角落里的那个粗壮的人影,突然间他发现,朗贝尔也在看他。

朗贝尔低下头说:“你知道吗大夫,我经常在想你们那个组织,如果我没有必须要走的理由,我一定会同你们一道的。但我不相信英雄主义,我只为一种理念而死,我更感兴趣的是,人活着,并为所爱而死。”

大夫突然站起身来,他的脸上带着厌恶的神情,说:“我还有事要办。”然后出去了,塔鲁跟着大夫,但走出去的那一刻,他像改变主意一样,走向朗贝尔,对他说:“你知道吗?里厄大夫的妻子正在离这儿几百公里的疗养院疗养。”

朗贝尔愣了一下,刚想说什么,但塔鲁已经离开了。

第二天,朗贝尔给大夫打电话:“您接不接受我和你们一起工作?”

电话那头没有声音,然后一个哽咽的声音传过来:“接受,朗贝尔,谢谢你。”

也是那一年的夏天,阿赫兰刮起了大风,一连刮了好几天,病毒气势汹汹地长驱直入,席卷了整个阿赫兰,被疫情和灾难弄得惊慌失措的人们开始放火烧自己的房子,幻想着鼠疫能这样灰飞烟灭。

那段时间,葬礼简化了所有的礼节,棺材变得越来越稀有,裹尸布和墓穴也很紧缺,为了效率,最简单的方法就是集中举行葬礼。里厄大夫的诊所外,只有五个棺材能用,一旦放满遗体,救护车就会运走,到了墓地,把棺材腾出来,再送回医院。

最近举行的一次葬礼,情况又有了些变化,人们在墓地挖了两个特大的墓坑,墓坑的底部厚厚的生石灰沸腾着,冒着烟,在救护车到了后,人们就把排成队的担架抬到坑边,让一个个光着身子的尸体滑到坑底,然后盖上一层厚厚的生石灰,石灰的气泡在流动的空气里噼啪地响,人们向鼠疫屈服了。

九月的一天,法官奥东先生的儿子病倒了,法官看着大夫,问:“是那病,对吧?”

大夫看看孩子,说:“是的。”孩子的母亲瞪大了眼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大夫的目光避开那位一直用手帕捂住嘴唇的夫人,迟疑地说:“您必须准备些衣物,您知道是怎么回事。”

大夫在带走孩子之前,最后看了一眼法官夫妇,忍不住问他们还有什么要求,这一次,孩子的父亲把眼睛转向一边,说:“不,没有”,但马上又说了一句:“还是救救我的孩子吧。”

孩子被隔离在附属医院,大概二十个小时后,大夫已经断定这孩子无药可救了。小小的躯体毫无反应,任由病毒吞噬,几个刚开始形成的淋巴肿块,把孩子折磨得不成样子,细弱的四肢关节几乎不能动弹。孩子在床上呻吟,大夫用力抓紧病床的床柱,眼睛紧盯着孩子。这时,孩子的身体突然发僵,四肢也摊开了,赤裸的身体发出酸臭的汗味,然后他又一声不吭地咬紧牙关。这时候,大夫和塔鲁的目光相遇,塔鲁赶紧把眼睛转到一边去。

几个月以来,他们已经见过不少孩子离开人世,但从没有像这天早上一样,一分一秒地眼睁睁地看着一个无辜者将死的情景。塔鲁俯下身去,用自己的大手笨拙地擦掉孩子满脸的泪水和汗水,他注视着孩子,准备说话,但嗓子突然压抑得走调,只得干咳两声,说:“这孩子的病早上没有缓解过,是吗?”

大夫说:“没有缓解过,但孩子坚持的时间比正常的更长些。”

塔鲁好像瘫了一样靠在墙上,说:“如果孩子必然要死,坚持的时间越长,他痛苦的时间也会因此拖长。”

渐渐地,阳光照进病房里来,阳光顺着一堵堵粉刷过石灰的白墙投下来,由粉红色变成黄色。孩子一直闭着眼,他的手已经变得像爪子一样,轻轻地抓着病床的两侧。突然,他睁开眼睛,看了看病床旁边的大夫,然后张开嘴,一声拖长的呼喊从他嘴里爆发出来,响彻整个病房。大夫和塔鲁捂着嘴从病房里出来,然后,病房里的呼喊声越来越弱,最后彻底消失了。

大夫和塔鲁瘫坐在地上,很久很久,塔鲁眼睛呆呆地看着前方,说:“里厄,你不想知道我是谁吗?”

大夫看着塔鲁,长久的沉默。塔鲁低下头,自言自语:“我年轻的时候一直头脑简单,我父亲是代理检察官,在当时的社会地位不算低了,到现在我才体会到,他一辈子活得既不像圣人,也不像坏人。不过他也有特点,《谢克斯旅游指南》是他最爱的书,他并不经常出去旅游,可是他可以准确地说出巴黎到柏林的列车的出发时间。以前我经常拿着《谢克斯旅游指南》向他提问,做这事让我高兴。

后来我十七岁那一年,父亲邀请我去听他讲话,那是刑事法庭审理的一起重大案件,他当时肯定想着自己会在法庭上大出风头,但那天的案件在我的记忆里留下的唯一印象就是罪犯的模样。我相信他确实有罪,至于是什么罪,那无关紧要,他招供一切的决心显得那么坚定,但他看上去就像一只被强光吓得哆嗦的猫头鹰,把头歪在一边,不停地用牙齿咬一只手的指甲。当时我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个罪犯身上,只感觉有人想杀死这个活生生的人,而这个刽子手就是我的父亲。

穿上检察官的红袍的父亲,既不善良也不亲切,他满嘴大话,不着边际的长句子像毒蛇一样从他的嘴里跑出来,最后他说:‘这个人的头应该掉下来。’那一刻,我意识到,原来父亲参与了这么多次谋杀,而我竟然是帮凶。这也就是为什么我要组建抗议组织的原因,我讨厌任何人随便宣判别人的死刑。”

这时候,远处传来两下救护车的铃声,塔鲁笑了,他说:“现在我关心的是,怎样才能变成一个圣人。”

总结

《鼠疫》的故事到这里就画上了句号。《鼠疫》不是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它没有在死亡人数下降那里画上休止符,而是残忍地把塔鲁的死撕开给读者看,这样的设计并不是想说人类永远无法真正战胜瘟疫,而是因为这样荒诞的结局才和荒诞的世界比较般配。从头到尾的“喜”和贯穿始终的“悲”都不是加缪想要的,他擅长用“阳光”的意象来让作品中的人物从现实的痛苦迷惘中汲取精神力量,所以,加缪希望我们看到的,不是塔鲁最后死了,而是他死的时候是笑着的。

作家蒋方舟评价《鼠疫》的时候说:“这是一部无论篇幅、题材、文笔和主题都无可挑剔的小说。我会反复阅读这本书,不断告诉自己什么是善,以及在动荡、战争、劫难的极端环境下怎样继续做一个善良的人,告诉自己怎样在集体的荒谬和失控中坚守正义。”

世界总有一刻是荒诞的,就比如疫情蔓延的此刻,但每一个荒诞的时刻,也总会有像里厄、塔鲁这样的勇者去反抗,既然如此,还畏惧什么?

恭喜你和“今今乐道”读书会一起读完了你生命中的第2301本书,希望今天的内容能给你有益的启发。(编辑:小燕)

此为本书书稿的删减版,更多详细内容请听完整音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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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音、文字、图片部分来自今今乐道APP和网络,老农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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