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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一个人读卡夫卡,世界就多一分清醒
“一天早晨,格里高尔·萨姆沙从不安的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甲虫。”弗朗茨·卡夫卡(Franz Kafka)所著《变形记》的这句话,堪称20世纪文学作品中最震撼人心的开场白之一。
1883年7月3日,弗朗茨·卡夫卡出生在布拉格一个犹太人家庭。“卡夫卡” (Kafka)在捷克语中指寒鸦,卡夫卡曾自喻,“我是一只很不像样的鸟,我是一个寒鸦——一只卡夫卡鸟”,“迷惘困惑地在人们中间跳来跳去”。
诗人奥登说过:“卡夫卡的困境,就是现代人的困境。”举个简单的例子,《变形记》的第一句话,如果稍微修改一下,在当下也显得毫不违和:“一天早晨,格里高尔·萨姆沙从不安的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变成了一个机器人。”
数年前,日本导演平田织佐根据《变形记》改编过一版同名话剧,主人公格里高尔·萨姆沙被替换为一个名叫“Repliee S1”的机器人,喻示着人类异化的升级。
同样是《变形记》话剧版,独立剧场导演李建军则将格里高尔·萨姆沙的身份从推销员置换为快递员,呈现其被数字技术异化的命运。在当下语境中,这也是成立的。
在卡夫卡140周年诞辰的今天,我们从德国学者彼得-安德列·阿尔特所著的《卡夫卡传》一书中摘选一部分,以此回顾《变形记》的创作、出版过程,以及,为什么卡夫卡会把它称为一个“极其令人恶心的故事”?
躯体令人厌恶的弗兰肯斯坦被认为是一个像人的怪物,而格雷戈尔则再也不能使自己对其甲虫躯体的构造发挥作用,他萎缩为那个“它”,最后谴责他的妹妹格蕾特就是用这个“它”来称呼他的:“我们必须想办法甩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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