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日本：靠身体赚钱的女孩们

01

 20岁的小花 

2005年，小花20岁。一直跟父母以及男朋友谎称自己在一家公司上班。

实际上，她在东京池袋某风俗店当应召女郎已经两年了。也算店里的红牌。

上午10点过后，她才出门上班。这个时间点的风俗一条街，看上去冷冷清清。

不过，依然会有不少客人选在这个时间点要求送“外卖”。小花刚打卡没多久，就接到活儿，开始了她的一天。

应召的酒店离她上班的风俗店非常近，走过去3分钟。客人办好入住手续，就打电话通知风俗店，让小花过来，进307号房间。

酒店房间很小，一张大大的双人床占据三分之二的面积。陈旧的空调轰轰作响。

每一趟的活儿根据点的不同服务内容，时间和收费也不同。

小花从包里掏出一个计时器，从进门后的那一刻开始计时。

客人点了“水手服套餐”，这是风俗店的传统人气项目。

小花麻利地带着衣服钻进浴室更换，再出来，她就变身成穿水手服的“学生妹”了。

小花工作的风俗店属于不提供“本垒打”服务的店。就是可以有各种擦边球行为，但不到最后一步。

小花的大包里装着带消毒杀菌功能的沐浴液洗发露。这些是她对自己的一点点保护措施。

干完活儿，小花走回店里，继续等待下一个应召电话。店里给当天上班的女孩们提供一间小小的休息室。

小花的待机时间都在这里度过。化化妆，看看漫画书，跟朋友讲讲电话。

对她来说，与朋友的聊天是一天里最不能缺少的。这一刻，可以暂时忘记现实里，这份工作带给她的不那么舒服的东西。

小花还有两个亲姐妹，也都干这一行。父母管不了她们，只要求无论如何都不能踏进风俗业。结果三姐妹全成了应召女郎。

最开始是大姐。沉迷于牛郎店，为了给心爱的牛郎冲业绩，曾一晚上花销几十万日币。

起初，她在陪酒俱乐部当陪酒女郎。后来，工资不够用，就跑去咪咪俱乐部当陪胸女郎（随便摸胸）。可还是不够用，为了赚更多钱，一咬牙，索性当了应召女郎。

包括小花在内的两个妹妹，一样的原因，走上一样的路。给牛郎冲业绩，欠下高额债务，当应召女郎挣钱还债。

现在，三姐妹都不再迷恋牛郎，债务也都还清了。可手头也没因此攒下钱来。

正说着，小花的新活儿来了。这次，客人点了“恋人套餐”。她记下电话，酒店房号。

临走时，小花把休息室门口的高跟鞋一双双都摆放整齐，才出去开工。

酒店还是步行3分钟就到的那家。小花进去刚5分钟，店长就接到她打回来的紧急电话。店长飞奔过去。

小花脸色发青，全身疲惫地从酒店出来。

对方是一名上班族打扮的中年男人。在房间里，强行要求和小花发生肉体关系。

店长把中年男带回店里，拍下正面五官照，并让男人写下道歉书。从此，这个男人就上了这家店的黑名单。

类似的事情，每个月都会发生一两次。看起来，店长他们还算挺保护店里的女孩子，可真要碰上手持凶器，有备而来的坏人，这些保护就显得软弱无力了。

女孩的工资一天一结。这天，小花一共接了五个客人，数万现金到手。

她先前才说虽然债还清了，但也存不下钱。这头刚拿到当天的工资，就跑去美容院做头发。

小花还要拿出一部分工资交给父母贴补家用。这让她颇有自豪感，觉得自己也是靠力气吃饭。应召女郎这个工作曾带给她的羞愧感，渐渐荡然无存。

她希望等到什么时候，能开口告诉父母和男朋友真相，并得到他们的理解和支持。

这个念头在支撑着她继续努力当应召女郎。

她的穿着打扮、上班时间、收入宽裕程度，与一名普通公司的女职员相差甚远。

她的父母和男朋友，真的这么久以来毫不知情吗？

有些事，只要不戳破这层纸，假装不知情，就可以继续接受着她拿回来的卖身钱。

02

 18岁的阿里莎 

18岁的阿里莎，高中刚毕业，就找了一份风俗店的工作。

从小父母离婚。母亲身体不好无法工作，带着她回了娘家，全靠外婆的那点养老金养活。现在，外婆年纪很大了，还在外面打工。

阿里莎就想赶紧工作挣钱，给外婆和妈妈过上普通人的生活。不，要过得比普通更好。

她自己没有什么物欲。如果说梦想的话，那就是变成有钱人，给家人盖一个房子。

正式去店里上班前，阿里莎作为风俗业界的下海新人，给风俗信息杂志拍照，以便在客圈里宣传。

脸带稚气的她换上了性感服饰，也难掩她的清纯秀丽。

杂志主编对她的评价挺高，认为她是风俗女郎里难得一见的玉女款。

掌镜的摄影师说，乍看还以为是给演艺圈的新人拍照。她的资质条件，完全可以考虑出道。

阿里莎拖着小行李箱，走在东京的繁华街头。在这里，她想用自己的方式，寻找成功。

她被带进一个狭小的房间里，被告知，这将是她今后工作的地方。尽管做了很多心理建设，但嘴上应着，心里还是很紧张。

这样一个18岁的女孩子，她的大都市梦想必须从这里开始吗？

观者正惋惜着，阿里莎突然接到家里来的消息。外婆因打工疲劳过度，住院了。她推迟了第一天上班的日子，急匆匆赶回去。

外婆只是年纪大了，身体疲劳过度，没有其它大碍。阿里莎放心了些。

走到家门口，妈妈不在家，她没进去。

从小和外婆妈妈三个人，就住乡下这间仅10平米不到的破屋子。屋子里没有电视，没有洗衣机，甚至连收音机都没有。

这次的事，仿佛令她更加下定决心。三天后，如期进店上班。阳光下，仍旧无法解除紧张情绪。

她的照片被挂到店里的橱窗里。旁边清楚地写着她的身高体重三围等信息。

店里对她的期望挺高。就像那个主编说的，风俗女郎当中，阿里莎这种清纯外形的女孩子太稀罕了。日后，必将是店里的红牌。

店里人教她，最好把每个客人当成喜欢的人来接触。这样牢牢吸引住客人，把他变成常客，下次来指名点她。

经过第一天上班，她感到了精神上的极度疲惫。

没有真正做这行前，她以为自己一直以来，都很擅长在家人朋友面前掩藏伤心难受。每次扮演“没关系，我可以”的那个自己，演得挺好。

消化眼下的现实，还需时日。不过，当天结算的工资安抚了她的负面情绪。拿到钱，阿里莎立刻跑去ATM，打了一半到妈妈的帐户上。

上了半个月的班，先前拍的照片被登载在风俗杂志封面上。很显然，阿里莎的外形得到一帮老司机的认可，今后可能会在风俗圈里走红。

18岁的她，手里捧着以自己做封面的杂志，感觉被大大地鼓励到。除了挣大钱，阿里莎说，希望能成为这一行的No.1.。

带着这个梦想，阿里莎的身影消失在灯红酒绿的

两年后，阿里莎下海，成为AV女优，艺名舞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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