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演义》第279回 诸葛亮出祁山
第279回 诸葛亮出祁山
皇帝曹睿，带着满朝的文武，十万御林军兵，御驾亲临，到这雍凉一带来巡幸来了。其实哪儿是巡幸啊，他这是为司马懿来的。看到了那个告示，也听到了些个谣言，说司马懿有意谋反。
这位司马大将军呐~~还蒙在鼓里呐。当曹休给他指出来之后，（说书人口误，前文说此人是曹真，此处说成了曹休）可把司马懿吓坏了。他~扑通~的一声，跪倒在曹睿的面前，哎呀~~象鸡喯碎米一样地磕头哇，磕头请罪，以表自己的忠心。我没有别的意思啊，这是不是吴蜀用的个反间之计？离间你我君臣？请万岁您给我一道旨，我要亲自统率人马，兵伐西蜀，然后回过头来再灭东吴。为完成我主之霸业，使陛下~~统一天下。司马懿这是真心话呀。为什么呢？因为我也曾受过托孤哇。那就是说，皇帝你的父亲临死的时候，在床头前还给我个座位呐。曾经拉着我的手让我要很好地辅佐你，把我司马懿看作是大魏的柱石之臣。我怎么能反呢？司马懿口里是这么说，但是他非常紧张。吓得呀~~浑身冒冷汗。
曹睿这么一瞧，嘶~哦~~~他心想，看司马懿这个样子~不象是个要反的样儿。“那么~你为什么带出这么多的人马？”
“哎呀~~陛下~~我这是来接您呐。为了隆重迎接圣驾到来，所以我才把这人马带出来。绝没有什么歹意。望陛下~~明察呀~~~”眼泪呀，象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噼里啪啦~往下掉。司马懿至于那么害怕嘛？怎么不至于呀。他全都明白啦，皇帝~~这不是来到我这儿巡幸来啦，这是来兴师问罪。当时啊，只要曹睿把脸往下这么一沉，这位骠骑大将军司马懿就身首异处啦。就把你杀啦。他怎么能不害怕呀。
曹睿这时候倒为难了，他为什么难呢？曹睿心想，是啊，这万一~~要是西蜀和东吴使的反间计呢？离间我们君臣呢？确实是他们造的谣，或者贴的是假告示，那我把这大将军就这么就给斩了？我不斩他~~~想到这儿曹睿举目抬头一看~好家伙~~远处里司马懿带出来的那些兵将~~看那些将军们，一个个不亚如下山的猛虎哇，嗬~~再看胯下的战马似出水的蛟龙，那小校们~~站到那呵儿怀抱刀枪，个儿顶个儿的是杀气腾腾。诶呀呀~~曹睿心想，司马懿~~这兵权可不小啊。这多吓人呐。古人说得好哇，臣重国危呀。就是说一个大臣你给他权柄太大了，他的兵权太重了，如果他要是耿耿忠心报国为民，那肯定是国泰民安呐。如果~~他要是心怀二意，一翻脸~~嘿~~国家遭殃百姓吃苦啊。这天下就许归了他。所以说叫臣重国危呀。
诶呀呀~~曹睿越想啊~~越紧张。那么我到底该怎么处置这司马懿呢？我是把他杀喽哇~~我还是让他继续镇守着雍凉啊？想到这呵儿，曹睿看了一眼曹休。
曹休啊~~冲着曹睿摇了摇头，那意思好象是说~~陛下，你可不能发落他呀。司马懿可是一位耿耿忠心的大臣呐。更不能~~治罪他杀了他。您要是把他杀了处置了那可就不得了啦，就伤了忠臣的心啦。诶哟~~曹休啊~~简直的都是含着眼泪看着这位曹睿。如果说这时候曹睿要一传旨将司马懿治罪，曹休、曹真这些员大将就能扑通通跪倒在地，一起求情啊。
曹睿就明白啦，他冲着曹休点了点头，那个意思你别着急让我再想一想，你的心思我明白，不是说~~就是不治罪他嘛。那么不治罪他我干什么来呢？方才司马懿这个安排这个举动你不是也看见了吗？光说他忠心，这玩意儿~~可真有话呀，真有告示啊。常言说无风不起浪啊。那话是从哪儿传出来的呢？你说这事儿怎么办。
哎？曹睿一想，这些武将~这些将军~看来呀~~嗯~都要替司马懿讲情，那么~我这几位文官呢？想到这呵儿他转过脸来看了一看华歆。这时候华歆呐，也在想呐。他想什么呀？哎呀，看来陛下~是不想治罪司马懿啦。哦~~这准是曹休曹真这些人讲情啊~~起了作用啦。看来陛下有点儿舍不得了。那怎么能行呢？华歆心中暗想，这司马懿啊~~哼~准有反意。为什么我这么说？你看，他来接驾干嘛带这么些兵将啊？不用问呐，方才曹休大将军过去呀~~嗯~准是把这个底泄露给他了。就是说皇帝干什么来了，来向你问罪来了。所以司马懿害怕。这可怎么办？现在皇帝在看着我，难道说~~我在朝里边儿说的那些话~~算白说了吗？必须得把这司马懿治罪。
华歆~~跟司马懿有仇啊？没有。那么他怎么一再主张要让这皇帝治罪司马懿呢？这华歆他就这人兴。他嫉妒得要命。谁比他强那么一丢丢~~哪么一头发丝儿呢，他就啊~~坐不稳站不安，是吃不好睡不着。就是个嫉妒心特强。其实司马懿也没得罪他，甭说司马懿，甭管是谁，只要是一有机会，这华歆呐~~他就得钻过来~~用那小阴扇子儿~扇那么两下儿。也可以说是本性啊，也可以说是一种病态。所以今儿他这么一瞧，曹睿要不治罪司马懿~~那我怎么办呢？
“呵~~陛下，此人~~~”说到这地方他冲着曹睿摆了摆手，那意思~是不能留啊。然后，他把那手往起这么一抬往下一落，意思好象是告诉皇帝，您还是应该把他杀喽。
哎~呀~~嘶~~曹睿为难啦，这些位大将军都不同意治罪司马懿，可是华歆王朗这些人呢~~就让我立刻~把这司马懿杀了才好呢。你说这怎么办？哎~~~曹睿心想，嘿~我有办法啦。自己挺高兴，高兴什么呢？他觉得自己很聪明，我对这司马懿呀~~我也不杀了你，我从现在起~~我也不用你了。呵~不管怎么说，此人不能付之以兵权呐。我再也不能给你这么多人马啦。我也不让你在这雍凉这儿镇守了。干脆~~我将你呀~~削职为民。把你贬喽。回家叭。
就把这位骠骑大将军司马懿呀~~给贬回家去了。当老百姓去了？啊，没他什么事了。回家抱孩子去叭。
把司马懿打发走啦，让曹休镇守雍凉，曹睿~~回朝了。
他回去了，探马可报进了西蜀啊。诸葛丞相闻报非常高兴。“呵呵呵~~”诸葛亮乐了。乐什么呀？司马懿已经遭贬回乡了，哎~从此~~我无忧矣。我本来平定南方之后，回到成都，休整了一段时间，就想重整军马~~进~兵~中原。我所担心的~~就是司马懿~~据守雍凉，这对我西蜀威胁太大了。现在司马懿已经被贬了，那我就要起兵啦，北伐中原。起兵之前，必须奏明天子。
诸葛亮~~要上表后主刘禅。
诸葛亮这道表章啊，写了大半夜啊。诶哟，费那么大劲呐？诸葛亮没学问？不是。这表写得太深情了，写着写着，有的时候诸葛丞相是泪随笔下呀。
第二日清晨，上早朝的时候，诸葛丞相出班上表，把表章放在龙书案上。这份表章，可不是一般的奏折，一般的表章啊。这就是后世流传千古的~~~诸葛亮~~《出师表》。刘禅展表一观呐。表中写道：
臣亮言。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益州疲敝，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然侍卫之臣，不懈于内，忠志之士忘身于外者，盖追先帝之殊遇，欲报之于陛下也。诚宜开张圣听，以光先帝遗德。恢弘志士之气，不宜妄自菲薄，引喻失义，以塞忠谏之路也。宫中府中，俱为一体，斗罚臧否不宜异同。若有作奸犯科及为忠善者，宜付有司论其刑赏，以昭陛下平明之治。不宜偏私，使内外~异法也。侍中侍郎郭攸之，费祎、董允等，此皆良实，志虑忠纯。是以先帝简拔以遗陛下。愚以为宫中之事，事无大小，悉以咨之，然后施行，必得裨补阙漏有所广益。将军向宠，性行淑均，晓畅军事，试用之于昔日，先帝称之曰能。是以众议举宠以为督。愚以为营中之事，事无大小，悉以咨之，必能使行阵和穆优劣得所也。亲贤臣远小人，此先汉所以兴隆也，亲小人远贤臣，此后汉所以倾颓也。先帝在时，每与臣论此事，未尝不叹息痛恨于桓灵也。侍中尚书长史参军，此悉贞亮死节之臣也。愿陛下亲之信之，则汉室之隆~~可计日而待也。臣本布衣，躬耕南阳，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先帝不以臣卑鄙，猥自枉屈，三顾臣与草庐之中，谘臣以当世之事。由是感激。遂许先帝以驱驰，后至倾覆，受任于败军之际，奉命于危难之间，尔来二十有一年矣。先帝知臣谨慎，故归崩寄臣以大事矣。受命以来，夙夜忧虑，恐付托不效，以伤先帝之明，故五月渡泸，深入不毛。今南方已定甲兵已足，当奖帅三军北定中原。庶竭驽钝攘除奸凶，兴复汉室，还于旧都，此臣所以报先帝而忠陛下之职分也。至于斟酌损益，进尽忠言，则攸之、祎允之任也。愿陛下托臣以讨贼兴复之效，不效则治臣之罪，以告先帝之灵。若无兴复之言，则责忧之祎允等之咎，以彰其慢。陛下亦宜自谋，以咨诹善道，察纳雅言，深追先帝遗诏。臣不胜受恩感激。今当远离，临表涕泣，不知~~所云。
哎呀~~诸葛亮丞相这份表章写的可是太深情啦。真可以说是字字句句感人肺腑啊，感人至深呐。这表说的是什么意思？
表中开头不是就说道~~~先帝创业未办，而中道崩殂嘛。就是说呀，先帝刘备刘玄德，他所创立的这个基业，根本就没有完成。创业未办，只作了三年皇帝，刘备就晏了驾了，就死去了。你说多可怜呐。现在呢，三分天下，就是说~~魏蜀吴，那么~~北魏~~东吴~~西蜀~~这三个国家，比较起来，人家那两国呀~~都很强大。而我们这国呢，就是这蜀国呀，这个国很小。为什么说那么疲惫呢？能不疲惫嘛？刘备刘玄德~~给他二弟关羽报仇，率领着合川人马，几乎没剩多少人儿啊，就杀奔东吴去啦。结果是彝陵一战，让人家东吴杀得大败。差点儿杀了个全军覆没。这一下子~~西蜀是大伤元气呀。得多不容易缓呐。缓到现在，可真难为这位丞相诸葛亮啊。所以说我们西蜀这儿这个国又小~~国力又软弱，真可说是个存亡危急的关头哇。
但是~我们这个侍卫之臣呢，在里边儿的~~绝没有敢懈怠的，那些忠心耿耿的将士在外边儿的~都愿意为陛下你是舍死忘生。他们为什么能这样呢？就因为他们想念着先帝对待他们的特殊的恩情。以此呢~~想来报答陛下你。希望陛下呀~~你要广开视听，就是说多多听取各方面的意见，只有这样，你才能光大先帝的美德呀。发扬志士的正气。
你作为一个皇帝不应该自暴自弃，不能失去大义。如果你要自暴自弃失掉了大义呢，那么就阻塞了忠诚规劝的道路。谁还来开导你劝导你呀？就是说~~还给你出什么妙策~出什么好主意啊？你都听不进去了别人儿也就全躲开你了。这不就危险了嘛。
丞相在表中告诉刘禅，说宫里边儿和府里边儿~~指的是丞相府~~它是一个整体，有什么赏善罚恶呀~~不应该两样儿。就是说如果有做坏事儿的，有犯法的，或者呢~~有尽忠为善的，您都应该呀~~把他们交给主管的官员，依法惩办是论功行赏。这样一来才能显示陛下你处理赏罚公平明察。不应该有什么偏私。不应当让宫里和府里呀~~有两种不同的法令。哎，诸葛丞相这几句话说得可是非常深刻呀。就是说皇宫里头也好，是我丞相府里头的人也好，如果出现了贪赃卖法吃私舞弊行贿受贿的，是一律~~你也不能客气。你都得处置他们。从开天辟地有古来开始，哪个国家走向败亡，都是从这儿开始。所以说，不管他从宫里头作多大的官，或是我丞相府里头什么样儿的一个重要的人物，如果有这种现象出现，皇帝您呢~~就应当毫不客气给予处置。那么宫里府里要有做的好的呢？那您就应该重赏啊。按现在的话来讲，就叫重赏重罚。不要出现两样的这个~法令。啊，宫里边儿，因为他守着皇帝身边，跟您亲近，您就可以宽松一点儿，外边儿丞相府离着您稍远点儿，有人做了坏事情~哎~您就可以严一点儿。这样不对。是这么个意思。
同时诸葛丞相~告诉刘禅，说侍中郭攸之，费祎和董允这些个人呐，他们都是很善良很诚实的人。这些人呢，立志中正是存心真诚啊。所以呀，先帝刘备把他们都提拔起来了，留给了陛下你。诸葛亮所说的这个愚以是什么意思？在古代呀，这个长者对这个晚辈说话，很自谦的这个意思，就说“愚以~~”，就“我”这么个意思叭。我以为，这个宫里头的事情，不论大小，您都要问问身边的这些大臣。然后你再去实行。这样一来，才能够弥补这个缺点和疏漏。哎~这对于呀~~咱们成其霸业统一这个华夏~这都是有好处的。特别是提到向宠这个人。将军向宠这个人非常熟悉军事，哎~这个人的性情也很好，很善良很公平。当初啊，先帝刘备曾经试用过他，在试用他那个时候呢，就当着我呀~~夸赞过向宠，说向宠这个人很有能耐。因为这样，大家才公推他呀~~让他总督御林军马。我以为军营里边儿的事情，您呢~~有事儿就多问问他。这样，一定能使这个行伍之间呐~~和和睦睦，好的呢，差的呢，哎~都能安排得恰当。
说前汉，为什么那么兴盛呢？因为前汉的这个君主啊~他们亲近贤臣疏远小人。说是后汉为什么会衰败了呢？因为这个后汉的郡主哇~~他们亲近小人~疏远贤臣。哎，先帝在位的时候啊，每当~~跟为臣我说起这些事情来，那么先帝就非常地感慨。同时呢，也痛恨呐~~这个桓帝灵帝~这两个皇帝。前汉兴盛，人家重用的是忠臣良将啊。那么桓帝灵帝不是让十常侍专了权了嘛，就是皇帝身边的那些太监呐。这句话呀~~诸葛丞相写的是有所指的呀。那就是说提醒刘禅，你要千万注意，在你身边~也就是说在宫里~不要再出现桓灵二帝这种情况。那可不得了。不用说出现十常侍，出这么俩常侍啊~~咱这蜀国可就危险啦。这是事关国家~兴盛衰亡的大事啊。
诸葛亮在表中提的那侍中尚书长史参军~~啊~这指的是谁呀？这是诸葛亮啊~~向刘禅推荐的~是蒋琬，陈震，张裔，这几位大臣。哎，诸葛丞相告诉刘禅，说这些人都是坚贞不屈的~能够以死报国的忠臣呐。希望陛下您多多亲近他们，信任他们。如果~~您要亲近信任这些人，咱们汉室这个兴隆发达的日子很快就回来啦。
哎，诸葛丞相写到这儿，这个笔调非常深沉。为什么呢？因为诸葛亮啊~~很担心呐。这是他~~向刘禅推荐的这几个忠臣，他能不能重用啊？我要在这儿，那好办啦，您不重用，我随时推荐提醒您。可是我走了呀，我去上前边儿打仗去了，我就顾不了这么多了，我一走~~可应那句话啦，人走茶一凉。哦~这是丞相向我推荐的人呐，先让他一边儿歇着叭。这可误国呀。所以诸葛亮~~写到这儿的时候~~那真是啊~~这心情就难以表达啦。他告诉刘禅无论如何您要重用信任这些人，必须亲近这几个大臣。他们都是忠臣呐。
丞相在表中说自己~~原来是一个平民百姓。哎，布衣嘛，老百姓。说我在南阳卧龙岗那呵儿以种地为生，哎~我生不逢时啊，哎~生在这么一个乱世，我想呢~~就带着我兄弟啊~在那儿种那么几亩地啊，哎~苟延残喘~勉强活命~~就算了。我并不想在这个诸侯当中啊，怎么显露显露自己。随意我才在那儿隐遁了。可恰恰就在这时候，先帝并不嫌弃我，并没有看不起我，亲自带领着关张二弟~到这个~卧龙岗三次去看望我呀。尤其使我感动的是~~这三次当中有一次，刘备去的时候天下着大雪，那是顶着北风烟儿雪去的。我呀~~因为不想出世，不想做官，我有意两次回避。最后呢，我实在受感动，我才呀~~和先帝见面。这时候，先帝跟我打听天下大事，哎~由于我这个感激心情的促使，我就答应了，答应先帝，我愿意为他效劳。没想到，在当阳一战，先帝被曹操杀得大败呀。也就是说在这十分危急的关头，我接受了先帝的指令，到东吴去求救兵。哎~屈指算来从那个时候起到现在呀~~已经二十一年啦。先帝知道我这个人呐~~是一个小心谨慎的人。所以在临终的时候呢~才把国家的大事托付给我。我自从受命以来，不论是早是晚叭，我这个心呐~总提拎着。我也不断地叹息，为什么呢？我唯恐辜负了先帝的这个托付，损害了先帝知人善任的英明。所以我才五月渡过泸水，去到那不毛之地呀，平定南方，收服了孟获。
现在呢，南方已经平定了，咱们呢~兵也强了马也壮了，我觉得这是一个好时机，应该北进平定中原。假如我去这仗要是打不胜，请陛下你治我的罪。我走了以后，啊~郭攸之费祎董允这些人~给皇帝你出不出什么好的妙策来，想不出什么治国安邦大计来，您呢~就责怪他们。
我要走啦，也不知道跟您说点儿什么好了。
哎呀，诸葛亮这份《出师表》啊，体现了丞相诸葛孔明居安思危，对刘备霸业的一片耿耿忠心。所以，这份《出师表》~~是传颂万古~~光照~~千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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