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原文
其他

我们从未真正活过, 在遇见爱情之前

☆新书上市☆ KEY可以文化 2022-04-16


# 一个95后的“小说宇宙”

网络时代,我们的记忆好像只有短暂的几秒钟,前一天还在全网热议的事,第二天就被另一个热点所替代。你最远能记起来多久之前的热搜呢?一周前?一年前?十年前?……


有一位95后的新锐小说家,以一只白鹦鹉为线索,将自己停留过的城市与那些被人们逐渐淡忘的真实事件“打了个结”串联起来,它就是小KEY最新推出的短篇小说集《戴王冠的白鹦鹉》~


《戴王冠的白鹦鹉》

夏周 著,2021-1



《戴王冠的白鹦鹉》是95后新锐作家夏周的处女作短篇小说集,其中共收录《左手》《戴王冠的白鹦鹉》《自由与枪声》《比长跑更长》《以黄昏为例》《哀矜之时》六部短篇小说。


△《戴王冠的白鹦鹉》


这六个故事的背景被放在六个不同的国际都市:上海、悉尼、纽约、伦敦、东京和首尔。这些都是作者夏周生活或逗留过的城市,他收集了每个城市的典型坐标:人民广场、悉尼歌剧院、自由女神像、大本钟、东京塔、景福宫;同时掀开繁华一角,将更多小型地理:小吃街、地铁、植物园、河岸、街角花园、游乐场、小店、暗巷、咖啡馆……植入情节;他的同龄人,那些落寞的年轻身影穿行其间,呈现出一幅幅因工笔于现实而凸显出超现实意味的图景。


出国留学的学生,定居海外的移民,因公出差的白领,观光旅游的情侣……有人参加伦敦马拉松悼念痛失的恋人,有人用歌声追忆青春的梦想。


真实事件穿插在一个个虚拟的故事中——2017年拉斯维加斯枪击案,2018年伦敦马拉松参赛选手死亡案,2019年日本京都动画纵火案——让虚构与现实产生联动,书写出了这一代年轻人的爱与迷茫。


△被烧毁之前的日本京都动画第一工作室


△京阿尼出品的动画《冰菓》  I SCREAM


人生关键时刻,总有一只白鹦鹉


小说的六个故事既独立,又存在丝丝缕缕的联系,匠心独运的谋篇布局给人惊艳的感受。


作家夏商对此的评语是:“夏周一开始就有一个给故事打结的企图,……虽然这并非全新的小说玩法,可对小说新人来说,能有这样的谋局布篇很是难得。所谓给故事打结,就是在不同的篇什内藏好线头,与其他篇什的线头连起来,使小说之间产生一些微妙的关系。”串联起所有线头的关键人物,就是书名中的那只白鹦鹉了。


△阴阳师中的白无常“鬼使白”


白鹦鹉,或白先生,是地狱使者白无常的化身,作者以悉尼皇家植物园常见的黄顶白鹦鹉为原型构思而成的。白先生第一次以地狱使者身份登场,是在同名小说中,女主角顾红梅面对病危的父亲,对亲情与生离死别产生了种种思索,混混沌沌的梦境中,白先生出现了。


全书中,许多人生的关键时刻,都能看到白鹦鹉的身影。科技的跃升、信息的爆炸、人心的疏离、思想的勾兑,或许白先生也在默默注视着这一切。


几篇小说,既有以扎实的细节、贴近现代人幽微情感的写实作品,也有杂糅了日本神话、游戏动漫设定的奇幻题材,在对爱与死生的探讨和思索中,普通人类与鬼神的共同构筑了一个具有独特世界观的“小说宇宙”。年轻血液带来的爆炸性冲击力、新异的题材、视角和沉稳的叙事结合在一起,使小说集呈现出一种具有鲜明个人特色的风格。


△《戴王冠的白鹦鹉》作者夏周


年轻而又成熟的95后小说家


1995年,夏周出生于上海,他的小说发表于《人民文学》《天涯》《山花》《小说界》《山西文学》《南方文学》,曾入选多种小说年选。除了小说写作之外,夏周另有诗歌及散文发表于《诗刊》《花城》《西湖》《萌芽》《北京文学》《青年文学》。


夏周本科毕业于昆士兰大学多媒体设计,目前是帕森斯设计学院交互设计硕士在读。值得一提的是,《戴王冠的白鹦鹉》的封面由夏周自己设计完成。


△《戴王冠的白鹦鹉》封面


对于这位新生代95后作家,许多知名作家都给出了好评。


钱佳楠评价说:“夏周笔下的人物多是初尝人生困境的年轻人。爱,生死,生命的意义……正因为这些难题是初次涌现,显得如此生动、真切、鲜活,就好像纸面上突然伸出一只手来,揪住了埋在你心底最深处的那根神经。”


黎紫书评价:“在一些小说里,作者纯真而懵懂;在另一些小说里,他事故而洞明。”


颜歌认为夏周的故事是“中文小说的新图景”,称赞他的文字“冷静、深刻,更充满了意象的惊艳”。张惠雯认为夏周的小说的风格是“年轻而又成熟的”,而盛可以更是给出了“后生可畏”的高度赞扬。


《比长跑更长》节选

夏 周


回到酒店,她已走了。打开衣橱移门,她没蜷缩在内——之前,她曾躲入衣柜制造出走的假象,我出门找,遍寻不见,回来发现她站在房门口——说明这次她真的走了,而不是复制惯用的伎俩。都说情侣旅行,感情在途中要么升温,要么走向终点,后者往往可能性更大。原因很简单,平时隐藏起来的缺点,因为整天黏在一起便会充分暴露。我与她当然有些小的坏习惯,可谈不上恶习。每个人都是不同齿轮,有的看似咬合,实际很容易脱齿。


电话不接,消息不回。上午还在剑河撑篙,在叹息桥合影,在校园参观相传砸中了牛顿的苹果树,到了下午,突然就物是人非了。我想起火车上那个男生的话,“人与人是无法相遇的,有人离开了,给人留下残念。有时我也怀疑,印象里的她是不是真实的她,抑或是虚构的美好幻影罢了”。


△剑桥大学的叹息桥


她真的走了,我猜她回伦敦了(之前发生过类似情况)。我买了返回伦敦的火车票。坐在对面的高个男生,亚洲面孔,身材健壮,穿着一双高帮跑步鞋。我留意到他的脚比一般人大很多,足有五十码——如此超标得工厂订制了吧——鞋子穿在他脚上格外突兀,也显得他跟前看起来很沉的运动背包变小了。他将透明的运动水瓶放在桌上,半靠着红色椅背。


列车行驶,几栋哥特式建筑消失于视野,他从背包中拿出一本书,封面简洁,白底黑字,顶部由红色线条作装饰,书名《我们从没有真正的活过》——看起来像诗集。我继续给她发微信,屏幕显示对方正在输入,等了一会儿,输入状态消失,也就是说,她将回复删除了。车窗外,已变成乡村小镇,近处是嫩绿的农作物,稍远一些,是低矮的野草野花,更远处,偶尔出现的独栋小屋藏匿于灰色或墨绿色的雾气中。我其实没看风景,是风景闯入了眼帘,手机屏幕再次出现输入,复又消失了。那个男生翻阅着诗集,从包里掏出一本笔记本,怕灵感溜走似的,写了几行字。


车窗外掠过一辆红黑相间的火车,快得只能看到红色虚影,和气流对撞形成的飕飕风声。


△英国伦敦


他听我在录微信语音,用上海话问我是不是上海人。我抬起头,瞄了眼他的大脚:“是呀。”他察觉到了我对大脚的好奇,收起了二郎腿。攀谈几句后,发现我俩都住浦东,我说:“你手上好像是诗集,是在写诗么?”


“是呀,瞎写几句。”


“我也喜欢读点诗,喜欢玩点音乐。”


“你喜欢诗?刚好给我点评一下,这是草稿,但不要往前翻。”


我接过笔记本,几行字倾斜在横线中间:

 

蒲公英是风中的幸存者,

不懂风语,

没有花香,

幽灵般游荡。

我们从没有真正的活过,

在遇见爱情之前。

 

我说:“我最近想写首新歌,只写了两句,和你这首的语境倒有点像。”


他说:“是么?”


我小声清唱:“他们从没有真正老去,他们只是迷路的孩子。”


然后说:“我更喜欢你那句真正的活着,比我真正的老去更有力量。”


他说:“你一直在看手机,好像有心事。”


我说:“没事,和女朋友闹不开心了。对了,怎么称呼你?”


他叫卫一鸣,在伦敦念书,此行是为了见一个在剑桥的朋友,现在赶回去参加伦敦马拉松。伦马是慈善赛事,三分之二参赛者通过慈善捐款的方式获得参赛资格。对非英籍参赛者来说,中签率很低。卫一鸣说,这是他第三次报名,前两次没中,今年是本科最后一年,英国拿身份很难,毕业后就回上海了,如果再不入围,算是留学生涯中的一个遗憾。


我说上海也有马拉松,可以回上海跑,不算什么遗憾吧。


他看着自己的大脚,怅然若失道,我知道这几年国内也流行马拉松,上海、杭州、厦门都有,可伦马对我来说,含义是不一样的。





点击卡片即可购买

当当限时满100-50


👇



◆  ◆ 阅 读 ◆  ◆
本文版权所有 | 部分图片来源于网络
转载请联系后台 | 欢迎分享至朋友圈
KEY-可以文化 出品 | 编辑:背背佳


◆  ◆ 往 期 ◆  ◆

您可能也对以下帖子感兴趣

文章有问题?点此查看未经处理的缓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