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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州行第四站:苏州博物馆西馆

紫叶 丫吖亚啞
2024-09-05



苏州博物馆西馆位于高新区长江路399号,于2021年9月25日试运行。西馆设有通史陈列馆、苏作工艺馆、多媒体展示馆等多个展区,从文化艺术、苏作技艺、苏式生活等多个方面全面展示了吴地的悠久历史和特色工艺。


苏州博物馆西馆更加注重和突出博物馆教育功能,首次尝试在国内地方综合类博物馆内设置探索体验馆,为青少年观众打造国内首家博物馆学校,让他们在开放式、互动式和探索式的体验中了解苏州城,放眼看世界。


“英雄与世长存,纵使毁灭,也只是他存在的凭借。”过去一年,我们通过“古希腊人:运动员、战士与英雄”特展,跟随胜利女神感受克里特岛不变的竞争底色。冬去春来,我们将关注世界的目光转向亚洲,在一片新月沃土之上,亚述最后一位强大的国王正乘坐战车,携笔佩剑,穿越历史迷雾盛装而来。

在希腊作家笔下,两河流域的历史样貌各不相同。不过,亚述的灭亡始终是圣经和古希腊罗马文学中记载的标志性事件。古典史家也一度“偏爱”亚述这一主题,其中不乏文学作品将亚述王描绘成穷奢极侈和道德腐化的形象,也有与古巴比伦王国混淆的现象。直至19世纪,亚述学兴起,不断涌现的考古发现才重新审视了这一刻板印象,确立了亚述为古代世界伟大文明之一的地位。


“亚述”这个关键词,在中文语境中可能并不耳熟能详。在两河文明几千年的历史上,亚述文明虽几经沉浮,但其作为国家或相对独立的地区一直存在。倘若横向对比,则会发现同一时期的古代中国正处于周朝(公元前1046—前256年)。两地虽无频繁的直接交流,但都经历了社会大变革时期,不约而同地在疆域拓展、城市建设、区域文化交融上取得了各自的成就。或许,踏入亚述巴尼拔的宫殿,我们就能获得启发和共鸣。





亚述在今伊拉克的崛起塑造了古代中东的历史。在长达三个世纪的时间内,亚述国王们不断拓展疆域,建立了一个真正的帝国。当亚述巴尼拔于公元前669年掌权时,亚述帝国正处于鼎盛时期,帝国的疆域从地中海东部一直延伸到伊朗西部。首都尼尼微是当时最大的城市,其遗址位于今伊拉克摩苏尔市。
150多年来,人们对尼尼微和其它亚述首都进行考古探索,很多历史人物重新变得鲜活,其中就包括亚述巴尼拔,他一度是中东最强大的统治者。



亚述巴尼拔在位时,正是亚述帝国的顶峰。这位领导“战争机器”的君主不仅使帝国达到了版图的极限,而且完成了历任国王未竟的事业—彻底征服了邻近的埃兰人。他常通过大型皇家猎狮等活动来展示自身的力量,证明自己有能力战胜混乱,带来安定。管理庞大复杂的亚述帝国靠的不仅仅是武力,亚述巴尼拔还兼具学者、外交家、图书馆馆长等多重身份。他“精通书写艺术”,致力于区域互通,帝国上下不断涌入新的语言表达、金银财宝、手工艺品和思想文化;他建立的皇家图书馆,将美索不达米亚所有的书面知识集中在同一屋檐之下。集中的文化知识与大范围的征战,无疑扩大了亚述文化的传播和影响。


在黏土上写字



公元前3300年左右,美索不达米亚人开始用削尖的芦苇在潮湿的黏土板上书写,当时他们所使用的符号仅仅是对物体的自然描绘。几个世纪之后,他们发展出一种经过特殊切割的“笔”,这种笔书写出了由楔形印痕组合而成的抽象标志。

在古代美索不达米亚平原的漂流和运河的岸边很容易找到软硬适中的黏土,这导致了当时只有极少数文件会写在石头上。美索不达米亚人并不会刻意的烘烤写有楔形文字的泥板,而是让它们自然风干。尽管历经千年,这些尘封在地下的泥板依旧保存得非常完好。迄今为止,考古学家们已经发现了成千上万的书写有各种日常文件的泥板。





莱亚德夫人肖像
这是伊妮德·盖斯特的肖像,她是奥斯丁·亨利·莱亚德的表妹和妻子,肖像是在莱亚德担任西班牙大使唤时画的。莱亚德将从尼尼微和巴比伦等地获得的许多印章做成项链、手镯以及以新黄金为镶嵌底座的一副耳环,将它们作为新婚礼物送给他的妻子。她在这幅肖像中戴着它们。莱亚德夫人在她的日记中写道,当她与维多利亚女王共进晚餐时,女王对她的珠宝赞不绝口。


国王的最高官员。


国王通过被称为“最高官员”的国家官员管理他的帝国。最初,这些高级行政职位是世袭的,只由亚述贵族阶级的成员担任。在这种制度下,他们拥有相当大的权力,甚至在政治危机期间篡位。


为了维护国王的权威,最高官员后来由一群受过国家训练的行政人员担任,他们中许多是宦官,也就是阉人,他们一经决定效忠国家,则意味着要放弃家庭关系,由此确保除了国王以外的任何其他国家职位都不能被继承。在艺术作品中,宦官被描绘成没有胡子的男性形象。




“提尔紫”是古代欧洲服饰中紫色染料的来源。这种紫色是调制不出来的,需要从一种现在被称为染料骨螺的身上提取。而这种海螺不是哪里都有,它的主要产地集中在地中海。

紫色染料不仅受到出产地和交易地的限制,而且它的制作工艺十分复杂。为了获得这种染料,染料师们需要敲开海螺的贝壳,提取能分泌紫色色素的黏液。同时,得将黏液放在太阳底下晒一段时间,时间必须精确,因为晒的时间会影响色泽。从25万只染料骨螺中,只能提取约14.17克染料,刚好够染一条罗马长袍。在航海技术不发达,还没有兴起人工养殖的时候,这么大量的海螺很难获得。

原料十分稀少,制作工艺繁杂,紫色理所当然地就成为“众色之王”。这种颜色的衣料更是贵得离谱,不到半公斤紫色羊毛的价格比普通人一年的收入还要高。所以它们也就成了权力和财富的象征,特供给埃及、波斯、罗马等国王室 。

在1856年,18岁的化学家威廉·珀金合成了苯胺紫染料,取代了有异味的“皇家紫”。当第一批人工合成的紫色出现在市场上时,紫色终于走下了神坛。



摘自个人图书馆《紫色为什么成了王室专用色》


亚述展的文创产品




看到小朋友们在写生,这龙看着就很难画。在展馆的另一处,还有小朋友用锡箔纸写生的,让我很好奇,带队的老师说,这主要是为了画浮雕。





竹动中心动

“身与竹化”是华裔德籍艺术家单凡的艺术理念。他成长于“中国竹乡”安吉,生活在“世界桥城”汉堡,推动中国和欧洲之间的双向文化沟通。跨国生涯里的思乡之情,全球视野中的美学趣味,凝聚于他魂牵梦绕的“竹”。以竹为载体,单凡不断深化出各式各样的艺术形态,释放他的情绪、观念乃至超验的信念。

以绘画为起点,单凡轻松自由地驾驶各种材料,表达他在时代风云中的综合感受。四十几年的艺术生涯中,这位创作欲旺盛的艺术家的作品涉及丰富的主题,手法多样,种类繁多。本次展览聚焦于他近几年来的新作。

“非风动,非幡动,仁者心动”是禅宗著名公案,外界和内心、感知和觉悟的复杂关系,指向生存处境和生命状态的普遍规律。一生一世,再微小的个体,也需要感悟和应对统摄人间的世界秩序。从竹的形状、态势入手,融入长短悬殊的时段,单凡将他对外界状况和内心状态的感触,转化为生动丰富的绘画语言。由绘画到装置,瞬间发挥和反复考量撑开了灵动的张力空间,因风而起,由竹到心,在对风吹竹动的敏感中保持内心的平衡。

风吹竹动,变化无常中的洞察和自持,指向淡定从容或平安喜乐的生命状态,这种状态,是人生修行或锤炼的标竿,一如展厅中央悬浮的那根翠竹,微妙地动态平衡着。

杜曦云  策展人



展厅中央悬浮的翠竹




与水墨竹图相比,这一幅红竹特别惹眼。不知道单先生的这幅红竹所指的是哪种竹?从网络搜索到“红竹”,也只是其名为红竹,别名为建水龙竹。真的有红色的竹子吗?




其他展馆也有关于竹的文化


忘记是哪个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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