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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的疯狂索取,他却喊着别人的名字…

2017-02-22 小言心动了

整个皇甫庄园在一片珠光宝气、衣香鬓影中尽显奢靡繁华。

不同于台前的闲适雍容,台后的佣人们早已经忙成一团乱,就连原本是负责照料花草的园丁原浅也被抽调来后台帮忙。

“原浅,你去摘点薰衣草过来。”

管家皇甫兰冷冷扫了眼手中的花卉,不满意地皱了皱眉,喊过原浅。

“是!”

原浅应了声退出厨房,迅速地赶往后山的薰衣草花田,夜很黑,她只能依赖远处庄园的灯光才勉强认路。

飞快地摘了一大捧薰衣草想要往回赶,却在起身时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要往一旁的湖水中栽去。

“小心。”原浅惊呼,吓得扔了手里的花快步冲上去拉住那人的衣袖,那人的身体因为她的拉扯狠狠一晃,随即,一个带着浓浓酒气而又灼热的身躯将原浅紧紧抱住,那力道像是要把她整个都箍断,“明珠,明珠……”

“我,我不是……”阵阵酒味冲鼻,原浅被男人箍得快喘不上气来,小手拼命要去推他,“你是来参加晚宴的客人吗,我是这儿的女佣,我……”

“明珠……”男人却像是没有听到般,性感低哑的声音里满是痛苦,“为什么嫁给皇甫佑,你明明喜欢我的……”

粗鲁又狂野的吻落了下来,男人话里的信息太过劲爆,竟然让原浅一时间忘了挣扎。

啥?

明珠……

顾明珠!

那是皇甫家大少奶奶的名讳。

去年那场婚礼的排场,绝对是全国第一,喜宴七天七夜才散,当时皇甫庄园的忙乱,比今天有过之无不及。

而今天,却有个男人在庄园附近喝得大醉,口口声声说着和大少奶奶的私情。

这……太劲爆了……

无意中撞破了豪门秘辛和男人越来越过火的举动让原浅的表情怪怪的,她努力镇定下来,试图安抚面前的醉鬼:“先生,先生您喝醉了。我带您回去……唔,放开,我……我不是……”

她的话还未说完,唇就给男人咬了上去……

他不顾她的挣扎,抱着她踉跄着摔入花田里,无数细碎的花瓣纷飞,薰衣草淡雅的香气扑鼻而来,明明美轮美奂,原浅却只觉得愤怒和害怕。

她好心救他,他竟然……

“混蛋!滚开!”

她大骂着想要挣脱,男人却扣住了她的腰,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笑着在她耳边说:“明珠,你瞧瞧你,多么着急,这么想要我吗……”

“不……我不是顾明珠……你……他妈……的给我看清点……死开……”

野兽一般的男人压在身上,欲望迫近,原浅的脾气也上来了,一边推开她,一边骂道。

男人却像是没感受到她的反抗似的,又或者说这反抗只是让他愈发的亢奋。

“明珠,我满足你好了!顾明珠!”

男人低低地笑道,捏起她的下巴,轻柔一吻。

那声音低哑而迷人,于原浅而言,却有如恶魔的嘶喊,她挣扎着想要逃跑,男人却微笑着将她的双手直接扣在头顶,空出的右手,掀开她的女佣服的裙摆……

湖边骤然响起一声尖叫,带着隐忍的痛苦和绝望,以及一丝崩溃和无力。

淅淅沥沥的冲水声音响起。

原浅一遍又一遍地冲洗着自己的身体,像是要把男人的痕迹彻底冲洗干净才肯罢休。

透过迷蒙的水雾,她看向已经溅满了水珠的镜子,那里面是一具布满了青紫吻痕掐痕的雪白身体。

眼眶一片鲜红的双眼愣愣地盯着那具身体半晌,原浅咬牙,怒火熊熊燃烧。

“该死的禽兽!人渣!我诅咒你不得好死!诅咒你永远得不到毕生之爱!”

只是骂过后,一切都还得继续。

原浅木然地擦干身体,看着镜中素雅美丽的一张脸,抬手取过了一旁的化妆品,将那张绝美的脸修饰得普通而又大众,这才狠狠呼出一口气,拿了几把薰衣草赶回后台。

趁着管家不在把薰衣草插入深紫色的勿忘我之中,也不去管这盆花卉的命运,而是若无其事地端着酒水在宴会间穿梭,微笑着递上一杯杯的红酒,拿回一个个空酒杯。

后台太忙乱了,根本没人注意到原浅消失了整整两个小时。

管家看着那盆花,倏然想起这么一回事,恰好看到原浅,便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挺久前。”她微笑着回道,语声镇定自若,“薰衣草有点远,天又黑,所以路上耽误了点时间。我已经把花束插好了。”

“确实有点久。”皇甫兰沉吟道,但看到深紫色的勿忘我和浅紫色的薰衣草层叠分布在花瓶里,雅致而美丽,便对这名新来的园丁很满意,“你把这盆花端到餐桌上去。”

“是。”原浅谦卑地欠了欠身,端着花瓶,来到晚宴间,找到一张空荡荡的长方桌,把花卉摆放在正中央,又觉得其中一朵薰衣草角度不太好,自然而然地抽出来重新插了进去。

她看着花朵,立马想到那恶心的臭男人,但却也知道豪门恩怨是非多,她不过是小小的园丁,卷入这豪门风波中,那纯粹是找死!

就当做是给狗咬了一回吧!

打定主意吃下这个暗亏,原浅便想着当这一切没发生过。

却突然,一名男子走了上来,望着整个晚宴唯一一盆点缀着薰衣草的花卉,目光若有所思。

“这盆花里的薰衣草倒是漂亮,是谁采来的?”男人抽出一支薰衣草,低头轻嗅,像是赏花一般。

然而那熟悉的声音,却让原浅身体一僵。

不久前,就是这个男人,醉醺醺地一遍遍唤着皇甫家大少奶奶的名讳……明珠,然后,就是一场噩梦一般的欢爱。

原浅反抗、挣扎、求饶……却毫无用处。

不曾想,晚宴上,他穿着没有一丝褶皱的纯手工定做的西装,全无丝毫醉意、优雅得体地出现在众人面前,仿佛薰衣草花海里的事情不过是她原浅的一场幻觉。

衣冠禽兽。

原浅如斯判断,一想到自己好心救他,却换来他的恶心占有,原浅便想拎着花瓶敲这人渣的脑袋!

越是怒,原浅笑得愈发得体,心底快速盘算着如何回话把这件事情搪塞过去。

却倏然,一个清冷的女音淡淡地说:“二少爷,薰衣草是我从后山花园采来插上的。很美吧!她的花语是‘等待爱情’,蓝紫色的小花朵,让人想到天空、大海,纯洁而清净!若有来世,我真愿意当一株薰衣草,沉默绽放!”

原浅正愁着如何骗过这个人渣,不曾想,居然有人会蹦出来抢了她的“功劳”,而且那手段还真是高超,一通解释,清冷、不卑不亢,品评着花朵,又以花朵自喻表明自己的高洁。

高!

还真是高!

原浅默默地在心底给她点赞!

如皇甫二少皇甫聿这般见多了女人投怀送抱的男人定然会很吃这一套。

原浅长舒一口气的同时不禁对这个素来不对付的女仆领班冷月罕见地有了点赞赏。

微微一笑,原浅悄然抬起头,用眼角的余光淡淡地瞥了一眼女仆领班以及顾明珠的贴身女仆冷月,哪怕穿着平凡普通、千篇一律的佣人服装,也无法掩饰冷月那张脸上的清冷、精致、妖娆、妩媚。

她很美!

美得是男人就想要征服!

果不其然,哪怕如皇甫聿这般花心浪荡的男子见到冷月冷艳的脸庞也是一怔。

旋即,他邪魅一笑,从一旁抽出一朵开到艳绝的蔷薇花递了过去:“就算要轮回为草木,相信蔷薇才是最适合你的花。”

冷月笑得绝美:“每一朵蔷薇都有薰衣草的心。”

皇甫聿邪气地勾了勾唇瓣,目光幽暗,带着点旖旎之色,其中的暧昧,只有两人能体会!

旋即,皇甫二少目光一转,扫向原浅,那冰冷幽沉的视线,沉沉地压迫下来,原浅浑身一颤,只觉得浑身发冷。

靠之,这人渣气场太强大了,一个眼神,居然叫她遍体生寒。

“抬起头来!”

男人冷酷命令。

原浅一颤,但还是面无表情地抬起头,看向皇甫二少。

距离极近,男人那没有丝毫瑕疵的五官清晰得呈现在自己面前,五官极其精致立体,寸寸如刀削,像是教堂内的雕塑,每一处的线条都苛责到极致……

很帅!

“你叫什么名字?”

冷漠的声线,让发呆的原浅倏然回魂,她绝不愿意卷入皇甫家族的是是非非之中,便粗着嗓子,回道:“原浅!”

男人听到这陌生的宛如公鸭一般的声音,对原浅再没兴趣,朝着她点了点头,又深深地看了眼冷月美人,便加入这宴会周旋。

原浅应付完了皇甫二少,便继续做起女仆的工作,端着空酒杯回去。

冷月那冰冷又充满风情的眸子冷冷地盯着原浅半晌,旋即问道:“刚才你声音怎么回事?”

敏锐如冷月,自然察觉到了原浅的不对劲。

哪怕宴会那么喧嚣,哪怕原浅只念了俩个字,但她还是注意到了。

对此,原浅早有说辞,微笑着说:“紧张。”

冷月秀美的眉眼登时一沉,就像是自己心爱的玩具被人觊觎了一般的不悦以及霸道。

一夜无话。

原浅第二天五点钟就起床,梳洗化妆完毕,就去伺候花草。

夏日天亮得早,六点钟,天已大亮。

原浅快步地走到后山的薰衣草花海,她很快地找到了昨晚的事发之地,原本的花簇在那场狂野的欢爱之后早已经一片狼藉。

原浅清晰地记得,昨晚于她而言,是何等的耻辱。

不是不恨,不是不怨,只是她是来避难的,不想招惹太多的是非,所以只能忍气吞声。

她拿着小铲子,打算从旁的地方移植一些薰衣草过来把这些压塌了的花丛整理好,甫一转身,便发现一个熟悉的人影站在她面前。

皇甫聿。

原浅吓了一跳。

“这么早,你鬼鬼祟祟地在这做什么?”男人顶着一张扑克脸,沉声质问。

呵呵!

鬼鬼祟祟?说的是谁啊?

走路没半点人声,跟个阿飘似的!

原浅谦恭地低着头,粗着嗓子道:“二少爷,我是这儿的园丁,看到这儿的薰衣草给人踩坏了,正打算从别的地方挖一点来补一补。”

“你是昨晚上那个女佣!”皇甫聿听着熟悉的公鸭嗓子,认出了原浅。

原浅心肝一颤,昨晚上那个女佣,他看出了什么……

不,不对。

他绝无可能认出她,千万别自己暴露了自己。

强自镇定地握紧了小铲子,原浅点头:“是,昨晚上的晚宴很忙,我被临时抽调过去了。”

皇甫聿眯着那一对黑曜石的眸子深深地望了原浅一眼,原浅缄默不言,等待着皇甫聿的刁难。

皇甫二少幽深的目光从原浅头顶掠过,望向那片被压得乱糟糟的薰衣草,带着点笑谑地说:“这不是被人踩了。”

嘎!

说什么呢?

原浅困惑地抬起头。

皇甫二少唇角噙着一抹戏谑:“很明显,昨晚有人在这里打野战。你看那里的土地,都红了,那是一片处子血。”

原浅顺着皇甫聿的目光望向那片染了血液的土壤,冷冷地咬了咬牙,只觉得备受羞辱。

女人的初次,何等重要,于皇甫聿这样的种马而言,不过是一场野战,黑灯瞎火,谁也看不到,就算上的是母猪也没任何区别。

她脸色阵红阵白,精彩极了。

皇甫聿只以为这佣人面皮薄,容易害羞,倒也没太在意,他望着那片染着血液的土壤和薰衣草,幽幽一笑,命令道:“帮我把这几株薰衣草装进盆子,送到我屋里去。记住,一定要替我好好保存,如果缺失了丁点半点,我拿你是问!”

“是。”

原浅谦恭地回应,心底却大骂,变态!

因为愤怒得很,她的头很低,皇甫聿一米九的身高,非常轻易地看到了她的后颈,皮肤很白,非常细腻,比脸上的皮肤好得多。

正是因为太过白皙耀眼,所以后颈窝旁的红痕,格外的刺眼。

难道……昨晚是这个……丑女人!

皇甫聿光想想就觉得有些作呕。

“你的脖子上……有吻痕!”他不动声色地试探了一句。

未完

皇甫聿会认出她吗?昨晚的事,皇甫聿是什么想法?原浅会遭遇到什么?

由于篇幅限制,本次只能发到这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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