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江青延安二三事

 作者：潇潇神駿

        江青在延安以及转战陕北期间，没干什么事，只是负责毛主席的生活起居和照顾李讷。她自己对此不满，有牢骚。政治局常委先后几次提议给她较重要的职务和工作，毛主席都加以否决了。直到1956年，才同意江青担任较重要的工作，与陈伯达、胡乔木、叶子龙、田家英一样，成为中共中央直接任命的五大秘书，主要帮助中共中央主席收集整理国际新闻。

         在延安，江青对身边的工作人员态度和蔼可亲。一些女同志都愿意叫她梳剪头发，她有时也替警卫们理发，自己当然更突出。她皮肤白皙、头发又浓又黑，梳成两条大辫子，然后盘成一个髻，喜欢穿蓝旗袍或列宁装，有时也穿军装，剪裁很合适。同她接触多了发现她比较争强好胜，不放过任何表现自己的机会。她经常给我们讲述转战陕北的故事，绘声绘色，滔滔不绝。她说：在延安，天天行军打仗，毛主席不过黄河，我也决不过黄河。在毛主席居住的院子里，经常会听到一个稚嫩的童音唱戏，是京剧打渔杀家中萧桂英的唱段。一个脸蛋圆圆的小姑娘，头上包一块花头巾，腰间系一根麻绳，手里抓一根木棍作船舵，边舞边唱。一位头上盘髻的女人击掌作拍，不时指点示范，是江青和李讷。

        毛主席当时正在农村搞调查，在黄河边的南河底村见到他，让人目瞪口呆。生活中的毛主席与公众场合出现的毛主席是多么的不同呵！看见李讷，他就这样喊着：娃娃，我的大娃娃，好娃娃，乖娃娃！毫不在意身边有那么多工作人员，抱起李讷就亲着，拍打着后背，拍一下喊一声：大娃娃，乖娃娃，爸爸真想你哟！李讷就喊：小爸爸，乖爸爸，我天天想小爸爸。她就当场表演了一段打渔杀家，我看到毛主席眼圈红了，湿漉漉的。

        晚饭，毛主席江青一家三口在一个饭桌上。那时河西由于胡宗南的20万人马烧杀抢掠，又吃又毁，粮食极端困难。主席和大家一样天天吃咸水煮黑豆。这天晚饭是吃用黑豆压扁的钱钱饭，李讷吃得挺香。她忽然问：爸爸，为啥吃饭那么香，拉屎那么臭呀？大家都笑了，江青说：吃饭怎么说起拉屎了？多脏多恶心哪，不要说了。主席却不在意说：问得好，就耐心给李讷详细解释了食品营养和人体消化、吸收以及排泄的道理。主席对女儿的疼爱是显而易见的。

         那年撤出延安，初到杨家沟，已是秋末冬初。江青忙着给李讷做棉衣，织毛衣。她针线活不错，李讷的衣服基本都是她做，无论裙子、布拉吉，还是棉衣棉裤。特别是织毛衣，织出灯笼袖，蜂窝一样的花。李讷从小就过着动荡而艰苦的生活，而且一直生活在革命队伍的集体环境中，只有星期天，李讷才随父母吃小灶，生活异常艰苦。贺老总看到主席的饮食，内心十分不安。遇上机会便托人给主席送点腊肉和几条鱼，可他总是分送周恩来、任弼时及伤病员共同吃。那天晚饭有条鱼，江青叫我一道吃，我不肯，她不答应。她给李讷夹块鱼，再夹一块给我，李讷特别懂事，见我不吃，便搂着我说：阿姨不吃我也不吃。我张开了嘴，一大块鱼送到我嘴里，我嚼着，就是咽不下去，喉咙壅塞了......

        李讷聪明伶俐，学字很快。为了李讷练字，我请主席写字帖，他连连摇头：不行不行，我的字不行，叫她妈妈写，她妈的字好。江青的毛笔字和铅笔字写得很出色，尤其楷书好，李讷练字的字帖全是她写的。受其影响，李讷的字画都相当有水平。李讷生得天真活泼，皮肤白皙，随母亲；两眼漂亮有神，随父亲。她六七岁便像小大人似地随部队行军走路，一本正经和大人比赛谁走得快。她好强，你若说她走不动，叫她骑马，她就会一股劲走下去，累出病。你若说：李讷你敢骑马吗？她就会说：敢！就可以把她抱到马背上了。有时，我背她行军，路走长了，汗水流下来。忽然，一双小手在我脸上轻轻擦过，嘴唇贴我耳畔悄悄说：阿姨，我长大了一定背着你行军打仗，李讷六七岁就经受敌机轰炸扫射。

        每到开饭时，李讷也像战士们一样拿着小碗，一碗饭、一碗菜。最困难时，一个多月天天吃黑豆，从没喊过一声苦。有天，主席同一名警卫开玩笑：朱老四，你的牙齿怎么这样黑呀？是不是吃黑豆吃的？说着，毛泽东先笑了，大家随即都跟着大笑。李讷没笑，也失去了活泼，悄悄用嘴唇吮牙。终于，她悄悄问主席：爸爸，我的牙齿很黑吗？主席没能马上明白孩子的心思，兴致勃勃逗着说：张嘴，张嘴叫爸爸看。李讷皱紧双眉：我也是天天吃黑豆。她望望周围，朝父亲张开嘴，露出缺了门牙的两排洁白牙齿。主席抱住女儿，拍打后背说：我的娃儿，黑豆怎么能把牙齿吃黑呢？爸爸是跟叔叔开玩笑呢。黑豆是好东西，营养价值高，越吃牙齿长得越白越结实。

        毛主席办公累了，常在院子里散步，喜欢摆动两臂，扭着腰走。李讷便和她的小朋友胜利、幸福（胡乔木的女儿）排成一溜，跟在他身后，模仿着扭，而且格格地笑成一片。这时主席就越扭越起劲，样子滑稽得很。小姑娘们也跟着加大动作幅度越扭越欢。有时，主席只是背着两只手踱慢步，眉头微皱，李讷便一声不响，背着两只小手学父亲的样子迈步，也忍不住装大人嗓音干咳几声。主席猛回头，做一个抓人的姿势，李讷便尖叫一声，格格笑着躲藏。毛主席说：你和我藏猫学我，我早发现了呢。李讷说：开始发现了吗？我跟了你好久呢。毛泽东便装糊涂：是吗？开始就跟了？那我可没发现。李讷得意地说：我知道，爸爸扭着腰走就是不想事。背着手走就是想事情呢。对不对？主席就开心大笑，一把抱起女儿道：娃娃，我的好娃娃，你也学会观察哩，不简单哟！......
    以上为韩素馨采访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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