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年《红旗》杂志：纪念鲁迅 革命到底

纪念鲁迅 革命到底
姚文元
《红旗杂志》一九六六年第十四期
1966.11.01

        同志们!红卫兵战友们!朋友们!

        我们在热火朝天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高潮当中，在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第四次检阅了一百五十万文化革命大军之后，来隆重地纪念无产阶级文化战线上的伟大旗手鲁迅，这在国际和国内，都是有重大意义的。

        只有革命的人们，才有资格来纪念革命的战士。只有在新的历史条件下把革命继续推向前进，才是对于历史上无产阶级革命战士最好的纪念。那些在帝国主义和资产阶级面前卑躬屈膝的以苏共领导集团为中心的现代修正主义者，那些在社会主义革命时期死抱住资产阶级旧思想、旧文化、旧风俗、旧习惯不放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那些“本领要新，思想要旧”的反革命两面派，还有那些在剥削阶级腐朽文化的垃圾堆上飞来飞去不肯离开的苍蝇蚊子们，他们是根本没有资格谈论什么纪念鲁迅的。今天，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在毛泽东思想的光辉旗帜下，大破“四旧”、大立“四新”的广大工农兵和英雄的红卫兵战士，正在同美帝国主义及其走狗前赴后继地进行斗争的全世界革命人民，才是最有资格来纪念鲁迅的。红卫兵战士们向剥削阶级旧事物猛烈进攻的丰功伟绩，就是对鲁迅最好的纪念!

        毛主席对鲁迅的历史贡献，作了最正确、最全面、最充分的评价。

        毛主席说:“鲁迅是中国文化革命的主将，他不但是伟大的文学家，而且是伟大的思想家和伟大的革命家。

        鲁迅的骨头是最硬的，他没有丝毫的奴颜和媚骨，这是殖民地半殖民地人民最可宝贵的性格。鲁迅是在文化战线上，代表全民族的大多数，向着敌人冲锋陷阵的最正确、最勇敢、最坚决、最忠实、最热忱的空前的民族英雄。鲁迅的方向，就是中华民族新文化的方向。”

        鲁迅的贡献是多方面的。它的灵魂，它的核心，就是毛主席指出的这种无产阶级的革命精神。抛弃鲁迅的革命精神，就是抛弃了鲁迅的灵魂，也就是抛弃了整个鲁迅。纪念鲁迅，首先和主要的，就是要按照伟大的毛泽东思想，大大发扬这种大无畏的、彻底的革命精神，敢想、敢说、敢做、敢闯、敢革命，锻炼出一身无产阶级的钢筋铁骨，同以美国为首的帝国主义、同以苏共领导集团为中心的现代修正主义、同那些反华大合唱中乱跳乱叫的啦啦队、同国内外的反动势力、同一切牛鬼蛇神战斗到底。

        我们纪念鲁迅，他在五四时代，用他那枝锋利泼辣的笔，向着反动腐朽的帝国主义文化和封建文化，进行了英勇的冲击，无情地批判了整个人吃人的旧世界。真是笔锋纵横，所向披靡，使那些封建老顽固和叭儿狗们闻风丧胆。

        我们纪念鲁迅，他在一九二七年国民党叛变革命之后，在同帝国主义及其走狗的顽强的斗争中，在阶级斗争的血的教训面前，不断地严格地“解剖自己”，改造自己的世界观，树立了马克思列宁主义世界观，从资产阶级的革命民主主义者发展成为伟大的共产主义战士。

        我们纪念鲁迅，他在二十年代末和三十年代，用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武器，向着帝国主义和国民党反动派，向着文化战线上的各种鬼魅，向着混入革命队伍内部的冒充革命的修正主义分子，进行了伟大的英勇的斗争，粉碎了各种资产阶级反动思潮和反动文化，彻底揭露了胡适、梁实秋、“民族主义文学”者……等等地主资产阶级走狗的卑鄙面目，反映了革命的“中国的大众的灵魂”，在中国人民解放事业中立下了不朽的功绩。

        我们纪念鲁迅，特别要纪念在他的晚年，坚决站在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的正确立场上，保卫了毛主席提出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痛斥了周扬等人所执行的王明右倾机会主义投降路线。鲁迅尖锐地揭露了他们打着“所谓革命作家”的招牌，“其实是破落户的漂零子弟”的反动本质，揭露了他们“嘁嘁嚓嚓，招是生非”的宗派主义的手段，揭露了他们两面派的“恶劣倾向”，揭露了他们借“联合战线”之名，投降国民党反动派，宣传卖国主义和叛徒哲学的罪行。鲁迅坚持“民族革命战争的大众文学”这个无产阶级的口号，批判了“国防文学”这个资产阶级的口号。鲁迅在《答托洛斯基派的信》中说:“那切切实实，足踏在地上，为着现在中国人的生存而流血奋斗者，我得引为同志，是自以为光荣的。”这种对以毛主席为首的中国共产党的无限热爱，对伟大的毛泽东思想坚定不移的信仰，对毛主席正确路线的坚决执行，表现了鲁迅晚年最深厚的无产阶级感情，永远引起我们深深的崇敬。

        无产阶级革命路线总是同资产阶级的反动路线相对立而存在、相斗争而发展的。革命的历史告诉我们，在革命事业中，当以毛泽东同志为代表的正确路线占统治地位时，革命就胜利发展前进;当违反毛泽东思想的错误路线一度占统治地位时，革命就会遭受挫折、失败。文艺斗争是反映政治斗争，并为政治斗争服务的。三十年代的文化战线上，鲁迅同那些披着“左翼”或“共产党员”外衣的修正主义者的斗争，不是孤立的现象，而是以毛泽东同志为代表的无产阶级正确路线同以王明代表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两条路线斗争，在文化战线上的尖锐的反映。在鲁迅逝世以后，周扬对鲁迅的种种攻击和歪曲，直到一九五七年，动员他手下的那一小撮无耻之徒进行了颠倒历史、围攻鲁迅、为“国防文学”这个资产阶级口号翻案的大阴谋，其目的都是为了反对毛泽东思想，反对无产阶级革命路线，为王明的资产阶级的反动路线翻案，为一小撮搞资本主义复辟的反党集团的政治需要服务。今年二月，林彪同志委托江青同志召开的部队文艺工作座谈会，高举毛泽东思想的伟大红旗，对当前文艺战线上阶级斗争的许多问题，作了深刻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分析。在这个有深远历史意义的座谈会的《纪要》中，用毛泽东思想回答了社会主义时期文化革命许多重大问题，坚决捍卫了无产阶级文艺路线，彻底揭露了三十年代以周扬为代表的资产阶级文艺路线，揭露、批判了周扬篡改历史、打击鲁迅的阴谋，揭露了“国防文学”这个口号的资产阶级反动本质。这是一场保卫毛泽东思想、保卫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正确路线的斗争。今天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两条路线的斗争还在继续，并且随着斗争的深入发展而采取了某些新的形式，我们要坚决保卫和贯彻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打倒资产阶级的反动路线!我们要更高地举起毛泽东思想的伟大红旗，批判各种反毛泽东思想反群众路线的错误倾向，肃清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流毒!

        一九三六年五月，鲁迅在一封信中，针对着那些披着“左翼”外衣暗中陷害、打击他的修正主义分子，曾经愤慨地说:“上海所谓‘文学家'，真是不像样子，……我真想做一篇文章，至少五六万字，把历来所受的闷气，都说出来，这其实也是留给将来的一点遗产。”这是鲁迅想对周扬之流的坏家伙进行一次声势浩大的回击。可惜鲁迅没有实现他的愿望就逝世了。今天，我们应当实现鲁迅的这个愿望，把揭露、批判文艺战线上以周扬为代表的修正主义路线的斗争，进行彻底，搞深搞透!

        帝国主义者、各国反动派和现代修正主义者，被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吓得掉了魂。他们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看作洪水猛兽，心惊胆颤，做梦也会被革命的吼声吓醒。他们一听见“红卫兵”三个字，就像宣告了死刑一样害怕，惶惶然不可终日。他们动员了一切宣传机器，来发泄他们的恐惧和仇恨，咒骂红卫兵运动，咒骂我们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但是，正如鲁迅所说:“文化的改革如长江大河的流行，无法遏止”，革命潮流的奔腾冲击，革命真理的四处传播，决不是反动派的几声叫喊所阻止得了的。当年，国民党反动派形形色色的御用文人，混入“左翼”内部的修正主义者，对鲁迅都进行过“围剿”。结果怎样呢?正如毛主席所说，“而共产主义者的鲁迅，却正在这一‘围剿'中成了中国文化革命的伟人。”可以断定，世界上反动派们咒骂中国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结果，只能是从反面帮助了无产阶级文化革命火种在全世界的传播，只能促进他们自己的垮台，只能使全世界人民更加看清楚这场大革命划时代的历史意义!更加看清楚这场大革命对世界共产主义运动和人类历史的伟大推动作用!

        最近，以苏共领导集团为中心的现代修正主义者，竟利用纪念鲁迅的机会，无耻地用诬蔑鲁迅来诽谤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他们竟然把鲁迅诬蔑成什么“人道主义者”“博爱的歌手”。他们胡说什么鲁迅主张旧时代的文学和艺术有“永久的价值”，鲁迅反对文化领域中进行革命，反对文艺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这真是对鲁迅极其卑鄙的捏造。鲁迅一生最痛恨宣扬阶级调和的骗子手。他针对那种宣传什么“博爱”、“忍从”的奴才哲学说:“被压迫者对于压迫者，不是奴隶，就是敌人，决不能成为朋友”。这是多么鲜明的无产阶级立场!这真是对那些用“博爱”、“人道”来欺骗和麻痹被压迫人民的修正主义者的迎头痛击，戳穿了他们充当帝国主义和资产阶级奴才的面目。鲁迅一辈子反对追求什么“永久价值”，他从来都是文化革命最热烈的支持者和歌颂者。他说过:“没有冲破一切传统思想和手法的闯将，中国是不会有真的新文艺的。”他痛斥了那种“以为文学是永久的，政治的现象是暂时的，所以文学不能和政治相关”的资产阶级反动理论，揭露了唱着这种调子的“第三种人”，正是为屠杀人民的刽子手服务。他从来就坚持文艺要为当前的革命斗争服务，指出资产阶级的“普遍，永久，完全，这三件宝贝”，不过“是作家的棺材钉，会将他钉死。”其实，现代修正主义的艺术所标榜的“永久价值”，不过是从资产阶级文艺中抄来的一些人性论的陈词滥调罢了，不过是从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的腐朽文化中拾来的一些堕落生活和时髦商标罢了，厚颜无耻，空洞无物，穷极无聊，是它们的特色，这些都是很快就要被历史潮流冲洗掉的渣滓，哪里有什么“永久价值”。

        在鲁迅留下的战斗的遗产中，有许多很深刻的思想，概括了文化战线上阶级斗争的历史经验，值得我们学习和发扬。现在只举出几点:

        第一，我们要发扬鲁迅“打落水狗”的战斗精神。推翻地主资产阶级反动政权需要这种战斗精神，保卫无产阶级专政同样需要这种战斗精神。鲁迅对人民的敌人有很高的警惕性，他看透了阶级敌人是很毒辣很狡猾的，对于他们决不能讲什么慈悲，你不斗他，他就斗你，你不“疾恶如仇”，他却“疾善如仇”，你想放松他，他却决不会放过你，他会玩出许多使你妥协的假面具，但他自己是决不妥协的。鲁迅在《论“费厄泼赖”应该缓行》这篇著名的文章中，总结了许多血的教训，指出“不‘打落水狗'是误人子弟的”，如果不把“落水狗”彻底打垮，等它们爬上岸来，就要咬死许多革命的人，就要付出更多的血的代价，至少也要将水点洒得人们一身一脸。他说:如果“将纵恶当作宽容”，对鬼蜮讲慈悲，“使它们繁殖起来”，以后的革命者“也就要花费更多更多的气力和生命”。

        鲁迅对有些不肯打“落水狗”的所谓“老实人”说:有的狗表面上“落水”了，其实并不，“至多不过是假装跛脚，聊以引起人们的恻隐之心”罢了，他日重来，首先就从咬“老实人”下手。他还说:“狗性总不大会改变的，假使一万年之后，或者也许要和现在不同，但我现在要说的是现在。如果以为落水之后，十分可怜，则害人的动物，可怜者正多，便是霍乱病菌，虽然生殖得快，那性格却何等地老实。然而医生是决不肯放过它的。”

        鲁迅的一生，是对国内外反动派不妥协地战斗的一生。他对人民的敌人决不宽恕。他多次批判过“唯无是非观”，主张革命的战士应当旗帜鲜明，有分明的是非和热烈的好恶。他最憎恶那些貌似“公正”而实际上站在旧势力一边的“正人君子”们。他曾经这样淋漓尽致地刻划过这类“正人君子”的丑态:“虽然是狗，又很像猫，折中，公允，调和，平正之状可掬，悠悠然摆出别个无不偏激，惟独自己得了‘中庸之道'似的脸来。”他在《中国文坛上的鬼魅》一文中，无情地勾出了那种自称“决非左翼，但又不是右翼，超然于左右之外的人物”的丑恶鬼脸，指出“蒙蔽是不能长久的”。这真是对于今天某些自命“超然”“公允”的现代修正主义者绝妙的画像。请看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那些以为“惟独自己得了‘中庸之道'”的人，其实正在暴露出庸俗不堪的修正主义鬼脸。我们要发扬这种对敌人不妥协的战斗精神，识破那些已落水之狗和尚未落水之狗的种种阴谋诡计，撕掉那些新式的“正人君子”们折中主义的假面具，剥出那些“虽然是狗，又很像猫”的叭儿狗们的丑恶面貌，坚决把反对以美国为首的帝国主义和以苏共领导集团为中心的现代修正主义的斗争进行到底，坚决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

        第二，我们要发扬鲁迅坚韧、持久的革命精神。鲁迅说:“对于旧社会和旧势力的斗争，必须坚决，持久不断，而且注重实力。”他指出:“要在文化上有成绩，则非韧不可。”这是因为一切反动势力和反动思想决不会自动退出历史舞台，必须经过反复多次的较量和斗争，才能够逐步把它们消灭，决不可能“毕其功于一役”。只有具备最大的坚韧，才能一步步夺取胜利，巩固胜利，扩大胜利，才能够使旧势力的各种形式的反扑、软化一一破产。

        鲁迅的一生，经历过多次革命的高潮和低潮，胜利和失败，曲折和反复，聚合和分化，革命队伍一次又一次的一分为二，“有的高升，有的退隐”，“有人退伍，有人落荒，有人颓唐，有人叛变”，但他像一棵在风霜中巍然屹立的劲松，不畏黑暗，不怕强暴，始终坚持着前进，毫不动摇地坚持向帝国主义及其走狗进行了英勇、持久的战斗，不断吸取阶级斗争的经验，终于掌握了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伟大真理，练出了一副无产阶级的硬骨头。

        今天，我们在无产阶级专政的条件下，进行史无前例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这个伟大的波澜壮阔的革命运动，是毛主席总结了国际的、国内的阶级斗争的经验，总结了无产阶级专政的历史经验，集中了广大革命人民的深刻愿望而发动的。这是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伟大创举。这是我国社会主义革命的伟大创举。这是在无产阶级夺取了政权、改变了私有制之后，在更高阶段上展开的改造社会面貌、改造精神面貌的无产阶级革命运动。这是一场极其伟大、极其广泛、极其深刻的触及每个人灵魂的大革命。各个阶级、各种社会思潮、各种政治派别，都要登台表演;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决不会自动退出历史舞台。在这样的大革命中，不能不遇到剥削阶级旧势力的顽强抵抗，不能不遇到许多新的问题，遇到种种十分复杂的斗争，遇到不同形式的反复，十分需要发扬鲁迅这种无产阶级的坚韧精神。

        一个坚定的无产阶级革命家，一个真正的共产党员，要有坚定的无产阶级立场，要有坚持原则的斗争精神，要经得起狂风暴雨的考验，也要经得起糖衣炮弹的袭击。遇到暂时挫折，不消极，不埋怨，不灰心，不逃避，不怕围攻，不怕“孤立”，而是无所畏惧地相信真理，总结教训，坚持斗争，坚决按照毛主席指出的大方向前进;获得一次胜利，不麻痹，不自满，不停滞，不漂浮，注意团结大多数，注意群众中出现的新问题，继续总结教训，坚持斗争，坚决按照毛主席指出的大方向继续前进。只有按照毛泽东思想的教导，锻炼出这种坚韧的持久的革命精神，才能够把无产阶级革命进行到底，一步步去挖掉修正主义根子，担负起彻底消灭资产阶级、实现共产主义理想的伟大历史使命。

        第三，要学习鲁迅观察问题时的辩证的观点。毛主席《在中国共产党全国宣传工作会议上的讲话》中，特别提出了要学习鲁迅后期杂文中分析问题的方法。他说:“分析的方法就是辩证的方法。所谓分析，就是分析事物的矛盾。不熟悉生活，对于所论的矛盾不真正了解，就不可能有中肯的分析。鲁迅后期的杂文最深刻有力，并没有片面性，就是因为这时候他学会了辩证法。”鲁迅后期成为马克思主义者之后，克服了前期文章中存在的某些形而上学片面性的缺点，熟练地运用了辩证法去分析各种问题，使他的战斗上升到一个全新的思想高度。鲁迅的战斗历程告诉我们:要在文化战线上做一个坚定的无产阶级革命家，必须学会辩证法，克服片面性。当前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我们遇到各种错综复杂的矛盾，特别需要进一步活学活用毛主席伟大的天才的哲学思想，用马克思主义辩证法去进行阶级分析。鲁迅后期的闪耀着不灭的战斗光芒的杂文和论文，是我们学习分析问题很好的榜样。

        第四，最重要、最根本的，是要学习鲁迅为无产阶级革命事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伟大的共产主义精神。我们在这里再一次重温毛主席的教导:“鲁迅的两句诗，‘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应该成为我们的座右铭。‘千夫'在这里就是说敌人，对于无论什么凶恶的敌人我们决不屈服。‘孺子'在这里就是说无产阶级和人民大众。一切共产党员，一切革命家，一切革命的文艺工作者，都应该学鲁迅的榜样，做无产阶级和人民大众的‘牛'，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我们要遵循毛主席的教导，像鲁迅那样，对任何凶恶的敌人决不屈服，敢于进行针锋相对的斗争，鄙视它们，压倒它们，战胜它们。像鲁迅那样，全心全意为无产阶级和人民大众服务，老老实实做人民的勤务员，做人民的“牛”，以平等的姿态同群众讲话，为群众办事，奋斗到生命的最后一息，服务到生命的最后一息，打掉个人主义，打掉各种自居于人民之上、“做官当老爷”的剥削阶级架子。要像鲁迅那样热爱无产阶级和人民大众，热爱革命的青年，同革命的人民一同战斗，一同学习，一同前进。

        我们革命的青年一代，也要学习这种精神，去掉私心杂念，团结广大群众，同工农兵相结合，发扬艰苦奋斗的作风，在斗争中努力树立无产阶级的世界观，成为对共产主义事业无限忠诚的战士。

        鲁迅逝世三十年了。三十年来，中国的面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大变化。鲁迅曾经满腔热情地呼吁过:“我们应当造出大群的新的战士”，这在他那个时代是不可能做到的，在今天，新战士已经成为一支浩浩荡荡的文化革命大军。今天，亿万人民都是旧世界、旧文化的批判者，在批判的广度和深度上，都是鲁迅那个时代所不能比拟的。我们亲眼看见:在严峻的阶级斗争中，涌现了一批批成千成万英勇的小将，他们掌握了毛泽东思想的真理，有了正确的方向和路线，代表了人民的大多数，就敢于向貌似强大的旧事物进行英勇的猛烈的战斗，而他们果然推翻了那些阻碍革命前进的种种庞然大物。没有“学问”的人推翻有“学问”的人，革命的“小人物”战胜反革命的“大人物”，这就是历史的真理。这就是在党和毛泽东同志领导下千百万革命人民所干的事业。而那些反动阶级的代表人物，由于他们同发展着的革命相抵触，由于他们的方向不对，路线不对，反革命，反人民，反毛泽东思想，终于从自己的宝座上跌下来，暴露出纸老虎的本质，由“大”变小，直到变成一钱不值。世界上那些愚蠢的反动派是这样。赫鲁晓夫现代修正主义者是这样。周扬一伙人是这样。一切党内外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也是这样或也将是这样。永不停止地前进的历史，总是要把一小撮抗拒革命的人一批批地淘汰掉的。在这样的阶级斗争的历史面前，鲁迅那种永远前进、革命到底的精神，更觉得珍贵。我们一定要像鲁迅那样不断改造自己的思想，跟上不断发展的形势，永远跟着伟大导师、伟大领袖、伟大统帅、伟大舵手毛主席闹革命，永远同革命的人民在一起，努力学习新事物，热情支持新事物，在社会主义革命的阶级斗争的烈火中，永远前进，革命到底，永不中途退却!永不掉队!永远忠于毛主席，永远做毛主席的好学生和好战士!

鲁迅的无产阶级革命精神永垂不朽!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胜利万岁!
伟大的中国共产党万岁!
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万岁!
我们的伟大领袖毛主席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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