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谈|中国反垄断案例研究报告(2008-2020):公用事业篇
《禁止滥用市场支配地位行为暂行规定》第二十二条规定，供水、供电、供气、供热、电信、有线电视、邮政、交通运输等公用事业领域经营者应当依法经营，不得滥用其市场支配地位损害消费者利益。
由于公用事业具有基础性、先导性和自然垄断性的显著特点，一般采用国有国营或特许经营的方式，行业的行政主管部门往往是政府的职能部门或国有资产管理部门，具有自然垄断与行政性垄断结合的特色①。
本报告统计了自2008年《反垄断法》开始实施至2020年12月31日，公用事业反垄断案件有93起，其中有63起行政执法案件（含经营者集中）以及30起诉讼案件（文末附案例索引），本报告统计的数据主要源于笔者此前发布的系列报告《中国纵向垄断协议公开案例研究报告（2008-2020）》《中国横向垄断公开案例研究报告（2008-2020）》（分上、中、下篇）《中国滥用市场支配地位-行政执法公开案例研究（2008-2020年）》《中国反垄断之经营者集中公开案例研究报告（2008-2020）》《中国反垄断之反行政垄断公开案例研究报告（2008-2020）》《中国滥用市场支配地位-民事诉讼案例研究（2008-2020）》②，并对案例进行补充检索及统计。
笔者通过列举所有的公用事业反垄断相关案例，从垄断行为类型、案件类型、行业分布、结案时间、地域分布和处罚金额等维度进行了对比分析，并以典型案例为辅助。
从垄断行为类型看，93起公用事业案件中“滥用市场支配地位案件”数量最多，有59起，占比63%；其次为“滥用行政权力案件”，有23起，占比25%；“垄断协议案件”“经营者集中案件”分别为6起、5起，相对较少。
相信这与公用事业具有自然垄断与行政性垄断结合的特点有关，案件集中在“滥用市场支配地位”以及“滥用行政权力”。
从案件类型看，有63起行政执法案件（含经营者集中），占比68%；有30起诉讼案件，占比32%。由此看出，目前规制公用事业领域反垄断行为的方式主要为行政执法手段。
从行业分布看，供气行业、电信行业是公用事业反垄断案件的高发领域。分别有29起、21起，占比31%、23%。其他依次为交通运输（14%）、供电行业（11%）、供水行业（11%）、供热行业（6%）、有线电视（4%）。
从时间分布看，公用事业案件最早发生在2011年，自2015年开始，每年平均数量超过10起。2016年、2017的案件数量较多，分别有17起、14起。
究其原因，笔者认为这与国务院在2016年发布《关于在市场体系建设中建立公平竞争审查制度的意见》有关。该意见强调尊重市场、公平竞争，规范政府行为、建立公平竞争审查制度，反垄断执法机构在此后亦更为重视对垄断案件的查处及公告。
从地域分布看，公用事业案件涉及26个省/自治区/直辖市，已经遍布中国的东、西、南、北。
其中，江苏省有10起案件；内蒙古有8起案件；山东、湖南分别有7起、6起案件，属于案件数量相对较多的区域。
以下是公用事业反垄断行政执法案件的罚款情况。
由于《反垄断法》未对行政垄断行为规定罚款的处罚措施，因此这里只统计另外三种垄断行为的案例情况。
1、 垄断协议案件
2、滥用市场支配地位案件
在21起以行政处罚结案的滥用市场支配地位案件中，处罚金额在100-200万的案件数量最多，有9起，占比43%；处罚金额在500-1000万的案件有2起，在2000万以上的案件有1起。
3、经营者集中案件
湖南中民燃气有限公司垄断协议案
自2010年6月开始，在怀化市住建局的主导下，怀化市城区瓶装燃气配送网点由中民公司统一经营管理，中民公司与怀铁公司达成并实施划分瓶装燃气充装市场垄断协议行为，具体实施了划分市场份额、市场区域的分割销售市场行为。
该案件的处理结果，湖南中民燃气有限公司被处以2018年度销售额3％被处罚款175万元。
怀化市住建局党组对怀化市住建局相关责任人员追责问责，给予燃气办前主任钟某党内警告处分；该案中的“怀化市住建局”相关责任人员因滥用行政权力而被处罚，是全国首例地方官员因行政垄断而被公开问责并处分的行政垄断案件③。
除行政机关被追责问责以外，燃气企业仍受到了反垄断执法机构的处罚。
吴宗礼与永福县供水公司滥用市场支配地位纠纷案
这是一起涉及滥用市场支配地位的民事诉讼案件，是难得的原告的诉讼请求获得支持的案件④。
该案中，永福县供水公司在吴宗礼申请用水时，要求其填写《用水报装申请表》，该表对用水和水表安装一并进行约定，并同时要求签订供水协议、缴纳安装工程预缴款。
该案件中法院认定被告“属于滥用市场支配地位”的分析如下：
广州港收购中山港航股权未依法申报案
2018年11月12日，广州港与中山市中航投资发展有限公司签订《股份转让合同》，收购中山港航52.51%股权。2018年11月，完成股权变更登记，但未依法申报⑤。
反垄断执法机构对此展开立案调查，该经营者集中行为达到反垄断法规定的申报标准，但未依法进行申报。经评估认为，该集中行为不会产生排除、限制竞争的效果，针对未依法申报的行为，对广州港处以30万元人民币罚款。
通过上述的汇总研究分析，我们觉得可以借用在国家市场监管总局反垄断局2020年12月发布的《中国反垄断执法年度报告（2019）》⑥的结论：“公用事业行业垄断案件和竞争问题主要有以下三方面特点：
1、公用事业行业市场集中度普遍较高。公用事业行业是垄断案件集中的行业之一，其中供水和供气行业尤为突出。
2、市县一级公用事业经营者滥用市场支配地位案呈多发态势。
3、公用事业行业排除、限制竞争行为较为典型。从执法情况看，行为主要集中在以下 4 个方面：
（1）强制或变相强制申请办理水、电、气、热入户的经营者或消费者购买其提供的设备和材料；
（2）强制或变相强制用户接受其指定经营者提供的设计、安装、施工等配套工程服务；
（3）向用户滥收费用，例如强制收取最低用水（电、气、热）费用，强行收取押金、保证金或强行指定、收取“预付水费”的最低限额，对新建小区用户强制收取入户费（管网建设费）、超范围配套工程安装费等；
（4）向用户搭售相关产品或设备，如水表、燃气表、燃气灶具等。”
公用事业的反竞争行为应通过《反垄断法》、《价格法》、相关产业法等进行规制。在执法权力配置上可进行优化，价格主管部门、反垄断执法机构与行业监管机构予以配合和联动，对公用事业中达成并实施垄断协议、滥用市场支配地位、滥用行政权力排除限制竞争、经营者集中的垄断行为进行规制与管控，从组织机构、人员配置和专业知识等角度提供大力支持，加强执法力度，共同促进市场公平竞争的良好秩序。
注释（上下滑动查看）：
①《论中国公用企业垄断行为的法律调控机制》，作者郑少华，载《华东政法学院学报》第21期
②《中国纵向垄断协议公开案例研究报告（2008-2020）》，作者刘延喜、吴贝纯，2020年7月10日载“知产力”公众号
《中国横向垄断公开案例研究报告（2008-2020）》（原标题：国家级、省级反垄断执法机关与法院对横向垄断行为的处理情况），作者刘延喜、吴贝纯，分为上、中、下篇，2020年11月9日载“知产力”公众号
《中国滥用市场支配地位-行政执法公开案例研究（2008-2020年）》（原标题：53起案件，管窥中国滥用市场支配地位行政执法案件全貌），作者刘延喜、吴贝纯，2020年12月24日载“知产力”公众号
《中国反垄断之经营者集中公开案例研究报告（2008-2020）》（原标题：从3359件公开案例看中国反垄断之经营者集中），作者刘延喜、陈建宏，2020年12月31日载“知产力”公众号
《中国反垄断之反行政垄断公开案例研究报告（2008-2020）》（原标题：从111起公开案例看中国反行政垄断），作者刘延喜、陈麒羽，2021年1月19日载“知产力”公众号
《中国滥用市场支配地位-民事诉讼案例研究（2008-2020）》（原标题：分析了119件滥用市场支配地位反垄断民事案，我们发现了……），作者刘延喜、吴贝纯，2021年2月5日载“知产力”公众号
③湖南中民燃气有限公司与怀化铁路经济技术开发有限公司达成并实施垄断协议案，参见网址：http://www.samr.gov.cn/fldj/tzgg/xzcf/202007/t20200702_319339.html
怀化市住房和城乡建设局滥用行政权力案，参见网址：http://www.samr.gov.cn/fldj/tzgg/qlpc/202011/t20201106_323117.html
④吴宗礼与永福县供水公司滥用市场支配地位纠纷案，广西壮族自治区南宁市中级人民法院，案号：（2018）桂01民初1191号
⑤广州港收购中山港航股权未依法申报案，参见网址：
http://www.samr.gov.cn/fldj/tzgg/xzcf/201912/t20191225_309429.html
⑥国家市场监管总局反垄断局于2020年12月发布《中国反垄断执法年度报告（2019）》，参见网址：
http://www.gov.cn/xinwen/2020-12/25/content_5573435.htm
93起案例索引（上下滑动查看）：
山西省电力行业协会案
http://china.cnr.cn/xwwgf/20170803/t20170803_523883980.shtml
江西省泰和县液化石油气经营者从事垄断协议案
http://www.samr.gov.cn/fldj/tzgg/xzcf/201703/t20170309_301533.html
湖南省张家界市永定区瓶装液化气垄断协议案
http://www.samr.gov.cn/fldj/tzgg/xzcf/201912/t20191211_309148.html
湖南中民燃气有限公司与怀化铁路经济技术开发有限公司达成并实施垄断协议案
http://www.samr.gov.cn/fldj/tzgg/xzcf/202007/t20200702_319339.html
中国联通长春市分公司与长春一汽通信科技有限公司价格垄断案
https://www.sohu.com/a/129164761_354886
云南四家电信运营商垄断案
https://www.sohu.com/a/17983933_114835
呼和浩特市公用事业管理局滥用行政权力案
http://amr.nmg.gov.cn/zw/tzgg/202012/t20201228_236175.html
鄂尔多斯市城乡建设委员会滥用行政权力案
http://amr.nmg.gov.cn/zw/tzgg/202012/t20201228_236174.html
湖南部分市州经信部门滥用行政权力案
http://www.samr.gov.cn/fldj/tzgg/qlpc/201903/t20190313_291971.html
重庆、贵州、山西等12省物价局滥用行政权力案
http://www.gov.cn/xinwen/2016-12/29/content_5154139.htm
国家能源局福建监管办公室、福建省住房和城乡建设厅滥用行政权力案
https://www.ndrc.gov.cn/xwdt/dt/dfdt/201801/t20180115_1003132.html
潍坊市住房城乡建设局、财政局、发展改革委滥用行政权力案
http://www.pinlue.com/article/2018/01/0313/005220256943.html
济南市建委滥用行政权力案
http://www.samr.gov.cn/fldj/tzgg/qlpc/201903/t20190313_291971.html
庆阳市西峰区政府滥用行政权力案
http://www.samr.gov.cn/fldj/tzgg/qlpc/201903/t20190313_291971.html
怀化市住房和城乡建设局滥用行政权力案
http://www.samr.gov.cn/fldj/tzgg/qlpc/202011/t20201106_323117.html
双鸭山市住房和城乡建设局滥用行政权力案
http://amr.hlj.gov.cn/index/imporshow.html?tid=4&id=332
北京房山区燃气开发中心滥用行政权力案
http://www.samr.gov.cn/fldj/tzgg/qlpc/201903/t20190313_291971.html
中山市住房和城乡建设局滥用行政权力案
http://www.samr.gov.cn/fldj/tzgg/qlpc/201903/t20190313_291971.html
汝州市政府滥用行政权力案
http://fgw.henan.gov.cn/2017/12-12/716037.html
牡丹江市城乡建设局等部门滥用行政权力案
https://www.sohu.com/a/213344878_652961
琼海市交通运输局滥用行政权力案
https://xueshu.baidu.com/usercenter/paper/show?paperid=4a6e4c2886a83cca2c81f2f1109f68c2&site=xueshu_se
河北省交通运输厅、物价局、财政厅滥用行政权力案
http://politics.people.com.cn/n/2014/0926/c70731-25743900.html
青海省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厅省金保工程管理办公室滥用行政权力案
http://www.pinlue.com/article/2017/09/0722/114480576250.html
云南省通信管理局滥用行政权力案
http://www.gov.cn/xinwen/2015-06/03/content_2872715.htm
山东省日照市城市管理局滥用行政权力案
http://www.samr.gov.cn/fldj/tzgg/qlpc/202101/t20210113_325195.html
山东省济宁市财政局滥用行政权力案
http://www.samr.gov.cn/fldj/tzgg/qlpc/202101/t20210113_325195.html
泰州市鑫龙旧机动车交易市场公司与泰州工商行政管理局行政登记案
（2014）泰中行终字第0047号、（2014）泰中行监字第30号（驳回再审申请）
临颍中房燃气有限公司与漯河市人民政府行政纠纷案
（2019）豫行终4074号
汕尾市真诚公共汽车运输有限公司与汕尾市人民政府限制竞争纠纷案
（2016）粤行终1455号
青海省民和川中石油天然气有限责任公司（2020，处罚）
http://www.samr.gov.cn/fldj/tzgg/xzcf/202005/t20200519_315357.html
山西建科天然气科技股份有限公司（2020，处罚）
http://www.samr.gov.cn/fldj/tzgg/xzcf/202007/t20200724_320228.html
忻州市燃气有限公司（2020，处罚）
http://www.samr.gov.cn/fldj/tzgg/xzcf/202007/t20200727_320270.html
盐城新奥燃气有限公司（2020，终止）
http://www.samr.gov.cn/fldj/tzgg/xzcf/202007/t20200724_320227.html
宿迁中石油昆仑燃气有限公司（2016，处罚）
http://www.samr.gov.cn/fldj/tzgg/xzcf/201704/t20170407_301589.html
青岛新奥新城燃气有限公司（2016，处罚）
http://www.samr.gov.cn/fldj/tzgg/xzcf/201703/t20170309_301567.html
中石油昆仑燃气有限公司咸宁分公司(2016，处罚)、仙桃中石油昆仑燃气有限公司(2016，处罚)、大冶华润燃气有限公司(2016，处罚)、武汉江夏华润燃气有限公司(2016，处罚)、石首市天然气有限公司(2016，处罚)
https://www.sohu.com/a/104797028_162522
鄂尔多斯市三亚液化石油气有限公司、鄂尔多斯市东胜区荣美石油液化气有限公司、鄂尔多斯市现代燃气有限公司（2016，终止）
http://www.samr.gov.cn/fldj/tzgg/xzcf/201703/t20170328_301587.html
重庆燃气集团股份有限公司（2014，处罚）
http://www.samr.gov.cn/fldj/tzgg/xzcf/201703/t20170309_301550.html
江苏宿迁正源自来水有限公司（2019，处罚）
http://www.samr.gov.cn/fldj/tzgg/xzcf/201911/t20191126_308830.html
天津市自来水集团有限公司（2019，处罚）
http://www.samr.gov.cn/fldj/tzgg/xzcf/201907/t20190712_303427.html
宿迁银控自来水有限公司（2016，处罚）
http://www.samr.gov.cn/fldj/tzgg/xzcf/201703/t20170309_301578.html
乌鲁木齐水业集团有限公司（2016，处罚）
http://www.samr.gov.cn/fldj/tzgg/xzcf/201703/t20170309_301576.html
内蒙古阿拉善左旗城市给排水公司（2016，处罚）
http://www.samr.gov.cn/fldj/tzgg/xzcf/201703/t20170309_301569.html
海南东方市自来水公司（2015，处罚）
http://www.samr.gov.cn/fldj/tzgg/xzcf/201703/t20170309_301553.html
惠州大亚湾溢源净水有限公司（2013，处罚）
http://www.samr.gov.cn/fldj/tzgg/xzcf/201703/t20170309_301544.html
国网江苏省电力有限公司南京市溧水区供电分公司（2018，终止）
http://gkml.samr.gov.cn/nsjg/bgt/201902/t20190216_288696.html
国网山东省电力公司烟台市牟平区供电公司(2017，终止)
http://www.samr.gov.cn/fldj/tzgg/xzcf/201707/t20170717_301590.html
江苏省电力公司海安县供电公司（2016，终止）
http://www.samr.gov.cn/fldj/tzgg/xzcf/201703/t20170309_301573.html
吉化集团信息网络技术有限公司（2017，处罚） 、中国联通丹东市分公司（2017，处罚）
http://www.gov.cn/xinwen/2017-03/16/content_5177964.htm
中国铁通集团有限公司宁夏分公司（2017，终止）
http://www.samr.gov.cn/fldj/tzgg/xzcf/201703/t20170309_301573.html
中国联合网络通信有限公司宁夏回族自治区分公司（2017，终止）
http://www.samr.gov.cn/fldj/tzgg/xzcf/201703/t20170309_301585.html
中国电信股份有限公司宁夏分公司（2017，终止）
http://www.samr.gov.cn/fldj/tzgg/xzcf/201703/t20170309_301586.html
中国移动通信集团内蒙古有限公司（2017，终止）
http://www.samr.gov.cn/fldj/tzgg/xzcf/201801/t20180122_301593.html
中国联合网络通信有限公司内蒙古自治区分公司（2015，中止）
http://www.samr.gov.cn/fldj/tzgg/xzcf/201703/t20170309_301561.html
南京水务集团高淳有限责任公司（2020，处罚）
http://www.samr.gov.cn/fldj/tzgg/xzcf/202012/t20201216_324415.html
内蒙古广播电视网络集团有限公司锡林郭勒分公司案（2016，处罚）
http://www.samr.gov.cn/fldj/tzgg/xzcf/201703/t20170309_301570.html
无锡市保城气瓶检验有限公司诉无锡华润车用气有限公司（2012）
（2011）锡知民初字第0031号、（2012）苏知民终字第0004号
泰州世纪缘宾馆有限公司诉泰州华润燃气有限公司（2015）
（2014）宁知民初字第261号、（2015）苏知民辖终字第00020号
宁波科元塑胶有限公司诉宁波联能热力有限公司（2014）
（2013）浙甬知初字第86号
吉林省龙达热力有限公司四平分公司诉四平热力有限公司（2016）
（2015）长民三初字第310号、（2016）吉民终556号
嵊州市好运来印染有限公司、浙江新中港清洁能源股份有限公司（2020）
（2020）浙02知民初182号
吴宗区诉永福县供水公司（2019）
（2018）桂01民初1190号
吴宗礼诉永福县供水公司（2019）
（2018）桂01民初1191号
吴德钧诉国网陕西省电力公司、咸阳供电局（2014）
（2013）西民四初字第00450号
吴宗礼诉广西电网有限责任公司桂林永福供电局、广西电网有限责任公司（2018）
（2018）桂01民初350号
上海元开投资管理有限公司嘉廷大酒店诉中国联合网络通信有限公司上海市分公司、上海睿凝信息技术有限公司（2012，诉讼案件）
（2011）沪二中民五（知）初字第166号
杨志勇诉中国电信股份有限公司、中国电信股份有限公司上海分公司（2015，诉讼案件）
（2013）沪一中民五（知）初字第208号、（2015）沪高民三（知）终字第23号
杨景顺诉中国联通沈阳市分公司、中国联合网络通信股份有限公司（2015，诉讼案件）
（2015）沈中民四初字第00169号
李卫国诉中国电信股份有限公司陕西分公司、中国电信股份有限公司西安分公司案（2015，诉讼案件）
（2015）西中民四初字第00261号
童华诉中国移动通信集团上海有限公司案（2015，诉讼案件）
（2014）沪二中民五（知）初字第59号、（2014）沪高民三（知）终字第105号
杨景顺诉中国联合网络通信有限公司沈阳市分公司、中国联合网络通信集团有限公司案（2016，诉讼案件）
（2015）沈中民四初字第00297号
丁啟东诉中国联合网络通信有限公司北京市分公司案（2018，诉讼案件）
（2015）京知民初字第339号、（2018）京民终440号
井姣诉中国联合网络通信有限公司北京市分公司案（2018，诉讼案件）
（2015）京知民初字第340号、（2018）京民终439号
王希彬诉中国移动通信集团北京有限公司案（2019，诉讼案件）
（2017）京73民初10号
茆新忠诉中国电信集团有限公司江苏分公司案（2019，诉讼案件）
（2019）苏01民初1181号
裘胜诉中广有线信息网络有限公司绍兴分公司案（2014，诉讼案件）
（2014）浙绍知初字第40号
湖南文宇网络发展有限公司诉湖南有线常德网络有限公司案（2014，诉讼案件）
（2014）长中民五初字第00157号
吴小秦诉陕西广电网络传媒（集团）股份有限公司案（2016，诉讼案件）
（2012）西民四初字第00438号、（2013）陕民三终字第00038号、（2016）最高法民再98号
冯永明诉福建省高速公路有限责任公司案（2012，诉讼案件）
（2012）榕民初字第345号、（2012）闽民终字第884号
咸阳联合客运服务有限公司诉咸阳市秦都出租汽车客运服务部、咸阳市渭城出租汽车客运服务部、咸阳市华光出租汽车客运服务部、咸阳市公共交通集团公司、咸阳市城市客运管理处案（2015，诉讼案件）
（2014）陕民三终字第00035号、（2015）民申字第1042号
咸阳华秦出租汽车服务有限公司诉咸阳市秦都出租汽车客运服务部、咸阳市渭城出租汽车客运服务部、咸阳市华光出租汽车客运服务部、咸阳市公共交通集团公司、咸阳市城市客运管理处案（2015，诉讼案件）
（2014）陕民三终字第00034号、（2015）民申字第1041号
顾芳诉中国南方航空股份有限公司案（2015，诉讼案件）
（2013）穗中法知民初字第627号、（2014）粤高法民三终字第1141号
宋鑫诉广州铁路（集团）公司、中国铁路信息技术中心案（2019，诉讼案件）
（2016）湘01民初1460号、（2019）湘知民终79号
通用电气（中国）有限公司与中国神华煤制油化工有限公司附条件经营者集中案
http://fldj.mofcom.gov.cn/article/ztxx/201111/20111107855595.shtml
辽宁港口集团取得大连港集团和营口港务集团股权未依法申报案
http://www.samr.gov.cn/fldj/tzgg/xzcf/201912/t20191230_309653.html
广州港收购中山港航股权未依法申报案
http://www.samr.gov.cn/fldj/tzgg/xzcf/201912/t20191225_309429.html
青岛港招商局国际集装箱码头有限公司、青岛港（集团）有限公司未依法申报案
http://fldj.mofcom.gov.cn/article/ztxx/201804/20180402733759.shtml
南车南京浦镇车辆有限公司、庞巴迪运输集团瑞典有限公司未依法申报案
http://fldj.mofcom.gov.cn/article/ztxx/201509/20150901124899.shtml
文|刘延喜 陈麒羽 公平贸易法律专业委员会北京市立方(广州)律师事务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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