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 老公提着5万现金出门,我跟在后面,查出他跟初恋的大瓜
主播:宋婷婷
大家好,我是伯牙叔。
潍坊大姐周双的老公苏成背着她琢磨起一件大事,一开始她严重怀疑老公外头有人了,等待真相揭开的那一天,她傻眼了!那么,苏成的做法到底是重情重义还是对原配的不公?看完故事,我们一起讨论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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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音真实故事
2020年一个秋天的早晨,一向过日子精打细算的我,竟然破天荒地雇了一辆出租车,偷偷跟着丈夫苏成乘坐的长途客车,一路到了临沂。
苏成在他老家的镇上下车后,果然不出我所料,一个漂亮女人在路边正等着他。
看到他们两个人在一起亲密地说着话,我再也忍不住了,冲上去抓住这对“奸夫淫妇”大闹了一场……
我叫周双,今年39岁,山东潍坊人。老公苏成在我家附近的一家监狱企业任技术主管。
在认识苏成之前,我就知道他是个刑满释放犯。而我也结过一次婚,经历过一段不堪回首的失败婚姻。因此,我和苏成谁也没嫌弃谁。
介绍人是我家的一个远房亲戚,也在那家企业工作。亲戚说,苏成在服刑期间表现良好,吃苦耐劳,学技术也特别快。刑满释放后,企业领导主动邀请他留下来工作,现在是厂里的生产骨干,还挺受领导重视的,收入也不错。
我父母有点不太乐意,嫌他是个劳改犯,名声不好听。我倒不在乎,这年头,有多少道貌岸然的人一肚子男盗女娼,比如我前夫。
劳改犯就劳改犯,只要人好、知道上进就行,不都说浪子回头金不换吗?见面后,我对他的印象还不错,感觉挺朴实的一个人,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走上犯罪道路的。
后来我也问过他这个问题,他含含糊糊地说,年轻时不懂事,被盗窃集团骗去放风,上了贼船。
看他不愿意细说,我也不想戳他伤疤,就没再细问。
我又问他以前有没有谈过女朋友,他脸色就变了,支支吾吾地说谈过一个,早就分手了。我也没往心里去,我不也是嫁过人的嘛,谁还没点回忆呢?
后来在相处的过程中,我发现苏成这人极其细心,尤其是在过马路的时候,他总是再三确定安全了,才会拉着我的手一起过去。走在马路边上,他也是主动走在靠外的那一面,让我觉得这人既暖心又可靠。
2013年春节前,我和苏成正式领证结婚了。婚后的生活,平淡如水,却也不乏温馨。
苏成工作一如既往的努力,在家里也是一个勤快的人,对我很是照顾,让我庆幸没有看错人。
婚后第二年,我们的儿子就出生了,两家人都高兴得合不拢嘴。
那几年,因为企业的效益好,苏成的收入也越来越高。公婆在老家种大棚,日子也过得去,苏成就不让我去上班了,说等孩子上了学再说。
后来,孩子上了幼儿园,我每次去接送孩子,苏成都会紧张地再三叮嘱我,让我多看着点路上的车,一定要注意安全。这让我不胜其烦,觉得他一个大男人,有时候也太婆婆妈妈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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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音真实故事
2019年春节,我们一家三口回临沂乡下的公婆家过年。
腊月二十七那天下午,我带孩子出去逛街。回家后,刚进院子,就听公婆和苏成在屋子里说话,我听到公公说了一句“是咱苏家对不起人家,能帮就帮一把”,我就上心了,站住了脚,想细听他们在说什么。
又听苏成说:“这钱我出,你们别管了。”然后,就听到婆婆压低了声音说:“不行,不能让周双知道……”后面,这仨人都放低了声音,叽叽咕咕的,我就听不清了。
我当时的心情就变得很沉重,脑子里也是一片混乱,不知道他们有什么事瞒着我。
听话里的意思,是他们做了什么对不起别人的事,那到底是公婆对不起别人,还是苏成对不起别人呢?如果是苏成,那这件事和他在监狱服刑有关系吗?
这时候,我听公婆屋子里又有了动静,赶紧转身推了大门一把,然后领着孩子往自己屋里走去。苏成也从公婆屋里出来了,公婆跟在他后面。
“你回来了。”苏成看着我,不自然地笑着说。我注意到他眼圈红红的,手里还提着一个老式皮包,里面鼓鼓囊囊的,看上去挺沉的样子。
“双,你和阳阳来这屋,这屋暖和。”婆婆亲热地招呼我和儿子。
“你要出去啊?”我竭力压制住自己的疑问,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苏成。
“哦,我去一个朋友家看看,听说他爸生病了。”苏成说着话的功夫,就骑上公公的电动车一溜烟走了,但我在他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慌乱。
苏成走后,公公局促不安地抽了半支烟,也找了个借口出去了。
大年下的,婆婆自然是干不完的活,我总不能干看着,也在一边帮忙。
虽然婆婆嘴里和我唠着家长里短,但我能感觉到她有心事。好几次我都忍不住想要开口问问她,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
可每次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我总觉得给他们留下一个我喜欢“偷听”别人说话的印象不好。
天刚黑,苏成就回来了,满脸的疲惫和无奈,就差把“我有心事”四个字写在脸上了。
他从车筐里拿出那个旧皮包,还是鼓鼓囊囊的样子,显然里面的东西没动。苏成把皮包递给迎上去的婆婆,微不可见地摇了摇头。
“去洗洗,吃饭了。”婆婆提高了嗓门吆喝着,似乎在掩饰什么。
吃饭的时候,苏成和公公都是心事重重的样子,只顾低着头喝闷酒。我心头的疑团没解开,也没心思说话。只有婆婆,使劲逗着阳阳说话,这顿饭吃得五味杂陈。
“老公,你那朋友的爸爸得什么病了?”等睡下了,我忍不住开口问苏成。
他的呼吸明显停顿了几秒,然后轻叹了口气,说:“癌症。”
“那……是男朋友还是女朋友啊?”我故意带着点调笑的口吻,显得挺随意的样子。
“别胡说了,我哪来的女朋友。”苏成强笑着说。
我心里恨恨地想,还装,你那眼圈都红了,不是女朋友难道是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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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音真实故事
第二天一早,等我醒来,苏成已经出门了,婆婆说打发他去赶年集、买鞭炮去了。我暗猜还是为昨天那事,也没多问。
中午的时候苏成才回来,买了一些鞭炮烟花,兴高采烈地逗儿子玩。和昨天的无精打采完全判若两人,我立马想到——这是去见老情人了吧?要不咋能高兴成这样?
我越想越气,打定主意今后在老家这几天和他寸步不离。
说来也怪,从那天开始,不管去哪,苏成都要主动带上我,心情也好得很,每天都乐乐呵呵。也许是我的错觉,总觉得公婆对我也更热情了,苏成对我也比以前更体贴,这种感觉即使初六回到自己家也还一直保持着。
我本来暗下决心,等回到家后,没有了公婆的约束,我要用尽一切手段,逼着苏成把他们一家瞒着我的那件事说出来,可公婆和他对我这么好,倒让我有点举棋不定了。
我只好安慰自己,也许这真的只是属于他们一家三口的秘密。既然与我无关,我就装糊涂好了,反正只要看好自己家的账本就行——说到这个,从结婚那天起,苏成就把工资卡交给我了,他没有小金库我是敢打包票的。
话是这么说,但这件事就像扎在我心里的一根刺,搞得我浑身难受。
好几次,我都差一点忍不住,想让他把话说明白,过后又有点后怕,我也知道,这话一挑明,我们夫妻之间的嫌隙和猜疑的种子算是种下了。
我就这么浑浑噩噩地过了半年,然后阳阳就上小学了,我的全副心思都扑到孩子身上,这件事也慢慢放下了。
直到有一天中午,我从阳台上偶然看到他在楼下的拐角那儿,鬼鬼祟祟地打电话,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赶紧往楼下跑去。
苏成背对着我,嘴里“嗯嗯”答应着,又说:“我今天请假,明天就能赶回去。”虽然听不清电话那头说的什么,但我敢断定,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而且直觉告诉我,那是一个年轻的女人。
看苏成已经挂了电话,还在那里发呆,我忍不住狠狠地拍了他的肩膀一把,吓得他直跳起来。
“不回去吃饭,你在这干啥?”我阴着脸道,本想使劲挤出一丝笑容,可是心情实在太坏,完全挤不出来。
“我接了个电话。”他一副惊魂未定的怂样,边说边往家走。
“谁的电话呀?”我“漫不经心”地问道。
“老家一个朋友的,他家里有点事,我明天请假,回去一趟。”他的回答明显很敷衍。
我接着追问道:“是不是就是他爸得癌症的那个?”
他迟疑片刻,轻轻“嗯”了一声。
“你又不是大夫,你回去有什么用啊?”我逼视着他的眼睛。
他低下头说:“他爸去世了。”——这理由太充分了,我总不能说“又不是你爸,不许请假”吧?
我只好说:“我在家也没事,我跟你回去吧!”
“你去干啥?你走了阳阳怎么办?别老是麻烦你妈妈,她身体也不好。”他急躁地说道。
我没接话,咬着牙在心里计划着怎么揭穿他的鬼把戏。等他上班去了,我赶紧给我爸打了个电话,让他明天替我接送一下孩子——这才有了文章一开头那场捉奸大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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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音真实故事
话说我跟踪苏成,终于被我抓到他跟一个漂亮女人约会,哪个做妻子的能受得了这个?
我从出租车里冲出去,一把抓住他的衣服,连哭带骂道:“苏成你个王八蛋,你不是个人,我早就看出你在外面有女人,你满嘴瞎话,还说你朋友他爸死了,我猜你就是跑回来见相好的,我和你拼了!”
被我打了好几下,苏成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周双,你搞错了,我哪有什么相好的!”他使劲抓住我的手,朝我大吼,他力气太大了,让我双手动弹不得,但我的脚能动啊,我就拿脚踢他。
“你先别激动,听我解释,我真没干对不起你的事。”他急得满脸通红,眼里流下泪来。
看到这泪,我的心一软,身上的力气好像突然被抽干,眼睛一闭,倒在他身上嚎啕痛哭,苏成连连安慰我。
“嫂子,我和苏大哥真没什么事,你误会了。”那个女人在我旁边说道,我抬起头来看着她,她勇敢地直视着我,眼里有泪光闪动。
“她叫丁玉洁,是我……以前的对象的妹妹……”苏成低声说道,然后拉着我到路边,把他的过去,跟我详细地说了一遍。
原来,苏成年轻的时候,跟邻村的姑娘丁玉玲谈起了恋爱。可是那时候他家太穷,丁玉玲的父母坚决反对这门亲事,两个年轻人一冲动,就私奔到广州打工去了。
天有不测风云,半年后的一天,丁玉玲遭遇一场车祸,当场去世。丁家的亲属赶来后,都认为苏成是罪魁祸首,把他打了个半死。那时玉玲的死已经让苏成痛不欲生,神经都已经麻木了,不管丁家人怎么打,他都不躲,更不还手。
从那以后,苏成的精神就垮了,还染上了酗酒的毛病。后来,他在浑浑噩噩中被人骗去给盗窃团伙放风,直至身陷囹圄。
上次回老家,是听公婆说起玉玲的爸爸身患癌症,他们家的条件也不好,都放弃治疗了,他就瞒着我和公婆商量,想帮帮丁家。
公婆也觉得玉玲的事是苏家对不起人家,这么多年一直有愧在心,就主动拿出五万块钱,让苏成给丁家送去。
但是玉玲的妈妈脾气刚烈,直接把苏成轰了出去,把钱也给扔了出来,还骂他是个灾星。她女儿当初就是瞎了眼,搭上了自己的一条命……把苏成骂得又羞又愧又难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后来,苏成想了个办法,第二天直接找上了玉玲的妹妹玉洁。
他说他就是冲着玉玲,老人的事也不能不管,这五万块钱,就当是他替玉玲尽孝了,先给老人看病要紧。这才说服了玉洁收下这五万块钱,还骗老太太说是几个有钱的同学主动借的,不用急着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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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音真实故事
可惜的是,玉玲爸爸手术后,也没活多久,就去世了。
不过从那以后,丁玉洁和苏成就有了联系,最近,玉玲娘家的村子那一片要建工业园,玉玲家的自留地要被征收,这就牵扯到玉玲的坟墓问题了。
当初玉玲的骨灰下葬的时候,按照当地风俗,她是未出嫁的闺女,是不能埋在祖坟里的,只好葬在了自家的自留地里。如今这片地要被征收,再去哪里给玉玲找一块坟地呢?
苏成知道这事后,就起了心思,他和玉玲虽无夫妻之名,却有夫妻之实,两个人一起生活了半年,也跟夫妻没区别了,他对玉玲也一直心怀愧疚,就想把玉玲的骨灰迁入苏家的祖坟。
玉洁一听,也很赞成,说这样很好,她姐姐也能有个归宿了。但是玉洁把苏成的意思跟她妈一说,老太太就急了,说什么也不同意。玉洁一着急,就把苏成出钱给爸爸做手术的事说了。
老太太更生气了,说她就是穷死饿死,也不要苏家的一分钱 ,还要卖房子还苏成的钱,苏成这次赶回来,就是为了这事。
听苏成把他和前女友家的恩恩怨怨这么一说,我心乱如麻,说不出话来。
“嫂子,苏大哥说的都是真的,我们就是去年过年的时候见了那一面,这才见第二面,哪能有什么事呢?”丁玉洁也诚恳地跟我解释。
我伤心地对苏成说:“那你为什么要瞒着我?你心里还有我吗?”
苏成苦笑着说:“我就是怕你生气,怕影响咱们的家庭,我错了还不行吗?”
我转念一想,觉得更委屈了,“她进了苏家的祖坟,那我算什么?她是大老婆,我是小老婆吗?”
苏成急出了一头汗,他说:“我没这个意思,我就是觉得我对不起玉玲,当年我们要是不私奔出去打工,她也不会出事。我不想让玉玲连个归处都没有,等以后咱们……”
他越说声音越小,“都在一起,她也有个伴……”话音刚落,他又落下泪来。
面对这个大男人伤心的泪水,我意识到,这是一个有情有义的男人,我当初选择苏成,不就是觉得他人好吗?
他对死去多年的玉玲和她的家人都能做到这样,那他对我也肯定错不了啊!这不正好证明我当初的选择是对的吗?我更没必要为这件事责备他吧?
理是这个理,可转念一想,等百年以后,我们的坟墓都在一起,她还是丈夫的初恋情人,这也太别扭了吧?
就在我心头百转千回、举棋不定的时候,玉洁开口了,她诚恳地说道:“苏大哥,要不这件事就算了,嫂子不同意,我也能理解,是我考虑不周,别为了这件事,影响了你们的感情……”
苏成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无奈地对玉洁说:“不好意思啊!这事都怪我,也没跟你嫂子商量一下,就自作主张了。”
看着他们两个在那里互相说着抱歉的话,我忽然就想通了——人活一世到底是生前重要,还是死后重要?
如果我坚持不同意,苏成也能依了我,可是他必然不得安心,也会内疚一辈子。如果因为一个死去的人,影响了我们夫妻之间的感情,值得吗?只要活着的人过好就行了,我跟一个死人较什么劲呢?
想到这里,我不禁浑身轻松了许多,拍了拍苏成的手说:“行了,我不怪你了,这事你做得对,我和你去见玉玲妈,帮你劝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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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我是苏成的媳妇。”我跟玉洁先进了丁家,一见老太太,我就自我介绍。
老太太大吃一惊,“你有啥事?”她问我,脸也沉了下来。
“妈,就是为了我姐迁坟的事,苏大哥在外面呢!”玉洁小声说。
“让他滚!”老太太一拍桌子就骂上了。
我赶紧挡在她面前,说:“阿姨,你先别生气,我问你,你愿意让玉玲姐在野地里一个人孤零零的吗?”我上来就把早就考虑好的话说了出来,我就不信做娘的会没反应。
果然,老太太一听就红了眼圈,但她仍旧倔强,瞪着眼睛说:“谁说我闺女一个人在野地里了?外面的公墓好着呢,我就算是把房子卖了,也给她安排的妥妥当当。”
我叹了口气,说:“阿姨,咱花这钱真没有必要,我知道你还记恨苏成,当年他是做得不对,不该和玉玲姐跑出去,这么多年,他心里也不好受,要不他为啥主动花钱给叔看病?不就是想替玉玲尽孝心吗?”
“阿姨,你听我一句劝,事情都过去了,咱也得往前看,我觉得给玉玲姐迁坟这事是个好事啊,你看我都赞成,你怎么还不愿意呢?玉玲姐和苏成虽然没有夫妻的名分,但是也跟夫妻没区别了,她自己也肯定愿意进老苏家的祖坟。
“她有了依靠,别说你放下了一件心事,就算是去世的叔叔,也会瞑目的,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我那苦命的闺女啊!你死的好苦啊!”老太太突然大哭起来,我鼻头一酸,出门把站在外面抹眼泪的苏成喊了过来,让他进屋。
一进门,苏成“扑通”一声就给老太太跪下了,我在他耳边小声说:“叫妈。”
“妈!”苏成这声“妈”叫得情真意切,他哭着说:“妈,以后我替玉玲照顾你,给你养老送终!”
老太太哭得泣不成声,她朝苏成挥了挥手,说:“你走吧,让你爹妈来商量。”
回去的路上,苏成使劲握住我的手说:“老婆,谢谢你!”
我白了他一眼,说:“你要早告诉我,这事早成了。”
“我错了,早知道我老婆这么通情达理,我就不瞒着你了。”他苦笑着摇头。
我听了心里甜滋滋的,这女人啊,就是架不住男人的三句好话。
第二天我公婆带着礼物上门,去跟玉玲妈妈商量迁坟的事,又郑重摆了酒席,把两家的亲戚召集起来,把这事说开了——这等于是承认玉玲就是苏成未过门的媳妇。
亲戚们尤其是女人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我懒得理会。
因为我看到苏、丁两户人家终于解开了多年的心结,坐到了一张桌子上。还有丈夫看我时感激又充满了爱的眼神,公婆和玉洁不住口地夸我通情达理,就连玉洁的妈妈,都拉着我的手,要向我敬酒,我就知道,自己的决定是对的。
我不过是输了一点所谓的“名分”,却换来了两家人的和好,了结了丈夫的心愿,维护了家庭的安宁和稳定,这笔“交易”也太划算了吧!
后来,苏成用自己的技术,帮玉洁两口子开起了机械加工作坊,生意越来越好。从私心上来说,玉洁两口子的生活过得平顺了,她妈妈的养老自然就不用我和苏成来操心了,我也乐得做个锦上添花的好人。
当然,最重要的是,苏成的心结彻底放下后,他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多,对我和儿子也越发好了!一家人,和和美美地生活在一起,比什么都好,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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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夕禾
编辑 | 安妮
排版 | 茉茉
上完今天的班,明天就是周末了。此刻的武汉艳阳高照,春风习习,你们那里呢?加我微信,给叔发个照片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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