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故事 | 误闯不良少女设的局
大家好，我是伯牙叔。
学生小艺失踪，作为班主任老师的李之言焦急万分。得知小艺的家庭情况，他自作主张的行为，导致了一系列令他意想不到事儿的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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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音真实故事
2017年5月的一个清晨，我如往常一样整理着教具，准备上第一节早课。可是，还没走出教研室的门，就遇到了两位神情严肃的民警。
其中一位高个子警察严肃地发问：“你就是李之言？你认识陈小艺吗？”
第一次被警察问话，我老老实实地回答：“认识，我是她班主任……”难道是小艺犯了什么事？
谁知警察接下来的话，令我始料未及。他说：“你跟我们走一趟，陈小艺告你猥亵……”高个子警察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眼里藏不住的鄙视和厌恶。
这句话犹如五雷轰顶般炸翻了我的每一根神经！我，作为一名老师，不敢说自己教学水平有多高，但在师德品行上是绝对问心无愧的。
对于陈小艺，我也做了很多本职工作以外的事去帮助她，没想到她竟然如此回馈我。
我叫李之言，时年26岁，是广东省梅州市一所职业学校的老师。我刚工作1年多，既是科任老师，也是班主任，每天与零零后的学生斗智斗勇。
陈小艺是我班上的一名女生，性格外向。
2017年4月的一个周日晚7点，学生们按时归校，开始新一周的学习。班里的小艺缺席了晚自习，也未向我请假。于是，我打电话给她爸爸，了解情况。
“小艺没去学校吗？她下午3点多就走了，说要回学校……”听着对方错愕的声音，我赶紧询问了更多的细节，并安抚家长，约定分头寻找小艺。
挂完电话，我就赶紧找了班里与小艺要好的同学，一一询问，希望能从他们口中得到点线索。然而，小艺出走恰好是周末，没有与任何一个相熟的同学联系，在此之前，他们也没发现小艺有任何异样。
一时间，找寻陷入僵局，而家长那边也没有什么进展。不过，相比于我的急切，她的家人显得平静许多。
回到教工宿舍，我努力回想小艺在校的表现，搜索着她离家出走的原因。小艺刚来报到时，是家人陪同最多的一个，爸爸、妈妈和弟弟都来帮她办理入学手续，一家人看上去和睦幸福。
开学后，小艺性格活泼开朗，也很有礼貌，很少听说与哪位同学有过矛盾。思索了半天，依然没有什么突破口。
很快，一天过去了，小艺依然既没回家，也没在校。我建议她爸爸报警，可是，她爸爸根本不着急，也不愿报警，只是说：“她那么大了，还能丢了？想回来的时候，自然就回来了……”
我不好再说什么，只是提醒家长，一定要多留意孩子的消息。学校这边，我也再三嘱咐小艺的好友们，若是有小艺的消息，第一时间通知我。
第二天傍晚，我正在办公室备课，突然接到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的电话，“老师……能帮帮我吗？”竟然是小艺。我赶紧抓住机会，劝说她回校，要是有什么困难，我会帮她解决。
小艺像是得到了久违的关心一样，在电话里的声音都有些哭腔。最终，她答应回校见我，但要求我向她的家人保密。
“好的，老师答应你，不通知家长！”为避免她再次失联，我许下了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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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小艺在同学的陪同下，来到办公室见我。几天没见，小艺整个人憔悴了很多，原本乌黑的头发竟有了几根白发，飘在最显眼的地方，彰显着主人这几天的不易。
“不管发生了什么，都不该离家出走啊，家人该有多担心……”我给小艺点了外卖，关切地询问着她这几天的行踪。但是，她回答得支支吾吾，隐藏了很多信息，只说借住在一个朋友家里。
“你遇上什么事了？我帮你一起想办法。”我劝说她，要是有什么心结，可以说出来，我能帮到的，一定帮。
可是，小艺的眼神很游离，似乎没怎么听我说话，只是突然开口道：“老师，你能不能借点钱给我？我以后赚了钱，一定还你……
“还有，我不读书了，我要去打工，永远离开那个家，再也不回来了……”
听到小艺的决定，我无比震惊，16、17岁的年纪，出去打工，不仅辛苦，而且也断了以后的求学路，是挺不明智的做法。
“这你得跟父母商量一下……”我觉得事关重大，必须让家长来劝说。可是，不等我说完，小艺就大喊一声：“我没家！”然后，就控制不住地抽泣起来。
接着，小艺像是打开了情绪的闸门，一股脑儿将自己家的情况吐露出来。没想到她看起来幸福美满的家庭，其实冰冷无比。
原来，陪她报到时，那个话不多，时刻关注弟弟的年轻妈妈是后妈，她的亲生母亲自打与父亲离婚后，就再也没来看过她。
她爸爸是大老板，每天忙于生意和应酬，将家里大小事都交给后妈打理。
然而，后妈对她并不好，不仅克扣她的吃穿用度，还经常向爸爸列数她的“叛逆和顽劣”。所以，爸爸偶尔在家时，小艺不仅得不到关爱，还会被更重地责罚。
慢慢地，她在家里越来越沉默，越来越没存在感，看着爸爸、后妈和弟弟一家三口的欢乐互动，小艺只觉得孤独、无助。
她离家出走的那个周末，本想拿了生活费，就按时返校。可是，后妈不仅克扣她一半的生活费，还向爸爸告状，说她上职校后，不仅家务事都不帮忙做了，还学会了大手大脚花钱，并经常顶嘴。
正巧，那天她爸爸心情不是很好，就不问青红皂白，直接打了小艺一个耳光，还骂她“赔钱货”。一系列简单粗暴的处理方式，彻底寒了小艺的心，于是，她就策划了离家出走……
一开始，她的离家只是想让爸爸着急一下，让自己感受到家人的关爱，令她失望的是，她的家人并没有很急切地寻找她，哪怕她留下了很明显的线索。
在初中同学家住了一晚后，她不好意思再待下去，就一个人在街上闲逛。可是，眼看着天都黑了，她害怕露宿街头，才找我帮忙。
现在，她开口找我借钱，而且要退学，明显是真的打算出走了。
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我觉得小艺的事情已不是我一个人能解决得了的，通知家长依然是最好的方式。虽然，我这样做，会违背对小艺的诺言，但为了她能继续学业，更为了她的安全，我只能这么做。
于是，我借外出取钱的契机离开，并让同学陪小艺在办公室等我。在取钱的路上，我打电话通知了小艺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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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小艺的爸爸倒是很快赶到了学校，然而，父女俩的见面大大出乎我的意料。
原本，我想借机调和他们父女的关系，让小艺爸爸意识到对女儿的忽视，也让小艺体会到父母的难处。
可是，小艺见到爸爸的那一刻，浑身颤抖，也极度愤恨，看向我的眼神更是充满了冰冷和怒火。而她爸爸也没有表现出对女儿归来的激动，只是站在门口，说了句：“小艺，走，跟我回家……”
没有担心，没有嘘寒问暖，好似小艺的离家出走不曾发生过。她爸爸的举动，连我都感到一丝寒意。
缺乏关爱，又经历背叛的小艺，情绪彻底爆发，向她爸爸大吼道：“我死也不跟你回去……”话音刚落，小艺就从座椅上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击在墙面的公告栏上。
她爸爸竟然无视办公室的一圈人，直接踢飞小艺，开始了打骂教育。
紧接着，我目睹了一位父亲的暴行，小艺爸爸的拳脚如疾风骤雨般落在了女儿瘦弱的身上。一时间，场面完全失控，我也相当后悔将小艺的行踪告诉了他。
我挺身护住小艺，其他几位同事也赶紧劝住她爸爸，以免事态进一步恶化。“小艺爸爸，你女儿都这么大了，你还只知道打吗？”我实在看不过这种简单粗暴的处理方式，也顾不上语言的分寸，直接喝止了他。
“我打你是不对，可你犯错在先，如果还有下次，打断你的腿……”经过我一番费力的劝说，小艺爸爸终于勉强跟小艺道了个谦，但语气上的威胁丝毫没有减弱。
“小艺，好好跟爸爸聊聊，父女哪有隔夜仇？”几乎用上了我所有的调解艺术，小艺终于答应跟爸爸回家，并承诺明天按时来上课。
我与小艺的好友一起送她回家，并再次安抚她的爸爸，好好沟通，慢慢缓和父女关系。忙完后，我与小艺道别，但分明感受到了她的疏离和厌恶。
第二天，小艺按时来上课，一上午平静如昔。这让我以为她在家里已处理好情绪，不会再有出走的念头。可是，下午课后，她还是在休息时间离开了校园，并告诉班长，她退学了。
我赶紧联系她爸爸，跟他说明情况。可这一次，小艺爸爸彻底持一种放任不管的态度，还说：“随便她了，我就当没这个女儿了……”
家长的冷言冷语，实在让人心寒，但我更加担心，年仅16岁的小艺，要如何独自在社会上生存？
这一次，接连几天都没有小艺的消息，而我一直被内疚、无力、担心等各种复杂的情绪包围着。同事们都劝我直接上报退学算了，毕竟老师能做的，也就这些了。
三天后，我按照程序，上报小艺的退学资料，但依旧让学生们帮着打听她的消息。大概一周后，小艺的好友给我提供了线索，说小艺现在在一家酒吧驻唱，晚上8点到11点上班。
想到一个小女生在酒吧那种复杂的环境，难免遇到不好的人或事，我决定劝说小艺换个工作或是先行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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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8点左右，我独自到了酒吧门口，有些局促地向里张望。果然，我看到了小艺，她正拿着一把吉他在台上调音。但是，她身上穿着有些暴露的演出服，俨然一个不良少女。
我开始有些担心，害怕她再次被父亲打骂。因为到酒吧之前，我也将小艺的消息告诉了她的父亲，并希望他能一起来，将小艺带回家。
身为一个老师，与家长沟通学生的情况，也是我的主要职责之一。所以，一些重要的事情，我不能单方面地与学生约定，而不告知家长。
就像上一次，我虽然违背了对小艺的承诺，但及时通知家长，依然是最正确的做法。
为了看住小艺，我悄悄进入酒吧，找了个角落坐下。可是，我在酒吧里呆了近2个小时了，她的爸爸仍未出现。我隔十几分钟就拨打一遍小艺爸爸的电话，可一直无人接听。
很快，唱完歌的小艺打算离开了，开始收拾台上的设备。她身边还有两个流里流气的社会男青年，时不时对她动手动脚。但是，小艺好像并不介意。
小艺背起吉他，朝门口走去，那两个男青年正跟熟识的人聊天，暂时没在她身旁。眼看小艺快要离开，我赶紧上前阻拦，“小艺，等一下，老师想跟你聊聊……”
可是，小艺看到我，眼神里全是愤怒。“你一个做老师的，说话不算话！还有什么好聊的！还教我们讲信用，真是扯淡，枉费我那么信任你……”
小艺将怨气全都撒到我身上，脸上写满被背叛后的神伤。她用力提了提吉他，精准地打到我的手肘，趁我吃痛的间隙，大步离开。
我赶紧追上小艺，耐心地向她解释不得不联系家长的缘由，可收效甚微，她依然拒我于千里之外。这时，站在不远处的两个男青年，开始催促小艺，甚至有过来拉走她的趋势。
“就算你怨我、怨你爸，也不能拿自己的人生开玩笑，先跟我回学校……”眼看那两位男青年步步逼近，情急之下，我拖拽着小艺就往门口走，心想先把她带离这个环境再说。
小艺当然不肯就范，张牙舞爪地反抗我的拉扯，导致她身上单薄的演出服也出现破损。可我根本顾及不到这些，眼看后面的两个男青年要追过来时，我一把夹起小艺，冲向门外，拦下一辆出租车，赶紧离开。
司机开出很远，看不到酒吧的招牌时，我才松了一口气。车里的小艺倒是没再对抗，安静地穿上了我递给她的外套，但一句话都不跟我说。
当晚，我与小艺深谈了一次，让她好好想想自己的未来，并安排她住在女生宿舍。我心想，明天再次通知她爸爸过来领人，我能尽的职责也就如此了。
然而，第二天一早，我还没来得及通知小艺爸爸，自己就先收到了警察的传唤，头顶突然罩下一口“猥亵少女”的大锅。
那一刻，我有种晴天霹雳的感觉，我遵纪守法了20多年，从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以这样的方式进入派出所。
到派出所之后，我见到了报案人小艺，以及两位目击者，也就是那两个社会青年。小艺眼神有些躲闪，见我进来，迅速转头，手里还拿着我昨晚给她的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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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恩将仇报的小艺，我一时间心灰意冷，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一句话都不想跟她说。可我心里翻江倒海，久久不能平静。
我费尽心思帮扶的学生，竟然将如此不堪的莫须有罪名安到我头上。终究是我僭越了一个老师的本分，何苦这样多管闲事？
紧接着，警察开始做笔录。小艺以一个受害者的姿态，故作沉默，只是把手中的外套作为证据，交给了警察。
“昨晚，我们乐队的小艺，就是被这位声称是她老师的男人拉走的，他把小艺的衣服都撕破了，手到处乱摸，一脸猥琐，还把小艺强行抱到车上……”
“对，我们想过去帮忙的，可这位老师威胁我们……幸亏我们拍了照……”
两位男青年倒是滔滔不绝、绘声绘色地讲述着我的“犯案经历”。紧接着，他们也拿出物证，是一叠照片。他们将我带离小艺时的拉扯，以各种刁钻的角度借位拍摄了下来。若是看图写话的话，我的罪名可能就真的成立了。
听着他们加油添醋的曲解和污蔑，我实在无法淡定，就大声质问小艺：“你说句话呀，你敢发誓他们说的是真的吗？”
小艺依旧不敢看我，但也不出声，只是低下头，默默地抽泣。可是，她这样的反应，在警察眼里是种惊恐、无助。于是，我再次迎来警察的怒视和呵斥。
为了自证清白，我详细地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告知民警，并将打给小艺爸爸的电话记录拿给他们看。“我要是真有邪念的话，我干嘛还把她带回学校？而且，她晚上住在集体宿舍，班级女生可以证明……”
我的陈述有理有据，让警察也改变了武断的态度，并跟我们所有人说，要进一步调查取证。可是，就在笔录即将完成之际，一直沉默的小艺却开口了。
“王警官，我不想告李老师了，能不能协商私了？”小艺突然怯生生地问出了这个问题。“为什么？”王警官本着负责任的态度，进一步追问。因为，对方是受害方，没有理由放过我。
“李老师也是一时糊涂，罚他一笔钱就好了……”小艺说出这句话时，我明白了她的意图。但是，她并没有打算说出真相，还我清白。
于是，不等警察回应，我就开口道：“不，绝不私了，麻烦各位警官把事情查清楚，还我清白！”
正当双方僵持不下时，小艺的爸爸急匆匆地赶来了。可是，他仍旧不问青红皂白，就向我和她女儿各呼了一个大巴掌，嘴里还骂骂咧咧。
我没来由地挨了打，心里更加不是滋味，大声质问小艺爸爸，“你到底是在乎你女儿还是在乎你的面子？昨天晚上那么多通电话，你一个都没听到吗？”
小艺爸爸在昨天晚上，突然被人拉去应酬，喝酒喝到断片，彻底忘了跟我的约定，直到今天中午才醒酒。但是，他清醒后得知女儿被“猥亵”，又气又急，也十分懊悔昨晚的失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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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听到我戳中他的错处，他懊悔地蹲到地上，哭出了声。接着，我向小艺爸爸发誓，我绝对没有猥亵他女儿。听到我的保证，他的情绪有所好转，但马上起身，将另一个巴掌甩到了小艺脸上。
“小小年纪，你就离家出走，还是打得不够……”小艺爸爸的教育方式依旧简单粗暴，若不是身在警察局，小艺可能再次遍体鳞伤。
虽然我不想再管这对父女的事，但教师的职业病，还是让我说教了小艺爸爸。
“你女儿都16岁了，有自己的思想了，打能解决什么问题？你更应该反思下自己的行为……”
我将他没有尽到监管责任的各种事项一一摆出，并告诉他，正是因为家里的冰冷，小艺才会出走，才会更容易被有心人蛊惑。
小艺见我在这种情况下，还帮她说话，有些触动，转身盯着我，一副欲言又止的状态。但是，她终究什么话都没说。
我们做完笔录，就各自散开，等待警察的进一步调查取证。可是，在这样的事件中，小艺是弱势群体，再加上教师职业的特殊性，社会上的舆论一边倒地指责我。
而且，那两个社会青年，将拍到的照片售卖给了本地媒体。在网络的助推下，我的猥亵事件进一步发酵，不仅我个人名誉严重受损，学校的声誉也受到了很大影响。
因此，整个案件还没有定论时，学校就撤销了我的一切职务，甚至打算将我开除。我第一次尝试到百口莫辩和被冤枉的滋味。
于是，我分别在教工群和学生群里，说明了整个事件的前因后果，并主动请辞，与大家告别。
令我欣慰的是，我带班的学生及教学班的学生集体向校领导请愿，希望学校恢复我的职位。有些同学还通过网络为我澄清，声称我是他们遇到过的最好的老师。我虽然感动，但离职的决心并没有动摇。
因为，这件事不仅影响到我的个人情绪，也破坏了我坚守教师行业的初心。那种辛勤付出，反被污蔑的滋味，真的是灭顶之灾。
然而，事情还是有了转机。在警察的多次调查追问中，受不住内心煎熬和同学斥责的小艺终于说出了实情。
原来，她第二次离家出走后，就与那两位社会朋友谋划好，要自导自演一场绑架戏，向她爸爸索要钱财，然后到其他城市去打工，但因为我的出现，破坏了他们的计划。
于是，为了惩罚我之前的失信和现在的搅局，小艺在那两个朋友的教唆下，给我安上猥亵的罪名，想让我吃点苦头，也想让我补足她离开的路费。
可缺乏法律常识又被别人牵着鼻子走的她，没想到事情的发展远远超出她的预想。她整日背着负罪感，夜不能寐，于是，不顾那两个青年的警告，她选择说出真相，承担后果。
真相大白后，小艺被教育反省，那两位男青年也因为报假警、传播不实消息，被拘留15日。
随后，小艺郑重地向我道了歉，并说：“李老师，您真的很负责任，希望您不要放弃教师这个职业……”
之后，洗清嫌疑的我，得以恢复了声誉和学校的职务。但这个事件也给我上了一课，让我意识到工作不能只凭一腔热情，更要讲究方式方法。
小艺依然退学了，但她没有出去打工，而是转到了另一所职校就读。同时，她的爸爸在经历这些事后，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对女儿的不当教养，父女关系因此缓和了不少。
最让我欣喜的是，三年后的教师节，我收到一束鲜花，署名是：小艺。
她说，感谢在她最无助和最叛逆的那个时期，遇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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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红磷
编辑 | 安妮
排版 | 茉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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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节过完了，你们的心，可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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