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平凹父女扯掉的,不仅仅是诗歌的底裤
老魏评论,痛快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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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其他的话题都不能说了,那就都来八卦贾浅浅“屎尿体诗歌”这档子事吧。
回顾这些年来,但凡与诗歌相关的,基本上都是笑话。 但越是笑话,越给供成神话。什么这个“体”那个“体”,都是“文化”这条底裤包裹着的“下体”。
名流站台吹捧。
贾浅浅爱写屎尿和生殖器,说高大上一点叫创作自由,说“接地气”一点叫口味问题。人家喜欢拿裤裆里那点事来打趣,既不违法犯罪,也不浪费纳税人的钱,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可以。
就像那个著名的“平安体”厅长,其实只要不浪费公帑来摇旗呐喊,怎么玩都是私事。
再比如那个“二胡书记”,其实都是乱捧卵蛋子的人“好心办坏事”。一个领导干部有点文艺爱好,总要好过吃喝嫖赌抽吧?不知道为什么,热爱杀猪的公安局长,大家觉得天真可爱不忘初心,而一个蹩脚的文艺爱好者大家反而必欲让其滚球?
再说贾平凹,孩子是自己的好还是隔壁老王的好?这个问题谁都没有第二个答案吧。所以老贾瞅着自家孩子欢喜,也算是人之常情。
但凡有过一点教育经历的都知道,全天下所有的父母,基本上都可以发现自己孩子身上无可比拟的“优点”。 我认识一个家长,实在找不出混球儿子有什么优点,就说“你看他这么大了,还愿意丢下游戏陪老妈出来。这就很难得了是不是?”。问题是我很必须得承认是,要不然当场就会翻脸。
老贾算是“好大一个腕”,而文人圈子别的没有,就是一点虚头巴脑的秀才人情,相互吹捧起来经常不顾哪怕最起码的常识。 老张吹捧隔壁老王的儿子,隔壁老王吹捧老张的女儿。俗话说得好,老王的隔壁也有隔壁。你在家打孩子,痛的是隔壁叔叔的心。同样的道理,老王的孩子考第一名,你比他更高兴。
文人闲着也是闲着,唾沫四溅地搞搞“文化活动”图的就是一个人脉,人家请你去难道是为了听你说真话?真话那得偷听才行,出了会场,有的是往垃圾桶里扔各种精装本,说“去他妈的,真沉!”
就我所见,这时代百分之七八十以上的研讨会纯属扯淡,但还必须认认真真地扯,扯出“与时代接轨”的这精神那品质来。 而且什么样的角色都敢开研讨会,溢美之词的级别听上去还以为是开追悼会。
我敢说,即便薛蟠大爷开诗歌研讨会,或者人文思想研讨会,也保准有的是名家大腕出席,也保准全都是溢美之词。
贾浅浅,还真人如其名,不怕浅薄和肤浅。
说实话,对于贾浅浅我是佩服的,首先她不装,爱怎么写怎么写,也不去附会什么精神,宣讲什么高调,传播特定能量。 以她名门之后和“当代文学副教授”的身份,写起诗来完全可以一脸正气,甚至攀上这主题那文化,但她真的一派天真,写男女暧昧甚至情色,写小孩便便,这些不利于做正能量发挥的东东,要想拿个课题和专项资金扶助,或者什么文化传人,真还行不通。
从这个意义上讲,说贾浅浅是个文化勇士也未尝不可:我就这样信手涂鸦胡言乱语,我也就这样享受“著名作家”“批评家”和“学者”们胡说八道的吹捧,就是要扯下最后一块遮羞布。
你想想,如果贾浅浅的诗歌写得巧饰一点,装逼一点,结合时代主旋律一点,谁敢跳出来指斥它们垃圾的天然属性? 就像“平安厅长”贺电,如果他不是“平安”得太过简单机械,而多一点点“技术性”,保准现在还在一路“平安”着,也一路升迁着。
所以说,写歪诗写到妇孺掩口的地步,这人倒还可佩服,最起码他不拉大旗当虎皮,也不算是城府太深。最怕看上去一贯正确,但事实上还“屎尿不如”的货色,因为涂抹了某种保护色,你反而还不敢嘲笑了。
此外,“平安厅长”的倒霉也因为他只不过是个厅长。如果再熬熬,那么倒霉的就不是他,而是进行负面炒作的公号狗了。
这些年,形形色色的协会、学会,最热衷的就是哄抬要人和阔人,甚至其成立的“必要条件”就是有一个这样的主,而其生存的充分条件则是吹捧这样的主。
像“二胡书记”所在的县,最活跃的肯定就是“二胡协会”。但如果不是那段视频火了,当地又有谁敢发一声冷笑。
贾平凹这个人,自己在文坛混了几十年,也算是圈子里的“大行家”,人家说举贤不避亲,而他举的恰恰不是什么贤,这也是舆论哗然的一个重要因素。
但倘若不是他的女儿,而是曲里拐弯的“干女儿”,或者别的什么人的女儿和“干女儿”,这贾浅浅一路被推举上去,占据了某些制高点,那也还真从此说不得了。
所以我说,这贾家父女俩值得佩服。一个真就什么都敢写,一个真就什么都敢捧。这一下一把扯掉了诗歌的底裤,让大家都看穿了这个圈子的长短大小。
事实上还不仅仅是这个圈子,推演一下,细思极恐。就此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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