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色坊:肆意蔓延的艾滋病——中国HIV感染大学生年增长30%
采编:长生证道、李律师
《关帝戒淫经》开篇说:
“帝君曰:“淫为万恶之首,孝乃百行之先。淫人者,杀其三世,一经败露,丑行遍传。父不以为女,夫不以为妻,子不以为母,甚至刀悬颈项,男女并亡。抛尸露骨,辱及宗亲。问谁家之女流,全无教诲。问谁氏之男子,竟类马牛。”
很多人会发出疑问,觉得此经说得是不是有些太严重了?身边明明有很多邪淫之人,但他们的身体不也好好的吗?
如果有此种看法,只能说明大众没能看明白事物的本质。哲学上说,量的积累才会导致质的变化,《关帝戒淫经》所说的其实是最后结果,而大众看到的是中间过程。年轻人身体正当强健,邪淫之后或许看不出什么,且待年老之时再看便都知晓。
中国古人还有句话叫“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邪淫的本质仅仅是伤害身体吗?
大众在动邪念的时候应当想一下,这个人她虽花颜玉貌,但并非我偶,她是别人的女儿、别人未来的妻子,甚至是某个孩子的母亲。设想一下,自己的女儿、妻子、或者母亲被外人动邪念你内心会如何想?肯定会非常气愤与伤心,那个淫邪之人即使是个伟人、才子又如何?你还会认为他是伟人?之所以有此种回答是因为没有淫邪到你的至亲而已。假如自己作为父母或者子女,当得知自己有一个淫邪的孩子或者双亲的时候,你内心又会如何想呢?只有把这一念想推己及人,才能避免邪淫的无限扩大。
淫邪的果报不仅仅是身体健康问题,
邪淫的果报是极为可怕的,比如身体健康垮塌,各种疾病随之而来,甚至是要命的病,包括种种性病,心理扭曲,淫念一生,种种恶念都生,以致恶行昭彰,身受恶报。我见识过各种人得什么淋病啊,艾滋病啊,还有各种心理变态的,已经欲罢不能,还有活着的时候就会有吸精鬼,各种魑魅魍魉前来毁害。这是现实危害。
还有无形危害:害阴骘——骘是定说,上帝冥冥中有安定人的道理,那就是本善的性,和做人的根源,天道无亲,常与善人。淫邪败德丧行,伤天地,灭良心,截断了阴骘之理,便会使一生福分尽被天削,潦倒终生,灵魂被神收回,投入永火销号。
案例:中国HIV感染大学生年增长30%,肆意蔓延的艾滋病
来源:精英说
近日,庞大的信息洪流中一则看似并不起眼的消息,在中国高校圈炸开了锅。
据国际顶级学术期刊 Science 杂志5月24日发布的文章称:
艾滋感染率在中国的大学生群体中飙升
感染艾滋病的大学生人数每年增长率超过30%
截图来源:Science官网
https://science.sciencemag.org/content/364/6442/711
在这篇署名为中国疾控中心和清华大学医学院的文章中,援引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CDC)的数据表示,我国艾滋病全人群感染率约为万分之九,参照国际标准疫情处于低流行水平。
然而在中国大学生群体中,感染HIV病毒人数的增速却令人堪忧,在过去几年中,新诊断感染HIV的大学生人数,年增长率从30%-50%不等。
就这样,“艾滋病”“象牙塔”这两个看似毫无瓜葛的词汇,被一串串急剧攀升的数字,紧紧捆绑在了一起。青年学生群体成为了艾滋病影响的新型重点人群,高校已成为艾滋病的重灾区。
图片来源:vista看天下
性观念开放性知识滞后,艾滋入侵“象牙塔”
2017年底,北京清华大学校园的楼道里悄悄增设了一个自动售贩机,在售卖机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有一个白色方形纸盒。
这个标价30元一盒的新商品只有手掌大小,与旁边的零食、纸巾等小玩意放在一起,显得毫不起眼。
但只要仔细端详,就会发现这些商品上醒目的“HIV”字样。
图片来源:中青报
这其实是一种名为HIV抗体的试剂检测包,是高校防治艾滋病的新举措之一,第一批设备在北京、云南、黑龙江、广西、四川等地的高校投放,共计30多台。
检测者可以通过微信、支付宝、现金支付等方式进行购买,通过自我采样将样本投入到尿液标本收集柜后,便能完成采集。这种匿名的艾滋病毒尿检服务,不仅提供了有效的HIV病毒检测,同时也增强了学生们认识并加强艾滋病毒保护的动力。
大学自动售卖机里的艾滋病毒检测包
图片来源:中青报
使用方法很简单:买下检测包——使用专门的采尿管——匿名寄回实验室检查或投放在指定接收口——等待收样送到指定实验室——实验室检测后把结果登记到后台——检测者凭密码,在手机获得检测结果。
2018年,当上海部分高校中出现了这种名为“HIV尿液匿名检测包”的产品,它们在短时间内售罄,检测部门很快从回收到的37份检测包中,发现2份结果为阳性。
"一直不敢也不想检查,总觉得离我很遥远。“
“不会这么巧一次就中招吧。”
“我们在一起两年都没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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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似的话, 作为艾滋病防控公益组织红石榴互助工作组发起人,木木在帮助过的大学生感染者中不止一次地听到。
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性病艾滋病预防控制中心主任韩孟杰说, “总体上青年学生新诊断报告的感染者人数呈较快增长态势”,感染者人数从2008年的482例上升到2017年的3077例,近3年来每年新诊断报告3000多例。
图片来源:Google
与此同时,新一代年轻人对待随意性行为的态度较过去变得更加开放,一项针对北京、上海、广州、深圳等34个城市高校本科生的调查显示:接受调查的大学生中60.5%接受性解放、性自由观念,67.1%接受婚前性行为。
与此同时,中国疾控中心调查发现,有过性经历的学生安全套使用率还不到40%,再加上缺乏性教育,艾滋病和其他性传播疾病的传播风险随之增加。
对艾滋病认识不足,存在侥幸心理,是大学生群体防护意识差的重要原因之一。
同性恋者莫名背负的“耻辱感”
连年高速增长的大学生艾滋病感染病例对于学校、对于社会、对于每个家庭都是一场噩耗。根据国家卫计委公布的数据,性传播是当前感染艾滋病的主要途径,形势非常严峻。
2016年1月至10月,长沙岳麓区高校报告人群为学生的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和艾滋病病人179例,其中男性173例,女性6例。
来自北京的数据显示,高校学生(18-22岁)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及病人总数722例,分布在59所高校(2017年新增50例,分布在49所高校);男生占98.48%;传播途径以男男同性传播为主,比例为86.70%。
图片来源:google
与此同时最近的调查显示,只有大约一半的大学生认为自己接受了性教育,但这些性教育内容通常浅显而保守,更不会包括艾滋病和性传播疾病(STD)的预防措施,并且这些性教育内容都是异性恋。
在性教育普遍缺席的大背景下,同性性教育更加难以普及。这使得同性恋人群更易暴露在感染艾滋的风险之下,也进一步加深了同性恋与艾滋病相关联的耻辱感。
由于艾滋病通常被打上“道德”的烙印,感染者们除了要忍受病痛的折磨,还要忍受精神折磨,并且对男同性恋者的“歧视”往往会加倍,甚至将男同性恋者错误地等同于艾滋病感染者。
图片来源:中国新闻周刊
一位在大学期间感染HIV的患者曾说:“我总在想,如果我有勇气说出我是HIV的感染者,大家要是都不排斥我,那该有多好!我多次试图让大家接受我, 可都失败了。”2012年,青岛高校内还出现过学生因为性取向暴露,被学长持续殴打辱骂半年之久的校园霸凌事件。
艾滋病病毒携带者吕洋就曾有过这样的经历。
彼时的他因为在研究生宿舍被室友们发现自己正在服药,当即被其余三位室友赶出了门外,行李和衣服都被直接扔下了楼。
抗议无果之后,面对紧闭的宿舍大门,吕洋只得使出下策——由于家和学校同处一城,吕洋先是返回家中,继而在对父母百般隐瞒的同时,私下找到学校的辅导员。
图片来源:google
可他等来的却是辅导员的一番诘问和“语重心长”的“劝诫”。
“他当时给我的感觉就是,你如果不是干了什么不好的事,怎么能得艾滋病?”吕洋说,自己最终选择了不再回到学校宿舍。
而即便在家走读,直至今日他也仍然不敢向父母坦承自己的病情和性取向,“万一他们赶我出去怎么办?”
中国民间抗艾第一人高耀洁曾说:面对艾滋病,最可怕的是无知。说姐曾写过关于她的文章:她勇闯艾滋村,却落得众叛亲离、流亡美国,这个中国裹脚老太,是所有人的英雄!
现在提起艾滋病,很多人的第一反应仍然是“脏病”、“性病”,这与防艾前期全世界近乎妖魔化的宣传是分不开的。
高耀洁;图片来源:Google
在中国社会的语境下,即便缺失的性教育已经被提及太多次,却并没有太多实质性的改变。
性教育实际不缺失,最主要还是侥幸心理,对于性行为愈加开放的态度以及有限的医疗保健服务,等待我们去解决的问题,还有许多许多……
延伸阅读:
案例:艾滋,异性恋并不比同性恋更 “安全”
作者:事儿,来源: VICE
“我有 HIV”,身边有两个人跟我说过这句话。
小东是我六年前做一个学术研究时找的受访者。他二十出头,是个学生,来这个城市不久。正式访谈之前,我们见过几次面,不时网上聊天。有一次我带他出去,想介绍几个朋友给他认识。小东的傻萌气质让聊天进行得非常轻松愉快,一个朋友恨不得当场认他做弟弟,“这傻小子太好玩了”。
如果必须绝对诚实,我心里知道,至少当时我没拿他当严格意义上的朋友。如果不是为了访谈,我们几乎毫无交集,甚至不会认识。但我感激他给我机会去探究和呈现他的生活,所以在研究者跟受访者这层关系之外,我觉得应该回馈他。
这些伪善的心理角落在他告诉我他是艾滋病毒感染者的时候彻底浮上水面。因为自己当时的反应太差劲了,我至今耻于和任何人说起 —— “我和他吃了几顿饭?有没有共用餐具?我当时口腔里有没有伤口?” 虽然一闪即逝,但这就是我脑子里最直接的念头。
我没有表达出这些想法,小东也并不知道,但差劲就是差劲。我现在想起这件事还是觉得糟心。而这就是很多人的直接反应。
“艾滋” 这个词在文献里看过无数次,说到这个话题也自以为波澜不惊,可它出现在我身边的时候,才一下子真实起来,我本来都不知道存在的内心恐惧也才真实起来。而恐惧往往源于无知。就算知道艾滋病毒的传染渠道,就算理智上知道我不可能感染,就算我做性研究(虽然不和艾滋直接相关),可我还是谈艾色变了。归根结底,我了解的根本不够。
小东关于被感染的经历没说太多细节,就是有一次约炮没用套,后来因为想出国,体检的时候发现的。他身体很好也年轻, CD4(人体重要免疫细胞,艾滋病病毒的攻击对象)值一直在800上下,所以还不用服药。
“所以目前对你生活有什么影响吗?”
“就是注意休息,提高免疫力。别的没什么……可我想要谈恋爱还想结婚啊”,他忽然摆出个哭脸,“哪怕结一下再离也行,我觉得结婚特浪漫。就想就算哪天真不行了,我也能说我是结过婚的人。”
—— 就算用套也有风险的呀。所以也只能陪他叹气。
周琦和我说他的事就在最近。我们两年前在一个聚会认识,成了很好的朋友。我们习惯的相处方式是,我没事儿就招他,他就配合地怼回来,他毒舌起来真的很好笑。最近一次见面的时候,我提到想做艾滋的选题,他说:“其实之前一直没机会跟你说。”
我心想不会吧,他下一句就是我担心的那个结果:“我也有 HIV。”
可能对艾滋病毒了解多了点,我这次总算有些长进,没有跳入六年前的心理漩涡,可我还是惊了:“卧槽,怎么回事?”
“我之前在国外的时候遇到一个恶意感染别人的混蛋”,他调出了新闻给我看,“当时是个大事件。他感染了十几个人,男的女的都有。后来抓到判刑了。”
“然后呢?” 我读着新闻仍然感到不可思议,这种骇人听闻的事居然就发生在我身边的人身上。
“没然后了,他在监狱死了。”
“你怎么发现的?”
“我发现他没用套之后马上就去了诊所,要阻断药物(Post-Exposure Prophylaxis,即PEP),我都提出自费,可他们说我风险很低没给我。结果呢,三个月窗口期过去我再查,还是中了。”
“这也太操蛋了!然后呢?开始吃药?”
“这也是我想吐槽的,那边的规定是你 CD4指数低于350才给你用药。所以我过了好几个月开始服药。”
“国内现在是500。”
“对,这还比较合理,500是这几年来世界卫生组织用的指标。”
“你现在怎么样?” 其实不问我也知道他非常健康,连皮肤都好得让我嫉妒。
“服药很有效,病毒载量已经测不到了。”
“测不到多久?”
“四年”,他说得云淡风轻,“不过刚确诊后的三年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过来的。学业停了,工作计划停了,基本拒绝一切社交活动,想想没走极端也是生命的奇迹,有时候真不知道走了什么大运,就熬过来了。那几年在我脑子里就是盲区,现在回想,也很庆幸是一片空白。直到14年底才走出来,重新开始。说实话,转折点在哪我都不知道。”
“……那你现在做到这样真的很厉害。” 周琦是我认识的最聪明的人之一,而我从没想过他人生中还有过三年的停摆。
“嗯,现在什么都没在怕的。”
“是啊这都挺过来了。”
“对,完全不怕。触底都没怕过。” 他翘起眉毛笑。回想认识他以来看到的一切,我好像忽然对他身上那种强大的自信多了点理解。
“不过性生活怎么办?” 我没少用 “名媛” 埋汰过他。
“Ho,你知道吗?” 名媛起范儿了,“我之前不是常出差吗?在纽约、旧金山、悉尼这样的地方,真的是思想太先进。在纽约,基本都在服药,预防式的也好,抗病毒治疗的也好,约起来他们都不问你是不是阳性,就直接问 ‘你在服药吗’,如果在服药,他们甚至会问你想不想用套。当然我还是会用,双保险。”
他没有夸大。我在调研中得知,服用暴露前预防药物(Pre-Exposure Prophylaxis,即PrEP)在一些地区已经成为未感染男同社群的某种常态。对于 HIV 阴性的男同,这种药物能够保证他们即使接触到病毒也不被感染。而对于已经感染的人群,无关性取向,坚持每日同一时间服用抗病毒药物(ART,就是抗逆转录病毒药物)也能有效的让 HIV 病毒载量降到检测不到的水平(undetectable,就是周琦的状态)。在这种状态下,病毒携带者不会感染他人。
这些是六年前小东和我都还不知道的。
小东毕业后去了其他地方,我们渐渐失联了。我现在知道的这些信息,他应该也知道了吧?可是,科学的进步并不等于公众认识的提升。我现在认识的感染者,谈到恋爱或感情的话题,还是小东当初一样的愁。
我们并不是在鼓励感染者公开身份,保护艾滋病人的隐私是国际通例。可在现实中,这些信息正是被这样对待的。去年发生过一次大面积的感染者信息泄露。几百名感染者收到诈骗钱财的电话,而 ta 们最担心的是父母、单位、朋友知道自己的情况。
性交是 HIV 病毒传播最常见的方式,而异性恋并不比同性恋更 “安全” —— 根据中国疾控中心的数据,2014年1-10月新报告的病例中,通过性途径感染的占91.5%,其中异性性传播占66%,同性性传播25%。在性交方式上,肛交感染的风险的确大于阴道插入(直肠黏膜比阴道黏膜更容易破损),男同中 HIV 感染率也的确呈上升趋势;但是同时,自用 HIV 测试剂在男同社群中越来越普及。但相对而言,异性恋人群的性健康体检意识较低,往往 更晚才发现 自己感染了病毒。这样的感染者更可能传染他人,而且因为在感染晚期免疫系统已经遭到严重破坏,更可能治疗无效。
—— 所以你还觉得 “瘟疫一律来自他处”?认为艾滋是同性恋才会得的病,与异性恋的你无关?
另外,年轻人是中国感染人数增长最快的群体。2015年的新感染人数中,14.7%是15到24岁的青少年。虽然这个数字本身还不算高,但这个人群每年增长的比例是35%。在国内性教育严重缺失的前提下,年轻人对性自由的追求并没有配合相应的安全意识和性健康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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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中国男孩网约如同吐痰!数据令人担忧……致使他人感染艾滋病将认定为“重伤”
二、3个月新增艾滋40104例,取消对艾滋病人入境限制和大量菲/洲留学生涌入是根源?
艾滋病在我国传播的速度之快令外界震惊。在上月底的“第5届艾滋病学术大会”上,专家披露,仅2018年第2季度,我国新发现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和艾滋病人40,104例,其中性传播占93.1%。
2010年4月27日宣布的新政策取消了对限制艾滋病外国人入境的要求。当时国务院法制办负责人表示:“取消对患有艾滋病、性病的外国人的入境限制,不会引起这些疾病在中国境内的高发和传播。”
而据有关方面披露,世界上艾滋病感染率最高的十几个地区都是非洲。全球超过70%的艾滋病患者和艾滋病毒携带者都集中在非洲国家。
有资料显示,这几年新发现艾滋病数据:2009年4.8万;2010年6.43万;2011年7.45万;2012年8.24万;2013年9.0万;2014年10.35万;2015年9.7万;2016年12万;2017年13.5万;2018年则至少16万,急速上升势头十分明显。
我国政府卫生官员在相关艾滋病防控工作会议上也披露,截至到今年6月份,已有超过82万人被确诊为艾滋病患者或病毒携带者。这一数字与去年同期相比,增长了10万人之多。
周蓬安还撰文分析称,以每季度增加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和艾滋病人4万例为计,今年上半年就有8万例,可得出去年年底的数据是75.57万例,报告死亡约23.8万例,合计99.37万例。即使今年后两个季度的新增量仍按照保守的8万人计算,到今年年底这两个数据相加,就是123.37万例,较去年同期增长24.15%,而我国GDP的增长速度还不到7%。
1985年中国发现首例艾滋病人,随后在吸毒者中蔓延较快。一位专家告诉《中国新闻周刊》记者说:“开始我们在地图上只标出一点红,后来是一片红,现在全国地图上已经没有空白点了。个别地区已出现了艾滋病患者的大批死亡,蔓延程度已超过非洲。”
我国高校已沦为“艾滋重灾区”, 近年来,在教育领域,对外办学、招收外国留学生成为很多大学的办学目标。教育部计划到2020年全年中小学校留学人员达50万人次,高校留学生15万人。随着开放办学的加快,也带来了很多负面因素。
如博瓷瓦纳、南非、刚果、中非、津巴布韦、卢旺达、莱索托、赞比亚、坦桑尼亚、安哥拉、喀麦隆、莫桑比克等国的非洲黑人学生纷纷涌入,他们对性极度放纵,但又普遍缺乏有效的卫生防御。
由于我国是这些国家最大的留学生市场,一些留学生来华前就已经感染上艾滋病毒。而我国每年为这些国家的来华留学生提供每人近10万元的资助,这些留学生除了日常开销外,还有余款嫖娼甚至“包养”中国女孩,这应该是近年来是我国新发现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和艾滋病人暴增的主要原因之一。
某大学辅导员在网上爆料说,非洲留学生私生活混乱。“男性黑人留学生置身校园,如同置身于皇帝的后宫一般,这绝不是危言耸听,据我观察,我们班的一个男性黑人留学生平均每月都要换一个中国女大学生女友。”
国家卫计委2015年的数据显示,我国年度新增15~24岁青年学生艾滋病感染者在相应年度青年感染总人群中的占比已由2008年的5.77%上升至2014年的16.58%。这一数值,已经超过了国际艾滋病10%的“重灾区”认定感染红线值。据《中国青年报》报导,“2011年到2015年,我国15~24岁大中学生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净年均增长率达35%”,且65%的学生感染发生在18~22岁的大学期间。
中国作为人口大国,由于传统性观念相对保守,加之政府宣传、防控有效,目前艾滋感染率仍处于低位。不过,我们要居安思危,“现在82万的存活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和艾滋病人虽不够吓人,但高于GDP几倍的增长速度,却给人以洪水猛兽正在袭来的感觉。如果得不到更为有效的控制我国就有可能成为名副其实的“艾滋病大国”。那时候再去治理,难度就大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