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文 | 我被这批“自由行”的大象萌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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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缘千里来“象”会。
作者:宵夜
来源:文娱头版(ID:wenyutouban)
云南省森林消防总队“讯”:5月27日20时30分,15头亚洲象罕见进入云南玉溪市峨山县城,并在峨山县城熠峨路和昆磨高速民房附近徘徊。
4月16日,原生活栖息在西双版纳国家级自然保护区的17头亚洲象(另有2头于4月24日“返乡”)从普洱市墨江县迁徙至玉溪市元江县。随后的一整个夏天,该“自由行旅行团”在云南多地溜达“逛吃”,“团友”们的一举一动也为人们所津津乐道。
它们为什么一路向北,从热带反常地奔袭到亚热带、中亚热带地区?有说因为栖息地食物不足,有说因为栖息地遭到破坏,有说象群首领经验不足、出现迷路状况……
于是,便有人扛着摄像机来到云南,深入观察、了解它们。
与象同行
8月,象群顺利返乡回到普洱市,一场数月的“远足”暂告一段落。
而在这次“远足”中,留下了不少让人高呼“萌翻了”的瞬间——
中央广播电视总台纪录片《同象行》中,记录了不少象群在水中嬉戏的画面。在水中玩耍,是大象日常生活中的一大爱好,对北移象群来说同样如此,它们在“远足”途中,从不放过任何一个水塘。
其中一只大象,去灌溉坑里放松,“上岸”时却经历了尴尬的社死场面——问:一只大象掉进水坑,它沿壁向上爬,爬两步退一步,它需要多久能爬出水坑?
在象群组团玩水时,一只小象脚底打滑,跌入水塘。此时的它尚不能自己独立爬出水坑,十来分钟的时间里,这帮叔叔大爷们又托又勾奋力把它“救”出水坑;小象好不容易“上岸”,一只大象又冷不丁地把它推进了坑……
象群在泥潭玩了4个小时,玩到饭点忘了进食。当看到了前方一片玉米地,众象犹如脱了缰,撒欢儿地去整了口好吃的。
还有的大象“摸”进了居民院子“受到款待”,此时有另一只小象凑到边上想分一杯羹,但前者不为所动,根本没有“让玉米”的精神,又是脚踢、又是以身卡位,独自享受。
玉米,是大象最爱的食物之一。甚至于指挥部监测小组成员想要监测大象,都是用玉米投掷在它们可能出现的轨迹上,优酷纪录片《一路象北》中,摄制团队第一次与象照面便是通过这种方式。
在Jimi Hendrix《Purple Haze》的BGM声中,《一路象北》开始了他们的与象同行之旅。
而镜头之下的北移象群,如同BGM一样摇滚。
他们上山、也过草地和平原;他们白天嬉戏打闹、也熬夜转场……
据监测小组成员介绍,北移象群中的两只小象更是如同“熊孩子”一样没个消停。相互之间就如同小学好伙伴一样,侧踢、回旋踢、背后“搞搞小恶作剧”。
监测小组将两只小象组成了“CP”,还给它们起了名字——大胖、小胖。
然后,《一路象北》的旁白无穷小亮哭笑不得,来了段“官方吐槽”,“起了跟没起一样,大象么,可不是除了大胖就是小胖”。
人与象
玉米地,农民种植;民院,更是人类居住的地方。大象所到之处,不说风声鹤唳,但也造成了极大的破坏力。
《同象行》镜头里,居民们有时也只能苦笑,毕竟这给他们带来了直接经济损失,日常生活也不免受到影响。
但对于象群走进他们的生活,人们展现出了对大自然的善意——有人说“一辈子估计就这一回”,有人说“它来就请它吃”,总之,“我想看大象”!
因此,监测小组的设置,有其必要性和迫切性。及时的监测和预警工作,既保护人,也保护象。
因为象群不受人为控制,大家都不知道它会如何行动。尤其是它们更喜夜间活动,这给监测人员带来了不小考验——凌晨1点,云南省森林消防总队的段孟抄仍在执行夜间监测任务,它需要实时上报象群具体位置,保证监测小组不会跟丢。
可这一晚,象群突然加快了脚步,即将走出无人机的监测范围。这就要求段孟抄马上转场,此时,无人机也随时可能没电,于是,段孟抄与队友上演了一出找寻象群踪迹的“雷霆行动”。
“大象不睡我不睡”,是监测小组的常态。当象群终于歇息,段孟抄也将工作交接给了下一班组员。
《一路象北》中介绍,熟练操作无人机,是监测小组的熟手技能。可有时,监测大象的工作因为种种原因,科技元素无法“入场”帮忙,这就需要人们自主来判断象群走向。
《一路象北》就记录了这样一个无人机无法“执勤”的雨夜。
半夜,暴雨倾盆,雨势一直持续到第二天白天依然不歇;同时,暴雨还带了大雾,对监测工作更是不利。没有无人机预警的一晚,象群走丢了。
指挥部像丢了孩子一般,迅速行动,调动重型卡车在各个关口设卡,并用大喇叭通知村民“非必要不外出”,小组成员找到了几个熟悉地形的村民,大家开启了“人肉搜索”。
又入夜,大象依旧不见踪影,而山上的监测小组依然没有停下脚步。此时,传来了清亮的象叫声,监测小组与象群狭路相逢!
短兵相接
作为陆地上最大的生物,大象的威力可想而知。
《同象行》中,一位村民承担起了开车设卡的任务。面对镜头,他指着曾与象群擦肩而过的卡车后视镜划痕,滔滔不绝,“又惊喜又害怕”“我是来堵车的,不要到我们村子里去,下面就是我们的村子”。
如此郑重其事,再回想监测小组与象群狭路相逢那个雨夜,便知道多让人心有余悸。
《一路象北》镜头里,当监测小组与象群“短兵相接”,工作人员反应迅速,立即传话疏散山下人群,但山上的人们避之不及。于是,所有人上车熄灯、所有设备关闭,静候象群经过。
彼时,头象距离头车仅50厘米。
这大概便是所谓的险象环生。如果稍有不慎,或许就会像前一晚一辆偶遇象群的客车一样被破坏——
此前那次偶遇,客车上的人所幸及时下车脱险,但车辆就没那么幸运,前保险杠凹入,车的上方也部分凹陷。
记录此次北移象群的人们,也深谙其中之道。他们走近象群,但到身边时,他们懂得要退后拍摄——因为车辆和设备带来的噪音或许会影响象群的情绪,此时,“克制”显得尤为重要。
《一路象北》还走近工作人员,记录了这样一段对云南西双版纳国家级自然保护区勐养管所工作人员董瑞的采访。拍摄人员问,“在园区做大象保护时遇到过最危险的一次经历是什么?”
董瑞开始回忆。
他的一位发小,后来同样也做野生大象保护工作。他们的父辈救助过一只小象,他们与小象共同长大、亲密无间,但后来,这只长大的小象却伤害了他的发小。
“所以说我们保护象还是要和象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
“因为它始终不是人,它很可能无意间会伤害你”。
这其实才是纪录片走近北移象群的最终意义,予野生动物属于它们的生存空间,学会与大自然和谐地共生共处。就像片尾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