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左的重灾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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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徒为黑人洗脚
二十多年前读了法兰克福学派的一些东西,才知道马哲在西方知识分子中的影响之大远超我们的想象,他们有关马哲的思考,既精致又深刻,比如弗洛姆那本著名的《爱的艺术》,书中所有问题的终极解决方案,就是马哲。
这些思想家的作品在大学人文学科的师生中影响巨大,据说美国高校中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文科教授都是左派。
不要以为信奉马哲的西方白左都是无神论者,其实他们之中最坚定的白左恰恰都是信神的,弗洛姆给爱归类,第一种爱就是“神的爱”。白左的重灾区,就在自称信神的信徒中,他们信奉的某些神学,是制造白左的滥觞。
白左大体分为三类。
一类庸众白左,就是西方广大善良的民众,他们是网络上盛传的那些西方感人事迹的主角;
二类是知识白左,就是西方人文知识分子,他们为第一类人生产着支撑白左行为的理论;
三类是投机白左,他们从上述两类中看到政机和商机的经济动物,他们负责推波助澜、从中渔利。
比如白左和民主党奉为新宗教的环保问题。知识分子发明环保主义理论,尽管这种理论在科学界争议极大,但由于它符合庸众的道德自义的情怀,舆情上自然大占上风,而民主党和明星们,吃的就是民粹这碗饭,对绑架了庸众的环保主义自然大加利用,这些人就从中寻找政机和商机。本次疫情民主党数万亿的败家方案,注定就会让无数与环保有关的所谓“非营利机构”大快朵颐。
网络时代以来,无数有关西方人道德高尚的故事流传于世,确实有许多人从中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启发和教育。是的,所谓白左,这些人就是主角,实际上他们都是第一类白左,即庸众白左。萨特那样的知识白左和佩洛西、败家灯那样的投机白左只管愚民渔利,他们是不会亲身下场表演的。
但是那些庸众白左的启蒙教化之功真的很大吗?
举个例子吧。传教士500年前就想启蒙教化日本,从织田信长到丰臣秀吉再到德川家,不到百年间,信众达到一百多万人。他们在日本干什么呢?可以参考庚子拳乱中死难的那些传教士的事迹。
然而,德川家康于1612年下令禁止基督教,好不容易启蒙教化出来的无数教众和教士被分批烧死,从此在日本基本绝迹。
不只是日本,世界上类似的例子并不鲜见,白左们不远万里舍生忘死启蒙教化出的族群,在强权面前一夜之间就会烟消云散,如果强权不采取适当容忍的态度,都会从此一蹶不振。包括罗马帝国及后来的欧洲。
真正启蒙教化了日本的,反倒是麦克阿瑟那样的“极右威权”,短短几年,曾经火烧数以十万教众的日本就成了开化强国。
可悲的是,麦克阿瑟那样的“极右威权”在美国已经不复存在,叛国的参联会主席米利成了和平主义的爱国者,而不忍杀死一百多个伊朗士兵而放弃轰炸计划的川普,却成了川特勒。
某些神学,是白左滋生泛滥的根本原因,这些神学的普遍特征是“喜新(约)厌旧(约)”,总把“一切交给神”做为口头禅,强调爱与宽容,却回避从摩西、约书亚、以利亚这些旧约先知们对悖逆者的雷霆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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