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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公园中间有河流经过

胡晓江 梦见坡 2021-04-11

这是梦见坡的第26期,这篇文字较多,记梦时我常常以字母指代认识的人,但为了隐藏,并不使用对方姓氏第一个字母,而是毫无规律,当时自己还能会意,时间长了就完全搞不清楚谁是谁,比如这篇中提到的b和m,m有可能是指多年老友谢鹏(拾穗人),因为他的曾用笔名Malepenix罕为人知。这一段梦中经历,确实很像当年第一次去北京见漫友,大家一起上了一辆巴士,我唯一熟悉的拾穗人老兄忽然沉默到陌生。但如果真是这样,记梦时就该有所觉察,但没有,所以m不一定是Malepenix。


关于公园的梦境


图文 / 胡晓江


梦到我在归途,具体曾去哪里记不起来,好像记忆被这个关键性的遗忘勒住了,只隐约意识到此前曾有大段延续的梦境。 



在一辆拥挤的小巴士上,和我一起的还有朋友m,因为天色很黑车速很快,我不太认得路,又担心坐过了站,始终不安,徒劳的跟司机描述,我要回去的路经过一个公园,这个公园是我唯一能认路的标示。m是当地的居民,却没有伸出援手,混杂在车上攒动的人影中一声不吭,我从他那里感到和司机一样的不耐烦。很快司机说到了,m也附和,于是我在疑惑是哄骗的情况下仓促下车,被抛在一个据说是临近公园的陌生地方。


下车一片黑乎乎的茫然,是在一个什么新村里,好像刚下过雨,泥土有些潮湿的感觉,路的两旁黑压压的笼罩着些树影,水汽让叶子也湿漉漉的。因为几乎看不清周围的环境,我加倍感到迷路的恐慌,好在及时发现视线模糊是没戴眼镜的缘故。我把眼镜从怀里掏出来戴上,周围的景物相对清晰多了,不安也被驱散了一点。



不知道是几点钟,路上寥寥走着一个中年妇女,不远的前方还有一个小男孩,我叫住那个阿姨问路,她和悦的告诉我沿着路侧的墙走,一直往前就是某某公园。我想起来公园中间有河流经过,所以才觉得空气潮湿,原来路右侧的一墙之隔,里面就是公园。前方大概是公园的一个陌生入口,只要我穿过公园找到熟悉的入口,应该就知道如何回去了。


到公园的里面,发现就如我在车上描述的,公园是我熟悉的地方,在梦中似乎多次来过,也许是现实中某处的投影?我站在河岸这端,清楚地知道需要过桥去往公园的另一边,这时候看到某圈子的一些熟人(其中有b)也正在过桥,m不知何时也在,原来之前他也在就近的地方下了车,却为何没和我一起呢。遇到熟人令我安心了许多。


然而桥是断开的,我看到m用力的跨过去,然后踩着支棱断开的桥板攀上去,心里没有这样的把握,于是坐下,半躺着用脚够,好在这一段间隔很短,我就这样把脚跟先够着对面的桥板,然后很容易就以此为基点,整个人都撑过去了。


注:就当时的文字描述来看,两边桥板是有高差的


踩在对岸感到脚被扎得生疼,发现地上有一些榴莲的硬壳,我小心翼翼的把一个完整的榴莲从对岸挪到桥上,好给自己的站立腾一些地方,我看到桥面上还有几个开了的榴莲,里面残留着黑色的果肉。在河的对岸似乎有很长的队列,大家都挤在一条一人宽的小道,一边是山墙,一边是似乎没什么水的深陷河床,我急着回,但却始终停滞在原地。


期间小小的醒了几次,醒来觉得欣慰,似乎我已经到达了,我要回到的地方就是醒来躺着的这个床上,可以不必排队通过窄窄的小路,又好像那队列就没几个人,但就是无法前进。一会儿又睡去,又停顿在那里,除了对前进的焦虑,还有预期就算到达了公园的那一边,以我认路的能力,也还需要麻烦的寻找和跋涉,才能最终回到某处。反复的半梦半醒之间,“回来”和“醒来”划上了等号,到我最终完全醒来的时候,感到经过一段不算容易的归途,我终于成功而轻易的返回了某处。


记于200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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