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音又爆质量问题！而这位蜗居半生的老人，39年前就造出了国产大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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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北出版传媒集团主办 

文/北洋君

最近一周里，

波音737和波音787

接连爆出质量问题！

6月2日，波音737系列

机翼部分零件不合标准引发世界关注，

联邦航空局与波音公司联合调查发现，

问题部件可能达到148个！

“可能因制造不当而容易出现，

    过早失效或开裂等情况。”

让人难以置信的是，

消息刚发出来两天，

6月4号，又一架波音飞机出现问题，

俄罗斯UTair航空公司一架

载有101人的波音737客机

因涡轮增压器传感器发出警报，

紧急降落！

然而，就在前天（6月6日），

央视新闻播报，

日本全日空航空公司一架波音787航班，

在高空飞行时出现舱压下降紧急事态，

飞行员紧急从13000米高空降至3000米，

情况十分危险，乃重大安全问题。

波音深陷质量门后，

我们越来越关心一个问题，

那就是，

咱们中国自己的大飞机C919

究竟怎么样了？

C919大型客机总设计师

吴光辉在今年两会期间表示：

C919参照了国际最新安全系数要求，

将按部就班完成

生产、试飞的各项进程，

力争2021年上市。

中国人坐上自己的国产大飞机，

已经是指日可待！

说到国产大飞机，

北洋君不禁想到一位老人，

2017年5月5日，

在万众瞩目中C919即将首飞，

等待的人群中有一位满头白发的老人，

他的眼角婆娑着泪水，

目光里满含深情！

他，就是程不时，

新中国第一架喷气飞机

“歼教1”的总体设计师；

早在39年前，

他主持设计的中国第一架喷气式

国产大客机运-10，

就已经翱翔蓝天，逐风万里！

中国自行设计和研制的第一架大型喷气民航飞机 运-10

这架在集装箱里设计出来的

可载149名乘客、

直飞8300公里（到欧洲）的国产大飞机，

这架曾给中华民族“争气”的大飞机，

却因为种种原因，

和它的设计者程不时一起

渐渐被人遗忘了30年……

直到C919飞天的那一刻，

程不时和他

守护了一生的中国大飞机梦，

才终于成为现实！

NO.1

开国大典之夜

推着纸糊的飞机经过天安门

1930年，程不时出生在湖南醴陵

一个知识分子家庭，

他的母亲担任过教师和小学校长，

父亲曾留学德国，

是一位机械工程师。

程不时与父母和兄弟姐妹

父亲给他取名“不时”，

希望他不去赶时髦，老实做人实事。

父亲更是不断鼓励他

勇于创新、开拓！

1934年，程家搬到汉阳机场附近，

4岁的程不时最喜欢的事，

就是仰着头巴望起飞的“铁鸟”，

虽然飞机引擎发出的轰鸣震耳欲聋，

但起飞的一刹那，

飞机各部件的结构清晰可见，

这让年幼的他兴奋不已！

少年程不时

然而，这样的生活没过几年，

他眼中那只美丽的“铁鸟”

变成了倾泻一串串炸弹的“魔鬼”！

从1937年开始，

他跟随着父母四处辗转“逃难”。

7岁时，他曾目睹“武汉空战”，

天空中，100多架日本飞机

对中国狂轰滥炸！

“我们隐藏在田间小沟里，

日本飞机低飞略过田野，

我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飞行员的头盔！”

当程不时80多岁时回忆起

童年往事时情绪仍非常激动，

“飞机傲慢地在我们头顶盘旋，

接着，传来一阵阵炸弹爆炸声！

这些漆着‘红膏药’的飞机，

在我的心中像魔鬼一样狰狞可恨！

我当时就发誓，

长大以后我要为国家设计自己的飞机！”

1947年，成绩优异的程不时

被多所大学同时录取，

当他知道清华是中国第一所建立

航空工程系的大学时，

他义无反顾地选择清华，

踏上为中国设计飞机的漫漫征途！

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

当他带着雄心壮志踏入清华园，

接待新生的系主任

当头给他浇了一盆冷水：

你们最好都转系，

中国航空事业太弱了，

恐怕毕业后根本找不到工作！

1947年，程不时被清华大学录取

与他同时入学的40多名同学中，

有些人先后选择了转系，

程不时也不止一次问自己：

民族危难时立下的志愿

难道就这样放弃吗？

不，我要继续学航空，

哪怕只留下几个人，

我一定要为中国设计飞机！

程不时不是个死读书的人，他十分热爱艺术，不仅小提琴非常拿手，还演话剧、画油画，是个多才多艺的清华才子。

程不时的选择是对的，

他的命运随着新中国的成立峰回路转，

开国大典庆祝之夜，

全城提灯游行，

程不时和航空系的同学们做了一架飞机灯

参加当天的游行庆祝。

当他和同学们推着这架巨大的纸糊的飞机

经过天安门的时候，

全场沸腾，一片掌声。

突然，路两边有群众朝着他们喊：

希望你们将来

真的为祖国建设飞机出来！

听到这句话，

19岁的程不时

顿时喉头梗塞、热泪盈眶，

“中国要发展航空，

这不是我一个人梦，

这是所有中国人的梦呀！”

NO.2

中国绝不能当

一只没有翅膀的鹰

1951年，21岁的程不时从清华毕业，

彼时，新中国家底虽薄，

但仍尽其所能地支持发展航空！

程不时的第一份工作，

就是与苏联专家一道，

参与沈阳飞机厂等

五座飞机制造厂的建设。

程不时在沈阳飞机厂文化宫前留影

然而，新中国的航空工业

几乎是在一片废墟上开始的，

技术上几乎完全依靠苏联，

从修理日军遗留在东北的破旧飞机

慢慢转向仿制苏式飞机，

在中苏关系恶化后，

中国航空工业陷入巨大艰难。

关键时刻，只有26岁的程不时

临危受命担任了中国

“第一飞机设计室”总体设计组组长！

技术封锁和艰难困苦

从来没有难倒过中国人！

仅仅两年后，程不时就带领着

共和国年轻的飞机设计团队，

做出了一系列令人瞩目的成果：

1958年，新中国自主设计的，

第一架喷气式飞机歼教1飞上蓝天，

这标志着中国进入了喷气式时代。

这一年，

初教-6、勤工号也先后升空。

1958年，总体设计组组长程不时（右三）等在中国第一架自行设计和制造的喷气式飞机歼教-1前。

1959年，程不时参与设计的超音速

强击机强-5也翱翔蓝天。

紧接着，歼教6、战斗机强5等

一系列优秀的国产经典机型也

纷纷横空出世。

1958年程不时（左一）作为总体设计师设计的多用途飞机勤工号

然而，在新中国航空工业和

程不时的心中，

一直有个更大的目标——大飞机。

程不时曾回忆说，

那时候，周总理出访外国，

还得乘坐苏联十分落后的螺旋桨飞机，

“扑通扑通”飞到国外，

或者向巴基斯坦租借美国飞机。

外国媒体甚至嘲讽到：

我承认你是一只鹰，

但你是一只没有翅膀的鹰！

周总理针锋相对地回答：

将来中国有了自己的大型喷气客机，

一定邀请各国记者乘坐环游地球。

陈毅当时是外交部长，

他也曾不止一次的说过：

出国不能坐中国自己的飞机出去，

腰杆都挺不起来啊！

无论如何，

中国必须要有自己的大飞机！

1970年，毛主席亲自下命令，

调集全中国所有航空技术人员，

中国制造自己的飞机刻不容缓。

1970年8月21日，

中央军委、国家计委联合向

上海市正式下达了研制大型客机的任务，

这项工程被命名为“708工程”，

该机被命名为“运-10”，

代号Y-10。

程不时的命运

也随着“运-10”的上马彻底改变，

国家从各地调集了300多名航空技术人员，

前往上海研制运-10，

当时只有41岁的程不时

被任命为中国第一架大飞机

运-10的副总设计师。

从此，他的人生

与中国的大飞机紧紧连在一起！

一纸调令，程不时和妻子贺亚兮

携一双儿女和岳父母一起来到上海，

全家6口人住进了一间

只有11平方米的宿舍。

这个家里没有一张正常的床，

人躺下连腿都伸不开，

程不时的床就是几个摆在一起的木箱，

家人都睡了，

他还要趴在木箱子上

埋头编写运-10的计算机程序，

实在困得睁不开眼了，

就躺在箱子上睡一会儿。

就是在这样的条件下，

他竟与同事们一起

编写出了100多个计算程序。

生活条件苦，办公条件就更差了，

一开始，他们借用一个军用食堂里办公，

食堂开饭，就将图纸收起来，

人家吃完饭后，

再把图纸摊出来继续干。

后来，程不时和同事们

搬到龙华机场的一个废弃的候机楼，

用几个隔板隔开，就当做设计室。

可办公室还是不够用，

他们发现旁边还有一个飞机工厂，

装战斗机的包装箱非常非常大，

就像现在的集装箱一样。

程不时和同事们就把包装箱切开一个门，

搬进去几张桌子，

专业组就在包装箱里开始科研攻关。

上海的夏天，极其闷热，

在密不透风的包装箱里工作，

那种煎熬的滋味可想而知，

可工程师们不怕热，

他们怕的是汗水滴在图纸上，

到了晚上，蚊虫又叮咬得厉害，

大家就把报纸裹在腿上、手臂上，

继续画图、继续工作，

对待每一项工作、

每一个细节都认真到了极致！

有一次，程不时为了测

发动机喷口的噪音到底有多大，

他就用一根杆子举着拾音器，

尽可能近的靠向发动机，

为了防止把自己震昏在里面，

他就让同事用一根绳子绑住自己，

万一昏倒了，还能拽出来……

就是在这样极为简陋、

极为艰苦、技术极为落后的条件下，

程不时跟同事们

一干就是10年，

完成了一项又一项的

达到国际一流水准的技术革新。

历经十年千难万苦，

程不时和他的同事们

终于完成了这项近乎神秘的研制工作。

1980年9月26日，

中国自主设计的运-10大客机一飞冲天！

现场的技术人员、工人无不欢呼雀跃。

程不时更是激动得泪流满面！

在上世纪80年代初，

运-10的一飞冲天让全世界对中国刮目相看：

运-10起飞重量110吨，

重量是中国原来设计的小飞机的11倍，

最大速度超过0.8马赫，

实用升限12000米，

最大航程超过8300千米。

运-10的横空出世证明了，

我国拥有自已设计制造大型飞机的能力 ，

成为继美、苏、英、法超级大国之后，

世界上第五个能够设计制造

100吨级喷气式大飞机的国家。

这是中国人民在“两弹一星”成功后，

创造的又一项人类奇迹：

运10的研制费用总计才5.8亿元人民币，

而西方研制一架民用大型客机的费用，

一般是15-20亿美元。

不仅如此，

运10飞机成功搭在涡扇-8国产发动机，

更采用了近百项新材料，

一百多项新标准、新工艺，

机体的国产化率100%，

运-10在许多方面赶超西方，

各项技术指标均达到世界先进水平，

在整个研制过程没有依赖过一个外国人。

然而，中国人研制的第一架

真正按照国际适航标准研发的运-10，

在国际上引发了不小“争议”，

很多人都说708工程就是山寨波音707！

1980年诞生的运-10与1955年诞生的波音707，运十飞机研制成功，使中国民航工业，同世界先进水平差距缩短了十五年。

对此，程不时曾掷地有声地回答：

运10不是波音任何型号复制品，

是中国人用了十年时间

自行研制的产品。

波音副总裁在看过运-10后，

在美《航空周刊》撰文称：

“运-10不是波音707的翻版，

更确切地说，它是中国发展其

设计制造运输机能力十年之久的锻炼。”

运10制造出来之后，

为了测试飞机在各种气候条件下的能力，

开始在全国试飞。

从1980年9月的首次试飞到1984年，

运10总共飞行170多个小时，

运-10都完美地完成了飞行任务，

最北到达哈尔滨、

最西到达乌鲁木齐、

最南飞到昆明，

最高飞过拉萨……

程不时与运10首席试飞员王金大飞行在长江三峡上空

当飞机第一次飞到拉萨时，

拉萨的高原机场警卫

一看有一架这么大的飞机下来，

就问这是什么飞机？

工程师就告诉他：

这是中国研制的最大的飞机，

这个警卫听了以后，

马上举枪敬礼，

这是解放军的最高礼节。

运-10以超过12000米的升限

轻松飞跃世界屋脊，

成为了第一架降落高原的国产客机。 

而这次西藏试飞恰逢西藏雪灾，

运10临危受命

在西藏极为严苛的天气条件下

前前后后飞了7次，为西藏运送物资

完美地完成了救灾任务。

在成都运-10进藏前的程不时

1984年的国庆节庆典，

运-10的巨大模型通过天安门广场，

接受全国人民的检阅。

那一刻，已经54岁的程不时

哭得像一个孩子，

那一刻，距离1949年他和同学们

推着纸飞机模型经过天安门，

整整过去了35年。

35年，英姿少年变得头发花白，

他，终于兑现了自己

对祖国的诺言！

NO.3

中国需要自己的大飞机！

中国必须有自己的大飞机！

然而，让程不时没想到的是，

七次起降拉萨竟成了运-10最后的辉煌，

1985年，运-10悄无声息地

停放在远离市郊的上海飞机制造厂，

之后，它再也没有飞起来过……

其实，早在1982年，

正当运-10飞机全国试飞的时候，

运-10的研制已经陆续终止了，

最直接的原因是：没有钱了！

当时，第三架运-10飞机正在进行装配，

还缺少6000万资金，

程不时亲自跑到北京

向航空部争取3000万！

最终，这3000万没有落地，

尽管当时我国从国外引进的客机，

价格至少都在1.5亿以上，

但引进美国技术，

在中国生产美国飞机的声音占了主流！

最终的结果是：

1985年，上海飞机制造厂

与美国麦道飞机公司签署合作协议，

运-10要为合资的麦道生产线让路！

从此，中国开始利用美国技术，

建立自己的民用航空工业。

这之后，运-10近300人的

技术团队只好解散，

程不时被调任进行轻型运输机的研制，

1986年，运-10飞机计划彻底终止。

这一年，56岁的程不时提前4年退休，

他和妻子平静地生活在上海静安寺附近

一处不到50平方米的老房子里。

在这兼具卧室、客厅、书房的

狭小居所里，

墙上挂着的一张运-10大幅照片颇为醒目，

让中国人坐上自己的国产大飞机，

这是程不时付诸一生的梦想，

更是中华民族未竟的事业。

退休的程不时

没有一刻放弃过“大飞机”梦，

他每天都要花大量时间

撰写对中国自主发展大飞机的意见。

他还为“中国要造大飞机”四处奔走。

进入新世纪后，

已经70多岁的程不时

还在网络上开通了博客，

写关于大飞机的

心得体会、科普文章。

接受央视记者采访时，

他曾痛心疾首地说：

飞机制造这种核心技术，

外国人才不会轻易给我们。

中国买外国飞机的钱堆起来，

已经比100座上海金茂大厦还要高，

高的已经像孙猴子的金箍棒一样

伸到太空里了。

这些钱要是能截下一段来，

用在我们国内，

能带起多大的文化的兴起，

技术的兴起，工业产业的兴起！

更让程老难过的是，

当年运-10停摆后，

人才流失严重，

几十年没有研制飞机型号，

技术上受制于人，

飞机制造厂没有核心技术，

成为国外大飞机公司代工的生产车间。

国际航空会议进行到某个阶段，

主持人甚至会请中国代表退场，

因为“要讨论你们所不能掌握的东西”。

中国需要有自己的大飞机！

中国必须要有自己的大飞机！

2007年，程不时在新闻联播里

听到中国大飞机项目终于正式立项时，

他抑制不住自己的激动，

热泪盈眶！

尘封26年的中国大飞机再次启动，

这一次，它的代号是C919。

程不时再次成为专家组成员，

开始重续中国大飞机之缘。

2008年，C919项目再次落地上海，

中国人的大飞机梦想，

再次起航！

造大飞机的消息一出，

就有人质疑中国造大飞机的能力：

“停了这么多年，

还造得出大飞机吗？”

而程不时的回答掷地有声！

“你要知道，‘运十’研制的时候，

我们中国是停了五千年

没有干过大飞机，

这开天辟地第一次我们也干成了，

五千年没有干成，

现在停了26年，

为什么就干不成？！”

程老说的没错，

这一次，中国的大飞机

定能成功！

2010年，C919初步设计完成，

2015年C919首架机，总装下线，

2017年5月5日，

中国国产大飞机第一架C919

即将首飞！

程不时在C919首飞现场 摄影：徐蒙

那一天，87岁的程不时

一直站着，

飞机起飞前，他站得笔直，

拄着拐杖的手略微有一些颤抖，

那一刻，他终于要完成梦想，

目送自己的孩子，再次起飞！

从事中国航空事业66年，

程老真的是眼看着

中国的大飞机从蹒跚学步的孩子，

到今朝一飞冲天、

翱翔天际！

NO.4

中国要永不放弃冲击

科学技术的高峰、高端

C919成功首飞后，

程不时和运-10故事

时隔30年后再次被很多媒体报道！

有人为运-10的夭折扼腕痛惜

有人认为程不时是“生不逢时”——

如果当年运-10继续，

他个人的成就也许更加辉煌。

程老笑着说：

很多人一直把我往这方面诱导，

说我一定觉得很可惜，

但我并不这样认为，

这三四十年也许是中华民族

发展过程中必然经历的一段曲折，

也是我们民族必然要走的一段弯路，

必然要付出的代价！

是啊，中国人的“大飞机梦”，

不是程老一个人梦，

是所有中国人的梦，

更凝聚了几代人的不断努力和付出，

中国的大飞机之路，

跟中国70年的发展进程一样，

都是中国人自己一步一步摸索出来的，

一步一步走出来！

从1970年运-10飞机立项，

到C919成功首飞，

整整47年啊，

岁月改变了程不时的容颜，

始终不能改变的，

是他那份航空报国的情怀。

2017年6月12日，

在央视《出彩中国人》的舞台上，

来了一支特殊的合唱团，

他们白发苍苍，

他们都曾经是清华学子，

他们平均年龄72.3岁，

年龄最大的是小提琴手，

正是87岁的程不时！

虽然他们都毕业于清华，

他们都跟程老一样，

默默耕耘、无私奉献，

为祖国奉献了半个世纪的青春。

当《我爱你中国》的歌声响起，

所有人无不泪流满面。

为什么他们这一代人，

不管吃了多苦，

熬过多少艰难，

受了多少委屈，

也要不顾一切的为国牺牲和奉献自己？

因为对于他们来说，

“不需要你知道我，

不渴望你记得我，

我把青春献给祖国的山河，

山知道我，江河知道我，

祖国不会忘记我！”

看完这段5分钟的视频，

北洋君不由得响起程老

曾深情地说过的一段话：

”在我们上海的飞机制造厂里，

现在还摆了一架运-10在那里，

旁边有一块巨石，

石头上铭刻了四个大字，

叫永不放弃。”

“我体会这个永不放弃，

不是永不放弃这架飞机，

而是永不放弃中国，

要冲击科学技术的高峰、高端。”

我们年轻一代，我们小字辈，

永远要记住他们，

永远记住在六七十年前，

有像程老一样的整整一代人，

为了我们国家今天的美好，

做出了超乎寻常的奉献和牺牲。

今天，程老和他的妻子，

仍然住在50平方米的小家里，

对于他们而言，

财富、名誉从来都是身外之物，

现在，程老每天最放松的事，

就是拿起父亲送给他的那架

已经很破旧的小提琴，

拉响他心中永恒的旋律

《我爱你，中国！》

经常有读者在后台问北洋君，

为什么要写这么多的科学家、工程师，

今天，北洋君想告诉大家：

我们只有看着他们，

读着他们的故事，

才能知道、才能明白，

今天的中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成就，

今天中国为什么能够

昂首挺胸地站在世界的舞台上！

今天，请让我们一起，

由衷地，谢谢他们吧！

本文参考文献：

央视《面对面》程不时：解密中国大飞机

央视《面对面》：合唱团

从纸飞机到c919：起飞定时天高云阔时 新华每日电讯

程不时：空中梦想家 《人民画报》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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